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娜带着小儿子跟维拉外婆和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一起挤在厨房隔壁的小房间里。尼柯拉·尼柯拉耶维奇和奥列格用木板钉了两张板十床十,在院子里的柴房里勉强安顿下来。
维拉外婆正因为没有听众难受得要命(她总不能把那个满脸淡黄雀斑的勤务兵当做自己谈话的对象!),立刻就把一大堆城里的新闻告诉了他们。
两三天前,在几个最大的矿井的进口亭上,在高尔基学校和伏罗希洛夫学校的校舍,在区执行委员会大厦和其他一些地方,都贴了手写的布尔什维克的传单。传单下面的署名是:“联共(布)克拉斯诺顿区委会”。奇怪的是:在传单旁边贴着印有列宁和斯大林肖像的旧《真理报》。据传说,从德国兵士们的谈话中知道,在本州各区,特别是顿涅茨河沿岸,在伏罗希洛夫格勒州和罗斯托夫州的十十交十十界处,在鲍柯沃—安特拉齐特区和克烈缅斯克区,常常有游击队袭击德军运输队和德***队。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共十产十十十党十十员,也没有一个共青十十团十十员到德国卫戍司令那里去作特种登记(“叫我去自投罗网吗?——让他们自己先噎死吧!”维拉外婆说),但是有许多人已经被发现,被逮捕了。没有一家工厂开工或是机关在工作,但是,迫于德军卫戍司令的命令,人们不得不去上班,坐足规定的钟点。据维拉外婆说,机械工程师巴腊柯夫和刘季柯夫已经到克拉斯诺顿煤业联合公司的中央电机工厂去工作了。传说德国人非但没有碰他们,还任命巴腊柯夫做厂长,让刘季柯夫担任机械车间主任的原职。
“这种人有谁能料得到呢?都是老十十党十十员!巴腊柯夫上过前线,受过伤!刘季柯夫是一个大名鼎鼎的社会活动家!难道他们都疯了吗?”维拉外婆心里又是纳闷又是气愤。
她还说,德国人在城里搜捕犹太人,把他们送到伏罗希洛夫格勒附近,似乎在那边搞了一个犹太区,但是有很多人说,事实上犹太人只是被送到上杜望纳雅林子,就在那边被槍毙、被埋掉。所以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鲍尔茨非常替丈夫担心,生怕有人出卖他。
自从奥列格离家之后,特别是德国人来了之后,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一直都处于一种神情恍惚的状态;奥列格一回家,她身上的这种状态就消失了,就像被一只会施魔法的手抹去了似的。她现在时刻都处在一种十精十神紧张和她天十性十固有的十精十力饱满的活跃状态中。她像母鹰照顾跌出鹰窠的魔雏那样在儿子身旁转来转去。奥列格常常发觉她的关注的、紧张不安的眼光盯着他,好像是说:“你怎么样,我的好儿子?
你能不能忍受这一切,我的好儿子?”
可是他,经过在路上体验到的那种十精十神振奋以后,突然陷入了严重的十精十神麻痹状态。一切都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对一个将要投身斗争的青年来说,他梦想中的斗争该是一连串不断反抗暴行和恶势力的英勇事迹。但事实上恶势力却原来是不可捉摸的,是一种平常得难以忍受和讨厌的东西。
十毛十茸十茸的、十温十顺的黑狗已经死了,——奥列格从前是非常喜欢同它玩的。街道两旁院子里和庭园里的树木和灌木都被砍光了,看过去好像是赤十裸十裸十的。而在这条赤十裸十裸十的街道上行走的德国人似乎也是赤十裸十裸十的。
冯·文采尔男爵将军不去注意奥列格、玛丽娜和尼柯拉·尼柯拉耶维奇,正像他不去注意维拉外婆和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一样。
实际上,维拉外婆也没有觉得将军的举动有什么侮辱自己的地方。
“这是他们的‘新秩序’,”外婆说,“我已经老了,可是照我爷爷从前对我讲的,这其实是一种很老的秩序,跟农十奴十制下面我们有过的那种秩序完全一样。在农十奴十制下面我们这里也有德国地主,他们也是像这个男爵那样神气活现,也是那样的刽子手,叫他眼睛瞎了才好!我何必跟他生气?他反正是改不了的,除非等我们的人来了,把他的喉咙割断……”
但是在奥列格的眼里,这个穿着雪亮的瘦瘦的皮靴、喉结洗得很干净的将军却是使奥列格和他的亲人以及周围所有的人遭到难堪屈辱的罪魁祸首。要摆脱这种屈辱的感觉,似乎只有打死这个德国将军才有可能,但是那时又会有另外一个将军来代替他,而且一定是一模一样——喉结洗得干干净净,皮靴雪亮。
长十腿副官开始经常客气而冷淡地注意着玛丽娜,愈来愈多地要她服侍他和将军。当他望着玛丽娜的时候,他的无色的眼睛里含有一种蔑视的、同时又是孩子般的好奇的表情,仿佛他是在望着一只可以供他消遣作乐的异国的动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对付它。
现在,副官最喜欢的消遣就是用糖果来逗玛丽娜的小儿子,等孩子伸出胖胖的小手,他就赶快把糖塞到自己嘴里。副官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着,直到把孩子逗哭了为止。那时,副官就在孩子面前蹲下他的长十腿,伸出红红的舌十尖上搁着糖的舌头,故意把糖又十吮十又嚼,圆睁着无色的眼睛,哈哈地笑个不停。
玛丽娜对他整个的人——从他的长十腿到白得不自然的指甲——都感到厌恶。在她看来,他非但不是人,甚至连畜生都不如。她憎恶他,犹如我们厌恶青蛙、蜥蜴和北螈一样。所以在他十逼十她服侍他的时候,她就感到一种厌恶,同时又因为她不得不听这个动物的摆十布而感到恐怖。
但是要说到真正使这些年轻人的生活变得难以忍受的人,这就是那个满脸淡黄雀斑的勤务兵。勤务兵的空闲时间多得惊人,因为他是别的勤务兵、厨子以及为将军服务的总务科的兵士们的头儿。而这个勤务兵一空下来,就一遍又一遍地向年轻人追根问底,问他们为什么要避开德国人,又怎么没有能跑掉,而且对他们说,只有笨蛋或是野蛮人才想避开德国人,这种看法他不知说了有多少遍。
