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相信,黛安娜广泛的交际圈认为我们的结合十分奇妙。有时我会看见她们在我们之中观望,我会听见她们低语----“黛安娜的口腹之欲”,她们这么称呼我,好像我是某种贪求美食的欲念,终究会令敏感的舌头生腻。而黛安娜一旦找上了我,似乎愈来愈不愿意放我走。自从那次短暂走访板烟俱乐部后,她便开始了我的新工作,成为她的固定游伴。现在我们有更多旅行、拜访和游览,也有更多服装供我穿着。我变得沾沾自喜。有次我曾懒坐在她客厅的椅子上,期望她用一枚金镑打发我回家。现在,当女士们低语“黛安娜的这个怪胎”时,我会刷着大衣衣袖的绒布,从口袋掏出绣有姓名缩写的手帕,并一笑置之。当一八九二年的秋天转为冬天,再转为一八九三年的春天时,我仍旧待在黛安娜身边当她的恩宠,女士们的低语销声匿迹。我终于不再是黛安娜的口腹之欲,而是她的男孩。
“来晚餐吧,黛安娜。”
“来早餐吧,黛安娜。”
“九点的时候过来,黛安娜;顺便把那男孩带来。”
这是因为现在我都打扮成男孩和她一同出游,即使当我们在外面游历、到板烟交际圈以外的一般世界,由商店、餐厅与在公园兜风构成的世界也是如此。对于任何问起我的人,她都会大胆地介绍我为“伴护纳维尔?金恩”。我相信,一些受过教育的女士曾请求她介绍我给她们认识,她置之不理,低语道:“女士,他是国教派教徒,将献身于教会。这是他领受圣职前,最后一个服侍我的季节…………”
因为陪黛安娜的缘故,我才再度回到剧院,畏缩地发现她带我进入脚灯旁的包厢,并在吊灯媳灭时再度感到畏缩。不过她偏爱的剧院都相当豪华。那些剧院都点电灯,而非煤气灯,观众也安静地坐着。我看不出有何乐趣。表演我虽然都很喜欢,不过我更常注视观众----其中当然有许多双眼睛和眼镜,从舞台上转移视线,在我身上流连。我瞧见许多张过去卖淫时认识的面孔。有一次我在一家剧院的厕所站着洗手时,感到一位男士在看我----他不知道我在哲麦街旁的小巷中服侍过他,稍后我看见他在观众席和妻子同坐。也有一次,我看见甜美的爱丽丝,那位在莱斯特广场和善待我的玛丽安。他也坐在一间包厢里,当他认出我时,对我抛了个飞吻。他和两位男士坐在一起,我扬起眉毛,他则转了转眼珠子。他瞧见和我坐在一起的是谁----是黛安娜和玛丽亚----然后再度转动眼珠,宛如在说:“好一笔生意!”
不管到任何地方,我都扮成男孩----现在只有去板烟俱乐部时,才会扮成女孩。这原本是城里唯一、黛安娜不必担心有人知道她将我扮成男孩的地方,然而在布鲁斯小姐抱怨后,她们公布了一条新规定,以后我得穿裙子去那里----黛安娜为我张罗了一些裙装,不过现在我已经忘记剪裁和颜色。在俱乐部里,当黛安娜会见朋友和写信时,我会坐着抽烟喝酒,被玛丽亚调情,和被其他女士打量。她经常做这些事,因为她----这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以慈善行径闻名,女士们都请她帮忙。她会捐钱给慈善活动、送书给牢里的女囚、参与发行鼓吹女子投票权的《箭矢》杂志。黛安娜全程参与这些事,而我随侍在侧。如果我倾身捡起一张纸胡乱阅读,她会将纸拿走,好像一口气看太多字会累坏我。最后我只能读《笨拙》杂志上的连环图画。
二
这些便是我的公开行程。这些行程不太多----大约维持了一年的时间。大多数的时间,黛安娜都让我紧跟在身边,并在家里夸示我。她喜欢限制注意我的人数,她担心我会像照片一样,因为太多人把持而褪色。
当我说夸示时,指的是以下这个意思:黛安娜有个令人费解的癖好,总让他人的暗喻或玩笑话成真。我曾在玛丽亚、狄姬与爱芙琳面前展示长裤上的焦痕和丝质内衣。当她们再度前来,带着另一位女士,黛安娜要我换另一套服装,在她们面前展示。这变成她的习惯,将我套上新衣,要我在她的客人前走动,或在她们之中来回穿梭,替她们倒酒、点烟。有一次她将我扮成男仆,穿及膝马裤,戴扑着白粉的假发,和我演出《灰姑娘》时的装束相仿----不过我在不列颠剧院时的马裤并未这么紧贴,鼠蹊部也没这么巨大。
穿马裤的怪胎更加启发了她的想法。她已经看腻绅士装扮,要我以化妆舞会的打扮出现,并在会客室里的一块丝绒小布幕后着装。大约每周一次,女士们会前来晚餐,我会穿长裤和她们一起吃饭,不过在她们喝咖啡和抽烟之际,我会溜回房间换装。当她们进入会客室时,我会躲在布幕后,摆出某种姿势。当黛安娜准备好,她会拉动一条有流苏的带子,在她们面前展示我。
我可能会扮成珀尔修斯拿着曲剑和梅杜莎的头,脚上穿系带凉鞋。我也可能会扮成丘比特,戴着翅膀,拿着一把弓。有一次我扮成圣塞巴斯丁绑在树墩上----我还记得将箭系在身上,让箭不至下垂,是多么麻烦的工作。
还有一晚我扮成亚马逊女人。我拿着丘比特的弓,却露出一边乳房,黛安娜将乳头涂红。隔周我成了法国的玛丽安,头戴弗里吉亚软帽,手拿旗帜,而她说我露过一边乳房,这次不妨两边都露。再隔周我成了莎乐美再度拿着梅杜莎的头,不过这次是放在盘子上,上面还黏着胡子。当我跳舞,脱到只剩内裤时,女士们会鼓掌叫好。
再下一周,我成了赫耳马弗洛狄。我戴着一顶桂冠,身体涂着银色油彩----除了戴着黛安娜的假阳具先生以外,全身一丝不挂。女士们喘息着观看它,而那使得它抖动。
当那种抖动在我身上进行平时的刺激时,我总是想起凯蒂。不知她是否依然穿着西装和戴高礼帽,是否还唱像是《情人与妻子》一类的歌。
然后黛安娜会过来,将一根玫瑰色香烟放在我唇间,带领我走到女士们之中,让她们轻抚假阳具上的皮革。我说不出来当时我想的究竟是凯蒂,还是黛安娜。我觉得自己又成为皮卡迪利的男妓----或者不是男妓,而是男妓的男客。因为当我抽动、喊叫时,在阴影中有人微笑,当我颤抖哭泣时,则有人大笑。
三
对此我无能为力,这全是黛安娜安排的。她很大胆、很热情,也很狡狯。她犹如女王,有自己的朝廷----我在那些宴会中见识到。女人们会找她出去,并看护她。她们会带礼物来,说“供你收藏”。因此她的收藏受人谈论,人人称羡!她手势一摆,她们会抬起头。她一开口,她们会侧耳倾听。我认为是她的声音征服了她们----那些富音乐性的低沉语调,曾在我夜半游荡时,引诱我进入她所统治的暗黑世界的心脏。我一次又一次听见非议因黛安娜的喉咙发出的一声叫喊或是呢喃而粉碎;一次又一次发现拥挤房间的零星交谈会转趋支吾或平息,因为述说者会放弃薄弱的趣闻轶事,以便听见她更为有力的口吻。
黛安娜的大胆有感染力。女人们来找她,变得轻佻。她就像一名歌手,歌声使玻璃粉碎。她就像一枚毒瘤或一块铸模。她就像她拥有的低俗煽情小说里的主角----你可以将她和一位女家庭教师以及修女同置在房里,一小时后她们便会拔光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鞭子。
我现在的语气似乎对她感到厌倦,但当时可不,怎么可能?我们是最完美的双人表演搭档。她很淫荡,也很大胆----然而,是谁让这种大胆显现出来?谁能证明她的激情、她感同身受的能力?谁能证明她幸福地豪宅里那股稀罕的迷人气氛,在那里所有常规都不管用,放荡的行为统治一切?除了我以外,谁能证明?
