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祇怕不春光,若是春光自媚。试看莺莺燕燕,来去浑如醉。饶他金屋好花枝,莫不恹恹睡。但愿芳香艳,填满河洲内。
右调《好事近》
话说山小姐闻知平如衡消息,连忙报知冷绛雪,说道:「今日圣上特召爹爹进朝,说南直隶学臣疏荐两个才子,你道是谁?」冷绛雪道:「贱妾如何得知,乞小姐明言。」山小姐道:「一个是松江人,叫做燕白颔。那一个你道奇也不奇,恰正是姐姐所说的洛阳平如衡。」冷绛雪道:「平如衡既另有一人,这张寅却又是谁?莫非一人而有两名?」山小姐道:「这个未必。圣上说燕白颔与平如衡纔批旨去徵召,这张寅已在京师,岂有是一人之理。」冷绛雪道:「若非一人,为何张子之诗竟是平子之作?」山小姐道:「以小妹看来,这个张寅定非端士。」冷绛雪道:「小姐何以得知?」山小姐道:「他既要求亲,若果有真才,自宜挺然面谒,为何祇央权贵称扬,而绝不敢登门?若非丑陋,定是无才。这《张子新篇》大约是他人旧作,而窃敢以作嫁衣裳也。」冷绛雪道:「小姐此论甚是有理。」山小姐道:「平如衡既为姐姐刮目,又为学臣特荐,闵祠二诗又见一斑,其为才子无疑矣!天子欲为小妹择婿,小妹当为姐姐成全闵祠之一段奇缘,以作千秋佳话。」冷绛雪道:「闵庙奇缘,虽尚未可知,而小姐美意亦已不朽矣!但妾想学臣所荐二人,平生既实系才子,则那燕子定是可儿。小姐原以白燕得名,那生祇名燕白颔,互为颠倒,此中似有天意。今又蒙圣主垂怜,倘能如愿,岂非人生快事。」山小姐道:「姻缘分定,且自由他。今得姐姐开怀,大是乐事。」就扯了冷绛雪同到玉尺楼去闲耍。正是:
鸟长便能语,花开自有香。
旧时小儿女,渐渐转柔肠。
按下山小姐与冷绛雪闺中闲论不题。
且说燕白颔与平如衡,自离扬州,虽说要赶到京师,然二人都是少年心性,逢山要看山,逢水要观水。故一路耽耽搁搁,直度过了岁,方纔到京,到京之日,转在张寅之后。二人到了京师,寻了一个寓所,在玉河桥住下,就叫来一个家人,去问山阁老的相府在哪里。家人去问了,来回道:「山阁老已告病回去多时了。」燕白颔与平如衡听了大惊道:「怎你我二人这等无缘。千山万水来到此处,指望一见山小姐,量量尔我之才,不期不遇。他又是一个秦人,这一告病去了,便远隔山河,怎能得见?」
燕白颔还不肯信,又叫家人买了一本新缙绅来看。揭开第一页,见宰相内并无山显仁之名,知道是真,便情性索然。平如衡虽也不快,却拿着缙绅颠来倒去,祇管翻看。燕白颔道:「人已去矣,看之何益!」平如衡道:「有意栽花,既以无成;无心插柳,或庶几一遇。向日与兄曾说的冷绛雪,想在京中,故查一查看。」燕白颔笑道:「偌大京师,如大海浮萍,吾兄向何处寻起?」平如衡道:「兄不要管我,待小弟自查。」因再四捡来捡去。忽捡着一个鸿胪少卿姓冷,因大喜道:「这不是。」燕白颔又笑道:「兄癡了!」天下有名姓尽同,尚然不是,哪有仅一冷姓相同,便确确乎以为绛雪之家,天下事哪有如此凑巧!」平如衡道:「天下事要难则难,要容易便容易。兄不要管我,待小弟自去一访。是不是也可尽小弟爱才之心。」大家又笑之,各自安歇。
上下尽为碧瓦,周围都是红墙。雕甍画栋吐龙光,凤阁斜张朱网。