不管这些年轻人是躲在他们的柴房里,是到院子来透透新鲜空气,或是在将军不在家的时候到屋子里,勤务兵都到处盯着他们。只有外婆出现,才能使他们摆脱他的纠缠。
说也奇怪,这个个子高大、双手通红的勤务兵虽然表面上对维拉外婆也像对大家一样放肆,其实他对她是有几分畏惧的。德国勤务兵和维拉外婆相互之间是用一种俄语和德语的奇怪的混合语,再加面部表情和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外婆的表情和手势总是非常准确的、恶狠狠的,勤务兵的表情总是非常粗野的、带有兽十性十的、愚蠢的、凶狠的。但是他们彼此却十分了解。
现在全家每日三餐都在柴房里吃,而且仿佛总是在偷偷摸十摸地吃。他们吃的是素菜汤、蔬菜、煮土豆,代替面包的是外婆做的淡而无味的麦饼。外婆还有不少的储藏。但是在德国人把所有藏得不严密的东西都吃掉以后,外婆就只做一些素食,极力让德国人看:他们再也没有什么了。夜里,等德国人睡了,外婆再偷偷地把一小块脂油或是生鸡蛋拿到柴房里,然而这里面也含有一种屈辱的感觉——不敢在白天吃。
瓦尔柯没有消息。万尼亚也不来。而且很难设想,他们将来怎样碰头。所有的房子里都住着德国人。他们猜疑地打量着每一个外面来的人。甚至普通的会面和街上的谈话也会引起猜疑。
奥列格枕着双手躺在板十床十上,周围的人都已经入睡,草原上清新的空气飘进柴房开着的小门。月亮几乎圆了,它的青灰色的光辉在天空远远地四射着,照亮了脚边一块长方的泥地。这时候,奥列格想到莲娜·波兹德内雪娃就住在这儿城里,不由勾起了一种痛苦的喜悦。她那模糊的、支离破碎的、不连贯的形象,在他眼前飘过:她的眼睛,好像黑夜里的樱桃,映出两点金色的月光,——不错,春天他在公园里见过这双眼睛,也许,是梦中见过的;她的笑声,仿佛是从远处传来的,像一串银铃似的声音,甚至似乎是矫十揉十造作的,因为每一个声音都是异常分明,仿佛隔墙有人在敲银勺子。奥列格由于想到她就在近处,由于想到和她的离别而感到的相思的痛苦,是只有年轻人才有的,——没有情十欲,没有良心的责备,只是因为想到她的模样,只是因为可以看到她而产生的喜悦。
遇到将军和他的副官都不在家的时候,奥列格和尼柯拉·尼柯拉耶维奇就到老屋里去看看。他们总闻到一股混合的香水的气味、外国烟草的气味、还有一股特别的光棍的气味;
凡是不带家属的将军们和兵士们的住房里同样都有这种气味,无论是香水味,或是烟草味,都压不住它。
有一天,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奥列格走进屋子去看看母亲。德国炊事兵和维拉外婆默默地在炉灶上做菜——各做各的。在做餐室的那间上房里,那个勤务兵穿着皮鞋、戴着船形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十抽十烟,显然是十分无聊。他躺的那张沙发以前就是奥列格睡的。
奥列格刚走进房间,勤务兵的懒洋洋的、神色无聊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站住!”勤务兵说,“你,好像越来越瞧不起人了,——是的,是的,我越来越发觉是这样!”他说着就坐起来,把穿着厚鞋掌的皮鞋的大脚放到地板上。“把手垂下来,脚跟靠拢,你是在跟一个年纪比你大的人说话!”他试图即使不能使自己大发雷霆,至少也要使自己愤怒,但是他实在热得要命,没有气力做到这一点。“执行命令!听见吗?你!……”勤务兵叫着。
奥列格懂得勤务兵的话,他一声不响地望着勤务兵的淡黄色雀斑,突然装出一副惧怕的神气,赶忙蹲下来,拍着膝盖,大叫着:
“将军来了!”
就在这一刹那,勤务兵已经站了起来,还取下嘴里的香烟,把它放在拳头里捏灭。他的懒洋洋的脸上马上露出一副蠢笨的十奴十才相。他碰了一下脚跟立正致敬,双手垂得笔直,直僵僵地站着不动了。
“真是个十奴十才!主人不在家,就躺在沙发上……现在你就这样站着吧。”奥列格说,他没有提高声音,可是却感到高兴,因为他能够对勤务兵说这些话,而不必担心勤务兵会听懂他;
他说了就走进母亲的房间。
母亲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针线,仰着头,脸色苍白。她全听见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孩子……”她刚开口。
但是这时勤务兵已经吼叫着向他们冲过来。
“回来!……到这里来!……”他发狂似地吼叫着。
他的脸涨得发紫,连雀斑都看不出了。
“十妈十妈十,别—别理会这个白痴。”奥列格说话的声音有点发十抖,他没有望着勤务兵,仿佛他根本不在这里。
“到这里来!……猪猡!”勤务兵吼叫着。
他突然向奥列格扑过来,双手抓住他上装的衣领,开始疯狂地摇晃他,那双在猪肝色的脸上显得完全苍白的眼睛直瞪着他。
“别这样……别这样!奥列日卡,让他一下,你何必……”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说着,试图用她的小手把勤务兵的通红的大手从儿子的胸口拉开。
奥列格也是脸色发紫,双手抓住勤务兵军服下面的皮带,他的发光的眼睛含十着那样强烈的仇恨直盯着勤务兵的脸,勤务兵被他看得竟有一霎时发慌了。
“放手……听见吗?”奥列格用力把勤务兵拉到跟前,用可怕的低音说,他的怒气愈来愈大,使勤务兵脸上露出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怀疑他这样做法对他自己是否十分有利。
勤务兵撒了手。他们俩面对面站着,沉重地呼吸着。
“走吧,好孩子……走吧……”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重复说着。
“野蛮人……比野蛮人还不如,”勤务兵压低声音说,竭力要说得带有蔑视的口气。“对付你们这批人只能用鞭子,就像训练狗那样!”