我是她欢愉的证明。我是她欲望遗留下来的污点。她得留着我,否则就会失去一切。
而我得留着她,不然就会一无所有。我无法想象不经她安排的生活。她唤醒了我内在的某些欲念。我想:除了和黛安娜在一起,加入萨福人的行列之外,还有哪里能缓和这些古怪的渴求?
四
我提过新生活不受时间影响的特质,将我之前规律的作息一并打乱。我和黛安娜经常缠绵到天亮,傍晚时才吃早餐;我们也可能在正常的时间醒来,却待在床上,拉上窗帘,借着烛火吃午餐。有次我们拉铃叫布莱克,她穿睡衣过来,当时是凌晨三点半,我们把她从床上叫来。另一次是我被鸟鸣声吵醒,斜眼看窗帘边缘透出的光线,才想到自己整整一周没看见太阳。住在一栋由仆人辛勤保持温暖的房子里,有马车送我们到想去的地方,季节会失去,或增添新的意义。只有在黛安娜的外出服质料从丝质换为灯心绒、斗篷从薄纱换为貂皮,还有我的衣架挂着沉重的阿斯特拉罕羔羊皮、胳驼毛和苏格兰呢服装而下陷时,我才知道冬天来了。
即使置身于幸福地的迷人气氛,被如此令人陶醉的奢华所围绕,源自旧习的周年节日仍是我无法忽略的。成为黛安娜情人快一年时,某天我被一阵翻阅报纸的窸窣声唤醒。我的女主人在我身边读早报,我睁开双眼看标题。上面写:关于自治法案,爱尔兰人将于六月三日发动示威。我大叫一声,并不是报纸的文字引起我的注意----它们对我不具意义。六月三日是我的生日,一周后我就满二十三岁了。
当我告诉黛安娜时,她以愉悦的态度说:“二十三岁!这真是个璀燦的年纪!你的青春尚未来临,如同一位喘息的爱人,光阴将脸藏在布幕后窥视。”即使是早晨的第一句话,她也能说出这种话来,我打着哈欠。她说必须庆祝----听到这句话,我变得较有生气。
她说:“我们该做什么,是我们之前没做过的?我该带你去哪里?”
最后,她想到的是歌剧。
在我听来,这是个差劲的主意,但我不愿意表现出来----当时我还不爱生她的闷气,不过之后次数就多了。我太像小孩,会因为自己生日来临而陶醉。当然,生日会有礼物----而礼物从来不会失去魅力。
早餐时我收到礼物,装在两只金色的包裹里。第一只包裹很大,装着一件正式的观赏歌剧用斗篷,非常华丽,但当时我早就料到,压根不认为这算礼物。然而,第二只包裹令人惊奇。那只包裹又小又轻,我马上确定那一定是珠宝----或许是一对袖扣,或者是用来搭配领巾的领扣,也可能是一枚戒指。狄姬在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而我经常赞赏那枚戒指----是的,我确定那绝对是戒指,和狄姬的一样。
但那不是戒指。那是一支银制表,系在细窄的皮表带上。两根黑色的指针显示时分,一根较快的指针记秒。表面是玻璃的,指针以发条发动。我将表放在手上,当我这么做时,黛安娜微笑了。“你可以戴在手腕上。”
我惊讶地望着她,当时没人戴腕表,这令人感到新奇与惊喜,我试着将表扣在手上。当然,我做不来,就像幸福地的许多事物,你真的需要一位女仆,才能将事情做好。最后黛安娜帮我系好腕表,我们一同注视小小的表面与移动的指针,并聆听滴答声。
我说:“黛安娜,这是我见过最美妙的东西!”她脸颊泛红,看起来很愉快。她是个贱货,但也有人性。
稍后玛丽亚前来拜访,我将表拿给她看,她点头微笑,轻抚我表带下的手腕。她哈哈大笑。“老天,时间错了!你设成七点,现在才四点一刻!”
我再度看着表面,惊讶地皱眉。我总是把它当成某种手镯佩戴,不曾借它得知时间。因为玛丽亚的缘故,我将指针移至数字四和三----其实无此需要,因为我根本不理会时间。
这支腕表是我最棒的礼物,不过还有一件礼物来自玛丽亚,是一根黑檀木手杖,顶端饰有流苏,还有银质尖端。这根手杖和我的新歌剧装十分搭配,是从沃斯特别订制的服饰。黛安娜为了配合我身上的颜色,挑选了以黑色、白色与银色为主的服装,让我们当晚成为醒目的一对。我想我们看起来一定像从时尚报刊的页面走出来的人。我不断确定行走时,左臂伸得非常直,好让腕表露出来。
我们在苏法利诺的一家餐厅,和狄姬、玛丽亚一同用餐----玛丽亚带着她的惠比特犬沙丁,从盘里取出一些美食喂它。侍者被告知今天是我的生日,便随侍在侧,为我倒酒。“年轻的绅士今天过几岁生日?”他们问黛安娜的方式,显示出他们以为我比实际年龄年轻。我猜他们可能把黛安娜误认为我母亲,基于各种理由,这并不是个好主意。不过有一次,我让擦鞋匠擦鞋,黛安娜和朋友们站在附近观看,那个男人看见狄姬并察觉她的阳刚气息,和许多人一样,以为这是家族遗传的面貌,问我狄姬是不是我阿姨,当天带我出去玩。因为她的长相,让我被误认为男学童,其实是很值得的。有一两次她试着和我竞争服装。比方说,我生日那晚,她穿着一件饰有袖扣的衬衫,还在裙子上披着一件男用斗篷。她的喉咙上却饰有花边皱褶,我从不作如此阴柔的装扮。她不知道----要是知道,一定会吓得半死!----自己看起来无异于老朽的玛丽安----那种你有时会在皮卡迪利看见,接见年轻男孩的人。他们执业已久,因而被称为女王。
我们的晚餐十分精致,餐后黛安娜差遣一名侍者叫车。如我之前所说,我认为她的计划并不讨喜,不过当马车加人皇家歌剧院门口的车水马龙时,即使是我也不得不为之兴奋,而我们----黛安娜、玛丽亚、狄姬和我----进入大厅里的绅士淑女阵群。我没来过这里,在我一年的伴护生涯中,从未成为富贵人群中的一分子。男士们和我一样,穿斗篷戴丝帽,也戴着眼镜;女士们佩戴钻石,戴又细又长的手套,看起来好像将手臂浸在牛奶桶中,浸到腋窝的位置。
我们在大厅里左拥右挤了一会儿,黛安娜和认识的女士们互相点头示意,玛丽亚将沙丁抱在胸前,使它远离鞋跟、长裙,以及拖地斗篷的推挤。狄姬说会为我们弄来一托盘的酒,便离开取酒。黛安娜说:“拿着我们的大衣,纳维尔,好吗?”她对保管斗篷的柜台点头,那里有两个穿制服的男人。她转过身,让我脱下她的大衣,玛丽亚也照做,我捧着大衣穿过大厅----心中一直想着,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场合,我在其中看起来会有多好!同时确定大衣没有落在手腕上,遮住了腕表。柜台前排着队伍,在我等待时,我随意看着从绅士手中收集斗篷,发出衣票的两名男人。其中一位身形修长,有蜡黄色的脸孔----他大概是意大利人。另一位是黑人。当我终于走到柜台前,他偏头看我给他的衣服,我发现他是比利男孩,不列颠剧院时的老烟友。
起初我只是盯着他看,我想自己其实是在思忖该如何在他认出我前逃走。当他拉着大衣,我却没放手时,他抬起目光----我知道他完全不认得我,只是奇怪我为什么迟疑,这个念头让我心生愧疚。我说:“比尔。”他更紧盯着我瞧,然后说:“先生?”
