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经》:十三经皆圣人教人之书也,而至德要道尤在《孝经》。其书最少,其义最显。近年考试□(一)。功令增《孝经》论,盖欲天下人人读之。此所以顺天下也。自□功令颁布以来,不知天下果人人读之欤?其读者视为圣人教人之书欤?抑但视为考试题目欤?而世俗之人方取浮屠道士之语写刻传布,以为可以劝善戒恶而不知求之圣人之书,非所谓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欤?澧既刻《孝经》唐石台本,又刻开成石经本,乃抄十七史中论说《孝经》之事若干条为一帙以缀后,将来有续抄者更当增入之,欲以此为读《孝经》者劝,使知其不可不读而 [不]徒为考试题目而已也(二)。【『而』字下当脱『不』字----寿昌校。】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曾参,尚武城人(三),字子舆,少孔子四十六岁。孔子以为能通孝道,故授之业,作《孝经》(四)。
《汉书艺文志》云(五):汉兴,长孙氏、博士江翁、少府后仓、谏大夫翼奉、安昌侯张禹传之,各自名家。【《孝经》】
【要添『孝经』二字(六)。】
《汉书疏广传》云(七):[广徙]为太傅,[广]兄子受…………为少傅(八),…………在位五岁,皇太子年十二通《论语》、《孝经》。
《后汉书六十二叶荀爽传》曰(九):[故]汉制使天下诵《孝经》。
【采此条以见人人皆当读《孝经》。】
《后汉书儒林传》(十):明帝即位,…………自期门羽林之士悉令通《孝经章句》(十一)。
《后汉书盖勋传》(十二):[凉州刺史]宗枭患多寇叛(十三),谓勋曰:『凉州寡于学术,故屡到反暴(十四),今欲多写《孝经》,令家家习之,或使人知义(十五)。』
《晋书刘超传》(十六):恭帝时年八岁,虽幽厄之中,超犹授《孝经》、《论语》。
《晋书车允传》(十七):孝武帝尝讲《孝经》,仆射谢安侍坐,尚书陆讷侍讲(十八),侍中卞忱执读(十九),黄门侍郎谢石、吏部郎袁宏执经,允与丹阳尹王混擿句(二十),时论荣之。
《晋书皇甫谧传》(二十一):[笃终制曰](二十二):平生之物皆无自随,唯赍《孝经》一卷(二十三),示不忘孝道。
【采此条以见终身不可离《孝经》。】
《宋书何承天传》(二十四):皇太子讲《孝经》,承天与[中庶子]颜延之同为执经(二十五)。
《南齐书张敬儿传》(二十六):敬儿始不识书,晚既为方伯,乃习字读《孝经》、《论语》(二十七)。
【采此条亦见武人当读《孝经》。】
《南齐书王俭传》【八叶】(二十八):[后]上使陆澄诵《孝经》(二十九),自『仲尼居而还』 (三十),俭曰:『澄所谓博而寡要,…………』乃诵『君子之事上』章。上曰:『善。张子布更觉非奇也。』
《南齐书》(三十一):刘瓛答齐高帝曰:『政在《孝经》。』…………帝咨嗟曰:『儒者之言可万宝万世。』
【采此条以见《孝经》即政事。】
《梁书儒林皇侃传》(三十二):常日限诵《孝经》二十徧以拟观世音经。
《梁书庾子兴传》(三十三):五岁读《孝经》,手不释卷。或曰:『此书文句不多,何用自苦?』答曰:『孝德之本,何谓不多?』
【采此条亦见《孝经》虽少,所包实多。】
《梁书王僧孺传》(三十四):[僧孺]年五岁读《孝经》,问授者此书所载述。曰:『论忠孝二事。』僧孺曰:『若尔,常愿读之。』
《陈书徐陵传》(三十五):皇太子入学,释奠百司陪列,孝克发《孝经》题后主诏,皇太子北面致敬。【孝克,陵子】(三十六)。
【采此条以见赏者当读《孝经》。】
《陈书徐陵传【子份】》(三十七):陵尝遇疾,甚笃。份烧香泣涕,跪诵《孝经》,日夜不息,如此者三日。陵疾豁然而愈。
【《南史》同(三十八)。】
【采此条以诱俗人。下三条同。】
《南史文学岑之敬传》(三十九):之敬始以经业进,而博涉文史,雅有词笔,不为醇儒(四十),性谦谨(四十一),未尝以才学矜物,接引后进恂恂如也。
[每]忌日(四十二),营斋必躬自洒扫涕泣终日,士君子以笃行称之。
之敬年五岁读《孝经》,每烧香正坐。(四十三)。
《南史隐逸顾欢传》(四十四):[又]有病邪者问欢(四十五)。欢曰:『家有何书?』答曰:『唯有《孝经》而已。』欢曰:『可取「仲尼居」置病人枕边,恭敬之自差也(四十六)。』病者果愈。后人问其故。答曰:『善禳恶,正胜邪。此病[者]所以差也(四十七)。』
《南史隐逸沈麟士传》(四十八):遗令棺中依皇甫(四十九),…………[依]士安用《孝经》(五十)。
《魏书逸士冯亮传》(五十一):遗诫兄子综,敛以衣幍(五十二),左手持板,右手执《孝经》一卷。
【古人屡有此事。】
《北齐书王纮传》(五十三):年十三见扬州辞史[太原]郭元贞(五十四)。元贞抚其背曰:『汝读何书?』对曰:『诵《孝经》。』曰:『《孝经》云何?』曰:『在上不骄,为下不宄(五十五)。』[元]贞曰(五十六):『吾作刺史,岂其骄乎?』 纮曰:『公虽不骄,君子防未萌,亦愿留意。』
《北齐[书]儒林传序》(五十七):《论语》、《孝经》,诸学徒莫不通讲。
《北周书齐炀王宪【子贵】传》(五十八):少聪敏。…………始读《孝经》,便谓人曰:『读此一经,足为立身之本。』
《北周书颜之仪传》(五十九):[颜之仪]三岁能读《孝经》。
又《萧大圜传》(六十):[萧大圜]年四岁能诵《三都赋》及《孝经》、《论语》。
《周书长孙澄传【长孙书传后】》(六十一):魏文帝尝与太祖及群公宴。从容言曰:『《孝经》一卷,人行之本,诸公宜各引要言。』澄应声曰:『夙夜匪懈,以事一人。』座中有人次曰:『匡救其恶,既而出合(六十二)。』太祖深叹澄之合机,而谴其次答者。
【《北史》略同。】
《北史于【仲文】传【于栗禅传后】》(六十三):[于仲文]九岁尝于云阳宫见周文帝。问曰:『闻儿好读书,书有何事?』对曰:『资父事君,忠孝而已。』周文甚嗟叹之。
《北史封伟伯传【封轨之子】》(六十四):[太尉清河王]怿亲为《孝经解诂》(六十五),命伟伯为难例九条,皆发起隐漏。
《太平御览》(六十六):刘盛不好读书,只读《孝经》、《论语》。曰:『诵此能行足矣,安用多诵而不行乎?』
【查《困学纪闻》,此出《北史》。】
苏绰戒子威云(六十七):『读《孝经》一卷足以立身治国,何用多为?』
《隋书儒林何妥传》(六十八):苏威[尝]言于上曰:『臣先人每诫臣云:「只读《孝经》一卷足可立身治国,何用多为?」』上亦然之。
《隋书郑译传》(六十九):(帝下)诏曰(七十):『译嘉谟良策(七十一),寂尔无闻,鬻狱卖官,沸腾盈耳。若留之于世,在人为不道之臣;戮之于朝,入地为不孝之鬼。有累幽显(七十二)。无以置之,宜赐以《孝经》,令其熟读。』