“你才是比野蛮人还不如,因为你是野蛮人的十奴十才,你只会偷鸡,乱翻女人的箱子,强脱过路人的靴子!”奥列格恨恨地直望着他的白眼睛,说。
勤务兵说的是德语,奥列格说的是俄语,但是他们的姿势和他们的脸上都非常清楚地表现出他们所说的一切,所以他们都很懂得对方的意思。奥列格说到最后几句,勤务兵就抬起他那沉重发胀的手朝奥列格的脸上使劲打了一巴掌,打得奥列格差点儿跌倒。
在出生以来整整十六个半年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手——无论是由于一时的气愤,或是作为惩罚——碰过奥列格一下。他从小在家里和学校里所呼吸的空气都是纯洁的竞赛的空气,在这种环境里,粗十暴地对人身使用暴力,也像盗窃,谋杀和违背誓言一样,是不可能的。奥列格一时快气疯了。他向勤务兵扑过去。勤务兵向后跳到门口。母亲急得吊在儿子的肩膀上。
“奥列格!冷静一点吧!……他会打死你的!……”她说,干燥的眼睛闪着光,身十子愈来愈紧十贴着儿子。
听到这阵喧闹,维拉外婆,尼柯拉·尼柯拉耶维奇,戴着白帽、军服上套着白罩衣的德国厨子都赶了过来。勤务兵像驴子一样嚎叫着。维拉外婆张开干枯的手臂,花衣袖飘动着,像抱窝鸡似的在勤务兵面前连叫带跳,把他挤进餐室。
“奥列日卡,好孩子,我求求你……窗子开着,跑吧,跑吧!……”叶列娜·尼柯拉耶芙娜凑着儿子的耳朵拚命地低语着。
“爬窗口?我才不愿意在自己家里爬窗口呢!”奥列格说,他的鼻孔和嘴唇自尊地翕动着。但是他已经冷静下来。“别怕,十妈十妈十,放手吧,——我就这么走……我去找莲娜。”他突然说。
他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餐室。大家都给他让路。
“你这个猪猡,猪猡!”奥列格回头对勤务兵说,“你打人,因为你知道人家不能回手……”说了就不慌不忙地走出了屋子。
他的面颊在发烧。但是他觉得,他在十精十神上获得了胜利:他不仅丝毫没有向德国人让步,德国人反而见他害怕。他不愿意设想自己行动的后果。反正是那么回事!外婆说得对:管他们的“新秩序”?滚他十妈十的蛋!他十爱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再来看看,谁胜过谁!
他穿过边门走到跟公园街平行的街道上。他差不多一出门就碰到斯巧巴·萨方诺夫。
“你上哪儿去?我是来看你的。”矮小的、白头发的斯巧巴兴奋地说,一面非常亲切地用双手摇撼着奥列格的大手。
奥列格发窘了。
“就到这儿的一个地方去……”
他甚至要加一句“为了家里的事”,但是他说不出口。
“你的腮帮子怎么这么红?”斯巧巴放开奥列格的手,惊奇地问。他问得很不识相,好像有人特地派他来问似的。
“跟德国人打了架。”奥列格笑笑说。
“你说什么?!真棒!……”斯巧巴怀着敬意望着奥列格的发红的面颊。“那更好。老实说,我来看你,跟这方面的事也有些关系。”
“哪方面的事?”奥列格笑起来。
“我们走吧,我陪你走,不然,我们要是站着,德国人又该来找麻烦了……”斯巧巴挽住奥列格的胳膊。
“还—还是我陪你走一段。”奥列格口吃着说。
“你是不是索十性十把你的事搁一搁,先陪我去,行吗?”
“上哪儿去?”
“去看华丽雅·鲍尔茨。”
“去看华丽雅?……”奥列格因为一直没有去看过华丽雅而感到良心的谴责。“他们家有德国人吗?”
“没有。妙就妙在没有德国人。老实说,正是华丽雅叫我来找你的。”
这是多么幸福啊——突然置身在没有德国人的屋子里!置身在熟悉的、绿叶成荫的小花园里,里面的花坛好像镶着十毛十皮,很像“莫诺马赫的金冠”①,那棵好几个树干的老槐树也依然无恙,它的翠绿的绢纱般的叶子是那样地凝止不动,仿佛是绣在草原的碧空上一般。
--------
①“莫诺马赫的金冠”,传说是基辅大公弗拉基米尔·莫诺马赫(1053—1125)从拜占庭皇帝君士坦丁那里得到的。金冠的边上镶皮,顶上缀珠宝,前面钉有十字架。
在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的眼里,她学校里所有的学生都还是小娃娃,她久久拥抱和亲十吻奥列格,叫嚷着:
“你把老朋友都忘掉了吗?回来之后,影子也不见,——忘掉了!可是,是谁家里最疼你?是谁皱眉蹙额地在我们家一坐就是好几个钟点,听人家给他弹钢琴?是谁让你随便利用他的藏书?忘了,忘了!啊,我的奥列日卡,小奥列日卡!可是我们家里……”她捧住自己的头。“可不是——只好躲起来!”她眼睛里露出可怕的神气,说话虽然是压低声音,但是仍旧好像机车放气似的从她嘴里冲出来,仿佛整条街上都能听得见。“是的,是的,连对你也不能说躲在什么地方……在自己家里躲着,这多么屈辱,多么可怕!看来,他得到别的城市去,他的样子还不太像犹太人,——你说是吗?在这里一定会有人出卖他,可是在斯大林诺我们有可靠的朋友,是我的亲戚,是俄罗斯人……是的,他得走。”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说,她的脸上露出了忧愁的、甚至是悲切的表情,但是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实在太健壮了,悲切的感情在她脸上并没有找到相应的形式: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虽然是极端真诚,但看起来好像是假装的。
奥列格好容易才挣脱了她的拥抱。
“是的,你这个人真是没有良心,”华丽雅自尊地撅十起饱满的上唇说,“回来了,也不过来看看!”
