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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一百二十

徽宗皇帝

逐惇卞党人复用附见

绍圣元年四月壬戌,资政殿学士、降授通议大夫、提举洞霄宫章惇为左正议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制词,翰林学士曾布所草也。上谕布以惇有定策功,不比他人,故特除左仆射。时惇方降官,布因言:『惇尝为正议大夫,而此时未分左右。今转一官,即止迁右,似未安。』上令迁左。

闰四月乙未,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章惇入见,遂就职,提举修《神宗实录》、国史。

五月,左正言上官均为工部员外郎。章惇方欲擅权,恶均异论,故罢均言职。后六日,乃以均权发遣京东西路刑狱。己未,礼部侍郎杨畏为史部侍郎。吕大防既超迁畏礼部侍郎,畏知大防当去,章惇复用。时惇居苏州,有张扩者,惇妻之侄。惇方丧妻,扩往吊,畏先托扩致意云。畏度事势轻重,因吕大防、苏辙以逐刘挚、梁焘辈,又欲并逐大防及辙,而二人觉知,遽罢畏言职。畏迹在元祐,心在熙宁、元丰,首为公辟路者。及惇赴召,百官郊迎,畏独请间,猥自陈述,语多斥大防。有直省官闻之,叹曰:『杨侍郎前日谄事吕相公,亦如今日见章相公也!』惇信其言,故又迁畏吏部。

六月戊子,翰林学士兼侍讲、同修国史蔡卞充国史院修撰,兼知院事。

十月己巳,三省同进呈吕惠卿除目。曾布因言:『惇秉政以来,所引皆闒冗小人。如近除刘定右史,愈不合人望。小人在朝者多,实累圣政。』又言:『惇专恣弄权,日甚一日,若以恩旧欲保全之,则不若制之于初。若后更强悍,浸淫害政,其可已乎?如近除彭汝砺召命,坚持不下。陛下以天下公论召汝砺,而沮格不行。吕升卿于罪谪中致仕,而惇不禀旨,召令再任。王钦臣谢表语侵御史,而惇欲削职降官。周秩讥切朝廷,而惇多方欲曲庇其罪。陛下欲不与惠卿复职,而终须复;不欲林希经筵,而终须除。以是上下畏之,故同列不敢违,言路不敢论,以其言终有效尔。威福操柄,予夺废置,不在陛下,而常在大臣,此岂朝廷之所可容?先帝礼貌王安石,言听计从,犹对上未尝敢尔。此诚不可长也。惇罪状以此不一,独臣与韩忠彦尝稍开陈,它人有敢言其非者否?臣每以越职犯分为嫌,不敢喋喋,然陛下置臣等于此,将安所用?侍从官犹以论思献纳力职事,况置身近辅,有所闻见,其敢不自竭乎?』上曰:『此固当开陈也。』丁亥,初,曾布与韩忠彦同奏,以被旨举从官,因言:『在朝之士用心邪正,陛下岂可不知?如蔡卞资性柔邪,乃章惇门人尔:林希亦是。』忠彦云:『范镗、朱服,亦其党也。』上曰:『刘拯何如?』布曰:『乃卞之门人也。』忠彦曰:『张商英亦是。』

二年三月丁酉,试中书舍人林希权礼部尚书。监察御史常安民言:『希盖章惇之党,为惇谋客。惇之肆横强狠,皆希教之。若不去希,朝廷必不安静。』章屡上,不报。由是惇与其党日夜毁短安民于上前(详见《常安民罢察院》)。

十一月乙未,门下侍郎安焘为观文殿学士、知河南府。焘旧与惇相好,及同省执政,惇意焘必助己,而焘浸多驳议,惇惮且恶之,所以排陷焘者无所不至。上祠明堂,斋于太庙,焘为仪仗使。后宫有绝驰道穿仗而过者,焘即具弹奏。已而常安民谏刘美人侍祠语尤讦,上大怒,欲逐之。焘言:『安民以言为职,虽过当,愿少宽假。』惇因是白上曰:『焘与安民素相表里,今安民狂妄如此,而焘力为救解,其意可见也。』安民既责,焘不自安,又与惇争陈厚狱,厚亦坐责。焘遂求去位。上从之。

三年正月庚子,太中大夫、知枢密院事韩忠彦除观文殿学士、知真定府。

六月辛未。先是,校书郎周穜以章惇、蔡卞荐,得召对。殿中侍御史陈次升言穜奸险贪佞,不可进用。于是上问曾布曰:『陈次升攻周穜如何?』布曰:『次升所言颇有理。穜附丽惇、卞,众所共知。』上曰:『惇言不负先帝,惟穜一人而已。兼言正直有节操。』布曰:『公议则不然。必不得已进穜,则须与陈瓘并进。然惇等必不肯进瓘,则不若两罢为佳。』上欣纳。

七月壬辰,翰林学士蔡京为翰林学士承旨,权吏部尚书林希为翰林学士。

八月甲子,校书郎周穜为著作佐郎,太学博士陈瓘为校书郎。

九月庚寅,曾布白遣鄜延两将应副吕惠卿,因言:『蔡卞最阴巧,章惇轻率,以相媚悦,故多为其所误。凡惇所主张人物,多出于卞。至议论之际,惇毅然如自己出,而卞噤不启口,此亦陛下所见也。』上笑曰:『多为其所使。』布曰:『外议皆云「蔡卞心、章惇口」。如此,实于圣政有害。政府虚位甚多,愿早择人,以助正论。』壬寅,起居郎蹇序辰、起居舍人叶涛为中书舍人,同修国史。

四年正月庚戌,中书侍郎李清臣为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以田嗣宗指斥不逊之语也。

四月甲午,校书郎陈瓘通判沧州。初,太学博士林洎用蔡卞之意,倡言于太学曰:『神考知王荆公不尽,尚不及滕文公之知孟子也。』士大夫皆骇其言,于是瓘谒章惇求外任,因具以告。惇大怒,召洎而骂之。章、蔡由是不咸。

五月辛未,蔡卞胁章惇,使从吴居厚所请(详见哲庙《逐元祐党人》)。

九月丁卯,宰臣章惇等以星变上表待罪,诏答不允。表三上,乃已。

十月壬寅,御批:『权吏部尚书兼侍郎邢恕为御史中丞。』章惇实启。上曰:『恕尝谓惇有定策功,而惇每疑元祐人,复诛绝之,知恕肯任此事,故不以序迁改。』蔡卞乞用安惇,上不许。时惇与卞已不咸,恕即上疏论朋党,略曰:『伏惟人主深察《洪范》淫朋之言,使威福予夺,足为臣下之利害者,皆自己出,则人人砥节向公,惟知事君而已,岂复肯附执政大臣为朋党哉?执政大臣虽植朋党,岂可得哉?』恕先与曾布同修军马敕,尝以事至西府。布谓恕曰:『已除中司,中外责望甚重。』恕但戒布以和。布曰:『辅弼固当和,公职事要须为朝廷分别是非邪正,可否?』因言章惇、蔡卞颇睽。恕曰:『亦知之,然不若且静。』布曰:『如彼不静何?』林希曰[1]:『但推明正论,以消邪党,最为得耳。』恕唯唯而已。戊申,权吏部侍郎安惇为右谏议大夫。

十一月戊午,吏部侍郎叶祖洽权吏部尚书,新权吏部侍郎范镗试中书舍人,中书舍人蹇序辰权礼部尚书。

元符元年正月戊午,右谏议大夫安惇权国子祭酒。癸酉,宣德郎邹余为监察御史。

三月戊午,章惇、蔡卞与邢恕谋陷元祐旧臣,浸及宣仁。张士良乞就鼎镬事(详见《宣仁垂帘》)。

四月壬辰,诏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林希罢知亳州,御史中丞兼侍读邢恕罢御史中丞兼侍读、知汝州。以希私积怨愤,密较口语,回互轻重,志在中伤;恕阴怀怨憎,扬言排击,妄意进用,不计后先,故并黜之。丁酉,权礼部尚书蹇序辰兼侍读。

