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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一百三十

徽宗皇帝

尊王安石

绍圣元年四月甲寅,诏故观文殿大学士、集禧观使、守司空、荆国公、赠太傅王安石配享神宗皇帝庙庭。

闰四月乙酉,殿中侍御史来之邵言:『故宰相王安石配享先帝庙庭,请诏有司原考王安石事业,特加谥号,以慰公议。』诏所属详定以闻。

五月己未,监察御史周秩言:『近诏太常议故相王安石谥,伏以安石遭遇神宗皇帝,其君臣相与行道,以成一代之文。愿特诏两省、众礼官等会礼部议上,朝廷取决于圣裁,而后有司颁焉。』诏不候本家行状,令太常官共议谥,选博士一员撰议。

六月癸未,礼部言:『太学博士詹文奏:恭惟神宗皇帝帝圣智高妙,该极象数,常念文字之学世所不知,深诏儒臣,俾共探讨,而王安石实进其说。当时未及颁行,而学者亦已见之。其于性命道德之理,则思过半矣。元祐贡举敕乃令,进士不得引用《字说》,而与申、韩、释氏之书同禁。乞除去《字说》之禁。』从之。

新录删去元祐奏,但元祐贡举敕令,进士不得引用王安石《字说》,乞除其禁,从之。辨曰:安石穿凿破碎,不足以仰称神宗明诏。自其学既行之后,士风人材,视昔时为何如?则所谓于性命道德之理思过半者,讵可信乎?

十月丁亥,国子司业龚原奏:『赠太傅王安石在先朝时,尝进所撰《字说》二十二卷。其书发明至理,欲乞差人就王安石家缮写定本,降付国子监雕印,以便学者传习。』诏可。

二年三月甲辰,国子司业龚原等言:『赠太傅王安石在先朝尝进其子雱所撰《论语》、〈孟子义》。乞下本家取所进义定本,下本监雕印颁行。』诏令国子监写录一本进纳。

十一月庚子,三省言:『国子司业龚原奏请乞检详前奏,下赠太傅王安石家取所进《字说》副本,下国子监校定雕印,以便学者传习。』从之。

三年十一月丁酉,监察御史兼殿中侍御史蔡韬言:『近朝廷取太傅王安石所进《字说》付国子监雕板,以便学者传习,又以池州石诔、刘发尝受安石学,特令校正,乃有太学

录叶承辄肆论列,自谓亲闻安石训释,令校对疑误,请同看详。按:承身为学官,宜知分守,而乃离次侵官,干预本监之事。望赐睿旨,正其侵越之罪。』诏特罚金六觔。

元符元年九月癸亥[1],诏故王安石就京师赐第百间以上。

三年五月戊子,王安石妻吴氏乞回纳所赐宅,诏依。

十一月庚午,赐故赠太傅王安石妻越国夫人吴氏江宁府官产六十间,以吴氏记蔡卞为家,旧有赐第京师已纳朝廷,而下【杰按:下,应为卞之误】赴贬所。故有是赐。

崇宁元年闰六月戊寅,知江宁府邓祐甫乞以府学所建王安石祠堂著祀典。从之。

三年六月戊申,诏荆国公王安石配享孔子庙廷。

四年五月癸亥,河东提举学事言绛州州学申荆国公王安石未有赞。国子监乞依邹国公例。诏学士院撰赞颁降。

学士,张康国、邓洵仁也。不知撰赞者谁,当考。赞曰:『孔孟云远,六经中微。斯文载兴,自公发挥,推阐道真,启迪群迷,优入圣域,百世之师。』陈瓘《尊尧集》序可考。

政和元年十一月丙子,臣僚言:『窃见迩英讲经,皆并注入点释。因袭之久,未及是正。欲乞自今只点正经,其音释、意义,并以王安石等所进经义为准。』从之。

三年正月庚午,诏:『昔赵普、潘美、王曾、韩琦、郑康成、孔安国从祀孔子,王安石被遇先帝,与其子雱修撰经义,功不在数子之下。安石可封王爵,雱可配享文宣王庙廷。』壬申,故特进、守司空、赠太傅、荆国公王安石追封舒王。

六年正月乙未,手诏:王安石熙宁中赐江宁府蒋山太平兴国寺,为本家功德寺。访闻近岁林木砍伐殆尽,寺宇荒废,茔域无人洒扫,悉缘过房孙王棣自擅,至今无人管勾。限此指挥到日,仰王棣不得干与,应田产、米斛、钱物等,并令依王安石及其妻吴氏在日事理施行。所有蒋山住持僧,下两街僧籙选差前去。应林木不得辄有斫伐,庶以上称神考待遇安石之意。』

重和元年六月壬申,门下侍郎恭昂奏:『承诏编集王安石遗文,乞更不置局,止就臣本府编集,差检阅文字官三员。』从之。

十一月丙子,提举成都府路学事翟栖筠奏:『王安石参酌古今篆隶而为之说,此造道之指南,而穷经之要术也。然字形、书画纤悉委曲,咸有不易之体,世之学者知究其义,而至于形画,则或略而不讲,从俗就简,转易偏旁。传习既殊,渐失本真。如期、朔之类从月,股、肱之类从肉,胜、服之类从舟,丹、青之类从丹,靡有不辨。而今书者乃一之,若此者不可胜举,故幼学之士终年诵书,徒识字之近似,而不知字之正形,甚可叹也云云。愿诏儒臣重加修定,去其讹谬,存其至当,一以王安石《字说》为正,分次部类,号为《新定五经字样》,颁之庠序。』诏太学官集众修。

《实录》有此,但削去『以王安石《字说》为正』等语,殊失事实。今取初草元奏补增入之。

宣和西四年八月庚子,赐新除太仆少卿王棣进士出身,以安石孙,故旌之。

九月戊午,诏:『熙、丰政事,悉自安石建明。今其家沦替,理宜褒恤。可赐第一区,孙棣除显谟阁待制、提举万寿宫观,曾孙璹、班并转宣义郎,孙女二人,各进封号一等,曾孙女五人,并封孺人。』

不用吕惠卿

绍圣元年闰四月乙酉,提举崇福宫吕惠卿知苏州。癸巳,新差知苏州吕惠卿知江宁府。

七月壬戌,三省具吕惠卿、王中正、宋用臣元罪状进呈,当再叙。章惇曰:『惠卿所坐极无名云云。』上曰:『与复旧官,并资政殿学士。』

十月己巳,资政殿学士、知江宁府吕惠卿知大名府。三省、枢密院同呈惠卿除目,曾布、韩忠彦曰:『若惠卿在朝,善人君子必无以自立。』上曰:『只令知北京,岂可留也?』丁酉,曾布与韩忠彦言:『外议见惠卿移大名,过阙迁工部,升卿除落冲替,疑惠卿复用』上曰:『无此。』

二年二月甲戌,资政殿学士、新知大名府吕惠卿为资政殿大学士。先是,章惇必欲用吕惠卿帅河东、韩缜守北门。时曾布在告,韩忠彦力言之[2]。及布出,议河东帅,上曰:『三省必欲用吕惠卿?』布曰:『不知圣意如何?』上曰:『只用王安礼。』章惇言:『惠卿乞留京师,但愿得一宫观,时上殿。』上曰:『已除大资政兼北京,亦是重地。』布曰:『惠卿于边鄙生事,未便。』忠彦曰:『章惇言地界予后,河东方欲作为,非忠卿不可。』布曰:『惠卿本不肯安静,若朝廷更示以作为之意,边鄙安得无事?』上深然之。又问:『惠卿已行否?』忠彦、布皆曰:『惠卿乞留,乃是无耻,君子难进而易退。其人可知矣!』上哂之。

十月甲申,资政殿学士、知大名府吕惠卿为观文殿学士、知延安府。

十一月戊午,吕惠卿入对甚久,引进副使宋球谓曾布曰:『惠卿语既久,上极有倦色,既而再出一札子,不知上有何语,遂不进呈,出笏而退。』布奏事毕,因言:『惠卿今日见蔡卞,卞云惠卿言:须先朝应副乃可为。』布与忠彦皆曰:『边帅奏请如可行,无不应副之。若不可行,何可应副?』上曰:『惠卿极凶横。不独惠卿如此,升卿之徒皆然。』布曰:『臣与之不足,不敢言。然其兄弟实有凶德。陛下睿明洞见,实天下之福。』惠卿留几月,乃辞去。

