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尼娅正同祖母坐在厨房里,两人都准备睡觉了。她们因为信赖纳扎尔-伊凡诺维奇,所以仍旧没有在里面把门闩上。米卡冲了进去,扑到费尼娅面前,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快说,她在哪儿?现在正跟谁一起在莫克洛叶?”他疯狂地喊着。
两个女人尖一叫起来。
“哎呀,我说,亲一爱一的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我马上都说出来,一点也不隐瞒。”吓得要死的费尼娅连声绝叫着,
“她到莫克洛叶找那个一军一官去了。”
“找什么一军一官?”米卡吼道。
“以前的那个一军一官,就是那个,以前的那位,五年以前抛下她走的。”费尼娅又炒豆子般地连声说。
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松开了掐紧她脖子的手。他站在她的面前,脸色象死人那样惨白,不出一声,但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得出他一下子全明白了,全明白了,刚听她说了半句他就一切都已明白无遗,一切全都猜到了。当然,这时候可怜的费尼娅是顾不上去注意他明白了没有的。他跑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柜子上面,现在仍旧坐在那里,浑身哆嗦着,把手挡在胸前,似乎想抵抗,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呆住在那里。她那吓坏了的,由于害怕瞪得老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死盯着他。而他当时又恰好两手全沾满了血。他在路上跑的时候大概用手摸过额头,擦脸上的汗,因此在额头上和右颊上也留下了红色的血印。费尼娅眼看就会发作歇斯底里,而老厨妇则跳起身来,象疯子一样呆望着,几乎吓丢一了魂。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站了一分钟,忽然木头人似的一屁一股坐在费尼娅身旁的椅子上。
他坐在那里,并不是心里在作什么盘算,却似乎是完全被惊呆了。但一切是明摆着的:这位一军一官——他是知道的,而且了解得很清楚,是格鲁申卡亲自告诉过他的。他也知道他在一个月以前寄来过一封信。这么说,这事情直到这位新人来到以前,一个月中,整整的一个月中,一直完全瞒着他在暗中进行,而他竟连想也没有想到他!但是他怎么能,怎么能不想到他?为什么他居然会忘却了这位一军一官,刚一听说就立刻忘在脑后了呢?这个问题象个怪物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现在确实象被惊傻了似的呆望着它,简直浑身冰凉。
但突然间,他就象个安静一温一柔的孩子似的,一温一顺而小声地对费尼娅说起话来,仿佛完全忘记他刚才还 那么厉害地吓唬过她,侮辱过她,折磨过她。他忽然用以他目前的处境来说显得过分而且出奇地一精一细的样子开始盘问起费尼娅来。而费尼娅虽然吓得要命地望着他那染血的双手,却也出奇地愿意急忙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甚至好象忙着对他掏出一切“最真实的心里话”。她逐步地,简直有点津津有味地讲起全部详情细节来,根本不想去折磨他,反而好象诚心地急于想尽力为他效劳。她十分详细地对他讲今天一天的情形,拉基金和阿辽沙如何来访,她,费尼娅,怎样留心守候着,女主人怎样动身,她怎样从窗子里对阿辽沙喊着叮嘱向米卡问候,“让他永远记住她一爱一过他的一小时。”米卡听到关于问候的话,忽然苦笑了一下,惨白的脸上泛起红晕。这时候费尼娅已经一点也不害怕显出她的好奇心来了,她对他说道:
“您的手是怎么回事,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怎么全是血呀!”
“是的。”米卡机械地回答,心不在焉地望了望自己的双手,立刻就忘掉了它们,也忘了费尼娅的问话。他又陷入了沉思。从他跑进来到现在已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他刚才的惊惶已经过去,但看来他已充满了一种新的、不可抵抗的决心。他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老爷,您这是怎么回事?”费尼娅又指着他的手问,而且带着怜惜的神气,就好象她现在是他遭到悲痛时最亲近的人一样。
米卡又看了看他的手。
“那是血,费尼娅,”他带着奇怪的神情望着她说,“那是人的血。可是上帝,这又是为了什么呢!不过……费尼娅,……有这么一道围墙,”他望着她,好象对她说出一个谜语似的,“一道高高的围墙,样子很可怕,但是……明天黎明,‘太一陽一升起’的时候,米卡就会跳过这道围墙。……费尼娅,你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围墙,但是不要紧,反正一样,明天你就会听到,而且全都会明白的。……现在再见吧!我不想去妨碍人,我会自己走开,我还 能够自己走开。好好活下去吧,我的心肝,……你一爱一过我一小时,那就请你永远记住米钦卡-卡拉马佐夫吧。……她是老管我叫米钦卡的,你记得么?”
他说完这些话,就突然走出了厨房。费尼娅觉得他出去时的这副神气,几乎比他刚才冲进来,扑到她身上时还 要使她害怕。
整过了十分钟,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来到了刚才他押手槍的那个青年官员彼得-伊里奇-彼尔霍金家里。已经八点半钟,彼得-伊里奇在家喝了茶,刚刚重新穿好上衣,准备出门到“京都”酒店去打一会台球。米卡正好在门口遇见了他。他一看见米卡和他那血污狼藉的脸,惊叫了一声。
“天啊!您这是怎么啦?”
“是这样的,”米卡迅速地说,“我来赎我的手槍,拿钱来了。真是感谢得很。我很忙,彼得-伊里奇。请你快些。”
彼得-伊里奇愈加感到惊奇起来:他忽然在米卡的手里看到一大把钱,更主要的是谁也不会象他这样把一大把钱在手里攥着,而且就这样走了进来。他把一整叠钞票全攥在右手里,手一直伸在前面,就好象给人家看似的。年青官员的小男仆曾在前屋里遇见米卡,事后回忆说,他就是这样手里握着钱径直走进屋里来的,可以想见,他在街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右手握着钱伸在前面一直走来的。钞票全是花花绿绿一百卢布一张的。他用沾满血的手攥着。后来有关的人很晚才问起彼得-伊里奇:一共有多少钱;他回答说当时很难一眼就估计出来,也许是两千,也许是三千,但总之是很大的一叠,“厚厚的”。他事后还 作证说,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自己当时“也好象完全是神不守舍的样子,但并不是喝醉,却似乎有点欢喜若狂,非常心不在焉,同时却又好象在那里聚一精一会神地想着,在那里思索着什么,而又拿不定主意。他很匆忙,回答别人的问话时很生硬,很古怪,有时候似乎并不发愁,却反而显得很快乐”。
“您究竟怎么啦?您现在究竟是怎么啦?”彼得-伊里奇又大声嚷着,惊奇不已地打量着客人,“您怎么会这样浑身是血?是摔倒了么?您看看!”
他抓住他的胳膊肘把他拉到镜子面前。米卡看到他的血污狼藉的脸,哆嗦了一下,恼火地皱紧了眉头。
“唉,见鬼;这还 不够受呀!”他恨恨地嘟囔了一句,把钞票从右手迅速地换到左手,慌乱地从口袋里一抽一出手帕来。但手帕上也全是血(他就是用这块手帕擦格里戈里的头和脸的),几乎没有一块白的地方,不但已经干了,而且还 粘结成一一团一,简直打不开来。米卡恨恨地把它扔在地上。
“唉,真见鬼!您有没有抹布什么的,……擦一擦,……”
“这么说您只是沾来的血,并没有受伤?那您最好还 是洗一洗。”彼得-伊里奇回答说,“那里有洗脸盆,我来给您淋水。”
“洗脸盆么?那好,……不过这东西放在哪儿呢?”他显出古怪的不知所措的神气让彼得-伊里奇看他那一叠一百卢布的钞票,还 用询问的神气望着他,好象应该由彼得-伊里奇来决定他怎样处置自己的钱似的。
“放在口袋里,或者放在桌上,丢不了。”
“放在口袋里?对,放在口袋里。这很好。……哦不,您瞧,这全是无聊!”他大声说,似乎忽然集中了一精一神。“您瞧,我们应该先办正事,那对手槍请您还 给我,这是给您的钱,……因为我很需要,很需要,……可时间,时间一点也没有。……”
他从那叠钞票里拿出上面的一张一百卢布的钞票,递给官员。
“可是我找不出那么些钱呀,”官员说,“您没有小一点的票子么?”