五月辛亥,给事中徐铎为吏部侍郎。

九月辛亥,朝散郎刘拯守右司员外郎。初,黄履欲置拯在言路,章惇秉履奉祠,亟有此除。曾布谓惇曰:『上固尝对林希言:拯不可为言官。』惇笑曰:『此除且是矣?』盖以布多以其差除为不然也。

十二月丁丑,右司员外郎刘拯试太常少卿。

二年四月甲午,朝奉大夫、集贤殿修撰、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张商英为权工部侍郎。章惇乞退,遂径出,居僧舍。其家已先出。日加午,上乃有旨,令约拦行李。翌日宣召,又翌日,惇复入。丁丑,诏勿受宰臣章惇乞解机务章奏。

五月戊申[2],曾布既与章惇、蔡卞等同进呈蹇序辰、范镗制狱,再对,又言:『惇、卞各有所主:卞主序辰,惇主镗。此两人皆惇、卞未相失时共力荐引。今惇恶序辰,卞以镗举吕惠卿自代,疑附惇而异己,遂恶之,以此议论各有所偏。不惟此两人,如周穜、吕嘉问,亦皆惇、卞所主。今既相夫,惇遂恶嘉问,而卞恶穜。此数人者,亦诚各有所专附。大约今日士人,皆分隶惇、卞门下,如许将、黄履,既不能有所主,亦不为人所趋,故皆无门下士。臣在西府,亦无以威福人,兼亦无所党与,故门下亦无人,特以公论称荐赵挺之、郭知章辈,亦未与之为党。挺之辈蓄缩避事,亦尝陈于陛下前,无所隐。只如挺之昨所草吕孝廉京东转运使词[3],得罪士论,既自羞愧,却乞外郡,谅陛下亦不知其请郡为此[4]。其他奔竞好进之士,不趋惇则趋卞。然惇性疏率,多为卞所窥,虽与卞相失,然极畏卞,此许将、黄履及三省人吏所共嗤笑。臣尝问惇、卞处阙官不除人,惇曰:「才除一人,又云是元祐党,或有何罪恶。以此不能除得。」其意盖指卞也。卞答之曰:「元祐党最分明者,莫是刘昱。」以昱为惇所主故尔。然惇用昱诚不当,以至引蔡肇、陈师锡,皆卞所指以为元祐人。此数人者诚不足引。赵挺之云:蔡肇谱邹浩于苏辙,遂被逐;师锡亦轼、辙门下儇薄多言之士。惇尝与臣言:「自来于陛下前,不曾言元祐人不可用。」诚如此,乃是公议。人才难得,岂有一经元祐任使之人,便不可用?然宰相当旷然以公议收采人才。今乃独偏于刘昱、蔡肇辈,宜其为卞所非也。』上曰:『刘昱并不曾行遣。用蔡肇殊不当。陈师锡乃先帝所黜,亦不当用。』布曰:『惇如此,所以畏卞。然臣尝以为大臣能以大公至正之道收用人才,危言正色,为朝廷分别是非邪正,孰敢以为不然者?今惇、卞各有所偏,故非无以相胜。惇初与卞同引序辰、嘉问辈,今虽悔之,何所及?如臣则不然,自始来执政,得事陛下左右,便言惇引朱服、蹇序辰为下所误。至今五六年,臣此论未尝变,以至与惇、卞议事,亦未尝小为之屈。臣等语人,以谓卞虽不乐臣,然与臣共事,必不敢与臣异。盖惟理可以服人也。』乙丑,左正议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章惇为金紫光禄大夫。

十二月辛亥,尚书左丞蔡卞乞罢政,遣内侍封还所上章,押赴都堂。卞再上章,再封还。卞寻视事如故。

三年正月己卯[5],徽宗即位。

二月戊午,诏以通议大夫、新除吏部尚书韩忠彦为门下侍郎。庚申,给事中刘拯言:『韩忠彦乃驸马都尉嘉彦之兄。元祐中尝除尚书右丞,以指人言[6],遂移枢府。且元祐中,祖宗故事,废而不恤者多矣,独于此不敢不改,有以也。今乃除门下侍郎,虽忠彦非其他外戚比,然不能使他日不援以为例。臣恐政府将为敦爱外戚之地,有日矣!』辛酉,曾布白上:『刘拯驳韩忠彦告,何敢尔?英庙除王畴枢密副使,钱公辅缴词头,贬团练副使。拯何可容?』上曰:『不识拯,亦不知其为何人?』布曰:『蔡卞门下士。臣尝论范纯粹罢帅无罪,不可不与邓州。卞力争。既而即日拯有文字,言「大臣阴与为地」。大行怒数语,卞云:「拯何以知?令分析。」众救之,遂已。』上曰:『亦不知是卞门下人。然拯但云忠彦戚里,未敢行下。』寻批出,便行。奏云:『谨已依旨行下讫。』布曰:『此尤不可,乃是尝试陛下之意尔。若可论,当力争,岂可便行如此?乃是奸险,尤可黜。』

三月辛未,给事中范镗为龙图阁待制、知瀛州。初,惇谓布曰:『蹇序辰亦可用。』布曰:『何谓?』惇曰:『众人皆动,独序辰未动。』布曰:『未动何妨?扬州自不亏序辰。镗乃昔曾议帅,若不面议定,必上前纷纭。』惇曰:『善。』及进呈,上曰:『镗亦知边事。』众唯唯而已。甲申,中书舍人张商英为龙图阁侍制、河北路转运使兼提举河事。先是,曾布论刘拯当逐,上曰:『商英与拯皆不可留。已降商英论文及甫文字付三省。渠乞留中,却揭去后降出。』布曰:『商英论及甫事似有可取。法不许乞留中,乃可罪,似不当揭去。三省恐未喻圣意。臣每闻德音,似每事不欲从中出。圣意固不欲大臣失职,乃深中义理。然中外之人,亦不可不使知圣意所向。古人有云:「示之以好恶而民知禁。」又云:「主道利宣不利周。」若是非已明,出自圣断,亦无所不可。』上曰:『商英无一日不在章惇处。』布唯唯而退。后旬日,商英乃有是命,盖韩忠彦辈奉行上旨也。

《商英本传》云:时大河决,除水官非其人。商英缴词头,具言筑堤塞河,是塞儿口而止其啼也。宰相因奏:『观商英言,必能治河,宜委之。』遂除龙制、河北漕。按:商英自中书舍人出,曾布《日录》载其事端,坐章惇党也。本传饰说,今不取。

乙酉,翰林学士承旨蔡京以端明殿学士兼龙图阁学士、知太原府。郭知章先除河东帅,韩忠彦私与曾布谋,欲留知章,使京代之。黄履亦谓当然。于是同进呈:『河东久阙帅,乞趣知章陛辞之任。』忠彦遂言:『知章初任帅,岂可付以河东?河东须事体重、曾作帅知边事者乃可往。』布曰:『非不知此,但无人可差,故且以知章充选。』蔡卞曰:『自来须用曾经河北作帅人。』布曰:『旧例须用故相及前两府,今近上从官如吴居厚、安惇,皆不曾作帅;蒋之奇新自边上召还。』忠彦曰:『如此,只有蔡京。』上曰:『如何?』布曰:『若令京去,须优与职名。』章惇曰:『承旨自当除端明殿。』布曰:『兼两学士不妨。』蔡卞曰:『之奇曾经边帅,莫亦可去?』许将曰:『朝廷阙人,莫且教知章去。』上曰:『且教去。』将又曰:『且教知章去。』布曰:『不知圣旨是且教知章去?是教京去?』上曰:『蔡京。』布曰:『如此,则批圣旨,蔡京除端明殿学士兼龙图阁学士、知太原府。』遂定。蔡卞曰:『兄不敢辞行,然论事累与时宰违戾,人但云为宰相所逐。』上不答。翌日,布再对,上谕布曰:『蔡京、张商英、范镗皆已去,只有安惇、刘拯、王祖道未去。』布曰:『言者稍举职,则此辈亦何可安也?』