娇鸟枝头百啭,名花栏内群芳。风流富贵不寻常,却有侯王气象。
燕白颔看见那花园规模宏丽,制度深沉,象个大贵族人庄院,不敢轻易进去。又坐了一歇,不见一个人出入,心下想道:「纵是公侯园囿,在此郊外,料无人管,便进去看看,也无妨碍。」随叫家人立在门外,自家信步走了入去。园内气象虽然阔大,然溪径铺置,却甚逶迤有致。燕白颔走一步爱一步,便不觉由着曲径回廊,直走到一间阁下。阶前几处梅花,开得甚盛。遂绕看梅花,步来步去,引领香韵。
正徘徊间,忽听得阁上窗子开响,忙抬头一看,,祇见一个少年美女子,生得眉目秀美,如仙子一般。无心中推窗看梅,忽见燕白颔在阁下,彼此觌面一看,各各喫了一惊。那美女连忙避入半面,把窗子斜掩。燕白颔看得獃了,还仰脸癡癡而望。祇见阁上走下两个仆妇来问道:「你是甚么人?擅自走到这个所在来?」燕白颔道:「我是远方秀士,偶因看梅到此。」那妇人道:「这是甚么所在,你也不问声,竟撞了进来。若不看你年纪小,又是远方人,叫人来捉住纔好。还不快走出去。」燕白颔见势头不好,不敢回言,祇得急急走出园外来。心下想道:「天下怎有这样标致女子,我燕白颔空长了二十岁,实未曾见。」因坐在园门前祇管獃想。跟来的家人,见他癡癡坐着不动身,因说道:「日已沉西,还有许多路,再耽搁不得了。」燕白颔因问道:「带得有笔砚么?」家人道:「有,在拜匣里。」燕白颔遂叫取了出来,就在园门外旁边粉壁上,题诗一首道:
闲寻春色辨媸妍,尽道梅花独佔先。
天际忽垂倾国影,梅花春色总堪怜。
燕白颔纔写完,正要写诗柄落款,忽园外走了一个僮子来看见,大声骂道:「该死的贼囚根子!这是甚么所在,又不是阉观寺院,许你写诗在墙上。待我叫人拿来你。」遂一径飞跑了进去。家人见说慌了,忙说道:「相公快去了吧,这一定是公侯大人家。我们孤身,怎敌得他过。」燕白颔着了急,也不敢停留,遂叫家人收拾了笔砚,忙忙照旧路一径走了回去,不题。
你道这园是甚么所在?原来就是天子赐与山显仁住的皇庄数内的花园。皇庄正屋,虽祇一所,园亭倒有五六处。有桃园、李园、柳园、竹园,这却叫做梅园。那一座阁,叫做先春阁。山显仁因春初正是梅花开放时节,故暂住於内赏玩。这日因偶然感了些微寒,心下不爽,故山小姐来看父亲。见父亲没甚大病,放了心,遂走到先春阁上来看梅。忽推窗看见了燕白颔,人物俊秀,年纪又轻。此时山黛已是一十六岁,有美如此,有才如此,岂有无情之理。未免生怜,伫目而视。不料忽被仆妇看见,赶了出去,心下甚是依依。正倚着窗子沉吟想象,忽见僮子跑了进来,口里乱嚷道:「甚么人在园墙上写得花花绿绿,还不叫人去捉住他!」山小姐听了,情知就是那生,因喝住道:「不要乱嚷,待我去看。」僮子见小姐吩咐,不敢再言,竟走了进去。
小姐因见此园是山中僻地,无人来往,遂带了两个侍妾,亲步到园门边。远远望去,便见园门外粉壁上写得龙蛇飞舞,体骨非常,心下先已惊讶道:「字倒写得遒劲,不知写些甚么?」及走到面前一看,却是一首诗,忙读一遍,知就是方纔那生感兴之作,心下十分喜爱道:「好诗,好诗。借春色梅花讚我,寓意委婉,大有风人之旨。我祇道此生貌有可观,不期才更过之。我阅人多矣,从未见才貌兼全如此生者。但可恨不曾得名姓,叫我知他是谁。」