“没有,”米卡说,又看了看那叠钞票,似乎对自己所说的话不大有把握似的,用手指翻了翻上面的两三张钞票。“没有,全是一样的,”他补充了一句,又带着询问的神气望了彼得-伊里奇一眼。
“您这是从哪儿发了那么大的财呀?”官员问,“您等一等,我打发我那小家伙到普洛特尼科夫的小铺里去一趟。他们关得很晚,——也许可以换来小票。喂,米莎!”他朝前室里叫了一声。
“到普洛特尼科夫的小铺里去,——那好极了!”米卡也叫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一个什么念头。“米莎,”他对走进屋里来的小家伙说,“我说,你快到普洛特尼科夫的小铺里去,对他们说,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问候他们,他自己一会儿就要去。……你听着,你听着:你吩咐他们在他回头上那儿去以前预备好香槟酒,要三打,捆扎得好好的,就象那一次到莫克洛叶去那样。……我那次从他们那里要了四打,”他突然朝彼得-伊里奇说,“他们是知道的。你放心,米莎,”他又对小家伙说,“你听清楚:再叫他们预备一乳一酪,斯特拉斯堡馅饼,熏鱼,火腿,鱼子,还 有各种各样、只要是他们那里有的,一共买那么一百卢布,或是一百二十卢布的东西,就象那次那样。……还 叫他们不要忘记各种小吃食,糖果、梨,两三个西瓜,四个也行,——哦,不必,西瓜有一个够了,还 有巧克力,水果糖,太妃糖,牛一奶一糖,——所有那一次到莫克洛对去带过的东西,香槟酒要买三百卢布的。……总之,完全要象上次一样。记住了,米莎,你是不是叫米莎,……他的名字是叫米莎么?”他又问彼得-伊里奇。
“等一等,”彼得-伊里奇插嘴说,带着不安的神色听他说话,仔细打量着他,“您最好自己去说,他会搞不清楚的。”
“会搞不清楚的,我看也会搞不清楚的!唉,米莎:你替一我办了这件事,我要吻你一下。……如果你不搞乱的话,我赏你十个卢布,快去。……香槟酒,顶要紧的是让他们把香槟酒取出来,还 要白兰地,红葡萄酒,所有上次带的那些东西。……他们知道那一次带了些什么。”
“您听我说!”彼得-伊里奇不耐烦地插嘴说,“我说:让他只是去把钱换来,告诉他们不要关门,然后您自己去说好了。……您把钞票给他。快走,米莎!越快越好!”彼得-伊里奇看来是在故意撵走米莎,因为他站在客人面前,瞪大眼睛呆看着他那血迹斑斑的脸和用颤一抖的手指攥着一把钞票的血污狼藉的手,只顾又惊又怕地张着嘴呆站在那里发愣,一定没听进去多少米卡刚才吩咐他的话。
“哦,现在我们去洗一洗,”彼得-伊里奇严肃地说,“您把钱放在桌上,或是塞一进口袋里,……好,去吧。您把上衣脱一下来。”
他帮他脱一衣服,忽然又喊了出来。
“您瞧,您的上衣上也全是血!”
“这个……这不是上衣上的。只是这儿在袖子旁边有一点。……只是在靠着放过手帕的地方附近。从口袋里渗出来的。我在费尼娅那里的时候坐在手帕上了,血就渗出来了。”米卡立刻用一种令人惊奇的天真信任神气解释说。彼得-伊里奇皱着眉倾听着。
“您干了些什么呀;大概同什么人打架了吧。”他喃喃地说。
他们开始洗手。彼得-伊里奇拿起水罐子,倒出一水来。米莎匆匆忙忙地,也没有抹多少肥皂(彼得-伊里奇以后想起:当时他的手不住哆嗦)。彼得-伊里奇立刻叫他多抹些肥皂,多擦一擦。这时候他似乎支配起米卡来,而且越往后越厉害。我们应该顺便说一句:这青年是个一性一格颇为刚强的人。
“您瞧,指甲下面还 没洗干净;好,现在再擦一擦脸,这儿:鬓角上面,耳朵旁边,……您就穿着这件衬衫去么?您究竟要上哪儿去?瞧,您的右手袖口上全是血。”
“是的,全是血。”米卡审视着衬衫的袖口说。
“那么应该换一件内一衣。”
“没有工夫。您瞧,我……”米卡还 是带着那种信任的神情说,一边用手巾擦脸和手,穿上上衣,“我可以把袖口挽进去,在上衣里遮着是看不见的,……您瞧!”
“现在请您告诉我,您到底干了些什么?同什么人打架了么?是不是又在酒店里,象上次那样?是不是又同那个上尉,象那一次似的,殴打他,拖着他走?”彼得-伊里奇带着责备的意味问。“您又揍了谁一顿,……要不把什么人给杀了?”
“别废话!”米卡说。
“什么废话?”
“别介意,”米卡说,突然笑了一声,“我刚才在广场上把一个老太婆压死了。”
“压死了?老太婆?”
“老头子!”米卡喊道,两眼直望着彼得-伊里奇的脸,一面笑,一面象对聋子说话似的大声嚷着。
“唉,见鬼,老头子,老太婆,……究竟是真杀死人了么?”
“讲和了。打了架——又讲和了。在一个地方。临分手成了朋友。一个傻子,……他饶恕了我,……现在一定饶恕了。……但他要是能站起来,就不会饶恕我了。”米卡忽然挤眉弄眼地说。“不过去他的,您听见没有,彼得-伊里奇,去他的,不用管他!现在我不想去谈它!”米卡坚决地说。
“我的意思是说您干吗喜欢同每个人都打架,……就象那次为了一点小事情同那位上尉那样。……您打完了架,又跑去喝酒取乐,您就是这种一性一子。三打香槟酒,何必要这么多?”
“妙极了!现在把手槍一交一给我吧。真的,我没有工夫。我倒是很想跟你谈谈,亲一爱一的,可是没有时间了。而且也用不着,现在再谈已经太晚了。哎呀!钱哪儿去了,我放在哪儿了?”他叫了起来,用手在口袋里乱一摸。
“您放在桌子上了,……自己放的,……就在那里放着。忘记了么?您把钱真当垃圾和水一样。这是您的手槍。真奇怪,刚才六点钟的时候,还 拿它抵押了十个卢布,可这会儿您手里竟有好几千,有两三千,对不对?”
“大约是三千吧。”米卡笑着说,把钱塞一进裤子的旁边口袋里。
“您这样会弄丢一了。您是开到了金矿还 是怎么的?”
“金矿?金矿!”米卡拼命大喊着,纵声大笑起来。“您想不想上金矿,彼尔霍金?有一位太太肯马上塞给您三千卢布,只要您肯走。她就塞给我了,她是多么一爱一金矿啊!你认识霍赫拉柯娃吗?”