三年十一月癸巳。先是,吕惠卿奏,乞依吕大忠例暂赴阙奏事。章惇谓布曰:『边事方尔,可谓不识紧慢也。』李清臣亦谓布曰:『此必有挹魁柄之意,或恐有引以为代者,吾属殆矣!』布曰:『此无虑,魁柄岂易挹耶?』及进呈,上曰:『惠卿何可来?』众皆言无可来之理,遂批旨云:『边事之际,帅臣难以前来。如有所陈,系画闻奏。』及再对,布又言:『惠卿初失金明寨(见《西边》),颇皇恐待罪。既而知朝廷有宽假之意,便尔妄诞,张大守御之劳,又乞朝见。此人无廉耻,惟务贪进。方此多事,其欲来何意?岂又欲留住?』上亦哂之。

元符元年五月甲子,观文殿学士、右银青光禄大夫、知延安府吕惠卿换保宁军节度使,再任知延安府。

二年八月丙申,保宁军节度使、鄜延路经略安抚使兼知延安府吕惠卿特授检校司空、武胜军节度使,加食邑、实封,以进筑暖泉寨、金汤城毕工也。

三年正月己卯,徽宗即位。丁亥,宰臣奏前执政及从官姓名,吕惠卿居首。上遽指之曰:『且令在边!』戊子,检校司空、武胜军节度使吕惠卿为镇南军节度使、检校司徒。

建中靖国元年三月癸亥,检校司徒、镇南军节度使、知杭州吕惠卿为观文殿学士、右银青光禄大夫、提举洞霄宫。吕惠卿引年乞致仕,而有是命。

崇宁元年闰六月己未,吕惠卿为观文殿学士、知杭州。

八月己巳,知扬州。

九月辛亥,吕惠卿知太原府。

十月己巳,观文殿学士、新知太原府吕惠卿为武昌军节度使、知大名府。

三年六月壬戌,武昌军节度使、知大名府吕惠卿以弟谅卿名列奸党,奏乞罢髦钺,除宫观。诏答不允。

十一月癸巳,知大名府吕惠卿上表,乞弟谅卿出籍。诏尚书省录谅卿所上书付惠卿。

四年正月丙申,吕惠卿遣管勾机宜文字徐申、勾当公事钱秉赍本路守御图册,并札子诣阙进呈。上令谕惠卿曰:『此事乃安不忘危,无事时做了极好,合措置事,但逐旋奏来。』

闰二月,知大名府吕惠卿罢节度使,为右银青光禄大夫、提举洞霄宫。惠卿再上表乞弟谅卿出籍,表词有『明昭先烈,以推美于泰陵;阔略微文,用保全于蔡邸。』言者论其引喻失当,特责之。

三月庚戌,右银青光禄大夫、提举崇福宫吕惠卿特令致仕。

九月丙辰,右银青光禄大夫致仕吕惠卿复观文殿学士。

五年正月甲寅,吕惠卿落致仕、知青州。

八月甲戌,吕惠卿知杭州。

大观元年五月己丑,吕惠卿责授祁州团练副使、宣州安置,以其子渊获罪,上表自劾,乃党庇其子,不自责也。

闰十月戊戌,吕惠卿移庐州。

二年十一月丙寅,吕惠卿复宣奉大夫、提举明道宫,任便居住。

三年十二月辛卯,复资政殿学士。

四年正月,吕惠卿降授正奉大夫。侍御史毛注劾惠卿上表谢复官,用《诗·风雨》及《青蝇》、《节南山》等章句,以古君子自处,而以乱世方盛时,罪不可赦,故有是命。

四年十二月,观文殿学士吕惠卿知大名府。

政和元年三月癸亥,观文殿学士、新知大名府吕惠卿为醴泉观使。

七月二十七日致仕,去年十二月末知大名府。吕本中《杂说》:大观间,吕惠卿复召,陈瓘莹中以书劝惠卿平好恶,无念旧恶,无以元祐细故为意。惠卿答云:『丁亥之祸,犹无一念追忆之意,况元祐乎!』丁亥岁,张怀素事作,蔡京欲因狱事傅致惠卿之子,下狱,榜笞数千下,欲令招服与怀素谋反,其子卒不服,得免。

七月戊子,观文殿学士、光禄大夫吕惠卿守本官致仕。

十月庚寅,观文殿学士、光禄大夫致仕吕惠卿卒,赠开府仪同三司。

久任曾布

元祐五年十二月壬辰,龙图阁学士、知河阳曾布知青州。

绍圣元年四月庚戌,龙图阁学士曾布除翰林学士、知制诰。布自高阳徙江宁,诏许入觐言先帝政事,当复施行之。宜改元以顺天意。初除户部尚书,寻改是命。

四月壬戌,翰林学士曾布修神宗皇帝正史。癸亥,翰林学士曾布为翰林学士承旨。

六月癸未,翰林学士承旨兼侍读曾布为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3]。

三年四月丙戌,三省同进呈李谷言熙河籴蕃官斛斗事云云。布曰:『司马光之徒内怀怨望,每事志于必改。先帝以纯臣之礼待之,而用心如此,其为背负先帝,情最可诛。』李清臣、许将曰:『彦博教光云:「须尽换却人,乃可举事。」』布曰:『臣元丰末在朝廷,见光进用,自六月秉政,至岁终一无所为。及阴引轼、光庭、岩叟辈布满要路,至元祐元年二月,乃奏罢役法,尽逐旧人,然后于先朝政事无所不改。以此知大臣阴引党类,置之言路,蔽塞人主耳目,则所为无不如欲。此最为大患。』又曰:『誉光者,乃闾巷小人耳。如王安石、臣兄巩,皆有学识之士。臣自少时,已闻两人者议论,以为光不通经术,迂僻不知义理。其他士大夫有识者亦皆知之,如孙觉亦能知之。众人所是,当以理察之。若天下公是公非,何可不以为信?』上欣然听纳,喜见于色。

布奸言至此,不可不具著之,使后世有考。

四年闰二月壬戌,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曾布为大中大夫、知枢密院事,翰林学士、左朝议大夫、知制诰林希为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初,章惇之初拜相也,曾布在翰林,章惇制词极其称美,望惇用为同省执政,惇忌之,止拜同知枢密院,于是又迁知枢密院。枢密院故事,日得独对,乃疑布,更引希同知枢密院,使察之。希寻为布所诱,亦忤惇[4],布与惇益不合,卒倾惇,夺其位。

元符二年正月乙巳,曾布奏事毕,乞致仕。上不许,径出居僧舍。上遣中使苏珪封还布所上致仕章,仍押入视事。后二日,乃复故。

三年正月己卯,徽宗即位。戊子,左正议大夫、知枢密院曾布为右光禄大夫。复用元祐旧人,逐章惇、蔡卞之党(各见本事)。

六月辛亥,殿中侍御史龚夬上殿,论蔡京罪状,上甚愠,曰:『夬所陈,皆曾布之语也。』夬既自辨,遂请去。自京复留,布颇不自安。夬忤上意,龚原谓布曰:『得之外议,近习极不乐,有「无震主之功,而有震方之威」之语。』仍语布以勿与事,且曰:『韩、李皆上亲擢,尚且退缩,何必尔?但戢敛,必无事。』又曰:『陈瓘亲闻上语,谓子宣与刘友端尝共事。』布曰:『布帅河东,友端作走马,同官三年。及其亲近,未尝与之接,其职事亦无西府干预者。修造土木事,皆三省所行,未尝有交通之迹。布若能与友端交通,绍定、元符中作相久矣。』范纯礼亦为布言:『上有所涵蓄,恐彻帘后,必更有所为。』布寻问韩忠彦曰:『外议喧然,谓多谗谮,上有所毁短否?』忠彦曰:『无之。』布又令弟肇请于忠彦,忠彦曰:『多方以言探试上语,意有所疑即开陈,然终无之。』又曰:『昨在外保全,及召还,皆子宣力,何敢隐也?』布所谓谗谮、毁短等语,皆指蔡京也。

十月壬寅,光禄大夫、知枢密院事曾布为右银青光禄大夫、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辞免,不允。