因沉吟了半晌,忽想到:「我看此诗之意,无穷眷恋,此生定然还要来寻访,莫若和他一首,通个消息与他,也可作一线机缘。」一面就吩咐侍儿去取笔砚,一面又想道:「我若和在上面,二诗相并,情景宛然。明日父亲见了岂不嗔怪。」又想道:「我有主意了。」因叫侍女去唤一个大家人,用石灰将壁上诗字涂去,却自於旁边,照他一般样的大字,也纵纵横横和了一首在上面。也不写出诗柄,也不落款。自家题完,又自家读了两遍,自家又歎了几口气,依旧进园中去了。到晚间,山显仁病已好了。罗夫人放心不下。叫家人去逼着将山相公与小姐都接了回大庄上去了,不题。
且说燕白颔被僮子一惊,急急奔回,直走出山口,见后面无人追赶,方纔放心。心下想道:「古称美人『沉鱼落雁,眉似远山,眼横秋水』。我祇道是个名色,那能实实如此。今看阁上美人,比花解语,似玉生香,祇觉前言尚摹写不尽。我燕白颔平生爱才如命,今睹兹绝色,虽百才子,吾不与易矣。」心上想念美人,情兴勃勃,竟忘却劳倦,一径欢欢喜喜走回寓所,进门便问:「平相公回来了么?」家人道:「回来久了。」
燕白颔一路叫了进来道:「子持兄访得玉人消息何如?」平如衡睡在床上竟不答应。燕白颔走到床前笑问道:「吾兄高卧不应,大约是寻访不着,胸中气苦了。」平如衡方坐起来道:「白白走了许多路,又受了一肚皮气,那人毕竟寻访不着,你道苦也不苦。」燕白颔道:「寻不着便罢了,有甚么气?」平如衡道:「那冷鸿胪,山西人,粗恶异常。说我问了他家小姐,坏他的闺门,叫出许多衙役与恶仆,祇是要打。幸亏旁人见我年少,再三劝解,放我走了。不然,鸡肋已饱尊拳矣,如何不气!」
燕白颔笑道:「吾兄不得而空访,小弟不访而自得,岂非快事!」
平如衡听了大惊道:「难道兄在哪里遇见了绛雪吗?」燕白颔道:「弟虽未遇绛雪,而所遇之美者,恐绛雪不及也。」平如衡笑道:「美或有之,若谓过於绛雪,则未必然。且请问在何处相遇?」燕白颔道:「小弟候兄不回,独步城南。因风景可爱,不觉信步行远。偶因力倦少憩,忽见一所花园富丽,遂入去一观。到了一座阁下,梅花甚盛。小弟正尔贪看,忽阁上窗子开响,露出一位少年女子,其眉目之秀媚,容色之鲜妍,真是描不成,画不就。虽西子、王嫱谅不过此。那女子见了小弟,却也不甚退避。小弟正要饱看,忽被两个家人媳妇恶狠狠的赶了出来。小弟被她赶出,情无所寄,因题了一首绝句,大书在她园门墙上。本要落个款,通个姓名,使他知道。不期诗纔写完,款尚未落,又被一个小恶仆看见。说我涂坏了他家墙壁,恶声骂詈,跑进去叫人来拿我。我想那等样一个园子;定是势要公卿人家。我一个远方寒士,怎敌得他过,祇得急急走了回来。小弟虽也喫了些虚惊,却遇平生所未遇,胜於吾兄多矣!」
平如衡笑道:「吾兄祇知论美,不知千古之美,又千古之才美也!女子眉目秀媚,固云美矣。若无才情发其精神,便不过是花耳、柳耳、莺耳、燕耳、珠耳、玉耳!纵为人宠爱,不过一时。至於花谢柳枯,莺衰燕老,珠黄玉碎当斯时也!则其美安在哉!必也美而又有文人之才,则虽犹花柳,而花则名花,柳则异柳。而眉目顾盼之间,别有一种幽悄思致,默默动人。虽至莺燕过时,珠玉毁败,而诗书之气,风雅之姿,固自在也。小弟不能忘情绛雪者,才与美兼耳。若兄纯以色言,则锦绣脂粉中尚或有人,以供吾兄之饿眼。」