《隋书韦师传》(七十三):初就学,始读《孝经》。舍书而叹曰:『名教之极,其在兹乎?』
《隋书文学传王頍》(七十四):[王頍]年二十尚不知书。为其兄颙所责怒,于是感激,始读《孝经》、《论语》,昼夜不倦。
《旧唐书天宝年》(七十五):诏天下民间家藏《孝经》一本(七十六)。
《新唐书元宗本纪》(七十七):天宝三载,…………诏天下家藏《孝经》。
《新唐书礼乐志【五叶】》(七十八):太宗观释奠于国子学,诏祭酒孔颖达讲《孝经》。
《新唐书【四十四、二】选举志》(七十九):[而]明经之别有五经,有三经,有二经。…………《孝经》、《论语》皆兼通之。
《新唐书【百三十】杨玚传》(八十):玚从父兄晏精《孝经》学,常手写数十篇,可教者辄遗之。
【采此条以见当刻《孝经》分遗。】
《新唐书百【六十二】独孤及传》(八十一):[独孤及]为儿时读《孝经》。父试之曰:『儿志何语?』对曰:『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
【查《旧唐书》,有则不引此。】
《新唐书【一百六】赵弘智传》(八十二):[入]为陈王师,讲《孝经》百福殿,于是宰相、弘文馆学士、太学生皆在。弘智举五经,诸儒更诘辩随问酬(八十三),悉舌无留语(八十四)。高宗喜曰:『试为我陈经之要,以辅不逮。』对曰:『天子有争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天下,愿以此献。』帝悦,赐绢二,名马二(八十五)。
《新唐书【百九十六】儒学[上]孔颖达传》(八十六):皇太子令颖达撰《孝经章句》(八十七)。因文以尽箴讽(八十八)。
【《旧[唐]书》云(八十九):庶人承干令撰《孝经义疏》(九十),颖达因文见意,更广规讽之道,学者称之。 】
《新唐书 儒学[下]褚无量传》(九十一):皇太子及四王未就学,无量以《孝经》、《论语》五通献帝。帝曰:『朕知之矣。』
《新唐书【百九十七】循吏韦景骏传》(九十二):…………[后]为贵乡令,有母子相讼者。景骏曰:『令少不天常自痛。尔幸有亲而忘孝耶(九十三)?教之不孚,令之罪也。』因呜咽流涕,付授《孝经》,使习大义。于是母子感悟,请自新。遂为孝子。
《新唐书【百六十四】薛放传》(九十四):帝穆宗尝问:『朕欲学经与史,何先?』放曰:『六经者,圣人之言,孔子所发明天人之极也。《史记》道成败得失,亦足以鉴,然谬于是非。非六经比。』帝曰:『吾闻学者白首不能通一经,安得其要乎?』对曰:『《论语》,六经之菁华也;《孝经》,人伦之本也。汉时《论语》首立于学宫。光武令虎贲士皆习《孝经》,元宗[亲]为注训(九十五)。盖人知孝慈则气盛和乐也。』 帝曰:『圣人以孝为至德要道,信然。』
《新五代史南平世家【卷六十九】》(九十六):汉遣国子祭酒田敏使于楚,假道荆南。…………敏以印本五经遗从诲。从诲谢曰:『予之所识,不过《孝经》十八章尔。』敏曰:『至德要道,于此足矣。』敏因诵『诸侯章』曰:『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谦度(九十七),满而不溢。』 从诲以为讥己,即以大卮罚敏。
《后汉书循吏仇览传》(九十八):注云:谢承书曰:『览为县阳遂亭长,好行教化人。羊元凶恶不孝(九十九)。其母诣览言元。览呼元,诮责元以子道。与一卷《孝经》,使诵读之。元深改悔,到母床下谢罪曰(一百):「元少孤,为母所骄。谚曰:『孤犊触乳,骄子骂母。』乞今自改。」母子更相向泣。于是元遂修孝道,后成佳士也(一百零一)。』
《说文》【十五末】(一百零二):[许冲上书曰](一百零三):『…………臣父,故太尉南阁祭酒(一百零四)。…………[慎又]学《孝经》孔氏古文说(一百零五)。文古《孝经》者(一百零六),孝昭帝时鲁国三老所献。建武时给事中议郎卫宏所校。皆口传,官无其说。谨撰具一篇并上。』
《太平御览》【六百八】:《唐书》曰(一百零七):长庆中,上谓兵部侍郎薛放曰:『…………六经所尚不一,至学之士白首不能尽通(一百零八),如何得其要乎?』对曰:『《论语》者,六经之菁华;《孝经》者,人伦之大本,穷理之要道(一百零九)。真可谓圣人至言。是以汉朝《论语》首列学官,光武令虎贲之士皆习《孝经》。元宗亲为《孝经》注解(一百一十),皆使当时大理。海内久安(一百一十一),人知孝节,气感和乐之所致也。』上曰:『圣人谓孝为至德要道,其信然乎(一百一十二)?』
【查《旧唐书》,有则不引《御览》。】
【采此条以见经学必以《孝经》为先。】
【司马氏《书仪》(一百一十三)。】
【采此条以见童子必当读《孝经》。】
《临川集赠太师中书令勤威冯公【守信】神道碑》(一百一十四):公虽在军旅,数以《孝经》、《论语》为人讲说,人尚以儒者目之。至是真宗召问,出《孝经》使讲,公讲『天子』一章,因言:『[自]天子至于士不可以无学(一百一十五),学不必博,《孝经》、《论语》皆圣人以诲学者言行之要,臣愚不足以尽识,然所以事陛下,不敢一日而忘此。』真宗嗟叹者久之。
【采此条以见武人尝读《孝经》。】
《朱子文集【政迹卷二】南康任示俗》云(一百一十六):《孝经》云:『用天之道,因地之利,【谓依时及节耕种田土。谨身节用,谨身,谓不作非违,不犯刑宪;节用,谓省使俭用,不妄耗费,以养父母。人能行此三句之事,则身安力足,有以事养其父母(一百一十七),使其父母安稳快乐。】此庶人之孝也( 一百一十八)。【庶人,谓百姓也。能行此上四句之事,方是孝顺,虽是父母不存,亦须如此,方能保守父母产业,不至破坏,乃为孝顺。若父母生存,不能事养;父母亡殁,不能保守,便是不孝之人。天所不容,地所不载,幽为鬼神所责,明为官法所诛,不可不深戒也。】
以上《孝经》「庶人章」正文五句,系先圣至圣文宣王所说,奉劝民间逐日持诵,依此经解说,早晚思惟,常切遵守,不须更念佛号、佛经,无益于身,枉费力也。』
【此条最佳。】
【寿昌按:此条已入《读***》。】
《直斋书录解题》(一百一十九):御注《孝经》一卷,…………唐孝明皇帝撰并序。…………号为『石台《孝经》』。…………家有此,刻为四大轴,以为书阁之镇。
《汉执金吾丞武荣碑》(一百二十):阙。帻传讲《孝经》、《论语》。
《从政遗规》载(一百二十一):颜光衷【名茂猷,福建平和人,崇祯会元。】《官鉴》云:明孝宗为皇太子,有典玺郎覃吉温雅诚笃,识大体,通书史,议论方正,虽儒生不能遇,辅导东宫之功居多,东宫尝念高皇经,见吉,至以《孝经》自携。【原注云:内官能如此,见大识体。】
《困学纪闻》所引(一百二十二):刘盛不好读书,只读《孝经》、《论语》。曰:『诵此能行足矣,安用多诵而不行乎?』【查《太平御览》。】