“不认识,可是听说过,也看见过。难道是她给您的三千卢布?真是她塞给您的么?”彼得-伊里奇不大相信地看着他。
“那您等明天太一陽一升起的时候,当青春常在的斐勃斯神①起来颂祷上帝的时候,可以自己到霍赫拉柯娃太太家去,当面问她:她给了我三千卢布没有?您去打听一下吧。”——
注:①即太一陽一神(Phoebus)——
“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既然您说得这样肯定,想必她是给了。……但是您钱一到手,并不到西伯利亚去。却拿着所有这三千……可您现在究竟到哪儿去呀?”
“到莫克洛叶去。”
“到莫克洛叶去?现在这家伙是夜里呀!”
“以前这家伙是应有尽有,现在是两手空空!”米卡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两手空空?身上带了几千卢布还 说是两手空空么?”
“我不是说那几千卢布。去他的几千卢布!我讲的是女人的脾气:
女人的心朝三暮四,
容易变心,又充满恶行。
这是攸力栖兹①说的,我很同意。”
“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我喝醉了,对么?”
“没有喝醉,却比喝醉更糟。”
“我是一精一神上醉了,彼得-伊里奇,一精一神上醉了,可是得啦,别说了。……”
“您这是干吗?准备往手槍里装弹药?”
“往手槍里装弹药。”——
注:①荷马史诗《奥德赛》里的英雄——
米卡果真启开了手槍匣子,打开火药囊,仔细地往槍里装进了火药,把它填紧。随后取了一颗子弹,在装进去以前,先用两个手指捏着举起来,放在蜡烛光前检查一番。
“您看子弹做什么?”彼得-伊里奇带着不安的好奇心观察着。
“没什么。产生了一种想象。比如说如果你想把这粒子弹射进自己的脑袋里,那么在装进槍里以前,你看不看它一下?”
“为什么要看它?”
“它就要射进我的脑袋里,所以看一看它是什么样子,也很有趣。……不过这是一胡一扯,无聊的一胡一扯,”在推上子弹,用麻絮塞紧以后,他又接着说,“现在完了,彼得-伊里奇,好朋友,这是一胡一扯,全是一胡一扯,您真不知道这简直是什么样的一胡一扯啊!现在请你给我一小块纸。”
“这儿有。”
“不行,要光洁的,写字用的。这就行了。”米卡说着从桌上抓起钢笔,很快地在纸上写了两行字,把纸叠成四折,揣在背心的口袋里。他把手槍放进匣子里去,用钥匙锁上,拿起了匣子。随后长时间地,若有所思地微笑着,望了望彼得-伊里奇。
“现在我们走吧。”他说。
“到哪儿去?不,等一等。……您是想把子弹送进您的脑袋里去么?……”彼得-伊里奇不安地说。
“子弹的话是一胡一扯!我想活,我热一爱一生活!你要知道这一点。我一爱一金发的斐勃斯和他那一温一暖的光芒。……亲一爱一的彼得-伊里奇,你能自己走开么?”
“怎么叫自己走开?”
“就是让出道路来,给可一爱一的人让路,也给可憎的人让路。把可憎的人也当作可一爱一的,给他们让路!并且对他们说:愿上帝与你们同在,你们只管自己走吧,至于我……”
“你怎样?”
“得了,走吧。
“我真得对什么人说一下,”彼得-伊里奇看着他说,“不能让您到那边去。您现在到莫克洛叶去做什么?”
“那边有女人,女人。和你说得不少了,彼得-伊里奇。你闭上嘴吧!”
“您听着,您这人虽然很野,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喜欢您,……我很担心。”
“谢谢你,老兄。你说,我很野。野蛮人,野蛮人!我自己就老这么说自己:野蛮人!哦,米莎来了!我倒把他给忘掉了。”
米莎拿着换来的一叠钞票,急急忙忙地走进来,报告说,普洛特尼科夫的小铺里大家“全忙开了”,在那里搬瓶子,还 有色,茶叶,——马上都可以准备好。米卡拿了十个卢布,递给彼得-伊里奇,另外取了十个卢布,扔给米莎。
“不行!”彼得-伊里奇大声说,“在我的家里不能这样,而且这样一胡一闹也很不好。请您把您的钱收好,放在这里,干什么那样乱花?到明天就会用得着了,说不定您还 会来找我借十个卢布的。您为什么净往旁边口袋里塞?那样您会弄丢的!”
“你听着,亲一爱一的,我们一块儿到莫克洛叶去好不好?”
“我到那里去做什么?”
“喂,要不要现在就开一瓶酒,为生活干一杯!我很想喝,特别喜欢同你喝。我从来没有同你喝过酒,是不是?”
“大概是吧,一起上酒店里去喝是可以的,我们走吧,我本来自己也正想到那儿去。”
“上酒店里去没时间了,可以到普洛特尼科夫店里的后屋里去喝。我现在给你猜个谜好么?”
“猜吧。”
米卡从背心里掏出那张纸,打开来,给彼得-伊里奇看。上面用粗一大清楚的笔迹写着:
“我为我整个的一生惩罚我自己,我惩罚我自己的整个一生!”
“真的,我一定要去对什么人说一说,立刻就去说。”彼得-伊里奇看完了那张纸以后说。
“你来不及了,朋友,我们去喝酒吧!开步走!”
普洛特尼科夫的小铺和彼得-伊里奇家只隔一所房子,在大街的拐角上。那是我们城里的阔商人所开的一家主要的食品铺,铺子里的货色很不坏。京城里任何商店出售的食品,象“叶里赛兄弟公司经销”的酒,水果,雪茄,茶叶,糖,咖啡等等应有尽有。经常有三个伙计应付门市,两个小伙计送货。我们这一带地方虽然已经衰落,地主们四散迁离,商业不振,但是食品业却仍旧繁荣,每年的营业反而日见兴隆,因为这类货品是不愁缺少买主的。店里的人正在急不可耐地等候着米卡。他们很记得他在三四个星期以前也象这回那样一下子买了几百卢布各色各样的货品和酒,用的全是现钱(自然,要赊帐卖给他任何东西店里是决不放心的),也记得当时正和现在一样,他的手里攥着大把一百卢布一张的钞票,一胡一花乱扔,毫不还 价,不假思索而且也不愿去费心思索,他买这许多食物,这许多酒有什么用。以后全城哄传他当时和格鲁申卡两人到莫克洛叶去,“一昼夜间一下子用去了三千卢布,狂饮作乐完了回来时身上分文不剩”。他当时召集了一大帮恰巧游荡到这里来的茨冈人,他们两天中间从他这个醉鬼身上偷走了无数的钱,喝掉了无数名贵的美酒。有人笑米卡,说他在莫克洛叶用香槟酒灌粗蠢的乡下人,拿糖果和斯特拉斯堡馅饼给乡下姑一娘一和村妇们吃。还 有人,特别是在酒店里,笑米卡(自然不是当面笑,当面笑他是有点危险的)自己当时曾当众作过的公开自白,就是:他搞了这么一场“无遮大会”,结果从格鲁申卡身上得到的却只是“允许他吻吻她的脚,别的一概不准”。
当米卡同彼得-伊里奇到小铺的时候,看见门前已预备好了一辆三套车,车上盖着毯子,马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铃铛,车夫安德列正候着米卡。店里差不多已经把一木箱的货物完全“配齐”了,只等米卡一来就准备钉上箱子,装上马车。彼得-伊里奇感到很诧异。
“怎么你连三套马车也准备妥了?”他问米卡。
“我到你家里去的时候,遇见了安德列,就让他把车一直赶到铺子门前来。时间不能一浪一费!上回我是坐季莫费依的马车去的,这一次季莫费依已经‘嘘——’的一声,拉着一位女妖先走了。安德列,我们已经耽误得太久了么?”