燕白颔一团高兴,被平如衡扫灭一半。因说道:「吾兄之论未尝不是,小弟亦非不知以才为美。但觉阁上女子,容光色泽,冷冷欲飞,非具百分才美,不能赋此面目。使弟一见,心折魂销,宛若天地间,山水烟云俱不足道。以小弟推测想之,如是美女定有异才。即使其父兄明明告我道无才,我看其举止幽闲静淑,若无才必不能若此也。」
平如衡笑道:「弟所论者,乃天下共见之公才;兄所言者,则一人溺爱之私才也。未登泰山不见天下之大,这也难与兄争执,祇可惜兄未及见吾绛雪耳!如见绛雪,当不作如是观。」燕白颔道:「冷绛雪已作明月芦花,任兄高抬声价,谁辨兄之是非。至於阁上美人,相去不过咫尺,虽侯门似海,有心伺之,尚可一见。兄若有福睹其丰姿,方知小弟为闺中之碧眼胡也。」二人争说谈笑不已。家人备了夜宵,二人对酌直到深夜方纔歇息。
到了次日,燕白颔喫了早饭,就要邀平如衡到城南去访问。昨日跟去的家人说道:「相公不要去吧。那个园子定是大乡宦人家。昨日相公题诗在他墙上,他家人不知好歹,就乱骂,还要叫家人拿我们。幸亏走得快,不曾被他凌辱。今日若再去,倘若看见岂不又惹是非!况这个地方比不得在松江,人都是知道的。倘为人所算,叫谁解救?不如同平相公到别处去玩耍吧。」平如衡听了连连点首道:「说得有理,我昨日受了冷鸿胪之气,便是榜样。」燕白颔口虽不言,心下祇是要去访问。大家又混了一会,燕白颔竟悄悄换了一件青衣,私自走了。又过了一会,平如衡寻燕白颔讲话,各处都不见,家人想道:「定然又到城南去了。」平如衡着慌道:「大家同去犹恐不妙,他独自一人走去,倘惹出事来,一发无解,我们快赶了去方妙。」遂带了三四个家人,一径出城赶来不题。
却说燕白颔心心念念,想着阁上美人,要去访问。见平如衡与家人拦阻,遂独自奔出城来。心下暗想道:「我再入她园内去,便恐怕有是非,我祇在园外访,她怎好管我。就是昨日题的诗句,也祇一个僮子看见。我今日换了衣服,他也未必认得。就是认得,我也可与他胡赖。」主意定了,遂欣然出了城,向南而走。昨日是一路看花看柳,缓步而行,遂不觉路远。今日无心观景,低着头祇是走,心下巴不得一步就到,祇觉越走越远。心上急了,一会见走不到,祇得转放下心道:「想昨日之事,妙在她见了我不慌忙避去,此中大有情景。祇可惜我那首诗,不曾落得姓名,她就想我,也没处下手。」又想道:「我的诗写在园门外,她居阁中,连诗也未必能见。就是见了,也不知她可识几个字儿,这且由她。如今且去访问她姓名,若是乡宦人家,未曾适人,我先父的门生故吏,朝中尚有许多,说不得去央及几个与我作媒。若能成就,也不枉我进京一场。」心下是这等胡思乱想,便不知不觉早已望见花园。
燕白颔虽一时色胆如天,高兴来了,想起昨日受僮子骂詈,心下又有几分怯惧,不敢竟走,祇一步一步的慢慢的捱将上来。看见园前无人出入,方放胆走到昨日题诗之处。抬头一看,祇见字迹照旧在上,心下想道:「我昨日空费了一番心思,题诗在此,今日美人何处?谁来瞅睬?岂非明珠暗投,甚为可惜。还是我自家来赏鉴也!」因再抬头一看,忽惊讶道:「我昨日题的诗不是此诗,怎么变了?」又看看道:「这字也不是我写的了。我昨日写的潦潦草草,这字龙蛇有体,大是怪事,莫非做梦!」獃了半晌,复定定神看那首诗道:
花枝镜里百般妍,终让才人一着先。
天祇生人情变了,情长情短有谁怜?