四月戊戌,端明殿学士兼龙图阁学士、新知太原府蔡京依前翰林学士承旨。是日,曾布再对,上谕以:『皇太后疑蔡京不当出,欲且留修史。恐陆佃等以修史得罪,不可用。』布力陈京、卞怀奸害政,羽翼党援,布满中外,善类义不与之并立。若京留,臣等必不可安位。此必有奸人造作语言,荧惑圣听。上曰:『无他,皇太后但且欲令了史事。以神宗史经元祐毁坏,今更难于易人尔。』布曰:『臣等以陛下践祚以来,政事号令以至拨擢人才,无非深合人望,故虽衰朽,亦欲自竭一二,裨补圣政。中外善人君子郁塞已久,自闻初政,人人欣庆鼓舞。若事变如此,善类皆解体矣,朝廷政事,亦无可言者!』诏:『给事中刘拯论事观望,志在阿私,罢给事中、知濠州。』乙丑,左正言陈瓘言:『臣伏见左仆射章惇独宰政柄,首尾八年,迷国误朝,罪不可掩。天下怨怒,丛归一身。自陛下临御以来,海内之人欲甘心于惇者,如猬毛而起。赖圣度包容,爱惜事体,故惇虽求去,而圣恩不许。臣窃以为惇之求去是也,陛下之不许非也。先皇帝奄弃天下,海内讴歌,归于有德。皇太后顺自然之叙,合天下之公,倚成于天,躬定大策。惇于此时,意语乖倒。陛下以天地之德量,置其言于度外,益加体貌,如恐不及。自古人君宽仁大度,未有如陛下今日者也!』

五月乙卯,龚夬言[7]:『伏见尚书左丞蔡卞操心深险,赋性縿邪,始自阿附权臣,致位二府,既而渐盗威福,中分国柄。曩怨宿仇,阴加报复,不附已者,弃斥无余。止缘为王安石之婿,妄谓尽传安石之学,以欺朝廷。于是一时嗜利之人翕然附之,以助成其说,使天下不睹是非之实久矣。恭惟先帝体貌大臣,极于恩礼,而卞之事君如此,可谓忠乎?既不忠于先帝,岂能忠于陛下?今乃参预机政,是以清议沸腾。伏望圣慈察其奸邪,断自宸衷,特行重黜,以慰天下之望,非独愚臣之私愿也。』左正言陈瑾言:『蔡卞痛斥流俗,力主国是,以不仕元祐为高节,以不习诗赋为贤士,自谓身之出处,可以追配安石。陛下建皇极之道,推旷荡之恩,好平恶偏,去彼取此,察流俗之可宥,知国是之当审,所以善述神考之政,而增光先帝之绪者。卞之所是,与此不合。道合则从,不合则去,此人臣之大节,而安石之所以为贤也。今卞持不合之意,处宜去之时,迟回顾位,复何所待?安石进退,似不如此。愿以臣章一不卞,自为去就。』乙酉,尚书左丞蔡卞罢为资政殿学士、知江宁府,比部员外郎董必知兴***,新知无为军舒亶监潭州南岳庙[8]。皆卞党也。甲午,左正言陈瓘上殿,再论章惇,又论蔡京罪状。上以为京与卞不同。瓘极论,乃稍然之。瓘再论章惇曰:『盖自绍圣以来,蔡卞造作奸言,假托经义,厚诬神考,轻欺先帝,唱为国是,以行其私。凡惇之行事为天下害者,其谋皆发于卞,干纪紊政,其事不一。然原其乖悖之始,则不过妄论「绍述」两字而已。』又曰:『设使惇未肯求退,则在陛下似亦难处。今惇自请,则不过许之而已,复何所疑哉?然而欲命先朝宰相以代山陵使,则舍范纯仁,其谁乎?』

六月乙巳,左正言陈瓘言:『伏见龙图阁待制、新知荆南邢恕,昨者自谓亲闻司马光所说北齐宣训事,谓光等有凶悖之意,遂以其语告于章惇,而光及范祖禹等缘此贬窜。又以文及甫私书达于蔡确母明氏,谓刘挚、梁焘、王岩叟皆有奸谋,而挚等家族几至覆灭。今朝廷赦宥光等,尽复其官,矜恤之恩,遍及存没,则是恕前日之所行,不为陛下之所信也。按:恕尝以反覆诡诈得罪先朝,昔者抗疏自列之言,今可考也。恕之得罪于公议,固亦久矣。今宠以华职,付以大藩,中外沸腾,不以为允。伏望特降睿旨,原情定罪,以协公议。』丁未,制:『邢恕可依前官守少府少监、分司西京、均州居住。』

七月癸酉,御史中丞丰稷、侍御史陈师锡言:『臣谨按:章惇当国七年,窃持威柄,祸福天下,勇于害贤,故于杀人,临大变、订大事,包藏阴谋,发为异议,陛下尚优容之乎?祖宗怒惇久矣,今付陛下震之!上帝怒惇久矣,今命陛下诛之。陛下何惮而不果耶?』翌日,师锡又言:『惇包藏阴谋,发为异议。非皇太后圣谋前定,则陛下清明之躬,置之何地?惇之罪恶,莫大于此。伏望检会臣札子施行。』甲午,左正言陈瓘言:『按:惇独掌政柄,首尾七年,随其喜怒,恣作威福。助尊私史,则至于薄神宗;矜伐己功,则至于累宣仁。乐于用兵,大开边隙,陕西之民怨矣,而进筑不已;内府之财竭矣,而辇运不休。忘祖宗积累之艰,轻朝廷根本之地,谓人之怨怒为当尔,谓天之谴戒为流俗。杀张天悦之徒以箝众口,广邹浩之狱以绝言路,天下震骇,人多自危。赖宗庙之灵,不廷不虞之变,幸未发尔。哲宗一于委任,何负于惇?惇负哲宗,乃至于此!虽阴谋密计发于蔡卞,而力行果断,惇实主之。用《春秋》诛意之法则,罪卞可也。任扶危持颠之责,则非惇而谁?』

八月乙未,秘书少监邓洵武为国史院编修官,从蔡京之荐也。给事中龚原、叶涛驳奏洵武不宜滥厕史笔,乃令中书舍人徐鵾书读行下。壬寅,右正言、编修国史陈瓘言:『山陵使章惇奉使无状,以致哲宗皇帝大升辇陷泞不前,露宿于野。愿速降指挥,先决罢惇职事,免其朝见,别与差遣,以称陛下厚于奉陵之意,然后降出臣僚前后章疏,别议典刑。』