我咽着口水,再度开口:“比尔,不记得我了吗?”我倾身,压低声音说:“我是南儿,南儿?金恩。”
他的脸色变了,“我的天!”
我身后的队伍愈排愈长,传来一声喊叫:“前面为什么停下来?”比尔从我手中接过大衣,迅速拿至一只挂衣钩,递给我一张衣票。他走向一旁,留下同事和那些斗篷奋战。我也往旁边移动,远离那些推挤的男士。我们隔着柜台,面对面摇着头。他的额头因汗水而光亮,他的制服是白色外套,配上一个廉价的猩红色蝴蝶结。
他说:“老天,南儿,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债主。”他打量我的长裤、外套和头发。“你穿成这样在这里做什么?”他擦拭额头,张望四周。“你和男士来的吗?你不会是来表演的吧,南儿----是吗?”
我摇摇头,非常轻声地说:“现在不能再叫我南儿了,比尔。事实是----”事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犹豫不决,但我不可能对他撒谎:“比尔,我现在扮成男孩过活。”
“扮成男孩?”他大声说道,立刻将一只手捂在嘴上。尽管如此,队伍中还是有一两位抱怨连连的男士转过头来。我离他们再远一点,才再度开口:“我扮成男孩,和一位照顾我的女士生活…………”当他听到这句话时,若有领悟地点头。
在他身后,意大利人弄掉一位男士的帽子,那位男士发出啧啧声。比尔说:“你可以等一下吗?”走去帮同事接过一些斗篷。稍后他又走过来,意大利人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瞄向黛安娜和玛丽亚。大厅已开始净空,她们站着等我。玛丽亚将沙丁放到地上,它正在抓挠主人的裙摆。黛安娜转过来与我视线相对。我看着比尔。
“你好吗?”我问。
他看起来很悲伤,朝我抬起手,上面有枚婚戒,“我结婚了,作为一个开始!”
“结婚!喔,比尔,我真替你高兴!谁是你的新娘?不会是我们以前的服装师弗洛拉吧?”他点点头,说就是她。
比尔补充:“因为弗洛拉的缘故,我才会在这里工作。她在街角有份在老莫音乐厅做一个月的工作。她还是,你知道的,”----他忽然口拙----“为凯蒂着装…………”
我盯着他看。男士的队伍里传来更多抱怨声,意大利人脸色更加难看,比尔赶忙去帮忙拿斗篷和帽子,循序发出衣票。我将一只手伸到头上抚摸发丝,试着厘清他刚才告诉我的事。他娶了弗洛拉,弗洛拉依然跟着凯蒂工作,而凯蒂在密德塞克斯的音乐厅表演。那里距离我现在所站之处仅约三条街。
而凯蒂,当然,嫁给了瓦尔特。
他们幸福吗?当时我想问比尔。她有提到我吗?她有想到我吗?她想念我吗?但当他回来时,额头看起来更加慌乱溽湿,我只好说:“他们----表演得如何,比尔?”
“表演?”他哼了一声,“我认为不太好,不像过去那么好…………”我们凝望对方。我紧盯他的脸,发现他的下巴多了些肉,双眼周围的皮肤比我所知的更黑。
意大利人喊:“比尔,你可以过来吗?”比尔说他得走了。
我点点头,向比尔伸出手。当他握着时,似乎再度犹豫,很快地说:“你知道,你那样离开不列颠剧院,我们真的都觉得很遗憾。”我耸耸肩。
他接着说:“还有凯蒂。凯蒂是我们之中最遗憾的。她和瓦尔特每周都在《年代报》和《改革报》上登寻人启事。你看过那些寻人启事吗,南儿?”
“没有,比尔,从来没有。”
他摇头。“现在你在这里出现,还穿得像勋爵!”不过他对我的西装投以怀疑的眼神,补充道:“你确定,你这样做对吗?”我没有回答,再度望向黛安娜。她正歪着头看我,身边站着玛丽亚、沙丁和狄姬。狄姬端着放我们酒杯的拖盘,单边眼镜戴在眼上。
她以急躁的口吻说:“酒会变温的,黛安娜。”大厅人烟稀少,我能清楚听见她的话。
黛安娜又偏着头,“那孩子在做什么?”
“她在和那个黑鬼讲话,在衣帽间那边!”玛丽亚回答。
我感到双颊火红,迅速看回比尔那边。他先前跟随我的目光,现在放在一位递出大衣的男士身上,正将衣服拿过柜台,带着它转身走向挂衣钩。
“再见,比尔。”我说,他转过头来点点头,难过地对我投以小小的道别微笑。
我走开一步----又火速转回柜台,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告诉我凯蒂在老莫音乐厅节目单的顺序。”
“她的顺序?”他思考这个问题时,手边不停折着一件斗篷,“我不确定。下半场开场后不久,大概九点半吧…………”
玛丽亚开始呼唤:“纳维尔,小费有问题吗?”