“估计他只会比我早到一个钟头,也许还 不到,至多一个钟头!”安德列连忙应声说,“是我给季莫费依套的车,我知道他是怎样走法的。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他们的走法不能跟我们的走法比,哪能象我们这么快。他们早到不了一个钟头的!”安德列热烈地抢着说。他是个年纪还 不算老的马夫,淡褐色头发,瘦瘦的个子,穿一件束腰的长褂,左臂上搭着一件粗呢外套。
“假如只差一个钟头,我给你五十卢布的酒钱。”
“一个钟头的时间我是可以保证的,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嘿,也许不会让他先到半个钟头,更不用说一个钟头了。”
米卡虽然忙忙乱乱地张罗着,但是说话和吩咐的样子有点奇特,东拉西扯,毫无条理。说了前面,忘了后面。彼得-伊里奇觉得应当插手帮他安排一下。
“要四百卢布的东西,不能再少,要跟上次完全一样。”米卡吩咐着。“四打香槟酒,一瓶也不能少。”
“你为什么要这么多?要那么些干吗?慢着!”彼得-伊里奇叫了起来。“这是一箱子什么?都放了些什么?难道这里有四百卢布的东西么?”
正在忙着的伙计们立刻满脸陪笑地向他解释,在这第一个箱子里只有半打香槟酒和“各种需要先上的食品”,如冷盘菜,糖果,太妃糖等等。至于主要的“必需品”,和上次一样,弄好以后立刻单独用另外一辆专门的马车送去,也是套三匹马的,一定会准时赶到,“至多只比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晚到一小时。”
“不要过一小时,不许过一小时。太妃糖和牛一奶一糖尽量多放些。那里的姑一娘一们一爱一吃的。”米卡起劲地强调说。
“牛一奶一糖多些就多些吧。可你要四打香槟酒干什么?一打就够了!”彼得-伊里奇几乎生起气来。
他开始跟他们讲价钱,要他们开发票,争个不休。但结果也只省下了一百卢布。最后的结论是所供全部货品的价值不应当超过三百卢布。
“见你们的鬼去吧!”彼得-伊里奇仿佛突然醒悟了过来似的嚷着说,“这同我有什么相干?你尽管乱扔你的钱去吧,既然是白挣来的!”
“到这里来,经济学家,到这里来,别生气。”米卡把他拖进了店铺的后屋里。“他们马上会给我们开一瓶来的,我们来喝它几杯。哎,彼得-伊里奇,我们一起去吧,因为你真是个可一爱一的人,我就一爱一这样的人。”
米卡在铺着一块肮脏桌布的小茶几旁的一张柳条椅子上坐了下来。彼得-伊里奇勉强安顿在他的对面,香槟酒马上送了过来。又问老爷们要不要吃蛎黄,“最好的蛎黄,刚刚运到的”。
“滚它的蛎黄,我不吃。什么东西也不要。”彼得-伊里奇近乎发火似的悻悻说。
“没有工夫吃蛎黄,”米卡说“也吃不下去。你要知道,好朋友,”他忽然感叹地说,“我从来就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毫无秩序的事。”
“谁喜欢呀!开三打香槟给乡下人喝,对不起,这真有点叫人冒火。”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种最高的秩序。我心里就没有秩序,最高的秩序。……不过,……这一切反正都过去了,犯不着再去追悔。已经晚了,那就见它的鬼去吧!我整个一生就是乱七八糟毫无秩序,现在该恢复秩序了。我是在说俏皮话,对么?”
“你是在说一胡一话,不是俏皮话。”
“赞美世上最崇高的人,
赞美我心中最崇高的人!
这首小诗是从前某个时候发自我内心的肺腑之言。这不是诗,而是泪,……我自己作的,……但不是在我揪住上尉的一胡一须的时候。……”
“为什么你忽然提起他来了?”
“真的,我为什么忽然提起他来?真是一胡一扯!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变得无所谓的。就是这么回事。”
“说真的,我一直在想着你那两把手槍。”
“手槍也是一胡一扯!喝酒吧,不用一胡一思乱想了。我一爱一生活,太一爱一生活,一爱一得太过分了,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够了!为了生活,朋友,让我们为了生活干一杯。我提议为生活干杯!我为什么自满?我是卑鄙的,可是我对于自己感到满足。但尽管这样,我却因为我的卑鄙和自满而感到痛苦。我赞美造物,随时都乐意赞美上帝和他的造物,但是……应该杀死一条毒虫,免得它爬来爬去妨碍他人的生活。……让我们为生活干杯吧,亲一爱一的老兄!还 有什么比生活更可贵的呢?没有了,没有了!为生活,为一位女王中的女王干杯。”
“那就为生活也为你的女王干杯吧。”
他们各自干了一杯。米卡虽然兴高采烈,而且感情洋溢,但同时却又有点忧郁。好象总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沉重心事梗在他的心里。
“米莎……走进来的是你的米莎么?米莎,好米莎,你来,你给我喝了这杯酒,为明天早上金黄卷发的斐勃斯干杯。……”
“你干吗要他喝!”彼得-伊里奇生气地嚷起来。
“让他喝吧,就让他喝吧。我高兴这样。”
“唉!”
米莎喝了一杯,鞠了一躬,跑出去了。
“他会记得长久些的。”米卡说。“我一爱一女人,女人!女人是什么?地上的女王!我很忧伤,十分忧伤,彼得-伊里奇。你记得不记得哈姆雷特的话:‘我真是忧伤,真是忧伤,荷拉修,……唉,可怜的悠里克啊!’①也许我就是悠里克。现在我是悠里克,以后就成了骷髅。”——
注:①莎士比亚名剧《哈姆雷特》中,当哈姆雷特在坟杨上见到已死的小丑悠里克的骷髅时所说的话——
彼得-伊里奇听着,一言不发,米卡也沉默了。
“你们这是只什么狗?”他看见角落里有一只好看的、黑眼睛的小哈叭狗,忽然用心不在焉的口气问那个伙计。
“这是我们女东家瓦尔瓦拉-阿历克赛耶芙娜的小哈叭狗,”伙计回答说,“刚才她自己带来的,忘在我们这里了。一会儿得给她送回去。”
“我也看见过这样一只,……在一团一里的时候,”米卡沉思着说,“不过那只狗的后腿坏了。……彼得-伊里奇,我想顺便问你一句:你生气曾经偷过东西没有?”
“这是什么话?”
“不,我是随便问问。比如从别人的口袋里,拿过人家的东西没有?我不是指公款,公款是谁都在捞的,你自然也……”
“滚你的吧。”
“我说的是别人的钱:直接从口袋里,从钱包里偷,嗯?”“有一次偷过母亲二十戈比的钱,那时候九岁,从桌子上偷的,悄悄儿拿了,紧紧攥在手心里。”
“以后怎样了呢?”
“没什么。在身边藏了三天,感到羞耻,自己承认了,把钱一交一了出来。”
“后来怎么样了呢?”
“自然挨了一顿打。可你问这干吗?你自己没有偷过么?”