《后汉书循吏仇览传》(一百二十三):注云:谢承书曰:『览为县阳遂亭长,好行教化人。羊元凶恶不孝。其母诣览言元。览呼元,诮责元以子道。与一卷《孝经》,使诵读之。元深改悔,到母床下谢罪曰:「元少孤,为母所骄。谚曰:『孤犊触乳,骄子骂母。』乞今自改。」母子更相向泣。于是元遂修孝道,后成佳士也。』
【可见宋泉非虚诞。】
或问曰:『汉陇右刺史宋泉【《后汉书》作枭,章怀注云:《续汉书》枭字作泉也,】患多寇叛,欲多写《孝经》,令家家习之,庶或使人知义,诏书诘责,坐虚慢征,【见《后汉书盖勋传》。】然则讲《孝经》者得无虚慢乎?』余应之曰:『否。《孝经》言天下修身、慎行、德教,加于百姓、卿大夫,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云云。』【下阙。】(一百二十四)
【校记】
(一)□处原空一格。下同。
(二)『不』字原无,据寿昌校补。
(三)四库本作『南』 。
(四)此条见《史记》卷六十七,列传第七。四库本『作《孝经》』后尚有『死于鲁』三字。
(五)此条见《汉书》卷三十,志第十。
(六)夹注『孝经』二字应补于『艺文志』下。
(七)此条见《汉书》卷七十一,传第四十一。
(八)方括号内文字原脱,据四库本补。下同。
(九)此条见《后汉书》卷九十二,列传第五十二。原作:『故汉制使天下诵《孝经》,选吏察孝廉。』
(十)此条见《后汉书》卷一百九,儒林列传第六十九上。
(十一)『通』原作『道』。据四库本、中华本改
(十二)此条见《后汉书》卷八十八,列传第四十八。
(十三)『宗』中华本、四库本均作『宋』。
(十四)『到』 中华本、四库本均作『致』。
(十五)『或』前今本有『庶』字。『人』,四库本作『民』。
(十六)此条见《晋书》卷七十,列传第四十一。
(十七)此条见《晋书》卷八十三,列传第五十三。『允』,四库本作『胤』。下同。
(十八)『讷』,四库本作『纳』。
(十九)『忱』,四库本作『耽』。
(二十)『擿』,四库本作『摘』。
(二十一)此条见《晋书》卷五十一,列传第二十。
(二十二)此处四库本作『着论为葬送之制,名曰「笃终」,曰:』。
(二十三)『赍』或作『賷』。
(二十四)此条见《宋书》卷六十四,列传第二十四。
(二十五)『中庶子』三字原无,据四库本补。
(二十六)此条见《南齐书》卷二十五,列传第六。
(二十七)『字』,四库本作『学』。
(二十八)此条见《南齐书》卷二十三,列传第四。
(二十九)『后』字据四库本补。
(三十)『还』,四库本作『起』。
(三十一)此条不见《南齐书》,而见《南史》卷五十,列传四十,文字略同。殆误作《南齐书》。
(三十二)此条见《梁书》卷四十八,列传第四十二。『侃』,四库本作『偘』。
(三十三)此条不见《梁书》,而见《南史》卷五十六,列传四十六庾域条。殆误作《梁书》。『兴』殆『舆』之误。
(三十四)此条见《梁书》卷三十三,列传二十七。
(三十五)此条见《陈书》卷二十六,列传二十。亦见《南史》卷六十二。
(三十六)据四库本、中华本,『陵子』当作『陵弟』。
(三十七)此条见《陈书》卷二十六,列传二十徐陵子俭、份、仪条。亦见《太平御览》卷六百十,学部四,三国典略。
(三十八)此条不见《南史》。
(三十九)此条见《南史》卷七十二,列传第六十二,亦见《陈书》卷三十四。
(四十)『为』,《册府元龟》引作『愧』。
(四十一)『谨』原稿作『谦』,据四库本改。
(四十二)『每』字原稿无,据四库本补。
(四十三)此条见《南史》卷七十二,亦见《陈书》卷三十四。当前移。
(四十四)此条见《南史》卷七十五,列传第六十五。
(四十五)『又』,据四库本补。
(四十六)『差』当作『瘥』。下同。
(四十七)『者』字原无,据四库本、中华本补。
(四十八)此条见《南史》卷七十六,列传六十六。
(四十九)这段文字与四库本、中华本颇不同,兹录如次:『以杨王孙、皇甫谧深达生死,而终礼矫俗,乃自为终制,遗令:…………』
(五十)『依』字据四库本补。
(五十一)此条见《魏书》卷九十,列传第七十八。
(五十二)『幍』,四库本作『 』。
(五十三)此条见《北齐书》卷二十五,列传第十七。
(五十四)『太原』二字原稿无,据今本补。
(五十五)『宄』,四库本、中华本作『乱』。
(五十六)『元』字原稿无,据今本补。
(五十七)此条见《北齐书》四十四卷,列传第三十六。亦见《北史》卷八十一。『书』字原稿无,据今本补。
(五十八)此条见《周书》卷十二,列传第四。《北周书》,今均作《周书》。下同,不另注。
(五十九)此条见《周书》卷四十,列传第三十二。
(六十)此条见《周书》卷四十二,列传第三十四。
(六十一)此条见《周书》卷二十六,列传第十九。原作“长孙绍远、弟澄”。《北史》卷二十二,列传第十长孙道生条略同。
(六十二)『而出』二字,《北史》作『出西』。
(六十三)此条见《北史》卷二十三,列传第十一,《隋书》卷六十四略同。『禅』四库本作『磾』。
(六十四)此条见《北史》卷二十四,列传第十二。《魏书》卷三十二,列传第二十封懿条封伟伯传同。
(六十五)『太尉清河王』五字据四库本、中华本补。
(六十六)此条不见《太平御览》,而见《困学纪闻》卷七及《拾遗录》。《十六国春秋》卷八刘盛条略同。
(六十七)此条见《困学纪闻》卷七。『威』原作『盛』,据四库本改。
(六十八)此条见《隋书》卷七十五,列传第四十。亦见《北史》卷八十二。
(六十九)此条见《隋书》卷三十八,列传第三。《北史》卷三十五略同。
(七十)『帝』字原稿有。『下』字据四库本补。
(七十一)『谟』,四库本作『课』。
(七十二)『幽显』原作『函愿』,据四库本改。
(七十三)此条见《隋书》卷四十六,列传第十一。《北史》六十四略同。
(七十四)此条见《隋书》卷七十六,列传第四十一。
(七十五)此条见《旧唐书》卷九,玄宗纪。『天宝年』为『天宝三载』。
(七十六)『诏』原稿作『诲』,据今本改。
(七十七)此条见《新唐书》卷五,本纪五。『元』今本作『玄』。
(七十八)此条见《新唐书》卷十五,礼乐志五。
(七十九)此条见《新唐书》卷四十四,志第三十四。
(八十)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三十,列传第五十五。
(八十一)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六十二,列传第八十七。
(八十二)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六,列传第三十一。
(八十三)『辩』,四库本作『辨』。
(八十四)『悉』原作『患』,据四库本改。
(八十五)前一『二』字下四库本有『百』字,后一『二』字四库本作『一』。