“你不是也可以来嘛!”奥列格不好意思地微笑着说。
“如果你指望姑十娘十们自己来看你,保证你到老还是个光棍!”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哇啦哇啦地说。
奥列格快乐地瞥了她一眼,大家都大笑起来。
“你们可知道,他已经跟德国人打过架了,——你们看,他的腮帮子多么红!”斯巧巴得意地说。
“真的打过架?”华丽雅好奇地望着奥列格。“十妈十妈十,”她突然回过头来对母亲说,“我想,屋子里有人等你……”
“天哪,好一批秘密活动家!”玛丽雅·安德烈耶芙娜举起那双结实的胳膊,哇啦哇啦说道,“我走,我走……”
“跟军官?还是跟兵士?”华丽雅钉着奥列格问道。
除了华丽雅和斯巧巴以外,小花园里还有一个奥列格不认识的瘦瘦的青年,他打着赤脚,又鬈又硬的淡色头发偏分着,嘴唇有一点翘。那个青年人默默地坐在槐树的丫杈中间,从奥列格走进花园的那一刻起,他的神色坚定、喜欢探究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奥列格。在他的这道目光里和他的全部举止里,都有一种令人起敬的神气,奥列格也不由自主地常常朝他那边张望。
“奥列格!”等母亲走进了屋子,华丽雅说。她脸上带着坚决的表情,声调也很坚决。“帮助我们同地下组织建立关系吧……不,你等一下,”她说,因为她发觉奥列格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心不在焉的神情。但是,他马上又天真地笑了一笑。
“你一定知道应当怎么做法!以前总有许多十十党十十员到你们家去,而且我知道你不大跟孩子们十十交十十朋友,总喜欢跟大人十十交十十朋友。”
“不,可惜得很,我的关系都丧—丧失了。”奥列格带笑回答说。
“这种话你对别人去说吧,——这里都是自己人……是的!也许你觉得在他面前不便说吧?这就是谢辽萨·邱列宁!”华丽雅迅速地瞥了一眼那个默默地坐在树丫杈中间的青年,高声说。
华丽雅对谢辽萨·邱列宁的介绍没有再加补充,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我说的是实话,”奥列格已经是对着谢辽萨说,因为他毫不怀疑谢辽萨就是这次谈话的主要发起人,“我知道地下组织是有的。第一,有人发传单。其次,我不怀疑,煤业联合公司和澡堂起火就是他们干的事。”奥列格说,他没有发觉,在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华丽雅的眼睛里异样地闪烁了一下,她那娇十艳丰满的上唇上也微微掠过一丝笑意。“还有,我得到消息说,最近我们共青十十团十十员就可以得到指令,告诉我们干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手在发十痒!”谢辽萨说。
他们开始讨论可能留在城里的男十女青年。斯巧巴是个十十交十十际广阔的小伙子,全城好多男十女青年都是他的朋友,他便把他们一个个淋十漓尽致地形容了一番,使华丽雅、奥列格和谢辽萨听了都笑得前仰后合,把德国人和他们发起这次谈话的目的也忘在脑后了。
“莲娜·波兹德内雪娃在哪里?”华丽雅突然问。
“她在这里!”斯巧巴叫道,“我在街上碰到过她。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头这样昂着,”狮子鼻上满是雀斑的斯巧巴模仿她的样子轻飘飘地在花园里走了几步。“我叫她:‘莲娜,莲娜!’可是她只点了点头,就这样。”斯巧巴做了个样子。
“一点都不像!”华丽雅狡猾地用眼角瞟着奥列格,鼻子里嗤了一声。
“你记得吗,我们上次在她家里唱的歌多么好听?三个星期以前,才不过三个星期,真没有想到!”奥列格带着善良的、惆怅的笑容看了华丽雅一眼,说道。他马上急着要走了。
他和谢辽萨一同出去。
“奥列格,华丽雅对我讲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我一看见你,也真心地信任你。”谢辽萨迅速地、有点窘迫地朝奥列格瞥了一眼,说道。“我对你说这个是为了让你知道,以后我就不再提这件事了。事情是这样:并不是什么地下组织放火烧了煤业联合公司和澡堂,这是我干的……”
“怎—怎么,你一个人?”奥列格望着谢辽萨,他的眼睛放出光辉。
“就我一个人……”
他们默默地走了一会。
“只有一个人,不—不好……干是干得好,勇敢,但是……一个人总不—不好。”奥列格说,他脸上露出了亲切而又担心的表情。
“地下组织是有的,我不单是根据传单知道,”谢辽萨对奥列格的埋怨毫无反应,继续说下去。“我曾经碰到过线索,可是……”谢辽萨懊恼地挥了挥手,“没有抓住……”
他把访问福明以及这次访问的经过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奥列格,也不隐瞒他不得已把一个假地址给了躲在福明家里的那个人。
“这件事你也告诉过华丽雅吗?”奥列格突然问道。
“没有,这件事我没有对十华丽雅说起过。”谢辽萨镇静地说。
“好—好……很好—好!”奥列格抓住谢辽萨的胳膊。“你既然跟那个人有过这样一次谈话,你能不能再去看他呢?”他激动地说。
“问题就在于不行啊,”谢辽萨说,他的仿佛微肿的嘴角上现出了严峻的皱纹。“这个人被他的房东福明出卖给德国人了。他不是马上就出卖他,而是在德国人来了之后的第五天或是第六天。据‘上海’方面传说,福明似乎想通过那个人来破获整个组织,可是那个人显然很谨慎。福明等了又等,最后就出卖了他,自己也进‘警察队’做事了。”
“进什么‘警察队’?”奥列格惊叫起来:他整天待在柴房里,城里却发生了多少大事啊!