燕白颔读完,大惊大喜道:「这哪里说起!我昨日明明题的诗,今日为何换了?莫非是美人看见和韵之作,为何我的原唱却又不见?」又读了一遍,因思道:「看此诗意,明明是和韵答我昨日之诗。我的原唱不见,毕竟是她涂去,恐人看见不雅。」因孜孜歎息道:「我那美人呀!我祇道你有美如此,谁知你又有才如此,又慧心如此。我想天地生人的精气,生到美人亦可谓泄尽矣。」想完,又将诗读了两遍,愈觉有味道:「我昨日以倾国之色讚她,他就以花妍不如才美讚我。末句『情长情短』大有蕴藉。我燕白颔从来未遇一个知心知意的知己。因朝着壁上诗恭恭敬敬作了两个揖道:「今日蒙美人和诗,这等错爱,深谢知己矣!」
正立着癡癡獃想,听见园内有人说话出来,恐怕认得,慌忙远远走开。心下又想道:「我昨日不落款者,是被那恶奴赶逐我,那美人为何今日也不写个姓名,叫我哪里去访问?」又想道:「园内不好进去,恐惹是非,园外附近人家去访问一声,却也无碍。」祇得从旧路走回来,寻上人家访问。怎奈此山僻之处,虽几家人家,都四散住开,却不近大路。大路上但有树木并无人家。
燕白颔正尔踌蹰,忽见路上走出一个老和尚来。燕白颔看见,慌忙上前与他拱手道:「老师父请了。」那老和尚看见燕白颔人物俊秀,忙答道:「小相公请了。」燕白颔道:「请问老师父,前面那一所花园是甚么乡宦人家的?」老和尚笑道:「哪里有这样大乡宦。!」燕白颔道:「不是乡宦想是公侯人家?」老和尚又笑笑道:「哪里有这等大公侯。」燕白颔道:「不是乡宦,又不是公侯,却是甚等人家?」老和尚道:「是朝廷的皇庄。你不见房上都是碧瓦,一带都是红墙,甚么公侯乡宦敢用此物。」燕白颔听了着惊道:「原来是皇庄。」又问道:「既是皇庄,为何有人家内眷住在里面?」那老和尚道:「相公你年纪轻,又是远方人,不知京师中风俗,这样事是问不得的。他一个皇庄,甚人家内眷敢住在里面?」燕白颔道:「我学生明明见来。」老和尚道:「就有人住,不是国戚定是皇亲,你问他做甚?幸而问着老僧,还不打紧,若是问着一个生事的人,便要拿鹅头紫火囤,骗个不了哩!燕白颔听了,惊得吐舌,因谢道:「多承老师指教,感激不尽。」老和尚说罢,拱拱手就别去了。燕白颔见老和尚说得厉害,便不敢再问,遂一径走了回来。祇因这一回去,有分教:
酒落欢畅,典衣不惜;友逢知己,情话无休。
不知果然就得回去吗,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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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金瓶梅》,中国明代长篇白话世情小说,一般认为是中国第一部文人独立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其成书时间大约在明代隆庆至万历年间,作者署名兰陵笑笑生。《金瓶梅》书名由书中三个女主人公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名字中各取一字合成。小说题材由《水浒传》中......
《桃花扇》本书非孔尚任《桃花扇》传奇剧本,而是后人根据相关剧情编写的小说作品。......
《红楼幻梦》《红楼幻梦》是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幻梦奇缘》,二十四回,不题撰人。据序知作者为“花月痴人”,其姓名及生平均不详。成书干清道光年间。该书主要是大团圆的结局。最后,宝玉考取了状元,贾家富贵腾达如初。宝玉有宝钗、黛玉两位妻子外,又娶晴雯、......
《汉杂事秘辛》杂事秘辛 《杂事秘辛》,汉无名氏撰。书叙汉桓帝懿德皇后被选入宫及册封之事。其中吴姁单独审视女莹一段,对女莹的身体发肤私处刻画细腻入微,风光淫艳,匪夷所思。明杨慎称得于安宁土知州董氏,沈德符认为是杨慎伪作。书中与史实舛谬处,明胡震亨、姚士粦二......
《好逑传》《好逑传》又名《侠义风月传》,坊本亦名《第二才子好逑传》。创作于明清二代,流行于清代,具体成书时间不详。撰者不署,编次者署名“名教中人”。全书共计4卷18回,以大名府秀才铁中玉和水冰心的爱情为主线,讲述了两人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同时严守礼教......
《起世经》《起世经》,又称《起世因本经》,为佛陀解说宇宙形成、发展、组织和灭亡的经书。凡十卷。隋代阇那崛多译。收于大正藏第一册。其内容叙述世界之组织、状态、起源、成坏等过程。分阎浮洲品、郁单越洲品、转轮圣王品、地狱品、诸龙金翅鸟品、阿修罗品、四天王品......
《章台柳》《章台柳》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成书于清道光年间。情节本唐代许尧佐传奇小说《柳氏传》。叙述:唐天宝间秀才韩翊流寓京师,与李王孙交为莫逆。李蓄妓柳氏,人称“章台柳”。韩柳二人互相爱慕,李遂将万贯家资与柳氏悉赠韩翊,自己前往华山学道......