“偷过的,”米卡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偷什么?”彼得-伊里奇好奇起来。
“偷母亲的二十戈比,九岁的时候,三天以后一交一了出来。”
米卡说完这话,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现在该走了吧?”安德列忽然在店门外喊了一声。
“预备好了么?走吧!”米卡忙乱起来。“还 有最后的几句话,就……马上给安德列来一杯伏特加,喝了好上路!除了伏特加,再给他一杯白兰地!那个匣子,装手槍的,给我放在座位底下。别了,彼得-伊里奇,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别放在心上吧!”
“可你不是明天就回来么?”
“当然。”
“那笔账请现在付一付好么?”伙计忙赶了过来。
“哦,是的,那笔账!当然!”
他又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叠钞票,一抽一了三张,扔在柜台上,就急急走出了店门。大家全跟着他出来,鞠躬送别,祝他一路顺风。安德列刚喝下白兰地,清了清喉咙就跳上了驾车座。但米卡刚要坐上车去,完全出人意外地,费尼娅突然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她气喘吁吁着跑了过来,朝着地两手一合,喊了一声,就普通跪倒在他的脚前。
“我的好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好人,可千万别害我的女主人!是我对您全讲出来的!……也不要害他,他可是她以前的旧情一人啊!他现在肯娶阿格拉菲娜-阿历山德罗芙娜了,特地为这个从西伯利亚回来的……我的好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您可别害人家的一性一命呀!”
“哎呀,啧啧,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你到那边会闯出什么样的祸来呀!”彼得-伊里奇自己嘟囔说。“现在一切全明白了,还 有什么不明白呢。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假如你还 愿意做一个人的话,请你立刻把手槍给我。”他对米卡大声喊着。“你听见没有,德米特里!”
“手槍么?等一等,老兄,我到路上扔到水坑里去。”米卡回答说。“费尼娅,站起来,你不要趴在我的面前。米卡决不会害人的,从此以后这个愚蠢的家伙再不会伤害任何人了。还 有一件事情,费尼娅,”他已经坐上了车,大声对她说,“我刚才侮辱了你,请你原谅我,饶恕了我吧,饶恕了我这个坏蛋。……如果你不饶恕,也无所谓!因为反正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走吧,安德列,快点赶!”
安德列赶动马车,小铃铛响了起来。
“别了,彼得-伊里奇!对你流了最后的眼泪!……”
“并没有醉,却净在那儿满口一胡一言!”彼得-伊里奇目送着他,心里想。他本想留在那里,看他们怎样把其余的食品和酒装上三套马车,因为他预感到他们会蒙骗米卡,克扣货物的。但是他忽然对自己生起气来,啐了一口,就自顾到酒店里打台球去了。
“一个傻子,尽管倒是个好人。……”他在路上嘟囔着。“格鲁申卡的‘旧情一人’,那个一军一官,我是听说过的。假如他来了,那么……唉,这一对手槍!可是见鬼,我是什么人,是他的老保姆还 是怎么着?让他去好了!再说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只是好说大话,没有别的。喝醉了酒,打一场,打完了架,又讲和了。这些人能认真干出什么事情来?什么‘我要走开’,‘惩罚自己’,都是不会有的事!喝醉了会在酒店里上千遍地嚷这种话。现在倒是没有喝醉。‘一精一神上醉了’,这类厚脸皮的人就一爱一说漂亮话。我是他的老保姆么?他不会没打架,满脸全是血。同谁呢?我到酒店去会打听出来的。手帕上也满是血……哎,见鬼,现在还 扔在我的地板上,……管它哩!”
他到酒店的时候心情很不好,立刻就打起球来。打球使他高兴。打了两盘,忽然同他的对手谈起,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又有了钱,足有三千卢布,他亲眼看见的,所以又坐车到莫克洛叶和格鲁申卡喝酒作乐去了。这消息使听到的人产生了意外的好奇。他们大家都谈论起来,毫不嬉笑,倒有点严肃得出奇。甚至连打球也停止了。
“三千么?他从哪儿来的三千卢布?”
大家进一步打听起来。他们对关于霍赫拉柯娃的说法都觉得可疑。
“会不会是抢了他老头子的,问题在这里!”
“三千!这可有点不大对劲。”
“他公开夸过口说要杀死他父亲,这里的人都听见过的。他当时也恰恰说起过三千卢布。……”
彼得-伊里奇听着,忽然对于人们的盘问支吾起来,不大愿意作答,关于米卡脸上和手上有血这一层,连一个字也没有提,而他到这里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对人讲的。开始打第三盘球了,关于米卡的谈论渐渐平息下去,但是彼得-伊里奇打完第三盘以后再也不想打了,放了球杆,没有象原来打算的那样在这里吃晚饭,就离开了酒店。走到广场上,他困惑地站住了,甚至对自己感到惊奇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正想到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家去,打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眼看只是一胡一说,我竟为了这事跑到别人家去把人吵醒,会闹出笑话来的。呸,真见鬼,我是他们的老保姆还 是怎么的?”
他满心不痛快地径自回家,忽然想起了费尼娅:“哎呀,见鬼,我刚才应该仔细问问她的,”他懊恼地想,“那就一切全都知道了。”他的心里忽然执拗而且迫不及待地强烈渴望着想同她谈一谈,以便打听一下,于是半路上一下转向莫罗佐娃家,就是格鲁申卡租住的房子走去。他走到大门口,敲了一下门。在静寂的黑夜里传出的敲门声忽然又好象使他清醒过来,而且引起了他的气恼。加以房子里大家全睡熟了,也没有人答应。“我又要在这里闹出笑话来了!”他已经怀着一种痛苦的心情这样想。但是他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忽然用全副力量重新又敲了起来。敲门的吵声响彻了整条街。“不行,我一定要敲门,敲到使他们听见!”他嘟囔说,每敲一下就更加发狂般地恼恨自己,但同时却又更加使劲地猛敲起来
《百年孤独》百年孤独-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写的是布恩地亚一家七代人充满神奇色彩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来从兴建、发展、鼎盛及至消亡的历史。作品内容复杂,人物众多,情节离奇,手法新颖,它汇集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深刻反映了歌伦比亚乃至整个拉美大陆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
《古兰经》古兰经每一章以一个阿拉伯语词作为名称。《古兰经》不仅是一部宗教经典,更是关于人类社会的最高法则。伊斯兰教徒认为它是真主对先知穆罕默德在二 十三年陆续启示的真实语言。
《24个比利》《24个比利》小说在线阅读-丹尼尔・凯斯
《激发无限潜能》激励大师罗宾斯巨人系列。 安东尼・罗宾斯最具影响力的经典之作,《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 安东尼・罗宾斯(Anthony Robbins)首次与大陆读者见面。世界顶尖的激励大师,全球著名的畅销书作家。 安东尼・罗宾斯把这本书称为个人成就的新科学,如果你愿意,读这本书将成为对你影响最大的事。如果你曾梦想过上美好生活,这本书将教会你如何达到你想要的生活和你应得的生活……