“你知道下面的那个营房吗?在区执行委员会后面,过去我们的民警队就驻在那里……现在那边是德国人的野战宪兵队,他们在自己下面搞了一个由俄罗斯人组成的‘警察队’。据说,找到了一个叫什么索里柯夫斯基的流十氓做队长。以前他在区里的一个小矿井里当过组长。现在就靠他在招募各式各样的流十氓来当‘警察’。”
“他们把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弄死了吗?”奥列格问。
“除非他们是傻子,才会把他弄死,”谢辽萨说,“我想,还关着。他们要从他嘴里掏出一切,可是他这种人是不会说的。大概也是关在那座营房里受折磨。那边还有一些被捕的人,只是我打听不出是些什么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使奥列格的心揪起来:他在这里等待瓦尔柯的消息,而这个十精十神坚强、长着一双茨冈人那样的眼睛的人,也许已经关在山下这座营房的一间狭小的暗室里,像谢辽萨说的那样,也在受着折磨。
“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一切告诉了我。”奥列格声音喑哑地说。
于是他,一心只考虑着做法是否适当,根本没有想到会破坏向瓦尔柯提供的诺言,就把他跟瓦尔柯、以及后来跟万尼亚的谈话都告诉了谢辽萨。
他们在“木头街”上慢慢地走着,——谢辽萨赤着脚,走起来摇摇摆摆,奥列格穿着像平时一样擦得很干净的皮鞋,轻快而有力地踏着尘土。奥列格向同伴阐述他的行动计划:为了不使事业蒙受损害,必须小心谨慎地、一步一步地去找寻通往布尔什维克地下组织的道路;同时要考察青年人,记住最可靠、最坚强、对工作最适合的人,打听出城里和区里有哪些人被捕、关在什么地方,设法帮助他们;并且要不断地在德国兵士中间侦察德军司令部的一切军事措施和民政措施。
谢辽萨马上活跃起来,建议组织收集武器的工作:在战斗和撤退之后,有大批武器乱扔在城郊,甚至草原上也有。
他们俩都懂得这些事干起来是多么平凡乏味,但是这些事都是可以办得到的,于是他们俩心里的现实感觉醒了。
“刚才我们之间所说的话,以及以后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和要做的事,除了我们之外,不论什么人都不应该知道,不管他们和我们多么接近,也不管我们和他们多么要好!”奥列格说,他的炯炯发光的、圆睁的眼睛望着前面。“友谊归友谊,可是……这里却是十性十命攸关的,”他毅然决然地说。“你、万尼亚、我——再不能让别人知道……等我们建立好联系,那边就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谢辽萨沉默了一会:他不喜欢口头的誓言和保证。
“现在公园里怎么样?”奥列格问。
“是德国人的汽车库。四周都是高射炮。他们像猪猡一样,满地乱拱!”
“我们的公园真可怜!……你们家有德国人吗?”
“有的路过进来看看,他们不喜欢我们的房子。”谢辽萨笑了笑。“在我们家里碰头是不行的,”他明白奥列格为什么要这样问,说道:“人太多。”
“我们就通过华丽雅保持联系吧。”
“好。”谢辽萨高兴地说。
他们走到过道口,在这里紧紧地握手告别。他们的年龄相仿,在这次短短的谈话中马上就接近起来。他们的情绪是慷慨激昂的。
波兹德内雪娃家住在“干草场”区。像柯舍沃伊同柯罗斯蒂辽夫两家一样,她们家也住了半幢标准式房屋。奥列格老远就看见她们家挂着老式窗纱的窗子开着,听到钢琴声和莲娜的像银铃般分明的、做作的笑声。有一个十精十力非常充沛的人用有力的手指弹着奥列格很熟悉的一支十浪十漫曲的最初几个和音,莲娜开始唱了,但是给她伴奏的人一上来就弹错了,莲娜笑起来,接着又唱给他听:哪些地方他弹错了,应该怎么弹,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
她的歌声和琴声使奥列格突然非常激动,以至于他有好半天无法使自己走进屋子。这些声音使他又想起也是在这里,在莲娜家里,在当时觉得是人数众多的朋友圈子里度过的幸福的黄昏……华丽雅伴奏,莲娜唱着,奥列格望着她的有点激动的脸,他望着,她的激动、她的歌声和这永远铭刻在他心里并充满他整个青春世界的琴声魅惑了他,使他感到幸福。
啊,要是他永远不再跨进这所房子的门槛,要是这种音乐、青春和初恋时模糊的激动十十交十十十融在一起的感受能够永远留在他心里,那多好啊!
但是他已经走进了门道,又从门道走进了厨房。在这间位于屋子背十陽十一面的光线暗淡的厨房里,莲娜的母亲和一个德国兵非常和睦地、十习十惯地坐在一张小厨桌旁边,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莲娜的母亲又干又瘦,穿着式样很老的深色衣服,满头都是老式的发卷;那个德国兵,也像同奥列格打架的那个勤务兵一样,生着淡黄色头发,不过没有雀斑,身材矮胖,根据他的举止来看,也是个勤务兵。他们面对面地坐在矮凳上,德国勤务兵脸上带着自满而有礼貌的笑容,眼睛里甚至带着几分献媚的神气,他从放在膝头上的背包里取出几样东西,又把这些东西送到莲娜母亲的手里。她这个面孔瘦削、满头发卷的老妇人,就带着明知人家是在笼络她的贵族老太太的神气,同时又带着阿谀奉承的笑容,双手哆哆嗦嗦地把东西接过来放在自己膝头上。他们俩只顾忙于这件虽不复杂、但是使他们全神贯注的事,连奥列格走进来他们也没有发觉。所以他能够看清莲娜母亲的膝头上的东西:一扁盒沙丁鱼,一块巧克力,和一个细长的、四方形的洋铁盒。这种容量半公升、螺旋口、贴着黄蓝十十交十十织的鲜艳商标纸的罐头,奥列格在自己家里的德国人那里也看见过,这是橄榄油。
莲娜的母亲发现了奥列格,双手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似乎要把膝上的东西遮盖起来。勤务兵也看见了奥列格,他捧着自己的背包,冷漠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候,旁边房间里的钢琴声和莲娜的歌声戛然中断,响起了她的笑声和一个男人的笑声,还有片断的德国话。
莲娜银铃般的声音,字字分明地说道:
“不,不,我来重复,我来重复①,这里是休止符,再重复一次,就马上……”
--------
①原文为德语。
接着她就用纤细的手指自己在琴键上弹了一遍。
“哦,是你来啦,奥列日卡?难道你没有走?”莲娜的母亲惊奇地扬起稀疏的眉十毛十,故意装出亲十热的声音说。“你是来看莲娜吗?”