九月甲子朔,右仆射章惇上表乞罢政,诏答不允。是日,惇留身请去,径出居僧舍。翌日,复上表,又答不允,遣中使押入,复径出。上谓辅臣曰:『朕待惇如此,于体貌不为不至。』佥曰:『恩礼诚过厚。』又曰:『惇乞越州,当与之。』曾布曰:『唐李珏事,政与惇相类。初罢为太常卿,再贬浙西及昭州。』上曰:『然。』又曰:『朕不欲用定策事贬惇,但以扈从灵驾不职罪之,余事候有人理会,复议行遣。』辛未,特进、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申国公章惇罢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依前特进、知越州,仍放辞谢。庚辰,先是,御史中丞丰稷、殿中侍御史陈师锡言:『臣谨按:翰林学士承旨蔡京、资政殿学士知江宁府蔡卞奸邪狠愎,兄弟同恶,迷国误朝,为害甚大。卞虽去位,尚窃峻职,玷名邦。京偃然在职,谓朝廷无识其奸,日夜交纳内侍、戚里,以觑大用。中外见陛下容忍留京,咸谓果有大用京之意。』又曰:『况京好大喜功,锐于改作,若果大用,必须妄作,变乱旧政,天下治乱,自此分矣!祖宗基业,自此隳矣!』辛巳,稷等对,又言:『陛下持万乘威权,何惮一蔡京不能去?无乃为圣母有主张之意乎?当绍圣、元符间,章惇、蔡卞窃弄威权,残贼忠良,陷哲宗于有过之地,废元祐皇后于瑶华宫,京皆有力。考其罪恶,不下惇、卞。皇太后不尽知,万一知之,岂肯容留?惇、卞之恶,赖陛下神明之断,投之外服,虽典刑未正,颇快中外。京犹泰然在朝,有自得之色,忠臣寒心,良士痛骨,非自爱而忧之,盖为陛下忧,为宗庙、为天下贤人君子忧!』甲申,资政殿学士、左谏议大夫、知江宁府蔡卞落职、提举洞霄宫、太平州居住,宝文阁直学士、左中散大夫、知成都府路昌衡为司农少卿、分司南京,宝文阁直学士、中大夫、知郓州吕嘉问为光禄少卿、分司南京、光州居住。二人皆尝尹京[9],附会章惇、蔡卞,杀戮无辜也。朝散大夫、龙图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张商英,朝奉大夫、龙图阁待制、知瀛州范镗并落职,商英知随州,镗知滁州。二人亦坐惇、卞党,故责。

十月丙申,翰林学士承旨、中大夫蔡京为端明殿学士、知永兴军。吴居厚既罢,长安阙帅。上欲遣蔡京,韩忠彦以为当遣。或曰:『先已除两学士。』上曰:『与之。』忠彦曰:『长安与河东不同,兼京罪状已露,欲只与端明。』上曰:『善。』曾布曰:『京之出,天下所同。欲自差河东参差,皇太后不胜其怒。臣自此不复敢启口。圣意如此,何幸如之!』上曰:『近日陈瓘有言,因询其交通近习之状,却有简与裴彦臣,云:「且烦于太后前主张保全。」』布曰:『京立朝如此,何可使之善去?但以形迹东朝,故且令补外,亦可也。』

蔡絛《史补·原庙篇》云:京坐议原庙及三年服事得罪去。按:得罪缘此二事,况原庙实用京议,絛妄云耳(详见《宗庙》)。

特进、新知越州章惇责授武昌军节度副使、潭州安置。始惇罢相,陈瓘论其责轻,于是中书检会瓘章,而有是命。辛亥,朝奉郎、集贤殿修撰、知荆南府杨畏提举洞霄宫。乙卯,中书省检会御史中丞丰稷言:『伏见责授武昌军节度副使章惇昔在相位,变乱名实,颠倒是非,拔擢群小,布列中外,阴邪惨酷,更相唱和,流毒四方,感动天变。伏遇大明继照,群阴廓开,俊杰汇征,奸回窜伏。安惇、蹇序辰放归田里,吕嘉问、路昌衡分司,范镗、张商英、吴居厚落职,降知小州,惟林希、徐铎、叶祖洽未见朝廷施行。虽圣度包荒,尚稽黜责。臣职在纠慝,合具弹奏云云。』诏资政殿学士、通议大夫、知大名府林希降端明殿学士、知扬州,朝散大夫、龙图阁待制、知洪州叶祖洽落龙图阁待制、知洪州,朝奉大夫、龙图阁待制、知青州徐铎落龙图阁待制、知湖州。戊午,新知南康军龚原改知寿州。己未,诏略曰:『朕于为政取人,无彼时此时之间,斟酌可否,举措损益,惟时之宜。旌别忠邪,用舍进退,惟义所在。使政事不失其当,人材各得其所,则能事毕矣。无偏无党,正直是与,体常用中,祗率大体,以与天下休息,以成朕继志述事之美,不亦伟欤?若夫曲学偏见,妄意改作,妨功扰政,以害吾国是者,非惟朕所不与,乃公议之所不容,亦与众弃之而已。』

十一月癸亥,端明殿学士、新知永兴军蔡京知江宁府。右正言陈祐言:『按:林希为中书舍人,草吕大防等责词,以司马光变法之初指名老奸,略无忌惮。苏辙试贤良,而希言辙对策之时已有异志。至于文及甫造为刘挚甘心快意之事,亦希有以启之。陛下灼知奸党,明正典刑,而罪大责轻,人望不厌。况秘殿清职,近臣之优选;维扬会府,非待有罪之地。伏望圣明察希用心最为犯义,重行黜降,投之闲散,以申公宪。』乙丑,诏希落端明殿学士,依旧太中大夫、知扬州。庚午,侍御史陈次升言:『臣伏见新除端明殿学士、知江宁府蔡京顷在翰苑,倚势作奸。自除边帅,即怀怨望。臣僚屡有弹奏,不蒙显谪。今除知江宁府,仍领端明殿之职。采之众论、谓京负朝廷至深,朝廷待京何厚!伏望重行黜责,以示至公。』诏端明殿学士、中大夫、知江宁府蔡京落端明殿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正议大夫、提举洞霄宫蔡卞降为太中大夫、守少府少监、分司南京,依旧太平州居住。京既贬,辅臣谓责卞轻,故并及之。辛未,侍御史陈次升言:『蔡卞之与章惇俱盗权先朝,为天下害。卞以阴险谋之,惇以凶悍行之,二人同恶相济[10],罪当均一。臣谓惇之凶暴,其害物止于一时;卞则又败坏道术,使不得归正,疑乱风俗,使不得为善,其害又流于万世也。卞之为害,实不在惇下。惇既以散官安置潭州,而卞则止于近地分司,适遂所欲,何名为谪?人心未服,公议未厌。』壬申,诏降授太中大夫、守少府少监、分司南京蔡卞降中大夫,依前分司,移池州居住。

建中靖国元年二月甲寅,右司谏陈祐言:『通议大夫、知扬州林希过失未形,而训辞先具,安得为责人之名?历辨诋诬,而上侵圣烈,安得谓死节之义?党附权要,不二年间,致位枢近,其于谋身,不得谓之拙,托名王言,多所挤陷,以误先朝之事,其于为国,不得谓之忠。』又曰:『陛下以礼进退大臣,务存国体。希尝备位执政,乃不知隆君亲、谨名分?一不快意,忿躁不平之气溢于言辞,略无畏惧。伏望省览希章与臣所言,特赐指挥,重行降黜。又检会侍御史陈次升上言朝散大夫、知随州张商英绍圣初备位谏官,不图报国,乃为宰相章惇结力死党,诋诬忠良,陷害善类。』(余见《信任曾布》)诏贬林布知舒州,降商英为朝奉大夫。丁巳,诏武昌军节度副使、潭州安置章惇责授雷州司户参军、员外置。先是,左正言任伯雨言:『自哲宗皇帝疾势弥留,中外汹惧。惇为宰相,自当引天下大义,乞立陛下力皇太弟,以系人心,以安国势。持危扶颠,辅弼之任。惇怀异议,咸不加恤。及至陛下即位,尚敢帘前公肆异议,逆天咈人,轻乱名分,睥睨万乘,不复有臣子之恭。骄蹇固位,久不忍去。人言交攻,仅乞外补。伏愿早正两观之诛,或从矜容,乞投海外。』又具大事六件:『一、蔡卞以宣仁有废立之意,乞追废为庶人;一、绍圣已来窜逐臣僚,并是蔡卞诬罔;一、宫中厌胜事作,蔡卞乞掖庭置狱,只差内官推治;一、编排元祐臣寮章疏,乃蔡卞议与蹇序辰自编排,惇即奉行;一、邹浩以言事得罪,卞执奏,乞治浩亲故送行之罪;一、蹇序辰首建看详理诉之议,安惇助之,章惇迟疑未许,卞迫之,以此惇即日差官置局。凡此,皆蔡卞谋之,章惇行之也。按:卞阴狡险贼,恶机滔天。惇虽凶狠,每为制伏,执政七年,门生故吏,遍满天下。今虽薄责,如卞在朝,人人惴恐,不敢回心向善,朝廷邪正是非,不得分别,驯致不已,奸人复进,天下安危,殆未可保。』惇既窜雷州,而卞居池州如故。