十一月辛卯,侍御史陈次升言:『右仆射曾布性禀奸邪,心怀凶险。顷居枢府,阿顺宰臣,进用匪人,大开边隙。又近自登宰辅,独擅国权,轻视同寮,威福由己。进拔亲故,罗列宫局,以为耳目。任用门人,置之台谏,以为腹心。』又曰:『布在绍圣初,实与蔡卞交结,遂申请乞用王安石《日录》修神宗国史,致史官观其变乱事实,多誉王安石之善,掩蔽神宗之美。』又曰:『子弟招权,交通宾客,其门如市。伏望圣慈特正布之典刑,以谢天下。』

建中靖国元年正月丁丑,命尚书右仆射曾布为大行皇太后山陵使。

四月壬寅,曾布以将出使留对,因言:『众论皆以为臣出使之后,必有合谋,并力为倾摇之计者。愿陛下察之。』上曰:『渠辈待人如此,岂有此理也!』

六月甲辰,右司谏陈祐通判滁州。祐累章劾右仆射曾布自山陵还,不乞出。且言:『山陵使从来号为凶相。治平中韩琦、元丰中王珪不去,其后有臣子不忍言者。』又言:『布有当去者三,一、自山陵还;二、虞主不在腰舆,而行礼重于陷大升辇,其罪浮于章惇;三、不当先与□□属官推恩[5]。』布之未远,祐已上两章。及祔庙,又连上数章,皆留中,祐遂缴申三省。布乃具榜子,不复朝参,而祐有是命。制词略曰:『观望以言,意在推引,岂不失朕用汝之本旨乎?』翌日,布宣押视事。先是,布以札子论边事,其一乞修葺新边城守备及垦辟新田。其翌日癸卯,上作两御批付三省、枢密院。又翌日进呈,遂依已得指挥行下。是日,上以谕布,谢曰:『论事每承听纳,臣虽糜陨,何以报称!』曾布察上甚悦,因及祐章,且曰:『上下合谋,并力共为倾摇之举,意谓万全。然不知圣意不可夺也!臣自出使时已闻此谋,然臣不敢恤。臣若引前日山陵使求去,此乃臣子所不忍言。祐意在逐臣,不复顾忌讳,其言几若咒诅。』上曰:『语诚类咒诅。』布曰:『圣德仁厚,无不涵容。以此言之,则何可胜诛?』又言:『众人谋欲逐臣,聚其党与,复行元祐之政,则更不由陛下圣意不回也!』上曰:『安有是理?若更用苏轼、辙为相,则神宗法度无可言者。』又言:『岑象求辈扬言云:轼、辙不相则不已,当并逐之。』后两日,左谏议大夫陈次升对,有札子救祐。上不顾,亦不肯留札子,次升乃自袖去。而右司谏江公望对,请祐责词所谓『观望推引』之语。上曰:『欲逐曾布,引李清臣为相。』且曰:『如此何可容?旦夕当逐之。』又言:『曾布安可去?』公望遽曰:『陛下临御以来,易三言官,逐七谏臣,非天下所期望。今祐言宰相过失,自有识也,岂可便谓有他意哉?』先是,曾布甚恶李清臣不附己,数使人讽公望:『能一言清臣,即以谏议大夫相处。』而公望所言乃如此。其后彭汝霖以论罢清臣,得谏议大夫云(此据吕本中墓志增入。清臣罢在十六日)。

七月壬戌,上因言:『元祐中,诋毁先朝政事人多不详姓名,可悉录来。』又言:『人才在外有可用者,亦具名进入。』又言:『张商英莫亦可使否?』布曰:『陛下欲持平用中,破党人之论,以调一天下,孰敢以为不然?而偏见异论之人各私其党,又有报复怨仇之意,纷纷不已,致圣意厌恶,此诚可罪。然元祐、绍圣两党皆不可偏用。臣窃闻江公望尝为陛下言:「今日之事,左不可用轼、辙,右不用京、卞。」缘此等人在朝,决不免怀私挟怨,互相仇害,则天下士类为之不安。士类不安,则朝廷亦不安矣。愿陛下深思熟计,无使此两党得志,则和平安静,天下无事,陛下垂拱而治矣。』上颔之而已。曾肇尝以书责布曰:『兄与惇、卞异趋,众所共知。绍圣、元符间,惇、卞有可以挤兄者,无所不为,亦众所共知。使其得志,必不肯舍兄。就令兄肯与之解仇,彼必不信,亦必不听。然则不独宗社生灵、善人君子罹其患害,曾氏之祸,必不在众人之后矣。兄方当国,得君引用,善人扶助正道,使小人道消,邪说不作,以杜绝惇、卞复起之萌。而数月以来,世所谓善人端士者相继去朝,其在内者,亦皆置之闲地,情惰无气;而所进用以为辅臣、从官、台谏者,往往皆前日事惇、卞者。今日兄势方盛,彼固不敢言,及惇、卞一旦兄势稍不如今日之盛,彼固不肯引元祐人及世所谓善人端士者,则必首引惇、卞,自为固位之计。人主平日所闻,皆毁訾元祐人之言,而世所谓善人端士,又未必尽知,则其势不得不用惇、卞,惇、卞果至,未暇恤其他,曾氏之祸,其可逃哉?思之可为寒心,可为痛心,可为恸哭!不知彼亦曾思之否?』布答肇曰:『上践祚之初,深知前日之弊,故尽收元祐窜斥之人,逐绍圣之挟怨不遑者,欲破朋党之论,泯异同之迹,以调一士类。而元祐之人持偏如故,凡论议于上前,无非誉元祐而非熙宁、元丰,欲一切为元祐之政,不顾先朝之逆顺,不恤人主之从违,必欲回夺上意,使舍熙、丰而从元祐,以遂其私志,致上意愤郁,日厌元祐之党,乃复归咎于布,合谋并力,诡变百出,必欲逐之而后已。上意益以不平。』又曰:『布自熙宁立朝,以至今日,时事屡变,惟其不雷同熙宁、元丰之人,故免元祐之祸;惟其不附会元祐,故免绍圣之中伤,坐视两党之人反覆受祸,而独泰然自若,其自处,亦必粗有义理,以至处今日风波之中,毅然中立,每自谓存心无愧于天,无负于人。「神之听之,介尔景福。」使此言不足信则已,若果有此理,元祐及惇、卞之党,亦何能加祸于我者?恐未至贻家族之祸,为祖考之辱,而累及亲友也。』癸未,三省奏事讫,曾布独留,极陈:『元祐、绍圣两党奸恶,皆不可令得志。使轼、辙、京、卞在朝,则更相报复,无有穷已,天下无安静之理。兼人亦不知威福在人主,但宰相一易,则非其党类,皆受祸矣。如此,岂朝廷之福?』上深嘉纳,曰:『卿自来议论平允。』因言:『贬责之人,但可复职,置之名藩巨镇,无所不可,但不可在朝廷耳。盖在下之人不安,则朝廷不安,非持平用中之意也。』上尤称惬。因具内外之材可称者数十辈以闻,并具诋訾先朝绍圣、元符不许叙复人姓名进入。布又言:『祖宗时,异论之人,未尝深贬责。自元祐、绍圣,更相报怨,而朋党之祸成矣。此不可不戒也。』退至都堂,为同列言:『上意本欲持平用中,破朋党之论,以调一中外。此人臣所当将顺。况如此最不用力,但内不作威狱、外不兴兵革,使天下和平安静,日以无事,则太平之象也。』众莫以为不然。陆佃叹曰:『如此,则天下无事,真太平之效也。』

八月,陈瓘上曾布书,出知泰州(见《陈瓘贬逐》)。

九月己未,陈瓘既黜,上谕蒋之奇、章楶曰:「瓘为李清臣所使,元祐人逐大半,尚敢如此。曾布以一身当众人挤排,诚不易。卿等且以朕意再三慰劳之。』是日,布入对,留身面谢,慰劳加勤。且谓布曰:『先朝法度,多未修举。』又曰:『元祐小人,不可不逐。』布对曰:『陛下初下诏,以为用人无彼时此时之异。若臣下,便能将顺奉行,则必不至今日如此分别。然偏见之人终不可率,当更缓治之。』上曰:『卿何所畏?』且曰:『卿多随顺元祐人。』布曰:『臣非畏人者,处众人汹汹中,独赖眷属,有以自立。偏见异论之人诚不少,彼不肯革面,固当去之。然上体陛下仁厚之德,每事不敢过当,故欲从容中节耳。若言臣随顺及畏元祐人,不知圣意谓为如何?』上笑曰:『岂有此?但人言如此,故及之。』