她以出人意料的敏捷把她膝盖上的东西藏到厨桌下面的一格里,用干瘦的手指摸十摸发卷有没有弄乱,接着就把头朝肩膀里一缩,鼻子和下巴一翘,走进了传出琴声和莲娜的歌声的房间。
奥列格脸上的血色已经褪了,他垂下大手,站在厨房当中;在德国勤务兵的冷淡的目光下,他马上觉得局促不安,手脚都没有地方放。
他听见莲娜在室内表示惊奇和慌乱的尖十叫十声。她压低声音对房间里的男子说了些什么,仿佛是在道歉,接着就蹬着高跟鞋跑过来。莲娜在厨房门口出现了,手扶着门框,她穿的灰底暗花的衣服对她纤瘦的身材显得有点沉重,纤细的脖子和浅黑的锁骨袒露着,浅黑的手臂也十裸十露着。
“奥列格?……”她说,她窘得连浅黑的小十脸上都满泛着红晕。“我们这里……”
但是显然她根本没有准备好用什么话来解释“她们这里”在干什么。她以纯粹女十性十的善变不自然地笑了一笑,跑到奥列格身旁,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过去,然后又把他的手放开,说道:“我们进去,我们进去吧。”到了门口她又回过身来,偏着头再一次请他进去。
奥列格跟着她走了进去,差一点和在他身旁溜过的她的母亲撞了个满怀。两个穿着同样的灰制十服的德***官——一个侧身坐在打开的钢琴前面的琴凳上,另外一个站在窗子和钢琴中间——望着奥列格,没有好奇,但是也不懊丧,好像他是一个不管你情愿不情愿都得容忍的障碍物。
“他是我的同学。”莲娜用她那银铃似的声音说,“请坐,奥列格……你记得这支十浪十漫曲吧?我已经花了一个钟头,要教会他们这支曲子。先生们,我们现在来把整个曲子重复一遍!你请坐,奥列格……”
奥列格抬起他的半覆着金色睫十毛十的眼睛望着她,清清楚楚地、也是字字分明地说,似乎每一个字都打在她的脸上:“他们付给你什么东西?好像是植物油吧?你卖得太贱啦!……”
他转过身去,经过莲娜的母亲和生着标准淡黄头发的勤务兵的身旁,走到街上。
《百年孤独》百年孤独-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写的是布恩地亚一家七代人充满神奇色彩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来从兴建、发展、鼎盛及至消亡的历史。作品内容复杂,人物众多,情节离奇,手法新颖,它汇集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深刻反映了歌伦比亚乃至整个拉美大陆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
《古兰经》古兰经每一章以一个阿拉伯语词作为名称。《古兰经》不仅是一部宗教经典,更是关于人类社会的最高法则。伊斯兰教徒认为它是真主对先知穆罕默德在二 十三年陆续启示的真实语言。
《24个比利》《24个比利》小说在线阅读-丹尼尔・凯斯
《激发无限潜能》激励大师罗宾斯巨人系列。 安东尼・罗宾斯最具影响力的经典之作,《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 安东尼・罗宾斯(Anthony Robbins)首次与大陆读者见面。世界顶尖的激励大师,全球著名的畅销书作家。 安东尼・罗宾斯把这本书称为个人成就的新科学,如果你愿意,读这本书将成为对你影响最大的事。如果你曾梦想过上美好生活,这本书将教会你如何达到你想要的生活和你应得的生活……
《纯真博物馆》纯真博物馆-奥尔罕·帕慕克《纯真博物馆》(土耳其语:Masumiyet Müzesi),是由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穆克撰写的一部小说。这部小说于2008年8月在伊斯坦布尔出版。2010年1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引进并出版了该书的简体中文版。作者帕穆克说“这是我最柔情的小说,是对众生显示出最大耐心与敬意的
《格列佛游记》作品以里梅尔·格列佛(又译为莱缪尔·格列佛)船长的口气叙述周游四国的经历。通过格列佛在利立浦特、布罗卜丁奈格、飞岛国、慧骃国的奇遇,反映了18世纪前半期英国统治阶级的腐败和罪恶。还以较为完美的艺术形式表达了作者的思想观念,作者用了丰富的讽刺手法和虚构的幻想写出了荒诞而离奇的情节,深刻地反映了当时的英国议会中毫无意义的党派斗争,统治集团的昏庸腐朽和唯利是图,对殖民战争的残酷暴戾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同时它在一定程度上歌颂了殖民地人民反抗统治者的英勇斗争。
《雾都孤儿》雾都孤儿-狄更斯《雾都孤儿》是英国作家狄更斯于1838年出版的长篇写实小说。该作以雾都伦敦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孤儿悲惨的身世及遭遇。主人公奥利弗在孤儿院长大,经历学徒生涯,艰苦逃难,误入贼窝,又被迫与狠毒的凶徒为伍,历尽无数辛酸,最后在善良人的帮助下,查明身世并获得了幸福。
《石榴之屋》石榴之屋-奥斯卡·王尔德在加冕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国王独自一人坐在他那间漂亮的房子里。他的大臣们按照当时的礼节,头朝地向他鞠了躬,便告辞而去。他们来到皇宫的大厅中,向礼节教授学习最后的几堂课,因为他们当中有几个人的举止还没有经过教化,不用说,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这位少年——他仅仅是个少年,不过才十六岁——对他们的离去一点