五月丙戌,朝请郎梁宽言:『绍圣之初,奸臣特进。是时不惟朝廷士夫革面迎合,虽田野书生,亦怀观望捭阖之术。举人毕渐廷试对策,其心本欲附会时流,以窥上□第[11],其间言语不顾轻重,有伤事体,传播四裔,所损不细。又如绍圣之际,方天若对策,其间以不诛南窜大臣家属为恨,以不没元祐公相家资为惜。天若闽中匹夫,于元祐大臣、公卿有何宿憾?特以蔡卞用事,正持威柄,方务倾覆大臣,既欲行其妻父素志,又欲复其平日私雠。天若者,蔡京之门人、蔡卞之飞走也。鹰犬效力,仆妾事人,其言何所不至云云。伏见将来科诏不远,欲乞下礼部:每遇廷试,戒约举人,立为法式,不得狂妄,不答所问。有违此者,罪在考官,然后罢黜此流,所贵少厚风俗。』

七月癸未,曾布极陈元祐、绍圣两党奸恶。

十一月王午,曾布进呈邓洵武所进《爱莫助之图》(并见曾布事)。

十二月庚寅,朝请大夫、知洪州叶祖洽为宝文阁待制、知瀛州,吕希纯知颍州。先是,上以河朔诸帅皆元祐人,欲尽易之,故希纯、祖洽有是命,皆曾布为请也。布又拟蔡京代张舜民,朱绂代刘安世,召商英户部侍郎。祖洽初拟亦召为侍郎,上既许之矣,韩忠彦白上:『祖洽等差除,曾布云悉已得圣旨,不审其间有可论者,尚容臣开陈否?』上曰:『不妨。』遂力诋商英、祖洽为不可。上曰:『商英曾有文字,朕欲召还。祖洽且令外补。』辛卯,先是,责降者皆得旨,以赦恩牵复,惟章惇、苏辙进呈不行。惇子援刺血上书,上封援书付曾布,布欲留白,未果,已而丁忧人曾诞持长书抵布,并奏疏一通。疏乃通封,所陈十事:一、陈圣瑞当正名号;二、京、卞、拯、镗等复收用;三、安、蹇无罪,当还旧职;四、惇有功于国,责太重,当复用。末篇言上当密谕元符,令自表请退妃位,避元祐。其狂谤类此。及庚寅,布乃留对,遂呈援书。上颇称其孝,有怜之之意。布欲且与徙广南近里一州,上亦许之。又以诞所呈十事具札子事目进呈。上曰:『来日同呈,便可施行。』仍曰:『须与勒停编管。』既退,遂以札子送三省。韩忠彦见之[12],勃然怒诞之狂妄也。是日进呈,初议追官勒停,又议编管,而忠彦欲除名送湖南,上从之,惇亦不复内徙。上但曰:『且休,恐动人心。』故遂已。戊戌,中大夫、提举洞霄宫蔡京复龙图阁直学士、知定州。辛丑,降授朝奉大夫、知陈州张商英权户部侍郎,寻改吏部。壬寅,朝奉大夫、知滁州范镗复集贤修撰、知澶州,朝散郎、少府少监、分司西京邢恕,中大夫、光禄少卿、分司南京吕嘉问,中散大夫、司农少卿、分司南京路昌衡并落分司,恕知随州,嘉问知蕲州,昌衡知滁州。除名勒停放归田里人安惇为朝奉郎、提举太平观,蹇序辰为朝散郎、提举明道宫,通议大夫林希追复资政殿学士。戊申,中大夫、少府少监、分司南京、池州居住蔡卞复左正议大夫、提举崇禧观。癸丑,诏章惇亲、子孙许在外指射差遣[13],不得辄至京师及上章疏。从曾布所请也。乙卯,诏通议大夫林希追复资政殿学士、银青光禄大夫,恩例如前执政官。左正议大夫、提举崇禧观蔡卞知大名府。

崇宁元年二月辛丑,龙图阁直学士、新知定州蔡京为端明殿学士、知大名府。先是,大名阙帅,曾布曰上:『前两府惟有刘奉世。』上默然。韩忠彦与布交恶,阴欲结京,乃言:『熙宁故事,尝除学士,不必前两府。』因请用京,上从之。左正议大夫、知大名府蔡卞知扬州。

三月甲戌,端明殿学士、新知大名府蔡京为翰林学士承旨,兼修国史。

校勘记

[1]林希 原本作『林茂』,据《长编》卷四九二改。

[2]戊申 原本作『癸卯』,据《长编》卷五一○改。

[3]转运使 原本脱『转』字,据《长编》卷五一○补。

[4]谅陛下 原本作『谏陛下』,据《长编》卷五一○改。

[5]已卯 原本作『乙卯』,据《长编》卷五二○改。

[6]指人 原本『指』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五补。

[7]龚夬 原本作『龚史』,据《宋史·龚夬传》改。

[8]潭州南岳庙 原本『州南』二字均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六补。

[9]尹京 原本『尹』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六补。

[10]同恶 原本『同』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六补。

[11]上□第 《长编拾补》卷十七径作『上第』,兹仍其旧。

[12]韩忠彦 原本脱『韩』字,据《长编拾补》卷十八补。

[13]指射 原本二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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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沼 · 著
  • 苕溪渔隐丛话

    《苕溪渔隐丛话》南宋胡仔编。100卷。人民文学出版社84年版。该书是在《诗话总龟》影响下编辑的,两者是姊妹篇,集中了北宋以前诗话的精华。在编排体例上,以人为纲连类而及,对一些琐闻轶句采取分类附录办法,眉目清楚。凡属大家,均出其名,以年代为先后,把作家与作品、作品与本事有机地组织在一起,使文学流变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出来。于记事之外,兼重品评,学术性强。作者阅读面广,对于所辑录的材料经过严格选择,附有案语评议,申明自己的观点。纵横比较,眼界开阔。如论杜甫的诗学渊源、《杜鹃行》等,都能在充分引证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再提出自己的更为深刻、全面的看法。对杜诗出典、乘槎典故、韩愈《听颖师弹琴》、王建《宫词》中他人误入之作的探讨辨析,亦具此特点。这些问题往往是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公案,作者把主资料收集在一起,对研究者十分有用。作者独特的批评眼光还表现在能总结、点明诗歌本身的特殊规律,如对杜甫律诗变体、律诗扇对格的界定、分析皆令人信服。书中还经常引用三山老人(作者的父亲》语录评论某一诗人或作品,亦多精见,如论杜甫五言排律腾挪跌宕的格局、论《同诸公登慈恩寺塔》的深刻寓意等等。作者论诗,推崇李杜,认为他们都是集大成者。此外还收有

    胡仔 · 著
  • 因明义断

    《因明义断》佛典注疏。唐慧沼撰。一卷。是《因明入正理论》的论释书。旨在辨析诸家有违本论宗旨的言论,同时宣扬初祖窥基之说。慧沼另撰有《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一卷,阐发本书未涉及的论点。见载于日本《大正藏》。