我知道自己如果再在他身边多徘徊片刻,便会发生某种很尴尬的场面。我不再看他,马上走回黛安娜身边说没事和抱歉。但当她扬手抚顺我刚才弄乱的头发时,我退缩了,感觉比尔的目光投射在身上;当她挽起我的一只手,而玛丽亚挽起我的另一只手时,背上的肌肤似乎产生某种颤抖,好像有把枪抵在那里。
尽管剧院华丽灿烂,我却呆望着。我们没坐包厢,因为事先来不及订,不过位置非常好,在前面几排的中间。但我却害她们迟到,前排几乎全满,必须绊跌走过二十双脚,才能坐进座位。狄姬弄洒了酒,沙丁则在啃咬一位女士脖子上围的狐毛。黛安娜终于入座时,她紧抿嘴唇,很不自在,这并非她计划中的人场方式。
我坐着,对她麻木,对一切麻木。我只想能着凯蒂,想着她仍旧在音乐厅表演,和瓦尔特同台演出。想着比利天天见到她,稍后表演结束他去接弗洛拉,还会再见到她。想着现在,我们前来观赏的歌剧演员们正在上化妆油彩,而她坐在三条街外的一间更衣室里,上着她自己的油彩。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指挥出现了,观众鼓掌欢迎;灯光熄灭,观众转而沉默。当音乐开始演奏,布幕缓缓上升时,我恍惚地注视舞台。当演员开始唱歌时,我退缩了。这出歌剧是《费加洛婚礼》。
我几乎记不得歌剧的内容,只是想着凯蒂。我的座位好像变得不可思议地狭窄和坚硬,我动来动去,直到黛安娜倾身低语,说得保持安静。我一直想着自己走遍整座城市,害怕转过一个街角,就发现凯蒂在那里;我想着自己的伪装是为了躲避她。在我过男妓的生活时,躲避凯蒂巳成为我的第二天性,伦敦的某些地带,我会自动避而远之;伦敦的某些街道,是我在转向时,不必停下来考虑的。我像个有瘀伤或断肢的人,学着在人群中走路,并使伤口不受到推挤碰撞。现在得知凯蒂近在咫尺,就像是强迫自己紧压瘀伤或扭曲肢体,发出刺耳的声响般。乐声变大,我开始头痛,座位似乎更为狭窄。
我看着腕表,可是光线太暗,我读不出时间,得将表倾斜,让表面照到从舞台传来的灯光。当我这么做时,手肘顶到黛安娜,她愤怒地叹了口气,瞪着我看。腕表显示离九点还有五分钟----现在我真的很高兴能得到这个礼物!歌剧正演到荒唐的桥段,伯爵夫人和女仆逼迫男主角穿上裙子,将他锁进柜子里,当时的歌曲和拥挤的程度达到最糟的状态。我转向黛安娜,“黛安娜,我受不了了,我想到大厅等你们出来。”她伸手抓紧我的手臂,但我将她的手甩开,起身对每位被我绊到腿或踩到脚,因而发出喷啧声的男士和女士们说:“借过,喔!借过!”我沿着座位走走停停,朝门口走去。
听过舞台上的尖叫声后,外面的大厅显得出奇宁静。在衣帽柜台,意大利人坐着看报。我问起比尔,他不屑地哼了一口气,“他不在这里,节目一开始就走了。你要拿斗篷吗?”
我说不要。我离开歌剧院,朝特鲁里街走去,沿路注意自己的西装、鞋上的反光和翻领上的花朵。当我抵达密德塞克斯时,发现有一群男孩在外面看节目单,评论着表演。我走过去,视线越过他们的肩膀,找寻我要的名字与号码。
瓦尔特?沃特斯和凯蒂,我终于瞧见。得知凯蒂已经舍弃自己的姓氏巴特勒,还排在瓦尔特的旧艺名底下,让我吓了一跳。一如比尔所说,他们的表演被排在靠近下半场开场的位置----名单上的第十四号,在一名歌手和一位中国魔术师后面。
售票亭里坐着一位穿淡紫色洋装的女孩。我走到窗前,对音乐厅点头问道:“谁在舞台上?现在到第几号了?”她抬起头,一看见我的西装,马上露出窃笑。
她说:“你迷路了,亲爱的,你要听的是歌剧,在街角那边。”我咬唇不发一语,她的笑容淡去。“好吧,艾弗烈勋爵,现在是第十二号,东区歌女贝尔?巴斯特。”
我买了一张六便士的票,她对此扮了个鬼脸,“早知道就该把红地毯搬出来。”事实是,我不敢冒险离舞台太近。我想象比利男孩到达这里,告诉凯蒂遇见我的事,还有我打扮成什么模样。我想象走出聚光灯,站在小音乐厅的舞台上时,观众看起来会有多近,而穿戴西装和蝴蝶结使我更加醒目。要是凯蒂发现我在看她,情况会有多糟----她一定会对瓦尔特唱歌,目光却胶着在我身上!
因此我往上走到顶层座位。楼梯很窄,当我转弯时,看到一对情侣在调情,我得近身经过。一如售票亭的女孩,他们打量着我的西装,纷纷开始窃笑。我能听到乐队震耳的音乐声穿越墙壁而来。当我爬到楼梯顶端的门口,乐声变得更大声,我的心似乎随乐声抵着胸口跳动。当我终于进入表演厅,夹杂叫嚣的观众发出的热气、烟雾和臭气的阴暗中,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舞台上有名女孩穿着火红色的洋装,扯动裙子好露出丝袜。我站在顶层,抓着一根柱子保持稳定,听她唱完一首又一首歌。观众似乎知道那首歌,有掌声和口哨声响起。在这些声音平息下来前,我沿着走道走向一个空座位。那是接在一排男孩之后的座位,是个欠佳的选择,因为他们瞧见我穿欣赏歌剧用的西装和翻领上的花朵时,互用手肘推挤暗示,还低声暗笑。有个男孩捂嘴咳嗽,那声咳嗽却发出公子哥儿的声音!我将视线从他们那里转回,紧盯着舞台。过了一会儿,我取出一根烟点燃。当我划着火柴时,手不住颤抖。
东区歌女终于结束表演。响起一阵欢呼声,接着是短暂的停顿,充斥着叫声、推挤和窸窣声,乐队随即演奏下一个节目的开场曲----叮叮当当的中国旋律,我旁边那排男孩中有人站起来大喊:“棒呆了!”布幕升起,出现一位魔术师、一位女孩和一个日式橱柜----和黛安娜卧房那个一模一样。魔术师弹指,台上出现一道闪光、一声爆炸和一阵紫色的烟雾,那些男孩将手指放入口中吹口哨。
我曾经看过----或觉得自己曾经看过----上千次这种节目;现在我看着这个节目,紧紧咬着香烟,觉得愈来愈难过且不安。我想起自己坐在坎特伯里艺宫的包厢里,戴着蝴蝶结手套,内心不断狂跳,那似乎是段远不可测且古怪的过往。不过,就像从前,我紧抓着座位上湿热的丝绒,随着垂下的绳子和满布灰尘的楼板的暗示,望着舞台和舞台侧边的交接处想凯蒂。她在那里的某处,就在布幕边缘以外的地方,可能正在拉整衣服----不管她穿的是什么服装;可能正在和瓦尔特或弗洛拉闲聊;可能正瞪大双眼,因为比利男孩告诉她遇见我的事----她可能正在笑,或是在哭,或只是淡淡地说:“真有趣!”----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
魔术师正在表演最后一样把戏。又是一道闪光与更多烟雾,烟雾飘到顶层,全场观众不住咳嗽,却边咳嗽边欢呼。布幕降下,号码变更时,又是一阵停顿,灯光师更换聚光灯的滤镜,出现一阵蓝、白和琥珀色光线交会的光束。我抽完了烟,准备拿另一根。这次旁边那排男孩都看到我这么做,因此我将烟匣拿到他们面前,请他们各取一根烟:“真是慷慨。”我想到黛安娜。假如歌剧已经结束,她正在等我,一边咒骂、一边拿节目单拍大腿呢?
假如她丢下我,径自回去幸福地呢?