《杜拉斯《情人》》《情人》杜拉斯代表作之一,自传性质的小说,获一九八四年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全书以法国殖民者在越南的生活为背景,描写贫穷的法国女孩与富有的中国少爷之间深沉而无望的爱情。
《鲁滨逊漂流记》小说以1704年一名苏格兰水手亚历山大・薛里基洛克航海遇险,飘流在一个荒岛上,并且单独留居了四年才被救回了故事作为素材,加工而成的。小说的主人公鲁滨逊是一青年,性喜冒险。他不顾父亲的劝阻,决心要过海上生活。开头号几次航海以商颇为顺利,但有一次为土耳其海盗所俘,幸而不久脱脱逃,至巴西经营蔗田和糖厂。四年后,因获暴利又往非洲反卖黑 八股中于大海中遇险,船上全部船员葬身鱼腹,仅鲁滨逊一个脱难,飘流至一荒岛之上。从此,他孤独一个在岛羊、造船等。后来。他救了一个野人俘虏,取名礼拜五。鲁滨逊在岛上生活了二十八年,最后一艘英国船航经荒岛,他才有机会搭船回国。
《小木屋系列7》在《草原小镇》一书中,罗兰十五岁了,她在学校结交同龄的女孩与男孩,也开始注意打扮,青春期的敏感与反抗情绪使她认识到自制力的重要。同时,爸妈也存够钱送玛莉去读盲人学校。玛莉的离家更加深了姐妹亲情,罗兰为了赚钱帮助玛莉继续留在学校,努力读书,终于取得教师资格。在故事末尾,罗兰意外获得一份教师工作,准备离家。
《小木屋系列6》这是一个难熬的冬天,连续六个月的暴风雪让火车无法运送任何物资,小镇一直与外界隔绝。最糟糕的是,罗拉家的食物和煤炭都所剩无几。罗拉一家并没有屈服:没有面粉,就用咖啡磨研磨小麦来制作黑面包;没有煤炭,就拧干草棒来维持炉火;不能去上学,孩子们就在家里自学;暴风雪疯狂咆哮,他们一直憧憬春天的美景……后来,整个小镇即将面临无粮可吃的境地,亚尔曼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小麦,他能否拯救小镇?
《小木屋系列5》本文开始奠定了一个低沉的调子,妈和姐妹们都染上猩红热,玛丽失明,家里缺少食物还欠下外债。这和“小木屋”系列其他几本田园牧歌一般的书有很大差异。本书的内容大多发生在劳拉一家奔波的途中。爸从事的不再是打猎和农耕,开始在铁路营区做管理员;妈和劳拉经营了一段时间客栈,劳拉一家的生活渐渐向工业社会过渡。
《三个火枪手》三个火枪手-大仲马 以法国国王路易十三和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首相黎塞留红衣主教的矛盾为背景,穿插群臣派系的明争暗斗,围绕宫廷里的秘史轶闻,展开了极饶趣味的故事。书中的主人公少年勇士达达尼昂,怀揣其父留给他的十五个埃居,骑一匹长毛瘦马,告别及亲,远赴巴黎,希望在同乡父执的特雷维尔为队长的国王火枪队里当一名火枪手。在队长
《红与黑》红与黑-司汤达小说围绕主人公于连个人奋斗的经历与最终失败,尤其是他的两次爱情的描写,广泛地展现了“19世纪初30年间压在法国人民头上的历届政府所带来的社会风气”,强烈地抨击了复辟王朝时期贵族的反动,教会的黑暗和资产阶级新贵的卑鄙庸俗,利欲熏心。因此小说虽以于连的爱情生活作为主线,但毕竟不是爱情小说,而是一部“政治
《上尉的女儿》普希金逝世前一年发表了一部真实而深刻地反映普加乔夫农民起义的长篇小说《上尉的女儿》,这部小说不仅在他的全部创作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而且也是最早介绍到我国来的俄国文学作品。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这部小说被译为《俄国情史》,成为中俄文学交流的第一位使者。《上尉的女儿》以同情的笔调描写了18世纪普加乔夫领导的农民起义,是俄国文学史上第一部反映农民斗争的现实主义作品。《上尉的女儿》语言朴素,简洁,将18世纪俄罗斯的风俗人情通俗流畅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果戈理说它是“俄罗斯最优秀的一部叙事作品”。
《爱的教育》《爱的教育》是意大利作家亚米契斯的作品,是一部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品,被认为是意大利人必读的十本小说之一,是世界文学史上经久不衰的名著,被各国公认为最富爱心和教育性的读物。朱光潜、丰子恺、茅盾、夏衍等学者曾将此书作为当时立达学园的重点读物。198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具有代表性的欧洲系列丛书》中。1994年被列入世界儿童文学最高奖――国际安徒生奖《青少年必读书目》之中。2001年被教育部指定为中小学语文新课标课外阅读书目。《爱的教育》超越了时代和国界的限制,被译成数百种文字,至今销量已超过15,000,000册,成为世界最受欢迎的读物之一。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在线阅读
《动物庄园》《动物庄园》是一部政治寓言体小说,故事描述了一场动物主义革命的酝酿、兴起和最终蜕变;一个农庄(Manor Farm)的动物不堪人类主人的压迫,在猪的带领下起来反抗,赶走了农庄主(Mr.Jones),牲畜们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农场更名为“动物庄园”,奉行“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之后,两只处于领导地位的猪为了权力而互相倾轧,胜利者一方宣布另一方是叛徒、内奸。此后,获取了领导权的猪拥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成为新的特权阶级;动物们稍有不满,便会招致血腥的清洗:农庄的理想被修正为“有的动物较之其他动物更为平等”,动物们又恢复到从前的悲惨状况。