《无能子》无能子 ,唐朝末年道家学派人物。作者非道士,其书亦极少直接涉及道教内容。其姓名、籍贯、生平皆不详,只有“无能子”别号流传在世。 '据传说他自少年就博学寡欲,擅长于哲学思辨,以授徒讲学为生。后来为了躲避黄巢 起义战火,漂泊四海,生活艰难。光......
《金谷怀春》《金谷怀春》是一部写爱情的小说,又名《怀春雅集》、《融春集》。作者不详何人,但见《百川书志》注为“国朝三山凤池卢民表著,又称秋月著”。欣欣子在《金瓶梅词话》序中说是“前代骚人”卢梅湖著。此书大约产生于明中叶成化年间,在小说戏曲史上有着重......
《醋葫芦》《醋葫芦》,明代醉心西湖心月主人著长篇小说,中国古代十大禁书之一,四卷二十回。这是一部写人物的小说,它用夸张和幽默的笔法写都氏之妒,成珪的惧内,生动有趣。但是它未把人物简单化,都氏对翠苔凶狠、残醋,对成珪严厉粗暴,但对熊二娘却十分疼爱,也写......
《人间乐》《人间乐》是天花藏主人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新镌批评绣像锦传芳人间乐》。十八回。成书于清初。故事大意是:居掌珠自幼男装,以才美动京师,其父为了拒绝来冢宰议婚,辞官返松江。来冢宰欲以女妻嘉兴才子许绣虎,许逃走。许绣虎在苏州与男装的居掌......
《三续金瓶梅》《三续金瓶梅》是清代讷音居士编辑的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小补奇酸志》《小奇酸志》。八卷四十回,成书于清道光元年(1821)。“三续”叙写西门庆死去七年后,还阳复活,又活到五十岁这几年的家庭生活与官场经历。西门庆阳魂入壳,复旧如初,重整家园......
《民国演义》《民国演义》为蔡东藩所著《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之一。比较详细地记述了辛亥革命、孙中山下野、袁世凯称帝、蔡锷讨袁、张勋复辟、五四运动、孙中山改组国民党等等重大历史事件的始末。......
《禅真后史(五十三回本)》《禅真后史》全称《新镌批评出像通俗演义禅真后史》,是明代方汝浩著长篇小说,共六十回(清末删节本共五十三回)。成书于明末。小说描写唐太宗二十三年(649年),饥馑流离,盗贼四起。唐太宗听了李太史的话,令叶法师发檄祈请,十分恳切,于是有真人降生......
《反唐演义传》《反唐演义传》的故事讲的是:唐时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为奸臣张台(张士贵之子)所害,全家抄斩。薛丁山的长子薛勇、次子薛猛囿于封建道德,并斩于市。而薛丁山的三子薛刚,为人性格坚强,不肯屈服,三祭铁丘坟,保驾庐陵王李显,终于起兵反唐,报了血海深仇使正义......
《清史演义》《清史演义》是蔡东藩所著《历代通俗演义》之一,共有一百回,起于满清之源起,终于宣统帝逊位,凡294年。满清入关后,成为继蒙古人之后的第二个外来政权,中历所谓的康雍乾盛世,近代中国版图大致确定。......
《五代史演义》《五代史演义》共有六十回,起于朱全忠建立后梁,终于赵匡胤代周建立宋朝。这个时代局势纷乱,军阀轻易称帝。朱全忠建立了后梁政权,却被另一个藩镇军阀李存勖击败,后者成立了后唐政权。儿皇帝石敬瑭依靠契丹建立后晋政权,而政权却亡于契丹。后汉的刘知远逐......
《彭公案》《彭公案》是清末长篇公案小说,作者贪梦道人。“彭公”指的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循吏彭鹏。全书共341回。书中大部份情节实属虚构,描述了彭公在江湖豪侠的帮助下,如何惩治贪官恶霸、绿林草寇的故事。塑造了李七侯、黄三太、杨香武、欧阳德一批侠义之士的形象......
《东游记》《东游记》,又名《上洞八仙传》、《八仙出处东游记》,共二卷五十六回。作者为明代吴元泰。内容为八仙的神话传说,记叙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蓝采和、何仙姑、韩湘子、曹国舅八位神仙修炼得道的过程。龙太子摩揭夺走蓝采和的玉版,于是八仙和龙王......
《杂阿含经》《杂阿含经》原名《相应阿含》,是原始佛教基本经典,是“四部阿含”之一。后世传诵中,误将《杂部》(南传佛教《小部》,诸经篇幅短小,事多杂碎,故名)之名称,覆译于《相应阿含》,故名《杂阿含经》。......