乐声和布幕升起时的嘎吱声响起。我看着舞台,瓦尔特站在上面。
他看起来很庞大,体型比我记忆中大得多。或许他发胖了,也或许他的服装塞着填充物。他的胡须用梳子梳过,相当滑稽地竖立。他穿着一条格子呢的陀螺裤,搭配绿色丝绒外套,头上戴着一顶吸烟帽,口袋放着一根烟斗。他身后挂着一块布,上面画着表示客厅的场景。他身边有张扶椅,当他唱歌时倚于其上。他只有一个人。我以前没看过他穿舞台装或化妆的模样,压根不像我有时仍在梦中看见的那个人----那个穿随风飘动的衬衫,蓄着湿漉漉的胡子,将手放在凯蒂身上的人----我蹙眉看着他,他站在那里,我的心几乎没有反应。
瓦尔特的歌声是温和的男中音,一点也不能说不悦耳,他上场时响起了一阵掌声,现在又响起一轮满意的掌声,加上一两声欢呼。然而,他唱的却是一首奇怪的歌,内容是失去的儿子,名唤“小杰克”。歌词是韵文,每段的结尾都重复着同一句话,大约是:“哪里,喔,哪里,小杰克现在在哪里?”我觉得很奇怪,他一个人在台上唱那样的歌。凯蒂在哪里?我用力抽烟,无法想象她戴着丝帽、蝴蝶结和花朵,要怎么和这表演搭配…………
有个可怕的想法在我心中乍然成形。瓦尔特从口袋掏出手帕,在眼旁轻轻拍打。他的声音在一段大家预先知道的合唱部分升高,有不少人同声合唱:“但在哪里,喔,哪里,小杰克现在在哪里?”我坐立难安,心想不要是那样!喔,拜托,千万不要是那样!
但就是那样。当瓦尔特呼喊哀伤的问题时,有声尖锐的叫声从舞台侧边传来:“你的小杰克在这里,父亲!这里!”一个身影跑向舞台,紧握瓦尔特的手亲吻。那是凯蒂。她穿着一套男孩的水手服,搭配有蓝色饰带的宽松白上衣、白色灯笼短裤、长袜以及棕色平底鞋,她还将草帽用帽带系在颈上,帽子悬在背后。她的头发变得很长,梳理成圈状。现在乐队演奏另一首曲子,她加入瓦尔特的歌声一起演唱。
观众为她拍手,露出微笑。她轻快地跳到一旁,瓦尔特弯下身,对她摇着一根手指,台下哈哈大笑。观众喜欢这项表演。观众喜欢看凯蒂----我可爱、风流倜傥、昂首阔步的凯蒂----扮成孩童,穿长至膝盖的长袜,和丈夫一同表演。当我脸颊涨红,在座位上局促不安时,观众不会看见,就算看见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只觉得有股强烈的羞耻感。就算观众对凯蒂发出嘘声,或对她扔鸡蛋,都不会让我更难过。但是他们喜欢她!
我紧盯着她瞧,想起我的歌剧眼镜,便从口袋拿出戴上,如同在梦中般近看她。她的头发虽然长长了,却依然是栗子色。她的睫毛仍旧很长,也如柳树般苗条纤细。她用化妆遮盖可爱的雀斑,再画上一些滑稽的斑点;不过以往我经常用手抚摸她的雀斑,我能想象出白粉底下的雀斑形状。她的双唇依旧饱满,在她唱歌时闪闪发光。在歌词段落间,她噘嘴亲吻瓦尔特的胡须…………
看到她这么做,我任由眼镜滑落,瞧见旁边男孩的羡慕眼神,便将眼镜沿排传下去----眼镜最后会扔到一位坐在包厢里的女孩手上。当我再度看着舞台时,凯蒂和瓦尔特变得非常小。瓦尔特缩在椅子上,拉凯蒂坐在膝头,她双手抱胸,穿平底男童鞋的双脚不住摆荡。那群男孩喊了一些话,我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我踉跄走向漆黑的走道,找到出口。
五
回到皇家歌剧院,我发现歌剧演员仍在舞台上尖叫,号角声依旧震耳欲聋。不过我是隔着门听见这些声音,我无法穿过走道回黛安娜身边,以及面对她的不悦。我把衣票递给衣帽间的意大利人,坐在大厅的丝绒椅观看充斥着等候的马车、卖花女和阻街者的街道。
终于有叫好声传来,还有呼唤女高音的安可声。歌剧厅的门大开,大厅挤满交谈的观众,黛安娜、玛丽亚、狄姬和玛丽亚的狗总算出现,看到我在外面等待,便打着哈欠上前责问我有什么问题。我说在男厕吐了,黛安娜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上。
“今天对你来说太刺激了。”她说。
但她的语气相当冷漠,在回去幸福地的路上,我们沉默地坐在车里。霍柏太太开门让我们进去,锁起大门门栓,我和黛安娜原本要到她的卧房,我却走过她身边,径自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她将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臂上,“你要去哪里?”
我挣脱她,“黛安娜,我觉得很疲惫。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又抓紧我,“你觉得很疲惫。”她的口气中带着嘲讽。“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感受吗?马上进来我的卧房,你这个小贱货,把衣服脱掉。”
我迟疑了一会儿,“不要,黛安娜。”
她走得更近,“什么?”
有钱人说“什么?”时有种特别的方式:这个字眼仿佛被磨尖,像把有刺的出鞘匕首从口中射出。这就是现在黛安娜在昏暗的走廊上说这个字眼的方式。我感到被这个字眼刺穿,令我意志消沉。
我咽着口水,我说:“不要,黛安娜。”音量不及耳语。然而黛安娜听见了,紧抓我的衬衫,使我说话结巴。我说:“放开我,你弄痛我了!放开我,放开我!黛安娜,你会弄皱我的衬衫!”