《纯真博物馆》纯真博物馆-奥尔罕·帕慕克《纯真博物馆》(土耳其语:Masumiyet Müzesi),是由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穆克撰写的一部小说。这部小说于2008年8月在伊斯坦布尔出版。2010年1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引进并出版了该书的简体中文版。作者帕穆克说“这是我最柔情的小说,是对众生显示出最大耐心与敬意的
《格列佛游记》作品以里梅尔·格列佛(又译为莱缪尔·格列佛)船长的口气叙述周游四国的经历。通过格列佛在利立浦特、布罗卜丁奈格、飞岛国、慧骃国的奇遇,反映了18世纪前半期英国统治阶级的腐败和罪恶。还以较为完美的艺术形式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观念,作者用了丰富的讽刺手法和虚构的幻想写出了荒诞而离奇的情节,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的英国议会中毫无意义的党派斗争,统治集团的昏庸腐朽和唯利是图,对殖民战争的残酷暴戾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同时它在一定程度上歌颂了殖民地人民反抗统治者的英勇斗争。
《雾都孤儿》雾都孤儿-狄更斯《雾都孤儿》是英国作家狄更斯于1838年出版的长篇写实小说。该作以雾都伦敦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孤儿悲惨的身世及遭遇。主人公奥利弗在孤儿院长大,经历学徒生涯,艰苦逃难,误入贼窝,又被迫与狠毒的凶徒为伍,历尽无数辛酸,最后在善良人的帮助下,查明身世并获得了幸福。
《石榴之屋》石榴之屋-奥斯卡·王尔德在加冕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国王独自一人坐在他那间漂亮的房子里。他的大臣们按照当时的礼节,头朝地向他鞠了躬,便告辞而去。他们来到皇宫的大厅中,向礼节教授学习最后的几堂课,因为他们当中有几个人的举止还没有经过教化,不用说,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这位少年——他仅仅是个少年,不过才十六岁——对他们的离去一点
《杜拉斯《情人》》《情人》杜拉斯代表作之一,自传性质的小说,获一九八四年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全书以法国殖民者在越南的生活为背景,描写贫穷的法国女孩与富有的中国少爷之间深沉而无望的爱情。
《鲁滨逊漂流记》小说以1704年一名苏格兰水手亚历山大・薛里基洛克航海遇险,飘流在一个荒岛上,并且单独留居了四年才被救回了故事作为素材,加工而成的。小说的主人公鲁滨逊是一青年,性喜冒险。他不顾父亲的劝阻,决心要过海上生活。开头号几次航海以商颇为顺利,但有一次为土耳其海盗所俘,幸而不久脱脱逃,至巴西经营蔗田和糖厂。四年后,因获暴利又往非洲反卖黑 八股中于大海中遇险,船上全部船员葬身鱼腹,仅鲁滨逊一个脱难,飘流至一荒岛之上。从此,他孤独一个在岛羊、造船等。后来。他救了一个野人俘虏,取名礼拜五。鲁滨逊在岛上生活了二十八年,最后一艘英国船航经荒岛,他才有机会搭船回国。
《小木屋系列7》在《草原小镇》一书中,罗兰十五岁了,她在学校结交同龄的女孩与男孩,也开始注意打扮,青春期的敏感与反抗情绪使她认识到自制力的重要。同时,爸妈也存够钱送玛莉去读盲人学校。玛莉的离家更加深了姐妹亲情,罗兰为了赚钱帮助玛莉继续留在学校,努力读书,终于取得教师资格。在故事末尾,罗兰意外获得一份教师工作,准备离家。
《小木屋系列6》这是一个难熬的冬天,连续六个月的暴风雪让火车无法运送任何物资,小镇一直与外界隔绝。最糟糕的是,罗拉家的食物和煤炭都所剩无几。罗拉一家并没有屈服:没有面粉,就用咖啡磨研磨小麦来制作黑面包;没有煤炭,就拧干草棒来维持炉火;不能去上学,孩子们就在家里自学;暴风雪疯狂咆哮,他们一直憧憬春天的美景……后来,整个小镇即将面临无粮可吃的境地,亚尔曼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小麦,他能否拯救小镇?
《小木屋系列5》本文开始奠定了一个低沉的调子,妈和姐妹们都染上猩红热,玛丽失明,家里缺少食物还欠下外债。这和“小木屋”系列其他几本田园牧歌一般的书有很大差异。本书的内容大多发生在劳拉一家奔波的途中。爸从事的不再是打猎和农耕,开始在铁路营区做管理员;妈和劳拉经营了一段时间客栈,劳拉一家的生活渐渐向工业社会过渡。
《三个火枪手》三个火枪手-大仲马 以法国国王路易十三和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首相黎塞留红衣主教的矛盾为背景,穿插群臣派系的明争暗斗,围绕宫廷里的秘史轶闻,展开了极饶趣味的故事。书中的主人公少年勇士达达尼昂,怀揣其父留给他的十五个埃居,骑一匹长毛瘦马,告别及亲,远赴巴黎,希望在同乡父执的特雷维尔为队长的国王火枪队里当一名火枪手。在队长
《红与黑》红与黑-司汤达小说围绕主人公于连个人奋斗的经历与最终失败,尤其是他的两次爱情的描写,广泛地展现了“19世纪初30年间压在法国人民头上的历届政府所带来的社会风气”,强烈地抨击了复辟王朝时期贵族的反动,教会的黑暗和资产阶级新贵的卑鄙庸俗,利欲熏心。因此小说虽以于连的爱情生活作为主线,但毕竟不是爱情小说,而是一部“政治
《上尉的女儿》普希金逝世前一年发表了一部真实而深刻地反映普加乔夫农民起义的长篇小说《上尉的女儿》,这部小说不仅在他的全部创作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而且也是最早介绍到我国来的俄国文学作品。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这部小说被译为《俄国情史》,成为中俄文学交流的第一位使者。《上尉的女儿》以同情的笔调描写了18世纪普加乔夫领导的农民起义,是俄国文学史上第一部反映农民斗争的现实主义作品。《上尉的女儿》语言朴素,简洁,将18世纪俄罗斯的风俗人情通俗流畅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果戈理说它是“俄罗斯最优秀的一部叙事作品”。
《爱的教育》《爱的教育》是意大利作家亚米契斯的作品,是一部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品,被认为是意大利人必读的十本小说之一,是世界文学史上经久不衰的名著,被各国公认为最富爱心和教育性的读物。朱光潜、丰子恺、茅盾、夏衍等学者曾将此书作为当时立达学园的重点读物。198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具有代表性的欧洲系列丛书》中。1994年被列入世界儿童文学最高奖――国际安徒生奖《青少年必读书目》之中。2001年被教育部指定为中小学语文新课标课外阅读书目。《爱的教育》超越了时代和国界的限制,被译成数百种文字,至今销量已超过15,000,000册,成为世界最受欢迎的读物之一。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在线阅读
《动物庄园》《动物庄园》是一部政治寓言体小说,故事描述了一场动物主义革命的酝酿、兴起和最终蜕变;一个农庄(Manor Farm)的动物不堪人类主人的压迫,在猪的带领下起来反抗,赶走了农庄主(Mr.Jones),牲畜们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农场更名为“动物庄园”,奉行“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之后,两只处于领导地位的猪为了权力而互相倾轧,胜利者一方宣布另一方是叛徒、内奸。此后,获取了领导权的猪拥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成为新的特权阶级;动物们稍有不满,便会招致血腥的清洗:农庄的理想被修正为“有的动物较之其他动物更为平等”,动物们又恢复到从前的悲惨状况。