    慧沼 · 著
  • 薛氏集异记

    《薛氏集异记》小说。唐薛用弱撰。二卷,又作一卷或三卷。用弱字中胜,河东(今山西)人。长庆、太和时曾任光州刺史等职。是书所记多为隋唐时奇闻异事,主人公多为士人、诗家、释道者流。故事情节完整,亦较曲折,有形象刻画,叙述颇具文采。如王积薪妇姑对弈、狄仁杰赌集翠裘、王维奏“郁轮袍”曲、王之涣三诗人旗亭画壁诸故事等等

    薛用弱 · 著
  •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宋北印土沙门施护等译,佛在祇园,因胜军王请问,为说往昔修布施行。从王顶生,乃至统四大洲,诣忉利天,总经一百十四帝释谢灭。

    佚名 · 著
  • 四分戒本疏

    《四分戒本疏》又名《四分律戒本疏》、《四分戒疏》。佛教戒律注疏。作者不详。或首题:“沙门慧述”。四卷。北图有藏12等三十七号,其中不少卷子首尾可相接。英法等国藏有S.1144、P.2064等近二十号。《敦煌劫余录》谓:此文“与唐法砺所撰之《四分戒本疏》互校,文句虽有出入,意旨要自不殊。考《续高僧传·法砺本传》:‘讲律临漳,休与有功。’《慧休本传》亦云:‘尝听砺公讲律。’此疏或即慧休法师听讲时笔录。而今藏本殆后人依据慧师所录,增益而成耶?”此文分门与法砺疏同,内容亦较接近。但沙门“慧”是否名“慧休”,或“慧述”本身即为人名,待考。此文与法砺疏是何关系尚需研究。历代大藏经未收,日本《大正藏》将卷一、二、三等三卷收入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性命古训辨证

    《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傅斯年 · 著
  • 大乘四法经释抄

    《大乘四法经释抄》大乘四法经释抄,一卷,佚名,编号二七八四。

    佚名 · 著
  • 庄子解

    《庄子解》解说《庄子》一书的著作。中华书局1964年本,1册,33卷。王夫之著,王敔《增注》,王孝鱼整理。此书说解《庄子》,注重其思想内容及方法。每篇之首,冠以篇解,综括全篇大意。每段之后,加以解说,以描述庄子的思维过程。王氏认为《寓言》和《天下》乃全书序例,非庄子本人不能写出,内篇亦出庄子之手。对杂篇《庚桑楚》尤为重视,以为庄子基本思想已囊括其中。《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四篇定为赝作,屏不解说。至于各篇中单词句义,也往往有新的解释。此书评《庄子》,志在除去前人以儒佛两家所作的附会,还其历史本来面目,同时还隐为指出其局限。王敌对本书的《增注》,引用古今各家之说颇多,对明代名著,亦偶有采录。此书整理时用金陵刻本作底本,参校湘西草堂本。书前有点校说明,以及清王天泰、董思凝的两篇序言。

    王夫之 · 著
  • 论道

    《论道》哲学著作。金岳霖著。为作者建构自己哲学体系的本体论著作。除绪论外,分8章。书中所说的“道”,既源于中国传统哲学,又不完全与之相同。如老子所说的道是“先天地生”的“万物之宗”,而金氏的道主要是指宇宙万事万物川流不息运动变化的根据、历程和规律。同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家休谟《人性论》混淆理与势、否定客观规律的教训,认为“理有固然,势无必至”,因而从本体论上解决了被休谟动摇了的科学理论基础问题。所以作者认为,他的“道”是“不道之道,各家所欲言而不能尽的道,国人对之油然而生景仰之心的道,万事万物之所不得不由,不得不依,不得不归的道”(《论道》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页)。作者认为,世界上存在三大文化区:希腊、印度和中国。“每个文化区有它的中坚思想,每一中坚思想有它最崇高的概念,最基本的原动力。”(同上书第16页)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是道,中国思想与感情两方面最基本的原动力也是道。作者以道作为他哲学体系的基本概念,说明他要发扬和继承中国文化的传统精神。书中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在旧中国亦开风气之先。本书由商务印书馆1940年出版,1987年重印。

    金岳霖 · 著
  • 新庵译屑

    《新庵译屑》《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署“上海新庵主人译述”。光绪三十四年八月(1908年9月),吴趼人应周桂笙(即新庵主人)之请,为之编辑并作序。并将周桂笙原为《知新室新译丛》所写《弁言》置于卷首。但当时并未以单行本出版。吴趼人去世后,周桂笙大约又增加了若干篇目,计得九十题九十四篇,与其所著《新庵随笔》合编为一册,合称《新庵笔记》,其中卷一、卷二为《新庵译屑》上、下,卷三、卷四为《新庵随笔》上、下,并增任堇《序》一篇,于1914年8月由上海古今图书局出版。 《新庵译屑》所收作品来自四个部分: (一)《知新室新译丛》,共计二十篇,全部入选《新庵译屑》。 (二)《新庵译萃》,共计六十七篇,入选《新庵译屑》者五十九篇。 (三)《自由结婚》,同题四篇,均入选《新庵译屑》。 (四)散作十题十一篇,除《俭德》一篇选自《新庵随笔》外,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可能是周桂笙新增译作。 在《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译作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二篇。此外,原《新庵译萃》中有一篇《欧洲糖市》,也附吴趼人的评语,而《新庵译屑》漏收,今为之补入。如此,《新庵译屑》总计为九十一题九十五篇,其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三篇。

    吴趼人 · 著
  • 律戒本疏

    《律戒本疏》律戒本疏两种各一卷,一,首缺,北周玄觉题记,编号二七八九。二,首缺,西魏昙远题记,编号二七八八。

    佚名 · 著
  • 先秦学术史

    《先秦学术史》收录傅斯年有关先秦学术研究的相关内容。主要内容包括:战国子家叙论、与顾颉刚论古史书、论孔子学说所以适应于秦汉以来社会的缘故、战国文籍中之篇式书体等内容。

    傅斯年 · 著
  • 律杂抄

    《律杂抄》律杂抄,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〇。

    佚名 · 著
  • 小经理

    《小经理》现代短篇小说。赵树理著。沈阳东北新华书店1948年8月初版。列入“大众文艺小丛书”。作品描写了解放区供销合作社新旧人物矛盾和斗争的故事。三喜“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孩子”,但是“因为家穷”,“没有念过书,不识字”,“长大了不甘心,逢人便好问个字”,“也认了好几百”。1942年减租减息后,他在与合作社旧经理、原来的高利贷者张太的斗争中,表现积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此后群众推选他任合作社经理。当上经理后,三喜暗下决心刻苦学习,克服缺少文化的困难,掌握了合作社的业务知识,战胜了思想上还没有转变过来的掌柜王忠的捉弄和刁难,如磨洋工、装病等,办好这个小小村的合作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经理。小说以通俗、形象的语言,简短的篇幅,表现了合作社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新人。

    赵树理 · 著
  • 陶甓公牍

    《陶甓公牍》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刘汝骥 · 著
  • 实干家潘永福

    《实干家潘永福》赵树理著。发表于《人民文学》1961年4期。取材于真人真事的传记体小说。潘永福是山西沁水县农民出身的干部,参加革命前热心为群众办事,又有熟练的生产技术,深受群众爱戴。参加革命后当了农村干部,始终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作品着重表现他在1959年和1960年办农场、修水库等工作中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作风。尤其在经营管理上,讲究实际,精打细算,管理有方。作品选择人物一生中的若干典型事例,热情歌颂了对社会主义事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无产阶级实干精神,是对当时“浮夸风”的有力批判。小说一发表,是一篇切中时弊、醒人耳目的优秀之作。