“什么,衬衫?”黛安娜将手指插入纽扣底下拉扯,直到衬衫撕裂,我的乳房袒露出来。她抓着外套,从我身上撕裂,当她这么做的时候,不住喘息,身体紧压在我的身体上。我站不稳,手伸向墙壁,用手臂遮脸,因为我以为她会打我。我看她时,发现她的脸庞涨红,并非狂怒,而是出于欲望。她伸向我的手,将我的手指放在她的衣领上。虽然状况混乱,当我了解她要我做什么时,我感到自己的喘息声加快,阴部抽搐了一下。我拉着花边,听到缝线撕裂的声音,在我听来,那些声音像是用鞭子抽打马的腰。我将花边从她身上扯下,从她黑、白和银色交织的衣服撕下,那是在沃斯订制的,用来搭配我的服装。当衣服被撕裂、扔在地毯上践踏时,她要我跪在上面干她,直到她不断达到高潮。
她最后还是吩咐我回自己的卧房。
我躺在黑暗中发抖,用手捂嘴免得发出哭声。床边的橱柜被星星照得闪闪发亮,放着我的生日礼物,那只腕表。我伸手拿表,觉得它在指间发冷;当我将表贴于耳上时,我不断颤抖----因为那不断说着:凯蒂,凯蒂,凯蒂…………
我扔开表,用枕头遮住双耳隔绝声音。我不会哭。我不会哭!我甚至连想都不会想。我会让自己永远臣服于幸福地的无情与失去季节的生活中。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不过我在那里的时间其实是有限的。那只美丽腕表上的指针正缓慢地移走一切。
《百年孤独》百年孤独-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写的是布恩地亚一家七代人充满神奇色彩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来从兴建、发展、鼎盛及至消亡的历史。作品内容复杂,人物众多,情节离奇,手法新颖,它汇集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深刻反映了歌伦比亚乃至整个拉美大陆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
《古兰经》古兰经每一章以一个阿拉伯语词作为名称。《古兰经》不仅是一部宗教经典,更是关于人类社会的最高法则。伊斯兰教徒认为它是真主对先知穆罕默德在二 十三年陆续启示的真实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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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发无限潜能》激励大师罗宾斯巨人系列。 安东尼・罗宾斯最具影响力的经典之作,《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 安东尼・罗宾斯(Anthony Robbins)首次与大陆读者见面。世界顶尖的激励大师,全球著名的畅销书作家。 安东尼・罗宾斯把这本书称为个人成就的新科学,如果你愿意,读这本书将成为对你影响最大的事。如果你曾梦想过上美好生活,这本书将教会你如何达到你想要的生活和你应得的生活……
《纯真博物馆》纯真博物馆-奥尔罕·帕慕克《纯真博物馆》(土耳其语:Masumiyet Müzesi),是由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穆克撰写的一部小说。这部小说于2008年8月在伊斯坦布尔出版。2010年1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引进并出版了该书的简体中文版。作者帕穆克说“这是我最柔情的小说,是对众生显示出最大耐心与敬意的
《格列佛游记》作品以里梅尔·格列佛(又译为莱缪尔·格列佛)船长的口气叙述周游四国的经历。通过格列佛在利立浦特、布罗卜丁奈格、飞岛国、慧骃国的奇遇,反映了18世纪前半期英国统治阶级的腐败和罪恶。还以较为完美的艺术形式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观念,作者用了丰富的讽刺手法和虚构的幻想写出了荒诞而离奇的情节,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的英国议会中毫无意义的党派斗争,统治集团的昏庸腐朽和唯利是图,对殖民战争的残酷暴戾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同时它在一定程度上歌颂了殖民地人民反抗统治者的英勇斗争。
《雾都孤儿》雾都孤儿-狄更斯《雾都孤儿》是英国作家狄更斯于1838年出版的长篇写实小说。该作以雾都伦敦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孤儿悲惨的身世及遭遇。主人公奥利弗在孤儿院长大,经历学徒生涯,艰苦逃难,误入贼窝,又被迫与狠毒的凶徒为伍,历尽无数辛酸,最后在善良人的帮助下,查明身世并获得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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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系列7》在《草原小镇》一书中,罗兰十五岁了,她在学校结交同龄的女孩与男孩,也开始注意打扮,青春期的敏感与反抗情绪使她认识到自制力的重要。同时,爸妈也存够钱送玛莉去读盲人学校。玛莉的离家更加深了姐妹亲情,罗兰为了赚钱帮助玛莉继续留在学校,努力读书,终于取得教师资格。在故事末尾,罗兰意外获得一份教师工作,准备离家。
《小木屋系列6》这是一个难熬的冬天,连续六个月的暴风雪让火车无法运送任何物资,小镇一直与外界隔绝。最糟糕的是,罗拉家的食物和煤炭都所剩无几。罗拉一家并没有屈服:没有面粉,就用咖啡磨研磨小麦来制作黑面包;没有煤炭,就拧干草棒来维持炉火;不能去上学,孩子们就在家里自学;暴风雪疯狂咆哮,他们一直憧憬春天的美景……后来,整个小镇即将面临无粮可吃的境地,亚尔曼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小麦,他能否拯救小镇?
《小木屋系列5》本文开始奠定了一个低沉的调子,妈和姐妹们都染上猩红热,玛丽失明,家里缺少食物还欠下外债。这和“小木屋”系列其他几本田园牧歌一般的书有很大差异。本书的内容大多发生在劳拉一家奔波的途中。爸从事的不再是打猎和农耕,开始在铁路营区做管理员;妈和劳拉经营了一段时间客栈,劳拉一家的生活渐渐向工业社会过渡。
《三个火枪手》三个火枪手-大仲马 以法国国王路易十三和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首相黎塞留红衣主教的矛盾为背景,穿插群臣派系的明争暗斗,围绕宫廷里的秘史轶闻,展开了极饶趣味的故事。书中的主人公少年勇士达达尼昂,怀揣其父留给他的十五个埃居,骑一匹长毛瘦马,告别及亲,远赴巴黎,希望在同乡父执的特雷维尔为队长的国王火枪队里当一名火枪手。在队长
《红与黑》红与黑-司汤达小说围绕主人公于连个人奋斗的经历与最终失败,尤其是他的两次爱情的描写,广泛地展现了“19世纪初30年间压在法国人民头上的历届政府所带来的社会风气”,强烈地抨击了复辟王朝时期贵族的反动,教会的黑暗和资产阶级新贵的卑鄙庸俗,利欲熏心。因此小说虽以于连的爱情生活作为主线,但毕竟不是爱情小说,而是一部“政治
《上尉的女儿》普希金逝世前一年发表了一部真实而深刻地反映普加乔夫农民起义的长篇小说《上尉的女儿》,这部小说不仅在他的全部创作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而且也是最早介绍到我国来的俄国文学作品。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这部小说被译为《俄国情史》,成为中俄文学交流的第一位使者。《上尉的女儿》以同情的笔调描写了18世纪普加乔夫领导的农民起义,是俄国文学史上第一部反映农民斗争的现实主义作品。《上尉的女儿》语言朴素,简洁,将18世纪俄罗斯的风俗人情通俗流畅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果戈理说它是“俄罗斯最优秀的一部叙事作品”。
《爱的教育》《爱的教育》是意大利作家亚米契斯的作品,是一部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品,被认为是意大利人必读的十本小说之一,是世界文学史上经久不衰的名著,被各国公认为最富爱心和教育性的读物。朱光潜、丰子恺、茅盾、夏衍等学者曾将此书作为当时立达学园的重点读物。198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具有代表性的欧洲系列丛书》中。1994年被列入世界儿童文学最高奖――国际安徒生奖《青少年必读书目》之中。2001年被教育部指定为中小学语文新课标课外阅读书目。《爱的教育》超越了时代和国界的限制,被译成数百种文字,至今销量已超过15,000,000册,成为世界最受欢迎的读物之一。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在线阅读
《动物庄园》《动物庄园》是一部政治寓言体小说,故事描述了一场动物主义革命的酝酿、兴起和最终蜕变;一个农庄(Manor Farm)的动物不堪人类主人的压迫,在猪的带领下起来反抗,赶走了农庄主(Mr.Jones),牲畜们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农场更名为“动物庄园”,奉行“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之后,两只处于领导地位的猪为了权力而互相倾轧,胜利者一方宣布另一方是叛徒、内奸。此后,获取了领导权的猪拥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成为新的特权阶级;动物们稍有不满,便会招致血腥的清洗:农庄的理想被修正为“有的动物较之其他动物更为平等”,动物们又恢复到从前的悲惨状况。
《金银岛》《金银岛》是史蒂文森所有作品中流传最广的代表作,其故事情节起源于作者所画的一幅地图。《金银岛》曾被译成各国文字在世界上广泛流传,并多次被搬上银幕。小说描写了敢作敢为、机智活泼的少年吉姆
《家常事》左拉长篇巨著《卢贡-马卡尔家族》的第十部。书中人物那种乌七八糟的生活犹如一锅杂烩汤,腐化堕落的行为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好兵帅克》《好兵帅克》,是公认的讽刺文学名著,由捷克著名作家雅洛斯拉夫・哈谢克编著。主人公帅克善良、勇敢、机智,貌似平凡且不露声色,看起来甚至有些"愚昧"且滑稽可笑,甚至被军队宣布为"神经不正常"而退伍。一天,帅克在公共场合议论皇储遇刺事件,因而被秘密警察以叛国罪逮捕。几经周折,帅克终于回到了家。但不幸又被征招入伍。犯风湿病的帅克只好由佣人用轮椅推着,一路高呼爱国口号去参军。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帅克用智慧和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巧妙地同奥匈帝国反动政权做斗争,他到哪里哪里就被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他是捷克人民心中一名真正的好兵。
《五轮书》《五轮书》作者是宫本武藏,是一本既为剑法,也为兵法的一本著作。宽永二十年(1643)十月,武藏隐居灵岩洞开始执笔写作-五轮书。正保二年,将五轮书传给寺尾孙之丞胜信,五方之太刀道序兵法二十五个条传给寺尾求马助信行,以后就离开这个世界。
《菊与刀》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 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
《海盗传说》本书作者用生动的笔触描述了一系列著名的海盗故事,从布兰德船长的幽灵到杰克巴里斯特的财宝,一幕幕或是妙趣横生或是惊心动魄,使人尤如身临其境。一大批极富盛名的海盗头子,包括著名的黑胡子爱德华・提奇、基德船长、黑色准男爵罗伯茨等都是这段时间海盗史上的传奇人物……
《偶像的黄昏》《偶像的黄昏》系“尼采注疏集”之一种。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总功针对的不是充斥着世界的许多偶像,而是人被不公正地和并非为了他们自己的幸福牺牲给他的偶像。其中“格言与箭”针对的是认识论、道德和心理学之基本准则形式中的偶像,针对的是这些基本准则那长久的效用或者甚至宗教上得到认证的庄严,还有让那些偶像成为不可侵犯的原则,亦即被人不假思索地接受的公利。尼采通过叩问与倾听的方式进行审视,批判,必要的话还进行纠正。在书中,尼采自称狄俄尼索斯最后的门徒以及永恒轮回的老师。
《论充足根据律的四重根》[1]第2版序言这篇关于基础哲学的学位,最早出版于1813年,当时它使我获得了博士学位,后来成了我整个体系的基础。因此,这本书不该脱销,只是对于这一情况,4年来我一无所知。另一方面,再次把这样一本幼稚的作品付诸...