(八十六)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九十八,列传第一百二十三。亦见《册府元龟》卷七百十四。『上』字原稿无,据四库本、中华本补。
(八十七)『撰』,四库本作『譔』。
(八十八)『尽』,原作『画』,据四库本改。
(八十九)『唐』字原无,据四库本补。
(九十)『庶』原作『广』,据四库本改。
(九十一)此条见《新唐书》卷二百,列传第一百二十五。『下』字原无,据四库本、中华本补。
(九十二)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九十七,列传第一百二十二。亦见《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五上,文字略同。
(九十三)『耶』,四库本、中华本作『邪』。
(九十四)此条见《新唐书》卷一百六十四,列传第八十九。
(九十五)『元』,今本作『玄』。『亲』字原稿无,据四库本、中华本补。
(九十六)此条见《新唐书》卷六十九,南平世家第九。亦见《十国春秋》一百一,文字略同。
(九十七)『谦』,四库本作『谨』。
(九十八)此事虽见《后汉书》,但文字大异,当载《后汉书补逸》卷十。亦见《续后汉书》卷六十九上,文字稍异。
(九十九)『羊』,四库本作『陈』。
(一百)『到』,四库本作『倒』。
(一百零一)四库本无『也』字。
(一百零二)此条见《说文解字》卷十五序。
(一百零三)『许冲上书曰』原作『臣冲稽首再拜上书皇帝陛下曰』。
(一百零四)『阁』原作『合』,据今本改。
(一百零五)原无『慎又』二字,据今本补。
(一百零六)『古文』,当『故』之误。
(一百零七)此条见《太平御览》卷六百八,学部二叙经典。
(一百零八)『至』,四库本作『志』。
(一百零九)『要道』,四库本无『道』字。
(一百一十)『元』,四库本、中华本作『玄』。
(一百一十一)『久』,四库本作『乂』。
(一百一十二)『乎』, 今本作『矣』。
(一百一十三)《书仪》,宋司马光撰。此处大概原拟采卷四婚仪下:『男子始习书字,女子始习女工之小者。七岁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始诵《孝经》、《论语》。虽女子亦宜诵之。』
(一百一十四)此条见《临川集》卷八十八。亦见《名臣碑传琬琰集》卷十七。《临川集》,四库本作《临川文集》。
(一百一十五)原稿脱『自』字,据四库本补。
(一百一十六)此条见四库本《晦庵集》卷九十九。
(一百一十七)『事养』, 四库本作『奉养』。下同。
(一百一十八)『庶』,原文均作『广』,据四库本改。下同。
(一百一十九)此见《直斋书录解题》卷三。
(一百二十)此条见都穆《金薤琳琅》卷五,亦见王昶《金石萃编》卷十二。
(一百二十一)《从政遗规》二卷,清陈弘谋辑。
(一百二十二)此条已见前。
(一百二十三)此条已见前,但无夹注。『吏』原作『史』。
(一百二十四)此条殆陈氏自拟。
《答桓南郡明报应论》《答桓南郡明报应论》的简称。东晋释 慧远撰。为中国早期佛教阐述因果报应论的文章。强调 因果报应是“自然感应”、“必然之数”,是人生的必然规 律,“虽欲逃之,其可得乎?”认为灵魂(神)是因果报应 的主体承受者,由地、水、火、风“四大”结成的形体可不 断生灭,而受报的主体则是不灭的。指出因果报应由人 们的无明和贪爱所引起,是自作自受,无外来的主宰: “心以善恶为形声,报以罪福为影响。本以情感而应自 来,岂有幽司?”认为超脱因果报应支配的关键在于反 心,反心就是“冥神”,即停止精神活动,求得精神解脱。 此文载《弘明集》卷五。
《沙门不敬王者论》全一卷。略称不敬王者论。东晋慧远(334~416)撰。论述沙门不须礼敬王侯之理由。收于大正藏第五十二册弘明集卷五。东晋时,鉴于太尉桓玄之压迫佛教,佛教教团乃发表宣言,认为佛教教团应处于国家权力之外,然同时代之车骑将军庾冰则主张佛教沙门应对王者礼敬。安帝之际,桓玄支持庾冰之论,谓佛教教团应从属于国家权力之下。本书作者则本佛教徒之立场,主张沙门不必礼拜帝王。在印度佛教之理念中,在法(真理)之前,不论帝王或沙门一律平等;法即是不变之真理。此一观念于佛教传入我国后,因佛教势力之逐渐强大,而形成国家权力与佛教理想之冲突。作者于本书序论中叙述其撰述理由,其次再从第一‘在家’、第二‘出家’两篇中论述佛教出家之本质,强调出家者之生活必然超越世俗生活。第三论‘求宗不顺化’,谓求佛道者,不应随顺世俗,而须否定世俗之生活。第四论‘体极不兼应’,谓体得佛法者,不应再顺应世俗。第五论‘形尽神不灭’,谓肉体终将一死,而精神永不灭绝。于本书中,显示佛道之追求者坚守宗教真理,对于世俗之权威丝毫不让步,然此一思想随时代之变迁而逐渐步上妥协迎合之道。唐朝彦悰根据本书而将历代之不拜论集录成‘集沙门不应拜俗等事’一书,共六卷
《九转灵砂大丹》九转灵砂大丹,撰人不详。似出于唐宋。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神部众术类。此书言炼制九转灵砂大丹之法。先作准备:将水银、硫黄炒研成青金头末,造炉铸鼎,升砂煮砂,用花银作银珠子。准备完毕开始炼九转丹。第一转先以银珠与煮过灵砂配合成药头,人炉固济,升火伏炼而得初真丹。然后以前转所炼丹药为料,再加砂添汞烧炼。依次得到第二转正阳丹、三转绝真丹、四转灵妙丹、五转水仙丹、六转通玄丹、七转宝神丹、八转神宝丹、九转登真丹。书中详载各转所需药物及入药烧炼方法。据称从第五转起,所得丹药可点汞成金。至九转丹成,服之可以升仙。
《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颂注》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颂注,金朝道士默然子刘通微撰。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神部赞颂类。本篇以五言颂诗注解《清静经》。注文融合道禅,以澄心遣欲,清静常寂为宗旨。劝人去贪嗔痴,修戒定慧,则六欲不生。法界宽广。
《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凡三十卷。唐代菩提流志译。又作不空罥索经。说不空罥索观世音菩萨之秘密修行法门。分七十八品。今收于大正藏第二十册。不空罥索咒经(隋代阇那崛多译)、不空罥索神咒心经(唐代玄奘译)、不空罥索咒心经(菩提流志译)、圣观自在菩萨不空王秘密心陀罗尼经(宋代施护译)等,皆出自本经卷一母陀罗尼真言序品。不空罥索陀罗尼仪轨经二卷(唐代阿目佉译)则出自本经之母陀罗尼真言序品、秘密心真品、秘密成就真言品等。又本经经文与大日经相类处颇多,由此推知,大日经之编纂与本经亦有关联。