《金银岛》《金银岛》是史蒂文森所有作品中流传最广的代表作,其故事情节起源于作者所画的一幅地图。《金银岛》曾被译成各国文字在世界上广泛流传,并多次被搬上银幕。小说描写了敢作敢为、机智活泼的少年吉姆
《家常事》左拉长篇巨著《卢贡-马卡尔家族》的第十部。书中人物那种乌七八糟的生活犹如一锅杂烩汤,腐化堕落的行为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好兵帅克》《好兵帅克》,是公认的讽刺文学名著,由捷克著名作家雅洛斯拉夫・哈谢克编著。主人公帅克善良、勇敢、机智,貌似平凡且不露声色,看起来甚至有些"愚昧"且滑稽可笑,甚至被军队宣布为"神经不正常"而退伍。一天,帅克在公共场合议论皇储遇刺事件,因而被秘密警察以叛国罪逮捕。几经周折,帅克终于回到了家。但不幸又被征招入伍。犯风湿病的帅克只好由佣人用轮椅推着,一路高呼爱国口号去参军。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帅克用智慧和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巧妙地同奥匈帝国反动政权做斗争,他到哪里哪里就被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他是捷克人民心中一名真正的好兵。
《五轮书》《五轮书》作者是宫本武藏,是一本既为剑法,也为兵法的一本著作。宽永二十年(1643)十月,武藏隐居灵岩洞开始执笔写作-五轮书。正保二年,将五轮书传给寺尾孙之丞胜信,五方之太刀道序兵法二十五个条传给寺尾求马助信行,以后就离开这个世界。
《菊与刀》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 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
《海盗传说》本书作者用生动的笔触描述了一系列著名的海盗故事,从布兰德船长的幽灵到杰克巴里斯特的财宝,一幕幕或是妙趣横生或是惊心动魄,使人尤如身临其境。一大批极富盛名的海盗头子,包括著名的黑胡子爱德华・提奇、基德船长、黑色准男爵罗伯茨等都是这段时间海盗史上的传奇人物……
《偶像的黄昏》《偶像的黄昏》系“尼采注疏集”之一种。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总功针对的不是充斥着世界的许多偶像,而是人被不公正地和并非为了他们自己的幸福牺牲给他的偶像。其中“格言与箭”针对的是认识论、道德和心理学之基本准则形式中的偶像,针对的是这些基本准则那长久的效用或者甚至宗教上得到认证的庄严,还有让那些偶像成为不可侵犯的原则,亦即被人不假思索地接受的公利。尼采通过叩问与倾听的方式进行审视,批判,必要的话还进行纠正。在书中,尼采自称狄俄尼索斯最后的门徒以及永恒轮回的老师。
《论充足根据律的四重根》[1]第2版序言这篇关于基础哲学的学位,最早出版于1813年,当时它使我获得了博士学位,后来成了我整个体系的基础。因此,这本书不该脱销,只是对于这一情况,4年来我一无所知。另一方面,再次把这样一本幼稚的作品付诸...
《背德者》中篇小说《背德者》宣扬了纪德所主张的一种背德主义,即小说主人公身上所体现出来的大胆藐视一切既定的道德观念,冲破宗教和家庭的桎梏,尽情地满足人的自然本性,追求个人主义的人生理想。在艺术上,小说打破了19世纪传统的小说模式,以法国古典文学的完美形式表现了现代人的复杂思想感情,为传统的小说模式重铸了新典范。
《当代英雄》该作讲述主人公毕巧林是青年贵族军官,过着空虚无聊的生活,然而他内心深处似乎埋藏着有所作为的渴望。 这是一个冷酷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莱蒙托夫选取了毕巧林生活中的不同片断,从不同角度予以再现。
《田园交响曲》故事讲述牧师收养了一位盲女,并向她进行文化启蒙。后来,牧师被盲女深深吸引,不料牧师的儿子也爱上了她。盲女医治好眼疾,重见光明后却发现三人间存在的微妙关系,虽然她爱的是牧师的儿子,但由此引来父子间的嫉恨不和。在情与义之间承受着折磨的她,最终跳河自杀,让一对父子陷入悲痛之中……
《爱伦・坡作品集》18……年秋,在巴黎的一个风声萧瑟的傍晚,天刚黑之后,我正享受着双重乐趣,一边沉思,一边吸着海泡石烟斗,我和我的朋友C·奥古斯特·迪潘待在一起,这是他的图书室,一个藏书的小后间,在圣·日耳曼旧郊区登诺街3...
《内战记》凯撒《内战记》,出自大名鼎鼎的古罗马帝国奠基人凯撒的亲笔,既是古罗马历史名著、拉丁语黄金时期的散文代表作,也是富有战略战术的兵书,对西方史学界、文坛和兵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书中坚持和谈为先、争取社会舆论的高招,颇有特色。
《乞力马扎罗的雪》《乞力马扎罗的雪》是海明威的 一部中篇小说,是对于一个临死前的人的精彩描述。故事主要讲述一个作家哈里去非洲狩猎,途中汽车抛锚,皮肤被刺划破,染上坏疽
《戴家楼》戴家楼作者:[法]莫泊桑/李青崖译1每天晚上将近11点钟,他们都到那儿去,就像上咖啡馆一样自然。常在那儿碰面的有六到八个人,而且总是这几个。他们并非酒色之徒,而是城里的头面人物。商人和年轻人。他们喝着查尔特...
《带小狗的女人》据说,在堤岸上出现了一个新面孔:一个带小狗的女人。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古罗夫已经在雅尔塔生活了两个星期,对这个地方已经熟悉,也开始对新来的人发生兴趣了。他坐在韦尔奈的售货亭里,看见堤岸上有一个年...
《先知》纪伯伦集诗人与画家于一身,他的散文诗多以爱和美为主题,充满了浓郁的诗情和哲理,其成就堪与泰戈尔媲美。纪伯伦的《先知》,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思考了一千年”才写成的,是一位严肃的作者以严肃的态度为严肃的读者进行了严肃的思考而写下的严肃的作品。
《阿格尼丝格雷》《艾格妮丝・格雷》以第一人称的写法,以女主人公的经历为主线,以她的痛苦体验、幸福追求为表现内容――作品前半部分,描写了格雷小姐两度做家庭教师的辛酸感受;后半部分,表现了她的爱情追求,并以她终于获得了爱情和幸福作结,表达了她渴求真诚的道德与幸福生活的强烈渴望,这些也正是作者安妮在现实中艰难为生和在理想中渴望幸福的真实写照。
《福尔摩斯探案续集》本书系柯南道尔的儿子所写的有关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共有六个短篇:《福尔克斯-拉斯奇案》、《阿巴斯红宝石奇案》、《两妇人奇案》、《黑天使奇案》、《德普特福德恐怖奇案》和《红寡妇奇案》。作者模仿他父亲的笔法,叙述了六个惊险奇特的故事,故事悬念很强,情节紧张,引人入胜。
《艾略特诗集》――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1888-1965)是英国20世纪影响最大的诗人,被称为“但丁最年轻的继承者之一”。艾略特自称在宗教上是英国天主教徒,政治上是保皇派,文学上是古典主义者。1948年获诺贝尔奖文学奖。
《三剑客》这部历史小说以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三朝代和权倾朝野的红衣主教黎塞留掌权这一时期的历史事实为背景,描写三个火枪手阿多斯、波尔朵斯、阿拉宓斯和他们的朋友达尔大尼央如何忠于国王,与黎塞留斗争,从而反映出统治阶级内部勾心斗角的种种情况。小说时间起止是1624-1628年。
《白朗宁夫人十四行诗》十四行诗的故乡在意大利,它原是配合曲调的一种意大利民歌体,后来才演变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以莎士比亚成就最高,英国文学史上每一时期的重要诗人如弥尔顿、雪莱、拜伦、济慈都曾写过十四行诗。《葡萄牙人十四行诗》是白朗宁夫人的代表作,历来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相互媲美。