十月癸巳,右光禄大夫、门下侍郎李清臣罢为资政殿大学士、知大名府(详见《用元祐党人》)。

十一月壬午,三省奏事讫,右仆射曾布独留,进呈内降起居郎邓洵武所进《爱莫助之图》。其说以为:『陛下方绍述先志,群臣莫助之者。』其图如史书、年表,例为旁通,分为左右。自宰臣、执政、侍从、台谏、郎官、馆阁、学校,分为七隔。左曰绍述,右曰元祐,左序助绍述者,宰相执政中,温益一人而已,其余每隔止三四人,如赵挺之、范致虚、王能甫、钱遹是也;右序举朝辅相、公卿、百执事皆在其间,至百余人。又于左序别立一项,用小帖揭去。布密禀揭去臣僚姓名,上曰:『洵武言非相蔡京不可,以不与卿同,故揭去。』布【■糹隶】曰:『洵武所陈既与臣所见不同,自不当与议。乞纳下。』明日,遂改付温益。益欣然奉行,乞籍记异论之人。于是上决意用京矣。

曾布子【■糹隶】作《家传》云:建中靖国元年六月,太常少卿邓洵武进《爱莫助之图》。按:所称六月及洵武官名皆误也,今不取。

十二月甲午,左仆射韩忠彦累乞罢相,不许,遂般出东府。有诏押入。忠彦与曾布

异议,布数倾之,故忠彦请避位(详见《用元祐党》)。

崇宁元年正月癸未,曾布奏事讫。先是,温益留对,乞因事削刘奉世、张舜民、刘安世、吕希纯、王觌等职名,又言晁补之知河中不当。上指令曾布看过,却取进来。益以示布,布答益曰:『因事黜之,自当然也。』

安世、希纯落职在四月十三日,奉世在五月十四日,舜民在四月十七日,觌五月十一日。

至是,布留。上心知为此,故并留益。布对如前。上曰:『元枯之人诋訾先朝,义不可容。今闾巷之人,尚知父子之义,朕岂可已?』因言:『罢补之郎官,却与河中,似此皆过当。』取言谢文瓘与吕公著书,尊公著过于人主,而诋先朝。且语益曰:『书已降出,在曾布处。』又顾布曰:『将与三省看。』布唯唯。益未退,布曰:『臣别有所陈,欲更少留。』益遂退。布曰:『臣得事陛下,不敢不尽犬马之力。然臣既不悦于元祐之人,又为绍圣之人所怨怒。臣在朝孤立,实不易处,亦累常奏陈,恐有谗譛中伤之语。乞赐考察。』上曰:『何故?』布曰:『近臣阎守勤、李士京罢黜,乃有言臣以守勤之论为直言。又昨山陵,臣曾辟士京检点道路。士京逐,臣必危矣。臣遭遇神宗,拔擢不次,陛下昨力排众论,置之相位,眷遇亲厚,特异众人。臣非犬马木石,岂不知恩?若谓陛下有不同心,退有后言,实为诬罔。』上曰:『并不干人事,只韩忠彦如此说。』布曰:『宫禁中事,外庭莫知。其实臣昨日对,忠彦云:守勤之逐,忠彦之子治与臣子纡皆在太仆。治问纡元,守勤遂逐。纡云:「陛下旬日之间逐二巨阉,可谓英断。」此乃曰闺门之间、父子之私论。臣亦闻忠彦譛臣,故对忠彦面奏此语,此最为明白。如中伤之言,愿陛下更赐裁察。』上曰:『不信。』

二月丙申,雄州防御推官、知邓州录事参军朱肱言:『臣伏闻陛下即位以来,两次日蚀,在正阳之月;河东二十二郡,而十一郡晓夜震动。自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至今年正月十一日,犹未之止,城壁屋舍,悉皆倒塌,人民震死,动以千数。外议皆称自古灾异,未有如此。恭惟陛下敦朴自己,忧劳在民,建大中以承天意,正五事以育群生,可谓小心翼翼,昭事上帝。乃者日月薄蚀,天地震动。推来咎愆,不避死亡。论辅弼之失,以救灾异之应。言词激切,死有余罪。昔西汉多言灾异,罕有完传,谷永讥斥帷幄阴附权贵,而终以保全;王章力抵王凤专权蔽主,竟以法诛。祸患易见,利害易明。臣非不知上忤大臣,其祸立至。然倦倦孤忠,不敢隐默者,食陛下之禄,念国家之重,而不敢顾其私也。其上宰相曾布书随具进呈。』书曰:『今监察御史刘焘,相公门人也。相公帅高阳,辟焘为幕客。其后相公又秉机政,辟焘为删定官。焘持亲丧,相公奏祥除,有旨令服阕改宣义郎。未及禫除,又辟为编修官。前日相公为山陵使,辟焘为掌笺表,又荐入馆。相公于焘厚矣!如焘者,置之词掖,不忝也;以焘为御史,则不可也。相公有过举,焘肯言乎?言之则忘恩,不言则欺君,盖非所以处焘也。』又曰:『今右正言范致虚兄上舍生致君,相公之姪婿也。致虚乃致君之亲弟。如致虚者,置馆阁不忝也;以致虚为谏官,不可也。相公有过举,致虚争之则忤亲,不争则失职,亦非所以处致虚也。相公傍招后义,陶冶天下,肱之所论,止及焘与致虚者,特以台谏人主耳目之官,非他职,可以略而不论也。相公致置门人、亲戚为谏官、御史,此日月所以震动也。』又曰:『章惇之过恶不可殚数,其最大者四五。时相公在枢府,坐视默然,亦不得为无过也。若以西府不与议,则游谈侍从之臣,皆与论思之职,况执政乎?再贬元祐臣僚,范纯仁能言之,相公未尝救也;废元祐皇后,龚夬能言之,相公未尝救也。策元符皇后,邹浩能言之,相公未尝救也。置谏官死地,黄履能言之,相公未尝救也。此四五事,惇之过恶最大,而相公无半词之助。洎钦圣皇后以天命人心之所归,付神器于陛下,英声伟望,简在潜邸,注意委重,群臣莫望。天下之士,翘首倾心,以观考慎之效。而天变见于上,地理逆于下,肱窃疑之。伏惟相公位高而任重,位高则忧深,望重则责厚。遇灾而惧,然后可以弭天变;闻善而迁,然后可以来直言。肱之区区所望于相公者,如此而已。』诏付三省(肱者,服之从弟)。

六月辛卯,左司谏王能甫言曾诚,左正言吴材言王防,乞罢史官。能甫言:『曾诚家富于财,自谓青钱学士。』材言:『防在元丰勒停,又以诉理得罪,当罢。兼无出身。』是日,布言:『吴材缘引吕惠卿、蹇序辰等议论不能胜,王能甫乃吴安持婿。近臣以安持追削职名皆挟怨,故以此攻曾诚、王防,欲中伤臣耳。』上曰:『他不敢尔,亦非挟怨。他责在蔡京,不干卿事。』布曰:『臣亦知此二人乃京所荐。陛下宣谕,令除史官,臣犹乞候京文字。然外议但以臣门下士为言路所攻,则谓臣必摇。其小人用意如此,臣实不自安。方元祐之人布满朝廷,人人有屏逐臣之意。方此时,臣一身与众人为敌,如处风涛之中,日不自保。是时助臣者,惟此三数人而已。今元祐之党方去,而言者乃欲斥逐,此等是为元祐人报怨耳。』上瞿然曰:『如此,乃是快元祐人意。卿但勿恤,待便指挥与。』盖近日言者,惟上所使耳。布因言:『此等小人皆不快于臣,以至张商英亦章惇门下士,王沩之乃其婿[6]。议论之际,多与章惇为地,故商英力称引范致虚及吴材,乃其志趣同耳。若有所陈,愿陛下加察。』