《静庵文集》近代王国维诗文集。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自辑其光绪三十至三十一年所著哲学、教育等论文十二篇及光绪二十四至三十一年诗五十首而成。内容较多介绍康德、叔本华及尼采的哲学思想,并以此为据批判程朱理学,认为理只有理性和理由二义,皆主观上之物。《红楼梦评论》为以哲学观点评论文学作品的开端,对后来的《红楼梦》研究有很大的影响。《叔本华之哲学及其教育学说》论述科学与艺术的区别,持超功利主义艺术观。认为艺术的价值在于使人求得暂时的解脱。此论集反映了作者的哲学思想和艺术观点。清末曾列为禁书。光绪三十一年出版于上海。收入商务印书馆《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
《太上洞神五星赞》太上洞神五星赞,原题张平子(东汉张衡)撰,疑为南北朝或隋唐道士所作。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神部赞颂类。本篇为天文星占之书,观察木、火、水、金、土五星在二十八宿中运行情况,以占验灾祥吉凶。又叙述禳解灾祸之法,有施舍、修德、设醮,转诵金简玉经等方法,谓行之可逢凶化吉。经名「五星赞」,应为「五星占」之误。
《二程外书》南宋理学家朱熹编纂的程顥、程颐讲学语录。12卷。 成书于乾道癸巳 (1173年) 元月。《二程遗书》 皆门人当时记录,而于二程之语则有所遗漏,朱熹于是取诸人集录参照删削,得此12篇。凡采朱光庭、罗从彦等7家所录,又胡安国、游酢家本及建阳大全集印本3家,又传闻杂记,共152条,以补《遗书》所未备,均以 “拾遗”标目。自谓取材较杂,真伪相间,不如《遗书》之精审,故称为《外书》。此书虽“记录未精,语意不圆”,但“其言足以警切学者”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92) 。认为 “穷理、尽性、至命,一事也,才穷理便尽性,尽性便尽命”(《二程外书》卷11)。主张“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为学本” (同书卷1) 。是研究二程思想体系的重要著作。《四库全书》收录。另有《河南程氏全书》,《西京清麓丛书正编》、《洪氏唐石经馆丛书》、《四部备要》收录《河南程氏外书》。
《道德真经颂》道教经籍。题“茅山蒋融庵撰”。分81章,以七言诗颂解《道德经》,但不引原文。其注完全脱开了《道德经》辞句。劝人无心,不著名相,超然物外修大道。作者为茅山道士,全书以诗歌唱颂形式注解《老子》。经总序颂云:“紫雾光中信息通,聊将黄叶玩儿童。若拘语句明宗旨,辜负当年白发翁。”认为要理解《老子》的主旨,不在于字句的训诂,而在于靠直觉去“悟”。又第一章颂云:“绵绵密密绝胚胎,动着尘埃拨不开。今日为君通一线,一齐吹向此门来。”以气喻道,以胚胎喻人心。道无所不在又无可捉摸,人心中也有道在,只是被后天尘埃埋没,故不能得道。只要清静修炼,便能拂去尘埃,直见本心,独得妙悟,如风过穴,豁然贯通。可见南宋茅山道已深受禅宗顿悟说的影响。其诗颂注解形式在道教经典注疏、弘传中亦别具特色。
《明真破妄章颂》题“虚靖张真君著”。虚靖即第三十代天师北宋张继先。“玄”字不避讳,疑为元人依托。七言绝句43首。述雷法。以心为玄关,述先天祖炁和真阴阳,批评其它雷法皆为妄。
《道德篇章玄颂》题“新授郢州防御判官将仕郎试大理司直兼监察御史宋鸾”序,称宋鸾撰本颂。“匡”字缺笔,宋鸾盖北宋人。以七言韵语注《道德经》81章大意,摘引《道德经》部分词句。颂文内容强调虚静并主张修炼长生。
《庄子内篇订正》经名:庄子内篇订正。元人吴澄撰。二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神部玉诀类。
《文始真经注》一名《文始真经直解》。道教经籍。南宋牛道纯撰。9卷。前有《关尹子》传略、《文始真经直解跋引》。以月照千江、因指见月的比喻来解说不可思议、不容言说的奥秘。以妙有真空的思想注解《关尹子》,每句都注,颇为详明。
《二程遗书》理学著作。宋程颢、程颐著,朱熹编。是程颢、程颐门人所记其师讲学的语录。二十五卷,《附录》一卷。二程死后,所传诸家语录散乱失次,并且各以己意,不能统一。朱熹家藏旧本,皆著当时记录主名,语意相承,头尾相贯,未经后人之手,最为精善。后又以类访求附益,略据所闻岁月先后编次,并以“行状”之属八篇为《附录》。该书是二程门人耳闻目睹二程嘉言善行的记录,真实地反映了二程人性论、天理论、本体论、格物致知论等思想体系。
《茅盾散文集》散文随笔集。《茅盾散文集》毕竟是作者正式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它是散文和杂文的结集。作者说,这些文章是被“逼”着写的,收集起来出版,也是因为书店要稿子,“拿这些来充数”的。但不可否认,这是一本好书,在30年代产生过影响,也奠定了茅盾作为散文家的地位。郁达夫曾说: 茅盾的“观察的周到,分析的清楚,是现代散文中最有实用的一种写法,然而抒情炼句,妙语谈玄,不是他的所长。”到30年代,茅盾真正地按郁达夫的说法,“利用他之所长而遗弃他之所短”,写作了不少速写和随笔,成就了作为散文家的茅盾。待到1935年12月,茅盾编了散文的自选集《速写与随笔》,由开明书店出版,被列为“开明文学新刊”之一种,可见其成绩之斐然了。
《文始真经言外旨》道教经籍。南宋陈显微撰。9卷。《文始真经》即《关尹子》。作者认为老子之道,不可言说。而关尹请老子强为之说,必然言未尽意。关尹当为老子第一弟子,述成此书,以披露《老子》奥旨,其文可贵,然文约义丰,后世难知,故再阐述关尹之意。又认为《文始真经》九篇排列的次序,是说明“一化为九,九复归为一”的意思。作者弟子称此书“探老、关骨髓,述成言外经旨”,故名。
《不空罥索毗卢遮那佛大灌顶光真言》一卷,唐不空译。自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之第二十八卷抄译者。世所谓光明真言,即此中之陀罗尼也。
《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一卷,唐金刚菩提译。明使者即遮那化身,能满种种愿,及证无上菩提.