《愤怒的葡萄》《愤怒的葡萄》是美国现代小说家约翰・斯坦贝克(1902――1968)的作品,发表于一九三九年。这部作品描写美国三十年代经济恐慌期间大批农民破产、逃荒的故事,反映了惊心动魄的社会斗争的图景。小说饱含美国农民的血泪、愤慨、和斗争,可以说是美国现代农民的史诗,也是美国现代文学的一部名著。
《罗亭》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毁灭》《毁灭》是一部长篇小说,作者是苏联作家法捷耶夫,小说描述的是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九一九年夏秋之间远东地区一支游击队的命运:莱奋生的部队受到日本干涉军和白军的追击,一面奋不顾身地战斗,一面突破敌人的包围,虽然损失了许多战士,但仍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白痴》《白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重返文坛后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写于一八六七年秋至一八六九年一月。它揭露了资本主义残暴不仁,显示出作者高度的艺术才华。小说中一系列细节和场面所以具有巨大的艺术感染力,还因为富于象征性,对现实进行高度概括。娜斯塔西娅・菲里波芙娜把十万卢布扔进壁炉,全体来宾都屏息凝神地望着那熊熊的火焰怎样吞食这笔巨款,一个个眼睛充满血丝,心痛欲裂,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抓到自己手中。这个场面象征着对金钱蔑视和崇拜这两种势力的搏斗,写得十分精彩,在世界文学中也是少见的篇章。
《贵族之家》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深刻反映时代的社会小说。其中每一个人物的命运,他们的爱情经历与悲欢离合,都和他们所处的时代和历史现实紧密相关。作品中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都具体地表现出时代和历史的烙印,他们在恋爱中所表现出来的个性特点和利害考虑,都是一种入在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人性表现。艺术的形象思维的产品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思想概括程度,在世界文化史上并不多见。因此,这部小说成为世界文学史上不朽的经典。
《初恋》《初恋》带有屠格涅夫自身经验的痕迹,描写了父与子同时对公爵小姐齐娜依达的恋情。初恋带着令人陶醉的喜悦,象无声闪电与少年主人公心中勃发的无声的、隐秘的情感相呼应,可公爵小姐齐娜依达寻求着热烈的、真实的却只能给她带来痛苦的爱情;而带给她痛苦、踩碎她的心的人正是少年主人公的父亲――
《济慈诗选》约翰・济慈(John・Keats,1795年10月31日-1821年2月23日),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杰出的英国诗人作家之一,浪漫派的主要成员。济慈才华横溢,与雪莱、拜伦齐名。他去世时年仅25岁,可他遗下的诗篇誉满人间,他的诗被认为完美体现了西方浪漫主义诗歌特色,济慈被人们推崇为欧洲浪漫主义运动的杰出代表。
《圣经故事》《圣经》,是有史以来发行量最大的一本书。它是犹太民族重要的文化遗产,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有突出的地位。西方的文学、艺术,尤其是中世纪的作品,很多都取材于《圣经》。《圣经》中的典故,亦在大量的西方文学、艺术、哲学、历史等经典著作中被屡屡引用。正像不研究佛学就无法深入了解中国文化一样,不知道《圣经》里都讲了些什么,都有些怎样的故事,也就无法深入了解西方文化。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莫泊桑是十九世纪世界三大著名短篇小说巨匠之一,1880年《羊脂球》的发表使他一举成名,该篇亦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作者将处于社会最底层、受人歧视的妓女――“羊脂球”与形形色色、道貌岸然的所谓上层人物做对比,充分显示出前者极富正义感和同情心的美好心灵以及后者极端自私、寡廉鲜耻的丑恶灵魂。
《陀思妥耶夫斯基短篇小说选》(彼得·伊凡内奇致伊凡·彼得罗维奇)最最珍贵的朋友伊凡·彼得罗维奇阁下!可以说,我四处追寻您,我最最珍贵的朋友,已经有三天了。因为我有一件极其紧要的事情,要与您商量,却又哪儿也找不到您。昨天我妻子在谢...
《交际花盛衰记》叙述风尘女艾丝苔与青年诗人吕西安秘密相爱,在一次假面舞会上,她被人认出,便想以自杀掩盖自己的身世。扮成西班牙教士的越狱苦役犯伏脱冷救了她,将她控制在自己手中。伏脱冷也因救过吕西安的命而成为吕西安的主宰,并企图通过他向统治者报仇。为了有足够的钱扶持吕西安进入统治阶层,他逼迫艾丝苔重操旧业,充当金融家纽沁根的情妇。艾丝苔含恨自杀。吕西安和伏脱冷受牵连而被捕入狱。不久,吕西安也在狱中自尽,伏脱冷在精神上受到巨大打击。他在狱中与当权人物作了一番激烈搏斗后,终于归顺官府,当了巴黎警察局保安处处长。
《恋爱中的女人》《恋爱中的女人》,是D・H ・劳伦斯最伟大、最有代表性、最脍炙人口的两部长篇小说之一(另一部是《虹》),他本人也认为它是他的“最佳作品”;
《贝姨》巴尔扎克这篇小说描写的是巴黎生活,通过描写主人公贝姨在巴黎各时期度过的不同日子,反映了贵族在资本主义社中的没落以及新的社会形势的到来使得人们无所适从,说明了资产阶级的本性跟以往的统治者一样,人们的生活只能靠自己。
《美国悲剧》德莱塞在《美国悲剧》中描写了主人公克莱德・格里菲思受到社会上邪恶影响,逐渐蜕变、堕落为凶杀犯、最后自我毁灭的全过程。
《卡门》经典名著,《嘉尔曼》(又译作《卡门》)是法国作家梅里美的主要代表作。卡门就是嘉尔曼,都译自法语“CARMEN”。故事发生在西班牙,主人公嘉尔曼是个聪明美丽、独立不羁、又十分任性的吉普赛女郎。她是一个具有强烈个性的、要求自由的女性。她身上有邪恶的特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重要的是她的真诚、坦率、刚毅不屈。她蔑视资本主义社会的道德法律,用恶习的方式反抗社会,是社会的叛逆者。这部小说发表不久就被改编成歌剧,由法国作曲家比才(1838―1875)作曲。
《十日谈》该作讲述1348年,意大利佛罗伦萨瘟疫流行,10名男女在乡村一所别墅里避难。他们终日游玩欢宴,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共住了10天讲了百个故事,这些故事批判天主教会,嘲笑教会传授黑暗和罪恶,赞美爱情是才华和高尚情操的源泉,谴责禁欲主义,无情暴露和鞭挞封建贵族的堕落和腐败,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
《堂吉诃德》堂吉诃德-塞万提斯《堂·吉诃德》是欧洲最早的长篇现实主义小说之一,享有世界声誉。塞万提斯一再声明,他写《堂·吉诃德》是为了讽刺当时盛行的骑士小说,“把骑士小说的那一套扫除干净”。其实,作品的实际效果远远超出了这一“宗旨”。它通过堂·吉诃德的游侠冒险,描绘了16世纪末、17世纪初西班牙社会广阔的生活画面,展示了封建统治
《列夫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青少年时代的托尔斯泰,不仅常为思想苦恼,还为自己丑陋的相貌感到绝望。
《约翰·克里斯朵夫》《约翰·克利斯朵夫》(Jean-Christophe)是一部通过主人公一生经历去反映现实社会一系列矛盾冲突,宣扬人道主义和英雄主义的长篇小说。小说描写了主人公奋斗的一生,从儿时音乐才能的觉醒、到青年时代对权贵的蔑视和反抗、再到成年后在事业上的追求和成功、最后达到精神宁静的崇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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