《背德者》中篇小说《背德者》宣扬了纪德所主张的一种背德主义,即小说主人公身上所体现出来的大胆藐视一切既定的道德观念,冲破宗教和家庭的桎梏,尽情地满足人的自然本性,追求个人主义的人生理想。在艺术上,小说打破了19世纪传统的小说模式,以法国古典文学的完美形式表现了现代人的复杂思想感情,为传统的小说模式重铸了新典范。
《当代英雄》该作讲述主人公毕巧林是青年贵族军官,过着空虚无聊的生活,然而他内心深处似乎埋藏着有所作为的渴望。 这是一个冷酷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莱蒙托夫选取了毕巧林生活中的不同片断,从不同角度予以再现。
《田园交响曲》故事讲述牧师收养了一位盲女,并向她进行文化启蒙。后来,牧师被盲女深深吸引,不料牧师的儿子也爱上了她。盲女医治好眼疾,重见光明后却发现三人间存在的微妙关系,虽然她爱的是牧师的儿子,但由此引来父子间的嫉恨不和。在情与义之间承受着折磨的她,最终跳河自杀,让一对父子陷入悲痛之中……
《爱伦・坡作品集》18……年秋,在巴黎的一个风声萧瑟的傍晚,天刚黑之后,我正享受着双重乐趣,一边沉思,一边吸着海泡石烟斗,我和我的朋友C·奥古斯特·迪潘待在一起,这是他的图书室,一个藏书的小后间,在圣·日耳曼旧郊区登诺街3...
《内战记》凯撒《内战记》,出自大名鼎鼎的古罗马帝国奠基人凯撒的亲笔,既是古罗马历史名著、拉丁语黄金时期的散文代表作,也是富有战略战术的兵书,对西方史学界、文坛和兵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书中坚持和谈为先、争取社会舆论的高招,颇有特色。
《乞力马扎罗的雪》《乞力马扎罗的雪》是海明威的 一部中篇小说,是对于一个临死前的人的精彩描述。故事主要讲述一个作家哈里去非洲狩猎,途中汽车抛锚,皮肤被刺划破,染上坏疽
《戴家楼》戴家楼作者:[法]莫泊桑/李青崖译1每天晚上将近11点钟,他们都到那儿去,就像上咖啡馆一样自然。常在那儿碰面的有六到八个人,而且总是这几个。他们并非酒色之徒,而是城里的头面人物。商人和年轻人。他们喝着查尔特...
《带小狗的女人》据说,在堤岸上出现了一个新面孔:一个带小狗的女人。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古罗夫已经在雅尔塔生活了两个星期,对这个地方已经熟悉,也开始对新来的人发生兴趣了。他坐在韦尔奈的售货亭里,看见堤岸上有一个年...
《先知》纪伯伦集诗人与画家于一身,他的散文诗多以爱和美为主题,充满了浓郁的诗情和哲理,其成就堪与泰戈尔媲美。纪伯伦的《先知》,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思考了一千年”才写成的,是一位严肃的作者以严肃的态度为严肃的读者进行了严肃的思考而写下的严肃的作品。
《阿格尼丝格雷》《艾格妮丝・格雷》以第一人称的写法,以女主人公的经历为主线,以她的痛苦体验、幸福追求为表现内容――作品前半部分,描写了格雷小姐两度做家庭教师的辛酸感受;后半部分,表现了她的爱情追求,并以她终于获得了爱情和幸福作结,表达了她渴求真诚的道德与幸福生活的强烈渴望,这些也正是作者安妮在现实中艰难为生和在理想中渴望幸福的真实写照。
《福尔摩斯探案续集》本书系柯南道尔的儿子所写的有关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共有六个短篇:《福尔克斯-拉斯奇案》、《阿巴斯红宝石奇案》、《两妇人奇案》、《黑天使奇案》、《德普特福德恐怖奇案》和《红寡妇奇案》。作者模仿他父亲的笔法,叙述了六个惊险奇特的故事,故事悬念很强,情节紧张,引人入胜。
《艾略特诗集》――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1888-1965)是英国20世纪影响最大的诗人,被称为“但丁最年轻的继承者之一”。艾略特自称在宗教上是英国天主教徒,政治上是保皇派,文学上是古典主义者。1948年获诺贝尔奖文学奖。
《三剑客》这部历史小说以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三朝代和权倾朝野的红衣主教黎塞留掌权这一时期的历史事实为背景,描写三个火枪手阿多斯、波尔朵斯、阿拉宓斯和他们的朋友达尔大尼央如何忠于国王,与黎塞留斗争,从而反映出统治阶级内部勾心斗角的种种情况。小说时间起止是1624-1628年。
《白朗宁夫人十四行诗》十四行诗的故乡在意大利,它原是配合曲调的一种意大利民歌体,后来才演变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以莎士比亚成就最高,英国文学史上每一时期的重要诗人如弥尔顿、雪莱、拜伦、济慈都曾写过十四行诗。《葡萄牙人十四行诗》是白朗宁夫人的代表作,历来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相互媲美。
《愤怒的葡萄》《愤怒的葡萄》是美国现代小说家约翰・斯坦贝克(1902――1968)的作品,发表于一九三九年。这部作品描写美国三十年代经济恐慌期间大批农民破产、逃荒的故事,反映了惊心动魄的社会斗争的图景。小说饱含美国农民的血泪、愤慨、和斗争,可以说是美国现代农民的史诗,也是美国现代文学的一部名著。
《罗亭》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毁灭》《毁灭》是一部长篇小说,作者是苏联作家法捷耶夫,小说描述的是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九一九年夏秋之间远东地区一支游击队的命运:莱奋生的部队受到日本干涉军和白军的追击,一面奋不顾身地战斗,一面突破敌人的包围,虽然损失了许多战士,但仍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白痴》《白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重返文坛后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写于一八六七年秋至一八六九年一月。它揭露了资本主义残暴不仁,显示出作者高度的艺术才华。小说中一系列细节和场面所以具有巨大的艺术感染力,还因为富于象征性,对现实进行高度概括。娜斯塔西娅・菲里波芙娜把十万卢布扔进壁炉,全体来宾都屏息凝神地望着那熊熊的火焰怎样吞食这笔巨款,一个个眼睛充满血丝,心痛欲裂,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抓到自己手中。这个场面象征着对金钱蔑视和崇拜这两种势力的搏斗,写得十分精彩,在世界文学中也是少见的篇章。