《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译曰步掷。金刚神之名也。有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一卷。
《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全一卷。为唐代不空(705~774)所译之密教经典。又作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毗沙门随军护法真言。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本书乃叙述毗沙门天诸种成就法、毗沙门天王之咒及画像法、根本印、吉祥天女印、赞等,并引用四天王经,列举其念诵法及解秽陀罗尼。又其中诸成就法一段与多闻天王陀罗尼仪轨为同本异译。
《冰揭罗天童子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内容述说冰揭罗天童子之念诵法、造像法、陀罗尼法、印契等。
《燕都日记》《燕都日记》系崇祯十七年甲申(1644)三月以后冯梦龙的日记。日记环绕李自成进攻燕都,明王朝灭亡之故实,带及许多方面有关实况,其中若干细节,为一般正史所未详。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汉传因明著作,唐慧沼著。该著是对商羯罗主《因明入正理论》要义诠释的汇集,对《因明入正理论》解题目在《大疏》五解的第三解下更助二解。对“能破定非似立、似破”、“本欲成法依有法,不欲成有法依法”、“显因同品”等作了专门的阐释。现存于日本《续藏经》第一辑第八十六套第五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影印出版。
《苕溪渔隐丛话》南宋胡仔编。100卷。人民文学出版社84年版。该书是在《诗话总龟》影响下编辑的,两者是姊妹篇,集中了北宋以前诗话的精华。在编排体例上,以人为纲连类而及,对一些琐闻轶句采取分类附录办法,眉目清楚。凡属大家,均出其名,以年代为先后,把作家与作品、作品与本事有机地组织在一起,使文学流变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出来。于记事之外,兼重品评,学术性强。作者阅读面广,对于所辑录的材料经过严格选择,附有案语评议,申明自己的观点。纵横比较,眼界开阔。如论杜甫的诗学渊源、《杜鹃行》等,都能在充分引证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再提出自己的更为深刻、全面的看法。对杜诗出典、乘槎典故、韩愈《听颖师弹琴》、王建《宫词》中他人误入之作的探讨辨析,亦具此特点。这些问题往往是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公案,作者把主资料收集在一起,对研究者十分有用。作者独特的批评眼光还表现在能总结、点明诗歌本身的特殊规律,如对杜甫律诗变体、律诗扇对格的界定、分析皆令人信服。书中还经常引用三山老人(作者的父亲》语录评论某一诗人或作品,亦多精见,如论杜甫五言排律腾挪跌宕的格局、论《同诸公登慈恩寺塔》的深刻寓意等等。作者论诗,推崇李杜,认为他们都是集大成者。此外还收有
《因明义断》佛典注疏。唐慧沼撰。一卷。是《因明入正理论》的论释书。旨在辨析诸家有违本论宗旨的言论,同时宣扬初祖窥基之说。慧沼另撰有《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一卷,阐发本书未涉及的论点。见载于日本《大正藏》。
《薛氏集异记》小说。唐薛用弱撰。二卷,又作一卷或三卷。用弱字中胜,河东(今山西)人。长庆、太和时曾任光州刺史等职。是书所记多为隋唐时奇闻异事,主人公多为士人、诗家、释道者流。故事情节完整,亦较曲折,有形象刻画,叙述颇具文采。如王积薪妇姑对弈、狄仁杰赌集翠裘、王维奏“郁轮袍”曲、王之涣三诗人旗亭画壁诸故事等等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宋北印土沙门施护等译,佛在祇园,因胜军王请问,为说往昔修布施行。从王顶生,乃至统四大洲,诣忉利天,总经一百十四帝释谢灭。
《四分戒本疏》又名《四分律戒本疏》、《四分戒疏》。佛教戒律注疏。作者不详。或首题:“沙门慧述”。四卷。北图有藏12等三十七号,其中不少卷子首尾可相接。英法等国藏有S.1144、P.2064等近二十号。《敦煌劫余录》谓:此文“与唐法砺所撰之《四分戒本疏》互校,文句虽有出入,意旨要自不殊。考《续高僧传·法砺本传》:‘讲律临漳,休与有功。’《慧休本传》亦云:‘尝听砺公讲律。’此疏或即慧休法师听讲时笔录。而今藏本殆后人依据慧师所录,增益而成耶?”此文分门与法砺疏同,内容亦较接近。但沙门“慧”是否名“慧休”,或“慧述”本身即为人名,待考。此文与法砺疏是何关系尚需研究。历代大藏经未收,日本《大正藏》将卷一、二、三等三卷收入第八十五卷。
《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大乘四法经释抄》大乘四法经释抄,一卷,佚名,编号二七八四。
《庄子解》解说《庄子》一书的著作。中华书局1964年本,1册,33卷。王夫之著,王敔《增注》,王孝鱼整理。此书说解《庄子》,注重其思想内容及方法。每篇之首,冠以篇解,综括全篇大意。每段之后,加以解说,以描述庄子的思维过程。王氏认为《寓言》和《天下》乃全书序例,非庄子本人不能写出,内篇亦出庄子之手。对杂篇《庚桑楚》尤为重视,以为庄子基本思想已囊括其中。《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四篇定为赝作,屏不解说。至于各篇中单词句义,也往往有新的解释。此书评《庄子》,志在除去前人以儒佛两家所作的附会,还其历史本来面目,同时还隐为指出其局限。王敌对本书的《增注》,引用古今各家之说颇多,对明代名著,亦偶有采录。此书整理时用金陵刻本作底本,参校湘西草堂本。书前有点校说明,以及清王天泰、董思凝的两篇序言。
《论道》哲学著作。金岳霖著。为作者建构自己哲学体系的本体论著作。除绪论外,分8章。书中所说的“道”,既源于中国传统哲学,又不完全与之相同。如老子所说的道是“先天地生”的“万物之宗”,而金氏的道主要是指宇宙万事万物川流不息运动变化的根据、历程和规律。同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家休谟《人性论》混淆理与势、否定客观规律的教训,认为“理有固然,势无必至”,因而从本体论上解决了被休谟动摇了的科学理论基础问题。所以作者认为,他的“道”是“不道之道,各家所欲言而不能尽的道,国人对之油然而生景仰之心的道,万事万物之所不得不由,不得不依,不得不归的道”(《论道》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页)。作者认为,世界上存在三大文化区:希腊、印度和中国。“每个文化区有它的中坚思想,每一中坚思想有它最崇高的概念,最基本的原动力。”(同上书第16页)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是道,中国思想与感情两方面最基本的原动力也是道。作者以道作为他哲学体系的基本概念,说明他要发扬和继承中国文化的传统精神。书中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在旧中国亦开风气之先。本书由商务印书馆1940年出版,1987年重印。
《新庵译屑》《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署“上海新庵主人译述”。光绪三十四年八月(1908年9月),吴趼人应周桂笙(即新庵主人)之请,为之编辑并作序。并将周桂笙原为《知新室新译丛》所写《弁言》置于卷首。但当时并未以单行本出版。吴趼人去世后,周桂笙大约又增加了若干篇目,计得九十题九十四篇,与其所著《新庵随笔》合编为一册,合称《新庵笔记》,其中卷一、卷二为《新庵译屑》上、下,卷三、卷四为《新庵随笔》上、下,并增任堇《序》一篇,于1914年8月由上海古今图书局出版。 《新庵译屑》所收作品来自四个部分: (一)《知新室新译丛》,共计二十篇,全部入选《新庵译屑》。 (二)《新庵译萃》,共计六十七篇,入选《新庵译屑》者五十九篇。 (三)《自由结婚》,同题四篇,均入选《新庵译屑》。 (四)散作十题十一篇,除《俭德》一篇选自《新庵随笔》外,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可能是周桂笙新增译作。 在《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译作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二篇。此外,原《新庵译萃》中有一篇《欧洲糖市》,也附吴趼人的评语,而《新庵译屑》漏收,今为之补入。如此,《新庵译屑》总计为九十一题九十五篇,其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三篇。
《律戒本疏》律戒本疏两种各一卷,一,首缺,北周玄觉题记,编号二七八九。二,首缺,西魏昙远题记,编号二七八八。
《先秦学术史》收录傅斯年有关先秦学术研究的相关内容。主要内容包括:战国子家叙论、与顾颉刚论古史书、论孔子学说所以适应于秦汉以来社会的缘故、战国文籍中之篇式书体等内容。