    赵树理 · 著
  •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一。

    佚名 · 著
  • 地持义记

    《地持义记》佛典注疏。作者及原经卷数不详。似为五卷。首残尾存。尾题“《地持义记》卷第四。沙门善意抄写受持流通末代。”是对北凉昙无谶译《菩萨地持经》的疏释。现存残卷自卷七“云何菩萨四无碍慧”疏释至卷八《法方便处菩萨相品第一》末。因卷一佚亡,故科分不清,但释义精辟扼要,研究者或谓作者受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影响。据《新编诸宗教藏总录》,隋慧远撰有《地持经义记》十卷,今唯存三卷,已编入日本《卐字续藏》,但与此《义记》不同。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三部律抄

    《三部律抄》三部律抄,一卷,首缺,旷许题记,编号二七九三。

    佚名 · 著
  • 后山谈丛

    《后山谈丛》四卷。宋陈师道 (1053—1101)撰。陈师道字履常,一字无己,号后山,彭城 (今江苏徐州)人,博学精深,熟通诸经,喜作诗,与苏轼、黄庭坚、秦观、张来、晁补之、李荐并称“苏门六君子”。由苏轼等荐为棣州 (今徐州)教授,徽宗时,官至秘书省正字。著有《后山集》、《后山谈丛》、《后山诗话》传于世。此书陆游《老学庵笔记》疑为后人伪托,或以为是其少时所作。余嘉锡 《四库提要辨证》考证: 陈师道《后山集》前,有其门人魏衍附记,称 《谈丛》、《诗话》别自为卷,故此书确为陈师道所作。此书所记皆宋代政事、边防、朝野琐事、文人轶闻等,共二百七十一条,对研究宋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文笔简洁高古,颇具文学性。有 《四库全书》本、《宝颜堂秘笈》本、《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后山集》后附刊本。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李伟国点校本,与 《萍州可谈》合刊。

    陈师道 · 著
  •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天竺沙门阇那多迦译,范仲淹序,其内容乃十六国大阿罗汉为摩拏罗多等诵佛说因果识见悟本成佛大法之颂偈颂皆押韵语义俱妙。经首有对“因果识见”的题解:因者因缘;果者果报;识者识自本心;见者见其本性。若因缘有善果报有福则自识其本心见其本性使万法不生当得成佛。

    佚名 · 著
  •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又作大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无障碍经、莲华三昧经。收于卍续藏第三册。本经系以密教观点来解说妙法莲华经,全经以金刚萨埵之请问及大日如来之答说形式所成。其内容,初举‘归命本觉心法身’等二颂八句之本觉赞;此赞偈颇为著名,被视为古来三世诸佛随身之偈,又为一切众生成佛之文。次述法华经二十八品中之前十四品以文殊为本尊,后十四品以普贤为本尊之义,并阐说五重、九重之普贤。其后又于方便秘密三摩耶品、见宝塔秘密三摩耶品等诸品之中,分别宣说‘十如是’与‘八叶九尊’之配当方法、宝塔与法华经根本一字阿字之深旨、提婆达多之本源、龙女及草木成佛之密咒、久远实成如来之尊形、心真言、住所,与常不轻菩萨礼拜之意义等。

    佚名 · 著
  • 甲申纪事

    《甲申纪事》记录明末史事的丛刻,又名为《甲申纪闻》。明代冯梦龙辑。共十三卷,附录一卷。五月一日,清军进占北京城。紧接着,明朝残余势力又拥戴福王朱由崧登基,在南京建立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同年九月,“九王子”顺治帝从沈阳迁至北京,将北京定为清朝首都。从此,开始了清王朝将近二百七十年统治中国的历史。关于这一年的史事,有许多文人墨客对其挥毫泼墨,有的记叙当时事变的过程,有的记录明亡时诸大臣的各种言行,还有的搜集各种轶文怪事敷演为文。冯梦龙的《甲申纪事》便是汇集记载甲申之年史事的诸多野史稗乘稍加编辑而成的,当然,其中也有两卷是作者自己的创作而成的,如第二,第三卷。

    冯梦龙 · 著
  • 书集传

    《书集传》《尚书》学著作。宋蔡沈所作《尚书》注本。六卷。蔡从学于朱熹,朱熹死前一年命蔡作此书,故书中不少地方融进了朱熹的学说成果。其自序说:“沈自受读以来,沈潜其义,参考众说,融会贯通,乃敢折衷。微辞奥旨,多述旧闻。二典三谟,先生盖尝是正,手泽尚新,呜呼,惜哉!《集传》本先生所命,故凡引用师说,不复志别。”该本遍注梅赜所献《古文尚书》五十八篇,并于篇中分别标明今文古文的有无,改正《孔传》的训诂。疏通证明,比孔颖达疏简易清晰,且大体精当。元代将此书与古注疏并立学官,而独此书倍受士子青睐。明代永乐年间,胡广奉敕撰《书传大全》,用《蔡传》为主,此后,一直用作试士的标准注本,直到清末科举制度废止时。该书于宋理宗淳祐(1241——1252)年间由其子蔡杭进于朝廷时,附有《小序》一卷,专门辨驳百篇《书序》的讹误。元末明初的刊行本尚连《小序》,然《宋史·艺文志》所著录者亦止六卷,似不包括《小序》。有《四库全书》本。

    蔡沈 · 著
  • 德育鉴

    《德育鉴》近代梁启超编纂。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十二月作为《新民丛报》临时增刊发行。分《辨术》、《立志》、《知本》、《存养》、《省克》、《应用》六章,其重点在《知本》一章。认为“道德之根本则无古无今无中无外而无不同”,“道德者,不可得变革者也”(《德育鉴·例言》)。在道德修养方法上批评朱熹而推崇王守仁,认为“朱子之大失,则误以智育之方法为德育之方法”,是“头痛灸头,脚痛灸脚”,抓不住根本,终无收效之期(《德育鉴·知本》);王守仁专主“致良知”,是“专治病根”,可以收到“一了百了”的效果。宣称“致良知”说“是千古学脉,超凡入圣不二法门”(同上)。认为“今日求精神教育”时“惟有奉阳明先生为严师”,以王学为“独一无二之良药”(同上)方可。收入《饮冰室合集》的《专集》第6册。

    梁启超 · 著
  • 至大金陵新志

    《至大金陵新志》元南京都邑志。十五卷。元张铉撰。刊行于至正四年(1344年)。该志采用纪传体,分为图考、通纪、世表、代表、志、谱、列传、摭遗、论辨。图考“以著山川郡邑形势”;通纪“以见历代因革,古今大要”;表、志、谱、传“以及天人之际,究典章文物之归”;摭遗论辨“以综言行得失之微,备一书之旨,文摭其实,事从其纲”。卷一,地理图。卷二,金陵通纪。卷三,金陵表。卷四,疆域志。卷五,山川志。卷六,官守志。卷七,田赋志。卷八,民俗志。卷九,学校志。卷十,兵防志,卷十一,祠祀志。卷十二,古迹志。卷十三,人物志。卷十四,摭遗。卷十五,论辨。

    张铉 · 著
  • 诗经世本古义

    《诗经世本古义》二十八卷。明何楷撰。楷字元子,镇海卫(今属浙江省)人。楷博综群书,尤邃经学。天启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间迁科给事中,举劾无所避。杨嗣昌夺情入阁,楷劾之,忤旨贬二秩。福王命掌都察院,几为忌者所害。漳州破,抑郁而卒。着有《周易订诂》、《诗经世本古义》。是书论《诗》专主孟子“知人论世”之旨,依时代为次,故名曰“世本古义”。始于夏少康之世,以《公刘》、《七月》、《大田》、《甫田》诸篇为首;终于周敬王之世,以《曹风·下泉》之诗殿后。计三代有诗之世,凡二十八王,各为序目于前。又于卷末仿《序卦传》例,作属引一篇,用韵语排比成文。凡名物训诂,考证详明,典据精确,有可取之处。然于史实颇多舛误,读者当引以为鉴。是书有清嘉庆二十四(1819)年谢氏刻本。清徐时栋校并跋,另有《四库全书》本。