《贵族之家》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深刻反映时代的社会小说。其中每一个人物的命运,他们的爱情经历与悲欢离合,都和他们所处的时代和历史现实紧密相关。作品中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都具体地表现出时代和历史的烙印,他们在恋爱中所表现出来的个性特点和利害考虑,都是一种入在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人性表现。艺术的形象思维的产品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思想概括程度,在世界文化史上并不多见。因此,这部小说成为世界文学史上不朽的经典。
《初恋》《初恋》带有屠格涅夫自身经验的痕迹,描写了父与子同时对公爵小姐齐娜依达的恋情。初恋带着令人陶醉的喜悦,象无声闪电与少年主人公心中勃发的无声的、隐秘的情感相呼应,可公爵小姐齐娜依达寻求着热烈的、真实的却只能给她带来痛苦的爱情;而带给她痛苦、踩碎她的心的人正是少年主人公的父亲――
《济慈诗选》约翰・济慈(John・Keats,1795年10月31日-1821年2月23日),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杰出的英国诗人作家之一,浪漫派的主要成员。济慈才华横溢,与雪莱、拜伦齐名。他去世时年仅25岁,可他遗下的诗篇誉满人间,他的诗被认为完美体现了西方浪漫主义诗歌特色,济慈被人们推崇为欧洲浪漫主义运动的杰出代表。
《圣经故事》《圣经》,是有史以来发行量最大的一本书。它是犹太民族重要的文化遗产,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有突出的地位。西方的文学、艺术,尤其是中世纪的作品,很多都取材于《圣经》。《圣经》中的典故,亦在大量的西方文学、艺术、哲学、历史等经典著作中被屡屡引用。正像不研究佛学就无法深入了解中国文化一样,不知道《圣经》里都讲了些什么,都有些怎样的故事,也就无法深入了解西方文化。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莫泊桑是十九世纪世界三大著名短篇小说巨匠之一,1880年《羊脂球》的发表使他一举成名,该篇亦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作者将处于社会最底层、受人歧视的妓女――“羊脂球”与形形色色、道貌岸然的所谓上层人物做对比,充分显示出前者极富正义感和同情心的美好心灵以及后者极端自私、寡廉鲜耻的丑恶灵魂。
《陀思妥耶夫斯基短篇小说选》(彼得·伊凡内奇致伊凡·彼得罗维奇)最最珍贵的朋友伊凡·彼得罗维奇阁下!可以说,我四处追寻您,我最最珍贵的朋友,已经有三天了。因为我有一件极其紧要的事情,要与您商量,却又哪儿也找不到您。昨天我妻子在谢...
《交际花盛衰记》叙述风尘女艾丝苔与青年诗人吕西安秘密相爱,在一次假面舞会上,她被人认出,便想以自杀掩盖自己的身世。扮成西班牙教士的越狱苦役犯伏脱冷救了她,将她控制在自己手中。伏脱冷也因救过吕西安的命而成为吕西安的主宰,并企图通过他向统治者报仇。为了有足够的钱扶持吕西安进入统治阶层,他逼迫艾丝苔重操旧业,充当金融家纽沁根的情妇。艾丝苔含恨自杀。吕西安和伏脱冷受牵连而被捕入狱。不久,吕西安也在狱中自尽,伏脱冷在精神上受到巨大打击。他在狱中与当权人物作了一番激烈搏斗后,终于归顺官府,当了巴黎警察局保安处处长。
《恋爱中的女人》《恋爱中的女人》,是D・H ・劳伦斯最伟大、最有代表性、最脍炙人口的两部长篇小说之一(另一部是《虹》),他本人也认为它是他的“最佳作品”;
《贝姨》巴尔扎克这篇小说描写的是巴黎生活,通过描写主人公贝姨在巴黎各时期度过的不同日子,反映了贵族在资本主义社中的没落以及新的社会形势的到来使得人们无所适从,说明了资产阶级的本性跟以往的统治者一样,人们的生活只能靠自己。
《美国悲剧》德莱塞在《美国悲剧》中描写了主人公克莱德・格里菲思受到社会上邪恶影响,逐渐蜕变、堕落为凶杀犯、最后自我毁灭的全过程。
《卡门》经典名著,《嘉尔曼》(又译作《卡门》)是法国作家梅里美的主要代表作。卡门就是嘉尔曼,都译自法语“CARMEN”。故事发生在西班牙,主人公嘉尔曼是个聪明美丽、独立不羁、又十分任性的吉普赛女郎。她是一个具有强烈个性的、要求自由的女性。她身上有邪恶的特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重要的是她的真诚、坦率、刚毅不屈。她蔑视资本主义社会的道德法律,用恶习的方式反抗社会,是社会的叛逆者。这部小说发表不久就被改编成歌剧,由法国作曲家比才(1838―1875)作曲。
《十日谈》该作讲述1348年,意大利佛罗伦萨瘟疫流行,10名男女在乡村一所别墅里避难。他们终日游玩欢宴,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共住了10天讲了百个故事,这些故事批判天主教会,嘲笑教会传授黑暗和罪恶,赞美爱情是才华和高尚情操的源泉,谴责禁欲主义,无情暴露和鞭挞封建贵族的堕落和腐败,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
《堂吉诃德》堂吉诃德-塞万提斯《堂·吉诃德》是欧洲最早的长篇现实主义小说之一,享有世界声誉。塞万提斯一再声明,他写《堂·吉诃德》是为了讽刺当时盛行的骑士小说,“把骑士小说的那一套扫除干净”。其实,作品的实际效果远远超出了这一“宗旨”。它通过堂·吉诃德的游侠冒险,描绘了16世纪末、17世纪初西班牙社会广阔的生活画面,展示了封建统治
《列夫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青少年时代的托尔斯泰,不仅常为思想苦恼,还为自己丑陋的相貌感到绝望。
《约翰·克里斯朵夫》《约翰·克利斯朵夫》(Jean-Christophe)是一部通过主人公一生经历去反映现实社会一系列矛盾冲突,宣扬人道主义和英雄主义的长篇小说。小说描写了主人公奋斗的一生,从儿时音乐才能的觉醒、到青年时代对权贵的蔑视和反抗、再到成年后在事业上的追求和成功、最后达到精神宁静的崇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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