《律杂抄》律杂抄,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〇。
《小经理》现代短篇小说。赵树理著。沈阳东北新华书店1948年8月初版。列入“大众文艺小丛书”。作品描写了解放区供销合作社新旧人物矛盾和斗争的故事。三喜“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孩子”,但是“因为家穷”,“没有念过书,不识字”,“长大了不甘心,逢人便好问个字”,“也认了好几百”。1942年减租减息后,他在与合作社旧经理、原来的高利贷者张太的斗争中,表现积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此后群众推选他任合作社经理。当上经理后,三喜暗下决心刻苦学习,克服缺少文化的困难,掌握了合作社的业务知识,战胜了思想上还没有转变过来的掌柜王忠的捉弄和刁难,如磨洋工、装病等,办好这个小小村的合作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经理。小说以通俗、形象的语言,简短的篇幅,表现了合作社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新人。
《陶甓公牍》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实干家潘永福》赵树理著。发表于《人民文学》1961年4期。取材于真人真事的传记体小说。潘永福是山西沁水县农民出身的干部,参加革命前热心为群众办事,又有熟练的生产技术,深受群众爱戴。参加革命后当了农村干部,始终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作品着重表现他在1959年和1960年办农场、修水库等工作中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作风。尤其在经营管理上,讲究实际,精打细算,管理有方。作品选择人物一生中的若干典型事例,热情歌颂了对社会主义事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无产阶级实干精神,是对当时“浮夸风”的有力批判。小说一发表,是一篇切中时弊、醒人耳目的优秀之作。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一。
《地持义记》佛典注疏。作者及原经卷数不详。似为五卷。首残尾存。尾题“《地持义记》卷第四。沙门善意抄写受持流通末代。”是对北凉昙无谶译《菩萨地持经》的疏释。现存残卷自卷七“云何菩萨四无碍慧”疏释至卷八《法方便处菩萨相品第一》末。因卷一佚亡,故科分不清,但释义精辟扼要,研究者或谓作者受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影响。据《新编诸宗教藏总录》,隋慧远撰有《地持经义记》十卷,今唯存三卷,已编入日本《卐字续藏》,但与此《义记》不同。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三部律抄》三部律抄,一卷,首缺,旷许题记,编号二七九三。
《后山谈丛》四卷。宋陈师道 (1053—1101)撰。陈师道字履常,一字无己,号后山,彭城 (今江苏徐州)人,博学精深,熟通诸经,喜作诗,与苏轼、黄庭坚、秦观、张来、晁补之、李荐并称“苏门六君子”。由苏轼等荐为棣州 (今徐州)教授,徽宗时,官至秘书省正字。著有《后山集》、《后山谈丛》、《后山诗话》传于世。此书陆游《老学庵笔记》疑为后人伪托,或以为是其少时所作。余嘉锡 《四库提要辨证》考证: 陈师道《后山集》前,有其门人魏衍附记,称 《谈丛》、《诗话》别自为卷,故此书确为陈师道所作。此书所记皆宋代政事、边防、朝野琐事、文人轶闻等,共二百七十一条,对研究宋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文笔简洁高古,颇具文学性。有 《四库全书》本、《宝颜堂秘笈》本、《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后山集》后附刊本。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李伟国点校本,与 《萍州可谈》合刊。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天竺沙门阇那多迦译,范仲淹序,其内容乃十六国大阿罗汉为摩拏罗多等诵佛说因果识见悟本成佛大法之颂偈颂皆押韵语义俱妙。经首有对“因果识见”的题解:因者因缘;果者果报;识者识自本心;见者见其本性。若因缘有善果报有福则自识其本心见其本性使万法不生当得成佛。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又作大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无障碍经、莲华三昧经。收于卍续藏第三册。本经系以密教观点来解说妙法莲华经,全经以金刚萨埵之请问及大日如来之答说形式所成。其内容,初举‘归命本觉心法身’等二颂八句之本觉赞;此赞偈颇为著名,被视为古来三世诸佛随身之偈,又为一切众生成佛之文。次述法华经二十八品中之前十四品以文殊为本尊,后十四品以普贤为本尊之义,并阐说五重、九重之普贤。其后又于方便秘密三摩耶品、见宝塔秘密三摩耶品等诸品之中,分别宣说‘十如是’与‘八叶九尊’之配当方法、宝塔与法华经根本一字阿字之深旨、提婆达多之本源、龙女及草木成佛之密咒、久远实成如来之尊形、心真言、住所,与常不轻菩萨礼拜之意义等。
《甲申纪事》记录明末史事的丛刻,又名为《甲申纪闻》。明代冯梦龙辑。共十三卷,附录一卷。五月一日,清军进占北京城。紧接着,明朝残余势力又拥戴福王朱由崧登基,在南京建立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同年九月,“九王子”顺治帝从沈阳迁至北京,将北京定为清朝首都。从此,开始了清王朝将近二百七十年统治中国的历史。关于这一年的史事,有许多文人墨客对其挥毫泼墨,有的记叙当时事变的过程,有的记录明亡时诸大臣的各种言行,还有的搜集各种轶文怪事敷演为文。冯梦龙的《甲申纪事》便是汇集记载甲申之年史事的诸多野史稗乘稍加编辑而成的,当然,其中也有两卷是作者自己的创作而成的,如第二,第三卷。
《书集传》《尚书》学著作。宋蔡沈所作《尚书》注本。六卷。蔡从学于朱熹,朱熹死前一年命蔡作此书,故书中不少地方融进了朱熹的学说成果。其自序说:“沈自受读以来,沈潜其义,参考众说,融会贯通,乃敢折衷。微辞奥旨,多述旧闻。二典三谟,先生盖尝是正,手泽尚新,呜呼,惜哉!《集传》本先生所命,故凡引用师说,不复志别。”该本遍注梅赜所献《古文尚书》五十八篇,并于篇中分别标明今文古文的有无,改正《孔传》的训诂。疏通证明,比孔颖达疏简易清晰,且大体精当。元代将此书与古注疏并立学官,而独此书倍受士子青睐。明代永乐年间,胡广奉敕撰《书传大全》,用《蔡传》为主,此后,一直用作试士的标准注本,直到清末科举制度废止时。该书于宋理宗淳祐(1241——1252)年间由其子蔡杭进于朝廷时,附有《小序》一卷,专门辨驳百篇《书序》的讹误。元末明初的刊行本尚连《小序》,然《宋史·艺文志》所著录者亦止六卷,似不包括《小序》。有《四库全书》本。
《德育鉴》近代梁启超编纂。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十二月作为《新民丛报》临时增刊发行。分《辨术》、《立志》、《知本》、《存养》、《省克》、《应用》六章,其重点在《知本》一章。认为“道德之根本则无古无今无中无外而无不同”,“道德者,不可得变革者也”(《德育鉴·例言》)。在道德修养方法上批评朱熹而推崇王守仁,认为“朱子之大失,则误以智育之方法为德育之方法”,是“头痛灸头,脚痛灸脚”,抓不住根本,终无收效之期(《德育鉴·知本》);王守仁专主“致良知”,是“专治病根”,可以收到“一了百了”的效果。宣称“致良知”说“是千古学脉,超凡入圣不二法门”(同上)。认为“今日求精神教育”时“惟有奉阳明先生为严师”,以王学为“独一无二之良药”(同上)方可。收入《饮冰室合集》的《专集》第6册。
《至大金陵新志》元南京都邑志。十五卷。元张铉撰。刊行于至正四年(1344年)。该志采用纪传体,分为图考、通纪、世表、代表、志、谱、列传、摭遗、论辨。图考“以著山川郡邑形势”;通纪“以见历代因革,古今大要”;表、志、谱、传“以及天人之际,究典章文物之归”;摭遗论辨“以综言行得失之微,备一书之旨,文摭其实,事从其纲”。卷一,地理图。卷二,金陵通纪。卷三,金陵表。卷四,疆域志。卷五,山川志。卷六,官守志。卷七,田赋志。卷八,民俗志。卷九,学校志。卷十,兵防志,卷十一,祠祀志。卷十二,古迹志。卷十三,人物志。卷十四,摭遗。卷十五,论辨。
《诗经世本古义》二十八卷。明何楷撰。楷字元子,镇海卫(今属浙江省)人。楷博综群书,尤邃经学。天启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间迁科给事中,举劾无所避。杨嗣昌夺情入阁,楷劾之,忤旨贬二秩。福王命掌都察院,几为忌者所害。漳州破,抑郁而卒。着有《周易订诂》、《诗经世本古义》。是书论《诗》专主孟子“知人论世”之旨,依时代为次,故名曰“世本古义”。始于夏少康之世,以《公刘》、《七月》、《大田》、《甫田》诸篇为首;终于周敬王之世,以《曹风·下泉》之诗殿后。计三代有诗之世,凡二十八王,各为序目于前。又于卷末仿《序卦传》例,作属引一篇,用韵语排比成文。凡名物训诂,考证详明,典据精确,有可取之处。然于史实颇多舛误,读者当引以为鉴。是书有清嘉庆二十四(1819)年谢氏刻本。清徐时栋校并跋,另有《四库全书》本。