《凤凰池》《凤凰池》是清代刘璋编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凤凰池续四才子书》,一名《续四才子书》,又名《才子奇缘》,题“烟霞散人编”,成书于清康熙中后期。《凤凰池》写了云剑被朝官之子陷害,更名改姓避难远游,与文若霞相知并订下婚约。不久,文家又因权臣......
《北游记》《北游记》,又名《北方真武玄天上帝出身志传》、《玄帝出身志传》、《真武大帝传》、《荡魔天尊传》,是明代作家余象斗创作的中篇神魔小说,全文共四卷二十四回。书中主要讲述了真武大帝得道后降妖除魔的神话故事,揭示了当时社会的民俗好尚,也流露出民众对......
《金瓶梅词话万历本》《金瓶梅词话》一书是一部古今艳情小说中灿烂的一朵文化奇葩。曾因历史的变迁遭到打击,后因战乱以致流失海外。随着新时代的改革开放,社会的研究需要,港台金瓶梅研究协会从日、英、法、美、德等国家搜集加以整理,才从新得以完善。让这部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
《汉宫春色》《汉宫春色》是一部东晋时期佚名编写的艳情小说,作者尚且不明。本书记录汉孝惠张皇后悲凉的一生。着墨于张皇后年幼守寡却坚贞不屈的正直气节体现的同时,又暗讽了汉朝皇宫政治的黑暗纠葛、情欲偷欢、欲望沉浮。可谓以邪写正、以反写正的代表作品。......
《红楼复梦》《红楼复梦》是清代陈少海创作的长篇小说,大约成书于清代嘉庆初期。《红楼复梦》接续程高本一百二十回后撰写,主要讲述贾宝玉转世为“祝梦玉”后重聚十二钗的故事。 小说对当时社会现实如边患、世情有所反映,可惜浅尝辄止。......
《剑侠传》《剑侠传》,一般认为是明代王世贞所撰,共四卷。它辑录了唐宋时期的三十三篇剑侠小说,是古代文言武侠小说精粹的选本。后来任谓长(任熊)根据此书绘成了三十三剑客图。《剑侠传》所选篇目较为优秀,内容独特,类型单一,说明编辑者对
《龙图公案》《龙图公案》是明代短篇公案小说集,又称《龙图神断公案》,书以《新镌全像包孝肃公百家公案演义》为最早,不题撰者。后有《新刻京本通俗演义增像包龙图判百家公案全传》。安遇时编,序
《前汉演义》蔡东藩长篇历史小说《前汉通俗演义》共选取了一百个著名的历史故事,如同与一百个重大的历史事件。《前汉通俗演义》以演义体小说的笔法使得历史具有强烈的故事性,真实地再现了秦、西汉两朝波澜壮阔的历史......
《玉娇梨》《玉娇梨》又名《双美奇缘》,是清初佚名创作的长篇小说。该小说叙写苏友白和太常卿白玄的女儿白红玉,甥女卢梦梨的恋爱故事,为宣扬郎才女貌,功名成就,婚姻美满等俗套之作。《玉娇梨》于1826年在巴黎出版。该书同《平山冷燕》(译本《两个有才学的年青......
《金石缘》《金石缘》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全称《金石缘全传》,八卷二十四回,成书于清嘉庆五年(1800)前。 作品主要通官宦子弟金玉与出身旧家的姑娘石无瑕、出身土富家庭的林爱珠之间的婚姻纠葛及其不同结局,宣扬女子在婚姻问题上应顺天听命、逆来顺......
《三刻拍案惊奇》《三刻拍案惊奇》是明代陆人龙创作的一本拟话本小说。由钱塘陆人龙编撰,陆云龙评点,原名《峥霄馆评定通俗演义型世言》。崇祯五年峥霄馆书坊刊行,八卷四十回,为拟话本小说。《型世言》一书,流传稀少,大概问世十年后,已难见该书。崇祯十六年前后,江南书......
《九尾狐》《九尾狐》作者:(清)梦花馆主著;觉园,秦克标点。清代十大社会谴责小说。《九尾狐》是清末继《九尾龟》之后出现的一部社会谴责小说。与《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等著名谴责小说之广泛暴露社会种种丑恶现象有所不同,《九尾狐》谴责的主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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