    何楷 · 著
  • 雨山和尚语录

    《雨山和尚语录》二十卷,清上思说,有塔铭。南岳下第三十七世,嗣巨渤恒。卷第一住庐山镜湖院语,卷第二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三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四住东鼓法轮寺语住龙舒白云院语,卷第五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六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七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八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九住如皋大觉院语,卷第十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一住昭易极乐院语,卷第十二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三住海虞三峰清凉院语,卷第十四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五机缘,卷第十六颂古,卷第十七诗偈,卷第十八法语书问,卷第十九杂着,卷第二十佛事。

    雨山上思 · 著
  • 清河书画舫

    《清河书画舫》十二卷。中国书画著录书。明代张丑撰。丑生平在《张氏书画四表》中著录。此书成于明万历四十四年,取黄庭坚“米家书画船”诗句意为此书名。前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严诚序及例略。卷一至卷二为三国、晋(莺字号、嘴字号),卷三至卷五为南北朝、唐、五代(啄字号、花字号、红字号),卷六至卷十一为宋元(溜字号、燕字号、尾字号、点字号、波字号、绿字号),卷十二为明(皱字号)。全书共收自晋钟繇至明仇英一百四十家。其中书家包括少数书兼画家共七十人左右,书画几乎各占一半。以书画家为纲,以其书画作品流传者为目。首列真迹,次采与真迹有关之题跋等,各注所出。其题跋有录自真迹,有录自书画史、书谱、书品、题跋、著录及各家文集,有据传闻补入。均为有作者生平、作品的形成、品评、流传、递藏、鉴定等方面的内容。时有张丑进行评论及考证的按语。所采详备,考证亦精审。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明代赏鉴之家考证多疏,是编独多所订正”。如《宋史·米芾传》载米芾卒年四十八,而米芾尚有四十八岁以后所作真迹流传;张丑据此考证,认为米芾生于皇祐三年(1051年),卒于大观元年(1107年),年五十七,恰与米芾印迹“辛卯米芾”相合,足补《宋史

    张丑 · 著
  • 丽情集

    《丽情集》宋代文言传奇小说集。北宋张君房纂辑。是书专录“古今情感事”,故名。原本二十卷,《郡斋读书志》著录,今已佚。《类说》、 《绀珠集》均收有此书,但均为摘引片断, 不是原文。宛委山堂本《说郛》所收,与《绀珠集》大致相同,似即据后书转录。今人程毅中撰《〈丽情集〉考》, (刊《文史》十一辑),以《类说》本为基础,广征宋、元、明人著作,辑考此书的篇目、本事、作者及出处等,共得三十八篇。

    张君房 · 著
  • 蕉庵诗话

    《蕉庵诗话》魏元旷的《蕉庵诗话》及其续编在民族意识领域总体以满汉民族关系探讨为中心,围绕社会鼎革导致的遗民思想与遗民意识内容,具体落脚在以下方面:称颂遗民节义,斥责临危易主、变节之人,记录变名、易服、复辟之故事,蕴归隐之志,以史笔载录诗词,以春秋笔法展现"孤露遗臣"之情怀。这种"关乎时政"的特征固然与诗歌理论的贫乏有关,但更多地反映了社会鼎革下作者的民族情感变化及在社会转型中的心态。

    魏元旷 · 著
  • 献贼纪事略

    《献贼纪事略》作者无名氏。不分卷。本书主要记述明末陕西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事迹,对其起义始末记述较为完整,是研究明末农民起义大西军的重要资料。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整理本。

    佚名 · 著
  • 千金宝要

    《千金宝要》医方著作。6卷。唐孙思邈原撰,宋郭思编纂于宣和六年(1124年)。此书乃选取《千金方》中部分医论和有效单方,使人知防病于未发之前及已病后治疗之法;并附有郭思及他人效方。分妇人、小儿、中毒等17篇。为使之广泛流传,宣和六年(1124年)刻碑于华州公署;迄明景泰六年(1455年)杨胜贤以石碑于冬月不便摹印,始易刻木板印行。明隆庆六年(1522年)秦王守中喜其方之简便,药之近易,鉴于天下之游耀州真人洞者,岁无虚日,日无虚时,因刻石于洞前。其碑现仍完整珍藏陕西耀县药王山真人洞前千金宝要碑亭内。现有明隆庆六年刻石之拓本及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以后的近10种刊本、石印本。

    郭思 · 著
  • 续通典

    《续通典》中国典章制度史专著。清乾隆时三通馆史臣奉敕编修。成书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之间,有武英殿刊本,浙江书局复刻本,1935—193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十通》合刊本,本书影印精装1册。本书为《通典》之续书,共150卷,分类大致与《通典》相同,仅把兵与刑分列,计为9典。包括《食货典》16卷、《选举典》6卷、《职官典》22卷、《礼典》40卷、《乐典》7卷、《兵典》15卷、《刑典》14卷、《州郡典》26卷、《边防典》4卷。记载唐至德元年(757)至明崇祯十七年(1644)间史事,以明代典制为最详。资料除来自正史外,还引用了《唐六典》、《唐会要》、《五代会要》、《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山堂考索》、《契丹国志》《大金国志》、《元典章》、《明会要》、《明集礼》以及唐宋元明各代文集、奏议等。资料较为丰富,编排亦较条理,对研究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制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本书内容与《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有些重复。

    多人 · 著
  • 温疫论

    《温疫论》《温疫论》亦作《瘟疫论》,系温病专书。2卷,补遗一卷。明·吴有性撰。书成于1642年(崇祯15年)。书中讨论瘟疫证治,吴氏谓“温”、“瘟”二字没有区别,都属于温热病范围,因以“温疫”名书。书中阐明了瘟疫与伤寒相似而迥殊的新见解,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又称疠气、戾气)。指出瘟疫自口鼻而入,伏于膜原,其邪在不表不里之间;其传变有九。又列举温疫与伤寒相反的十一种情况(如脉、舌等的不同),提出温疫先里后表,里通表和的治疗总原则,创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予以调治,开后世治温疫一大法门。原书2卷未多加诠次,很象是随笔记录而成。清代编《四库全书》时,将下卷安神养血汤、太极丸等条,以及成书后陆续补入的正名、伤寒例正误、诸家瘟疫正误等篇,并为一卷,以作补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曰:“瘟疫一证,始有绳墨之可守,亦可谓有功于世矣。”同时指出书中不足为:“其谓数百瘟疫之中,乃偶有一伤寒;数百伤寒之中,乃偶有一阴证,未免矫枉过直。”该书问世后,流传甚广,康熙年间日本即有刊本,国内翻刻本及阐释发挥之书甚多,建国后有多种铅印书及评注本。

    吴有性 · 著
  • 现报当受经

    《现报当受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一卷。本经的主旨是讲罪业报应。谓一妇人因嫉妒,杀害妾生之子,后世得种种恶报。又因曾解衣带布施辟支佛,故后值佛拯救。此经最早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故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疑伪经尚需研究。

    佚名 · 著
  • 像法决疑经

    《像法决疑经》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谓如来应常施菩萨所问,回答未来像法世界中众生作何福德最为殊胜的问题。认为应修慈悲心,布施贫穷孤老及至饿狗,提出布施更胜于敬佛法僧三宝,为六度之首。经中对像法期中,僧俗人等的造恶及佛法的颓废作出种种预言,谓善必有恶,盛必有衰,虽佛法亦不能免。最后谓未来世四辈弟子能于本经生欢喜心,所得功德无量无边。本经最初见录于《法经录》,被判为伪经,但后世亦有人持不同意见。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有收藏。日本曾据传入的经本收入《卐字续藏》。敦煌出土后,又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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