《雨山和尚语录》二十卷,清上思说,有塔铭。南岳下第三十七世,嗣巨渤恒。卷第一住庐山镜湖院语,卷第二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三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四住东鼓法轮寺语住龙舒白云院语,卷第五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六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七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八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九住如皋大觉院语,卷第十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一住昭易极乐院语,卷第十二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三住海虞三峰清凉院语,卷第十四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五机缘,卷第十六颂古,卷第十七诗偈,卷第十八法语书问,卷第十九杂着,卷第二十佛事。
《清河书画舫》十二卷。中国书画著录书。明代张丑撰。丑生平在《张氏书画四表》中著录。此书成于明万历四十四年,取黄庭坚“米家书画船”诗句意为此书名。前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严诚序及例略。卷一至卷二为三国、晋(莺字号、嘴字号),卷三至卷五为南北朝、唐、五代(啄字号、花字号、红字号),卷六至卷十一为宋元(溜字号、燕字号、尾字号、点字号、波字号、绿字号),卷十二为明(皱字号)。全书共收自晋钟繇至明仇英一百四十家。其中书家包括少数书兼画家共七十人左右,书画几乎各占一半。以书画家为纲,以其书画作品流传者为目。首列真迹,次采与真迹有关之题跋等,各注所出。其题跋有录自真迹,有录自书画史、书谱、书品、题跋、著录及各家文集,有据传闻补入。均为有作者生平、作品的形成、品评、流传、递藏、鉴定等方面的内容。时有张丑进行评论及考证的按语。所采详备,考证亦精审。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明代赏鉴之家考证多疏,是编独多所订正”。如《宋史·米芾传》载米芾卒年四十八,而米芾尚有四十八岁以后所作真迹流传;张丑据此考证,认为米芾生于皇祐三年(1051年),卒于大观元年(1107年),年五十七,恰与米芾印迹“辛卯米芾”相合,足补《宋史
《丽情集》宋代文言传奇小说集。北宋张君房纂辑。是书专录“古今情感事”,故名。原本二十卷,《郡斋读书志》著录,今已佚。《类说》、 《绀珠集》均收有此书,但均为摘引片断, 不是原文。宛委山堂本《说郛》所收,与《绀珠集》大致相同,似即据后书转录。今人程毅中撰《〈丽情集〉考》, (刊《文史》十一辑),以《类说》本为基础,广征宋、元、明人著作,辑考此书的篇目、本事、作者及出处等,共得三十八篇。
《蕉庵诗话》魏元旷的《蕉庵诗话》及其续编在民族意识领域总体以满汉民族关系探讨为中心,围绕社会鼎革导致的遗民思想与遗民意识内容,具体落脚在以下方面:称颂遗民节义,斥责临危易主、变节之人,记录变名、易服、复辟之故事,蕴归隐之志,以史笔载录诗词,以春秋笔法展现"孤露遗臣"之情怀。这种"关乎时政"的特征固然与诗歌理论的贫乏有关,但更多地反映了社会鼎革下作者的民族情感变化及在社会转型中的心态。
《献贼纪事略》作者无名氏。不分卷。本书主要记述明末陕西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事迹,对其起义始末记述较为完整,是研究明末农民起义大西军的重要资料。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整理本。
《千金宝要》医方著作。6卷。唐孙思邈原撰,宋郭思编纂于宣和六年(1124年)。此书乃选取《千金方》中部分医论和有效单方,使人知防病于未发之前及已病后治疗之法;并附有郭思及他人效方。分妇人、小儿、中毒等17篇。为使之广泛流传,宣和六年(1124年)刻碑于华州公署;迄明景泰六年(1455年)杨胜贤以石碑于冬月不便摹印,始易刻木板印行。明隆庆六年(1522年)秦王守中喜其方之简便,药之近易,鉴于天下之游耀州真人洞者,岁无虚日,日无虚时,因刻石于洞前。其碑现仍完整珍藏陕西耀县药王山真人洞前千金宝要碑亭内。现有明隆庆六年刻石之拓本及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以后的近10种刊本、石印本。
《续通典》中国典章制度史专著。清乾隆时三通馆史臣奉敕编修。成书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之间,有武英殿刊本,浙江书局复刻本,1935—193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十通》合刊本,本书影印精装1册。本书为《通典》之续书,共150卷,分类大致与《通典》相同,仅把兵与刑分列,计为9典。包括《食货典》16卷、《选举典》6卷、《职官典》22卷、《礼典》40卷、《乐典》7卷、《兵典》15卷、《刑典》14卷、《州郡典》26卷、《边防典》4卷。记载唐至德元年(757)至明崇祯十七年(1644)间史事,以明代典制为最详。资料除来自正史外,还引用了《唐六典》、《唐会要》、《五代会要》、《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山堂考索》、《契丹国志》《大金国志》、《元典章》、《明会要》、《明集礼》以及唐宋元明各代文集、奏议等。资料较为丰富,编排亦较条理,对研究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制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本书内容与《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有些重复。
《温疫论》《温疫论》亦作《瘟疫论》,系温病专书。2卷,补遗一卷。明·吴有性撰。书成于1642年(崇祯15年)。书中讨论瘟疫证治,吴氏谓“温”、“瘟”二字没有区别,都属于温热病范围,因以“温疫”名书。书中阐明了瘟疫与伤寒相似而迥殊的新见解,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又称疠气、戾气)。指出瘟疫自口鼻而入,伏于膜原,其邪在不表不里之间;其传变有九。又列举温疫与伤寒相反的十一种情况(如脉、舌等的不同),提出温疫先里后表,里通表和的治疗总原则,创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予以调治,开后世治温疫一大法门。原书2卷未多加诠次,很象是随笔记录而成。清代编《四库全书》时,将下卷安神养血汤、太极丸等条,以及成书后陆续补入的正名、伤寒例正误、诸家瘟疫正误等篇,并为一卷,以作补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曰:“瘟疫一证,始有绳墨之可守,亦可谓有功于世矣。”同时指出书中不足为:“其谓数百瘟疫之中,乃偶有一伤寒;数百伤寒之中,乃偶有一阴证,未免矫枉过直。”该书问世后,流传甚广,康熙年间日本即有刊本,国内翻刻本及阐释发挥之书甚多,建国后有多种铅印书及评注本。
《现报当受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一卷。本经的主旨是讲罪业报应。谓一妇人因嫉妒,杀害妾生之子,后世得种种恶报。又因曾解衣带布施辟支佛,故后值佛拯救。此经最早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故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疑伪经尚需研究。
《像法决疑经》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谓如来应常施菩萨所问,回答未来像法世界中众生作何福德最为殊胜的问题。认为应修慈悲心,布施贫穷孤老及至饿狗,提出布施更胜于敬佛法僧三宝,为六度之首。经中对像法期中,僧俗人等的造恶及佛法的颓废作出种种预言,谓善必有恶,盛必有衰,虽佛法亦不能免。最后谓未来世四辈弟子能于本经生欢喜心,所得功德无量无边。本经最初见录于《法经录》,被判为伪经,但后世亦有人持不同意见。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有收藏。日本曾据传入的经本收入《卐字续藏》。敦煌出土后,又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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