此据曾布《日录》增入。诚、防除史官,已附五月末。其罢附六月末。《旧闻》说京荐此二人,乃倾布也。而布不悟,但无文字可检,又不记说者姓名,当更访问之。

丁酉,曾布留对,以:『陛【杰按:陛,陆之误】佃贬逐,弟肇与佃同得罪之人。佃既被责,则肇亦合施行。臣待罪宰相,当引咎避位,乞罢黜。』上曰:『陆佃以奉行诏书不引避及慢上罪,不以史事罪。他不干卿事,其批旨甚明,何疑之有?』布曰:『圣意虽优容,然人言可畏,臣不敢不待罪。』上笑曰:『岂可如此?朕于政事方赖卿。』又曰:『卿不久自当迁,岂可去?』布曰:『今日欲便迁出待罪,以未尝面奏,来日奏事毕引退。』上曰:『如此空费些礼数,无益。』他日,布独留对,自言:『待罪政府已九年,罪戾日深,每欲退避贤路,但以上体圣眷,不敢喋喋。近日以来,言路多不悦臣,如吴材、王能甫,陛下所知,臣固不敢及。如钱遹,尝诈与臣弟肇铭其父墓,及诈作肇书,云有所赠遗臣弟,亦尝敷奏。』上曰:『记得。』布曰:『如此,亦恐于臣兄弟不能无憾。臣果有罪恶,不敢掩覆,乞辨察虚实。』上曰:『无之。』布曰:『臣不敢不先事敷陈,兼近日同列亦有相窥伺者,且如黄敏用,与臣实非姻戚,或闻亦有以为言者。臣于敏用,何所用情?』上曰:『不说卿,只说章楶与敏用是亲。』布曰:『楶与敏用诚是亲,然楶亦何敢主张敏用?人情如此,臣益不安。臣缘陛下以国史及编勅责臣,此二书皆岁月可了,臣必以此时告陛下请去。臣衰老空疏,得于此善去,实为荣幸!』

此据布《录》六月丙午所书,今附月末。

闰六月辛酉,殿中侍御史钱遹言:『伏见尚书右仆射曾布,力援元祐之奸党,分别要途;阴挤绍圣之忠贤,远投散地。挈提姻娅,骤致美官,汲引儇浮,盗窃名器。爱婿交通乎近习,诸子邀结乎搢绅。造请辐凑其门,苞苴日盈私室。呼吸立成祸福,喜怒遽变炎凉。钩致齐人之窾言[7],欲破绍圣之信史。曲徇法家之谬说,轻改垂世之典型。为臣不忠,莫大于此!兼布初以韩忠彦为心膂,李清臣为爪牙,协济奸谋,共伸私忿。其趣虽异,厥罪惟均。忠彦免官,已正生前之罪;清臣褫职,实诛死后之奸回。岂容斯人,尚司魁柄?况日食地震、星变旱灾,岂盛时常度之或愆?乃柄臣不公之所召。人神共怒,天地不容。欲乞早正典刑,慰中外之望。』于是布连上章乞罢。壬戌,右银青光禄大夫、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曾布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润州。布于元符末,欲以元祐兼绍圣而行,故力排蔡京,逐出之。至崇宁初,知上意有所向,又欲力排韩忠彦、而专其政。无何,京为右丞,大与布异。曾布拟陈祐甫为户部侍郎,京于榻前奏曰:『爵禄者,陛下之爵禄也,奈何使宰相私其亲?』曾布之婿陈祐,迪甫之子也。布忿然争辩久之,声色稍厉,于是温益叱布曰:『曾布!上前安得失礼!』上不省。『检会臣僚上言,曾布天资阴险,履行回邪,靡闻报国之忠,但肆穿窬之智。专权自恣,黩货无厌。结讫宫闱,交通近习,窃弄威福,莫敢谁何。人臣怀奸,莫甚于此!以至遽起无名之役,大伤经人之财,蠹国劳民,恬不为恤。』又言:『布与韩忠彦、李清臣交通为私,结为死党,使其子婿吴则礼、外甥高茂华往来计议,共成元祐之党。暨登相位,凶焰日滋,复与忠彦、清臣析交离党,日夜争胜,遂揽天下之权皆归于己,而怨望之心逞矣。故不及半月,首罢市易,中外之人,望风希旨,变法之论,相因而至。于是范纯粹乞差衙前,以害神考之免役;李夷行乞复诗赋,以害神考之经术。非此而已,又力引王古为户部尚书,以掌开阖敛散之权;力引王觌为御史中丞,以定是非可否之论。且二人者,元祐之党人也。然以元祐之党人,而掌开阖敛散之权,定是非可否之论。若此之类,岂非败坏神考之法度乎?』诏曾布落职,差提举明道宫、太平州居住。

九月丁酉,布以御史中丞钱遹言废元符皇后事,降授中大夫、司农卿、分司南京,依旧太平州居住。壬寅,降授中大夫、司农卿、分司南京、太平州居住曾布责授武泰军节度副使、衡州安置。

十二月癸丑,御史中丞钱遹言:『仰惟哲宗用王赡策取青唐、邈川,可谓不世出之略矣。前日权臣挟爱憎之私情,逞一偏之曲说,以欺朝廷,尽委而弃之,更以他罪,戮及赡身。骁俊勍敌之臣,闻之莫不丧胆。臣以为今日朝廷不追正当时主弃地权臣之罪而显黜之,则无以伸往者之冤,而激忠勇折冲之气。』于是责授武泰军节度副使、衡州安置曾布责授贺州别驾,依旧衡州安置。

二年五月丙戌,刑部、大理寺以开封府勘鞫曾布之妻魏氏并子纡、缲等交通请求具狱来上。三省检会臣僚上言:『窃见开封府根治曾纡等取受赂遣、干求差遗等公事,称曾纡计赃二千五十三贯,曾布并妻魏氏计一千九百三贯,曾缲计一百四十六贯,□硕计二十三贯[8],及各有银数。谨按:布身为宰相,受国重恩,当明天子在上,不务尽公守法以报朝廷,而敢受赂狼籍。研穷有状,欲望详酌,特降睿旨施行,以戒为臣之贪者。』诏并依大理寺所断刑名,特不以近降赦原,责授贺州别驾[9]、衡州安置曾布授廉州司户参军,依旧衡州安置;勒停人前承议郎曾纡特送永州编管,承奉郎曾缲除名。

校勘记

[1]癸亥 原本『亥』字作墨丁,据《长编》卷五○二补。

[2]言之 原本作『□事』,据《长编拾补》卷十二改补。

[3]同知 原本无『知』字,据文意补。

[4]忤惇 原本『忤』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四补。

[5]先与□□属官 《长编拾补》卷十七径作『先与属官』,兹仍其旧。

[6]王沩之 原本『沩』字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九补。

[7]齐人之窾言 原本『齐』、『窾』二字均作墨丁,据《长编拾补》卷十九补。

[8]□硕计二十三贯 按:自此句至其末『除名』共二十句,《长编拾补》漏辑。

[9]贺州别驾 原本脱『州』字,据《宋史·曾布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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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揭罗天童子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内容述说冰揭罗天童子之念诵法、造像法、陀罗尼法、印契等。

    佚名 · 著
  • 燕都日记

    《燕都日记》《燕都日记》系崇祯十七年甲申(1644)三月以后冯梦龙的日记。日记环绕李自成进攻燕都,明王朝灭亡之故实,带及许多方面有关实况,其中若干细节,为一般正史所未详。

    冯梦龙 · 著
  •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汉传因明著作,唐慧沼著。该著是对商羯罗主《因明入正理论》要义诠释的汇集,对《因明入正理论》解题目在《大疏》五解的第三解下更助二解。对“能破定非似立、似破”、“本欲成法依有法,不欲成有法依法”、“显因同品”等作了专门的阐释。现存于日本《续藏经》第一辑第八十六套第五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影印出版。

    慧沼 · 著
  • 苕溪渔隐丛话

    《苕溪渔隐丛话》南宋胡仔编。100卷。人民文学出版社84年版。该书是在《诗话总龟》影响下编辑的,两者是姊妹篇,集中了北宋以前诗话的精华。在编排体例上,以人为纲连类而及,对一些琐闻轶句采取分类附录办法,眉目清楚。凡属大家,均出其名,以年代为先后,把作家与作品、作品与本事有机地组织在一起,使文学流变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出来。于记事之外,兼重品评,学术性强。作者阅读面广,对于所辑录的材料经过严格选择,附有案语评议,申明自己的观点。纵横比较,眼界开阔。如论杜甫的诗学渊源、《杜鹃行》等,都能在充分引证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再提出自己的更为深刻、全面的看法。对杜诗出典、乘槎典故、韩愈《听颖师弹琴》、王建《宫词》中他人误入之作的探讨辨析,亦具此特点。这些问题往往是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公案,作者把主资料收集在一起,对研究者十分有用。作者独特的批评眼光还表现在能总结、点明诗歌本身的特殊规律,如对杜甫律诗变体、律诗扇对格的界定、分析皆令人信服。书中还经常引用三山老人(作者的父亲》语录评论某一诗人或作品,亦多精见,如论杜甫五言排律腾挪跌宕的格局、论《同诸公登慈恩寺塔》的深刻寓意等等。作者论诗,推崇李杜,认为他们都是集大成者。此外还收有

    胡仔 · 著
  • 因明义断

    《因明义断》佛典注疏。唐慧沼撰。一卷。是《因明入正理论》的论释书。旨在辨析诸家有违本论宗旨的言论,同时宣扬初祖窥基之说。慧沼另撰有《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一卷,阐发本书未涉及的论点。见载于日本《大正藏》。

    慧沼 · 著
  • 薛氏集异记

    《薛氏集异记》小说。唐薛用弱撰。二卷,又作一卷或三卷。用弱字中胜,河东(今山西)人。长庆、太和时曾任光州刺史等职。是书所记多为隋唐时奇闻异事,主人公多为士人、诗家、释道者流。故事情节完整,亦较曲折,有形象刻画,叙述颇具文采。如王积薪妇姑对弈、狄仁杰赌集翠裘、王维奏“郁轮袍”曲、王之涣三诗人旗亭画壁诸故事等等

    薛用弱 · 著
  •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宋北印土沙门施护等译,佛在祇园,因胜军王请问,为说往昔修布施行。从王顶生,乃至统四大洲,诣忉利天,总经一百十四帝释谢灭。

    佚名 · 著
  • 四分戒本疏

    《四分戒本疏》又名《四分律戒本疏》、《四分戒疏》。佛教戒律注疏。作者不详。或首题:“沙门慧述”。四卷。北图有藏12等三十七号,其中不少卷子首尾可相接。英法等国藏有S.1144、P.2064等近二十号。《敦煌劫余录》谓:此文“与唐法砺所撰之《四分戒本疏》互校,文句虽有出入,意旨要自不殊。考《续高僧传·法砺本传》:‘讲律临漳,休与有功。’《慧休本传》亦云:‘尝听砺公讲律。’此疏或即慧休法师听讲时笔录。而今藏本殆后人依据慧师所录,增益而成耶?”此文分门与法砺疏同,内容亦较接近。但沙门“慧”是否名“慧休”,或“慧述”本身即为人名,待考。此文与法砺疏是何关系尚需研究。历代大藏经未收,日本《大正藏》将卷一、二、三等三卷收入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性命古训辨证

    《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傅斯年 · 著
  • 大乘四法经释抄

    《大乘四法经释抄》大乘四法经释抄,一卷,佚名,编号二七八四。

    佚名 · 著
  • 庄子解

    《庄子解》解说《庄子》一书的著作。中华书局1964年本,1册,33卷。王夫之著,王敔《增注》,王孝鱼整理。此书说解《庄子》,注重其思想内容及方法。每篇之首,冠以篇解,综括全篇大意。每段之后,加以解说,以描述庄子的思维过程。王氏认为《寓言》和《天下》乃全书序例,非庄子本人不能写出,内篇亦出庄子之手。对杂篇《庚桑楚》尤为重视,以为庄子基本思想已囊括其中。《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四篇定为赝作,屏不解说。至于各篇中单词句义,也往往有新的解释。此书评《庄子》,志在除去前人以儒佛两家所作的附会,还其历史本来面目,同时还隐为指出其局限。王敌对本书的《增注》,引用古今各家之说颇多,对明代名著,亦偶有采录。此书整理时用金陵刻本作底本,参校湘西草堂本。书前有点校说明,以及清王天泰、董思凝的两篇序言。

    王夫之 · 著
  • 论道

    《论道》哲学著作。金岳霖著。为作者建构自己哲学体系的本体论著作。除绪论外,分8章。书中所说的“道”,既源于中国传统哲学,又不完全与之相同。如老子所说的道是“先天地生”的“万物之宗”,而金氏的道主要是指宇宙万事万物川流不息运动变化的根据、历程和规律。同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家休谟《人性论》混淆理与势、否定客观规律的教训,认为“理有固然,势无必至”,因而从本体论上解决了被休谟动摇了的科学理论基础问题。所以作者认为,他的“道”是“不道之道,各家所欲言而不能尽的道,国人对之油然而生景仰之心的道,万事万物之所不得不由,不得不依,不得不归的道”(《论道》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页)。作者认为,世界上存在三大文化区:希腊、印度和中国。“每个文化区有它的中坚思想,每一中坚思想有它最崇高的概念,最基本的原动力。”(同上书第16页)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是道,中国思想与感情两方面最基本的原动力也是道。作者以道作为他哲学体系的基本概念,说明他要发扬和继承中国文化的传统精神。书中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在旧中国亦开风气之先。本书由商务印书馆1940年出版,1987年重印。

    金岳霖 · 著
  • 新庵译屑

    《新庵译屑》《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署“上海新庵主人译述”。光绪三十四年八月(1908年9月),吴趼人应周桂笙(即新庵主人)之请,为之编辑并作序。并将周桂笙原为《知新室新译丛》所写《弁言》置于卷首。但当时并未以单行本出版。吴趼人去世后,周桂笙大约又增加了若干篇目,计得九十题九十四篇,与其所著《新庵随笔》合编为一册,合称《新庵笔记》,其中卷一、卷二为《新庵译屑》上、下,卷三、卷四为《新庵随笔》上、下,并增任堇《序》一篇,于1914年8月由上海古今图书局出版。 《新庵译屑》所收作品来自四个部分: (一)《知新室新译丛》,共计二十篇,全部入选《新庵译屑》。 (二)《新庵译萃》,共计六十七篇,入选《新庵译屑》者五十九篇。 (三)《自由结婚》,同题四篇,均入选《新庵译屑》。 (四)散作十题十一篇,除《俭德》一篇选自《新庵随笔》外,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可能是周桂笙新增译作。 在《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译作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二篇。此外,原《新庵译萃》中有一篇《欧洲糖市》,也附吴趼人的评语,而《新庵译屑》漏收,今为之补入。如此,《新庵译屑》总计为九十一题九十五篇,其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三篇。

    吴趼人 · 著
  • 律戒本疏

    《律戒本疏》律戒本疏两种各一卷,一,首缺,北周玄觉题记,编号二七八九。二,首缺,西魏昙远题记,编号二七八八。

    佚名 · 著
  • 先秦学术史

    《先秦学术史》收录傅斯年有关先秦学术研究的相关内容。主要内容包括:战国子家叙论、与顾颉刚论古史书、论孔子学说所以适应于秦汉以来社会的缘故、战国文籍中之篇式书体等内容。

    傅斯年 · 著
  • 律杂抄

    《律杂抄》律杂抄,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〇。

    佚名 · 著
  • 小经理

    《小经理》现代短篇小说。赵树理著。沈阳东北新华书店1948年8月初版。列入“大众文艺小丛书”。作品描写了解放区供销合作社新旧人物矛盾和斗争的故事。三喜“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孩子”,但是“因为家穷”,“没有念过书,不识字”,“长大了不甘心,逢人便好问个字”,“也认了好几百”。1942年减租减息后,他在与合作社旧经理、原来的高利贷者张太的斗争中,表现积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此后群众推选他任合作社经理。当上经理后,三喜暗下决心刻苦学习,克服缺少文化的困难,掌握了合作社的业务知识,战胜了思想上还没有转变过来的掌柜王忠的捉弄和刁难,如磨洋工、装病等,办好这个小小村的合作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经理。小说以通俗、形象的语言,简短的篇幅,表现了合作社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新人。

    赵树理 · 著
  • 陶甓公牍

    《陶甓公牍》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刘汝骥 · 著
  • 实干家潘永福

    《实干家潘永福》赵树理著。发表于《人民文学》1961年4期。取材于真人真事的传记体小说。潘永福是山西沁水县农民出身的干部,参加革命前热心为群众办事,又有熟练的生产技术,深受群众爱戴。参加革命后当了农村干部,始终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作品着重表现他在1959年和1960年办农场、修水库等工作中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作风。尤其在经营管理上,讲究实际,精打细算,管理有方。作品选择人物一生中的若干典型事例,热情歌颂了对社会主义事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无产阶级实干精神,是对当时“浮夸风”的有力批判。小说一发表,是一篇切中时弊、醒人耳目的优秀之作。

    赵树理 · 著
  •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一。

    佚名 · 著
  • 地持义记

    《地持义记》佛典注疏。作者及原经卷数不详。似为五卷。首残尾存。尾题“《地持义记》卷第四。沙门善意抄写受持流通末代。”是对北凉昙无谶译《菩萨地持经》的疏释。现存残卷自卷七“云何菩萨四无碍慧”疏释至卷八《法方便处菩萨相品第一》末。因卷一佚亡,故科分不清,但释义精辟扼要,研究者或谓作者受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影响。据《新编诸宗教藏总录》,隋慧远撰有《地持经义记》十卷,今唯存三卷,已编入日本《卐字续藏》,但与此《义记》不同。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三部律抄

    《三部律抄》三部律抄,一卷,首缺,旷许题记,编号二七九三。

    佚名 · 著
  • 后山谈丛

    《后山谈丛》四卷。宋陈师道 (1053—1101)撰。陈师道字履常,一字无己,号后山,彭城 (今江苏徐州)人,博学精深,熟通诸经,喜作诗,与苏轼、黄庭坚、秦观、张来、晁补之、李荐并称“苏门六君子”。由苏轼等荐为棣州 (今徐州)教授,徽宗时,官至秘书省正字。著有《后山集》、《后山谈丛》、《后山诗话》传于世。此书陆游《老学庵笔记》疑为后人伪托,或以为是其少时所作。余嘉锡 《四库提要辨证》考证: 陈师道《后山集》前,有其门人魏衍附记,称 《谈丛》、《诗话》别自为卷,故此书确为陈师道所作。此书所记皆宋代政事、边防、朝野琐事、文人轶闻等,共二百七十一条,对研究宋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文笔简洁高古,颇具文学性。有 《四库全书》本、《宝颜堂秘笈》本、《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后山集》后附刊本。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李伟国点校本,与 《萍州可谈》合刊。

    陈师道 · 著
  •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天竺沙门阇那多迦译,范仲淹序,其内容乃十六国大阿罗汉为摩拏罗多等诵佛说因果识见悟本成佛大法之颂偈颂皆押韵语义俱妙。经首有对“因果识见”的题解:因者因缘;果者果报;识者识自本心;见者见其本性。若因缘有善果报有福则自识其本心见其本性使万法不生当得成佛。

    佚名 · 著
  •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又作大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无障碍经、莲华三昧经。收于卍续藏第三册。本经系以密教观点来解说妙法莲华经,全经以金刚萨埵之请问及大日如来之答说形式所成。其内容,初举‘归命本觉心法身’等二颂八句之本觉赞;此赞偈颇为著名,被视为古来三世诸佛随身之偈,又为一切众生成佛之文。次述法华经二十八品中之前十四品以文殊为本尊,后十四品以普贤为本尊之义,并阐说五重、九重之普贤。其后又于方便秘密三摩耶品、见宝塔秘密三摩耶品等诸品之中,分别宣说‘十如是’与‘八叶九尊’之配当方法、宝塔与法华经根本一字阿字之深旨、提婆达多之本源、龙女及草木成佛之密咒、久远实成如来之尊形、心真言、住所,与常不轻菩萨礼拜之意义等。

    佚名 · 著
  • 甲申纪事

    《甲申纪事》记录明末史事的丛刻,又名为《甲申纪闻》。明代冯梦龙辑。共十三卷,附录一卷。五月一日,清军进占北京城。紧接着,明朝残余势力又拥戴福王朱由崧登基,在南京建立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同年九月,“九王子”顺治帝从沈阳迁至北京,将北京定为清朝首都。从此,开始了清王朝将近二百七十年统治中国的历史。关于这一年的史事,有许多文人墨客对其挥毫泼墨,有的记叙当时事变的过程,有的记录明亡时诸大臣的各种言行,还有的搜集各种轶文怪事敷演为文。冯梦龙的《甲申纪事》便是汇集记载甲申之年史事的诸多野史稗乘稍加编辑而成的,当然,其中也有两卷是作者自己的创作而成的,如第二,第三卷。

    冯梦龙 · 著
  • 书集传

    《书集传》《尚书》学著作。宋蔡沈所作《尚书》注本。六卷。蔡从学于朱熹,朱熹死前一年命蔡作此书,故书中不少地方融进了朱熹的学说成果。其自序说:“沈自受读以来,沈潜其义,参考众说,融会贯通,乃敢折衷。微辞奥旨,多述旧闻。二典三谟,先生盖尝是正,手泽尚新,呜呼,惜哉!《集传》本先生所命,故凡引用师说,不复志别。”该本遍注梅赜所献《古文尚书》五十八篇,并于篇中分别标明今文古文的有无,改正《孔传》的训诂。疏通证明,比孔颖达疏简易清晰,且大体精当。元代将此书与古注疏并立学官,而独此书倍受士子青睐。明代永乐年间,胡广奉敕撰《书传大全》,用《蔡传》为主,此后,一直用作试士的标准注本,直到清末科举制度废止时。该书于宋理宗淳祐(1241——1252)年间由其子蔡杭进于朝廷时,附有《小序》一卷,专门辨驳百篇《书序》的讹误。元末明初的刊行本尚连《小序》,然《宋史·艺文志》所著录者亦止六卷,似不包括《小序》。有《四库全书》本。

    蔡沈 · 著
  • 德育鉴

    《德育鉴》近代梁启超编纂。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十二月作为《新民丛报》临时增刊发行。分《辨术》、《立志》、《知本》、《存养》、《省克》、《应用》六章,其重点在《知本》一章。认为“道德之根本则无古无今无中无外而无不同”,“道德者,不可得变革者也”(《德育鉴·例言》)。在道德修养方法上批评朱熹而推崇王守仁,认为“朱子之大失,则误以智育之方法为德育之方法”,是“头痛灸头,脚痛灸脚”,抓不住根本,终无收效之期(《德育鉴·知本》);王守仁专主“致良知”,是“专治病根”,可以收到“一了百了”的效果。宣称“致良知”说“是千古学脉,超凡入圣不二法门”(同上)。认为“今日求精神教育”时“惟有奉阳明先生为严师”,以王学为“独一无二之良药”(同上)方可。收入《饮冰室合集》的《专集》第6册。

    梁启超 · 著
  • 至大金陵新志

    《至大金陵新志》元南京都邑志。十五卷。元张铉撰。刊行于至正四年(1344年)。该志采用纪传体,分为图考、通纪、世表、代表、志、谱、列传、摭遗、论辨。图考“以著山川郡邑形势”;通纪“以见历代因革,古今大要”;表、志、谱、传“以及天人之际,究典章文物之归”;摭遗论辨“以综言行得失之微,备一书之旨,文摭其实,事从其纲”。卷一,地理图。卷二,金陵通纪。卷三,金陵表。卷四,疆域志。卷五,山川志。卷六,官守志。卷七,田赋志。卷八,民俗志。卷九,学校志。卷十,兵防志,卷十一,祠祀志。卷十二,古迹志。卷十三,人物志。卷十四,摭遗。卷十五,论辨。

    张铉 · 著
  • 诗经世本古义

    《诗经世本古义》二十八卷。明何楷撰。楷字元子,镇海卫(今属浙江省)人。楷博综群书,尤邃经学。天启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间迁科给事中,举劾无所避。杨嗣昌夺情入阁,楷劾之,忤旨贬二秩。福王命掌都察院,几为忌者所害。漳州破,抑郁而卒。着有《周易订诂》、《诗经世本古义》。是书论《诗》专主孟子“知人论世”之旨,依时代为次,故名曰“世本古义”。始于夏少康之世,以《公刘》、《七月》、《大田》、《甫田》诸篇为首;终于周敬王之世,以《曹风·下泉》之诗殿后。计三代有诗之世,凡二十八王,各为序目于前。又于卷末仿《序卦传》例,作属引一篇,用韵语排比成文。凡名物训诂,考证详明,典据精确,有可取之处。然于史实颇多舛误,读者当引以为鉴。是书有清嘉庆二十四(1819)年谢氏刻本。清徐时栋校并跋,另有《四库全书》本。

    何楷 · 著
  • 雨山和尚语录

    《雨山和尚语录》二十卷,清上思说,有塔铭。南岳下第三十七世,嗣巨渤恒。卷第一住庐山镜湖院语,卷第二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三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四住东鼓法轮寺语住龙舒白云院语,卷第五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六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七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八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九住如皋大觉院语,卷第十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一住昭易极乐院语,卷第十二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三住海虞三峰清凉院语,卷第十四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五机缘,卷第十六颂古,卷第十七诗偈,卷第十八法语书问,卷第十九杂着,卷第二十佛事。

    雨山上思 · 著
  • 清河书画舫

    《清河书画舫》十二卷。中国书画著录书。明代张丑撰。丑生平在《张氏书画四表》中著录。此书成于明万历四十四年,取黄庭坚“米家书画船”诗句意为此书名。前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严诚序及例略。卷一至卷二为三国、晋(莺字号、嘴字号),卷三至卷五为南北朝、唐、五代(啄字号、花字号、红字号),卷六至卷十一为宋元(溜字号、燕字号、尾字号、点字号、波字号、绿字号),卷十二为明(皱字号)。全书共收自晋钟繇至明仇英一百四十家。其中书家包括少数书兼画家共七十人左右,书画几乎各占一半。以书画家为纲,以其书画作品流传者为目。首列真迹,次采与真迹有关之题跋等,各注所出。其题跋有录自真迹,有录自书画史、书谱、书品、题跋、著录及各家文集,有据传闻补入。均为有作者生平、作品的形成、品评、流传、递藏、鉴定等方面的内容。时有张丑进行评论及考证的按语。所采详备,考证亦精审。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明代赏鉴之家考证多疏,是编独多所订正”。如《宋史·米芾传》载米芾卒年四十八,而米芾尚有四十八岁以后所作真迹流传;张丑据此考证,认为米芾生于皇祐三年(1051年),卒于大观元年(1107年),年五十七,恰与米芾印迹“辛卯米芾”相合,足补《宋史

    张丑 · 著
  • 丽情集

    《丽情集》宋代文言传奇小说集。北宋张君房纂辑。是书专录“古今情感事”,故名。原本二十卷,《郡斋读书志》著录,今已佚。《类说》、 《绀珠集》均收有此书,但均为摘引片断, 不是原文。宛委山堂本《说郛》所收,与《绀珠集》大致相同,似即据后书转录。今人程毅中撰《〈丽情集〉考》, (刊《文史》十一辑),以《类说》本为基础,广征宋、元、明人著作,辑考此书的篇目、本事、作者及出处等,共得三十八篇。

    张君房 · 著
  • 蕉庵诗话

    《蕉庵诗话》魏元旷的《蕉庵诗话》及其续编在民族意识领域总体以满汉民族关系探讨为中心,围绕社会鼎革导致的遗民思想与遗民意识内容,具体落脚在以下方面:称颂遗民节义,斥责临危易主、变节之人,记录变名、易服、复辟之故事,蕴归隐之志,以史笔载录诗词,以春秋笔法展现"孤露遗臣"之情怀。这种"关乎时政"的特征固然与诗歌理论的贫乏有关,但更多地反映了社会鼎革下作者的民族情感变化及在社会转型中的心态。

    魏元旷 · 著
  • 献贼纪事略

    《献贼纪事略》作者无名氏。不分卷。本书主要记述明末陕西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事迹,对其起义始末记述较为完整,是研究明末农民起义大西军的重要资料。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整理本。

    佚名 · 著
  • 千金宝要

    《千金宝要》医方著作。6卷。唐孙思邈原撰,宋郭思编纂于宣和六年(1124年)。此书乃选取《千金方》中部分医论和有效单方,使人知防病于未发之前及已病后治疗之法;并附有郭思及他人效方。分妇人、小儿、中毒等17篇。为使之广泛流传,宣和六年(1124年)刻碑于华州公署;迄明景泰六年(1455年)杨胜贤以石碑于冬月不便摹印,始易刻木板印行。明隆庆六年(1522年)秦王守中喜其方之简便,药之近易,鉴于天下之游耀州真人洞者,岁无虚日,日无虚时,因刻石于洞前。其碑现仍完整珍藏陕西耀县药王山真人洞前千金宝要碑亭内。现有明隆庆六年刻石之拓本及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以后的近10种刊本、石印本。

    郭思 · 著
  • 续通典

    《续通典》中国典章制度史专著。清乾隆时三通馆史臣奉敕编修。成书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之间,有武英殿刊本,浙江书局复刻本,1935—193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十通》合刊本,本书影印精装1册。本书为《通典》之续书,共150卷,分类大致与《通典》相同,仅把兵与刑分列,计为9典。包括《食货典》16卷、《选举典》6卷、《职官典》22卷、《礼典》40卷、《乐典》7卷、《兵典》15卷、《刑典》14卷、《州郡典》26卷、《边防典》4卷。记载唐至德元年(757)至明崇祯十七年(1644)间史事,以明代典制为最详。资料除来自正史外,还引用了《唐六典》、《唐会要》、《五代会要》、《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山堂考索》、《契丹国志》《大金国志》、《元典章》、《明会要》、《明集礼》以及唐宋元明各代文集、奏议等。资料较为丰富,编排亦较条理,对研究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制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本书内容与《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有些重复。

    多人 · 著
  • 温疫论

    《温疫论》《温疫论》亦作《瘟疫论》,系温病专书。2卷,补遗一卷。明·吴有性撰。书成于1642年(崇祯15年)。书中讨论瘟疫证治,吴氏谓“温”、“瘟”二字没有区别,都属于温热病范围,因以“温疫”名书。书中阐明了瘟疫与伤寒相似而迥殊的新见解,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又称疠气、戾气)。指出瘟疫自口鼻而入,伏于膜原,其邪在不表不里之间;其传变有九。又列举温疫与伤寒相反的十一种情况(如脉、舌等的不同),提出温疫先里后表,里通表和的治疗总原则,创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予以调治,开后世治温疫一大法门。原书2卷未多加诠次,很象是随笔记录而成。清代编《四库全书》时,将下卷安神养血汤、太极丸等条,以及成书后陆续补入的正名、伤寒例正误、诸家瘟疫正误等篇,并为一卷,以作补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曰:“瘟疫一证,始有绳墨之可守,亦可谓有功于世矣。”同时指出书中不足为:“其谓数百瘟疫之中,乃偶有一伤寒;数百伤寒之中,乃偶有一阴证,未免矫枉过直。”该书问世后,流传甚广,康熙年间日本即有刊本,国内翻刻本及阐释发挥之书甚多,建国后有多种铅印书及评注本。

    吴有性 · 著
  • 现报当受经

    《现报当受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一卷。本经的主旨是讲罪业报应。谓一妇人因嫉妒,杀害妾生之子,后世得种种恶报。又因曾解衣带布施辟支佛,故后值佛拯救。此经最早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故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疑伪经尚需研究。

    佚名 · 著
  • 像法决疑经

    《像法决疑经》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谓如来应常施菩萨所问,回答未来像法世界中众生作何福德最为殊胜的问题。认为应修慈悲心,布施贫穷孤老及至饿狗,提出布施更胜于敬佛法僧三宝,为六度之首。经中对像法期中,僧俗人等的造恶及佛法的颓废作出种种预言,谓善必有恶,盛必有衰,虽佛法亦不能免。最后谓未来世四辈弟子能于本经生欢喜心,所得功德无量无边。本经最初见录于《法经录》,被判为伪经,但后世亦有人持不同意见。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有收藏。日本曾据传入的经本收入《卐字续藏》。敦煌出土后,又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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