《金银岛》《金银岛》是史蒂文森所有作品中流传最广的代表作,其故事情节起源于作者所画的一幅地图。《金银岛》曾被译成各国文字在世界上广泛流传,并多次被搬上银幕。小说描写了敢作敢为、机智活泼的少年吉姆
《家常事》左拉长篇巨著《卢贡-马卡尔家族》的第十部。书中人物那种乌七八糟的生活犹如一锅杂烩汤,腐化堕落的行为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好兵帅克》《好兵帅克》,是公认的讽刺文学名著,由捷克著名作家雅洛斯拉夫・哈谢克编著。主人公帅克善良、勇敢、机智,貌似平凡且不露声色,看起来甚至有些"愚昧"且滑稽可笑,甚至被军队宣布为"神经不正常"而退伍。一天,帅克在公共场合议论皇储遇刺事件,因而被秘密警察以叛国罪逮捕。几经周折,帅克终于回到了家。但不幸又被征招入伍。犯风湿病的帅克只好由佣人用轮椅推着,一路高呼爱国口号去参军。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帅克用智慧和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巧妙地同奥匈帝国反动政权做斗争,他到哪里哪里就被搅得鸡飞狗跳、天翻地覆,他是捷克人民心中一名真正的好兵。
《五轮书》《五轮书》作者是宫本武藏,是一本既为剑法,也为兵法的一本著作。宽永二十年(1643)十月,武藏隐居灵岩洞开始执笔写作-五轮书。正保二年,将五轮书传给寺尾孙之丞胜信,五方之太刀道序兵法二十五个条传给寺尾求马助信行,以后就离开这个世界。
《菊与刀》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 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
《海盗传说》本书作者用生动的笔触描述了一系列著名的海盗故事,从布兰德船长的幽灵到杰克巴里斯特的财宝,一幕幕或是妙趣横生或是惊心动魄,使人尤如身临其境。一大批极富盛名的海盗头子,包括著名的黑胡子爱德华・提奇、基德船长、黑色准男爵罗伯茨等都是这段时间海盗史上的传奇人物……
《偶像的黄昏》《偶像的黄昏》系“尼采注疏集”之一种。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总功针对的不是充斥着世界的许多偶像,而是人被不公正地和并非为了他们自己的幸福牺牲给他的偶像。其中“格言与箭”针对的是认识论、道德和心理学之基本准则形式中的偶像,针对的是这些基本准则那长久的效用或者甚至宗教上得到认证的庄严,还有让那些偶像成为不可侵犯的原则,亦即被人不假思索地接受的公利。尼采通过叩问与倾听的方式进行审视,批判,必要的话还进行纠正。在书中,尼采自称狄俄尼索斯最后的门徒以及永恒轮回的老师。
《论充足根据律的四重根》[1]第2版序言这篇关于基础哲学的学位,最早出版于1813年,当时它使我获得了博士学位,后来成了我整个体系的基础。因此,这本书不该脱销,只是对于这一情况,4年来我一无所知。另一方面,再次把这样一本幼稚的作品付诸...
《背德者》中篇小说《背德者》宣扬了纪德所主张的一种背德主义,即小说主人公身上所体现出来的大胆藐视一切既定的道德观念,冲破宗教和家庭的桎梏,尽情地满足人的自然本性,追求个人主义的人生理想。在艺术上,小说打破了19世纪传统的小说模式,以法国古典文学的完美形式表现了现代人的复杂思想感情,为传统的小说模式重铸了新典范。
《当代英雄》该作讲述主人公毕巧林是青年贵族军官,过着空虚无聊的生活,然而他内心深处似乎埋藏着有所作为的渴望。 这是一个冷酷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莱蒙托夫选取了毕巧林生活中的不同片断,从不同角度予以再现。
《田园交响曲》故事讲述牧师收养了一位盲女,并向她进行文化启蒙。后来,牧师被盲女深深吸引,不料牧师的儿子也爱上了她。盲女医治好眼疾,重见光明后却发现三人间存在的微妙关系,虽然她爱的是牧师的儿子,但由此引来父子间的嫉恨不和。在情与义之间承受着折磨的她,最终跳河自杀,让一对父子陷入悲痛之中……
《爱伦・坡作品集》18……年秋,在巴黎的一个风声萧瑟的傍晚,天刚黑之后,我正享受着双重乐趣,一边沉思,一边吸着海泡石烟斗,我和我的朋友C·奥古斯特·迪潘待在一起,这是他的图书室,一个藏书的小后间,在圣·日耳曼旧郊区登诺街3...
《内战记》凯撒《内战记》,出自大名鼎鼎的古罗马帝国奠基人凯撒的亲笔,既是古罗马历史名著、拉丁语黄金时期的散文代表作,也是富有战略战术的兵书,对西方史学界、文坛和兵家,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书中坚持和谈为先、争取社会舆论的高招,颇有特色。
《乞力马扎罗的雪》《乞力马扎罗的雪》是海明威的 一部中篇小说,是对于一个临死前的人的精彩描述。故事主要讲述一个作家哈里去非洲狩猎,途中汽车抛锚,皮肤被刺划破,染上坏疽
《戴家楼》戴家楼作者:[法]莫泊桑/李青崖译1每天晚上将近11点钟,他们都到那儿去,就像上咖啡馆一样自然。常在那儿碰面的有六到八个人,而且总是这几个。他们并非酒色之徒,而是城里的头面人物。商人和年轻人。他们喝着查尔特...
《带小狗的女人》据说,在堤岸上出现了一个新面孔:一个带小狗的女人。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古罗夫已经在雅尔塔生活了两个星期,对这个地方已经熟悉,也开始对新来的人发生兴趣了。他坐在韦尔奈的售货亭里,看见堤岸上有一个年...
《先知》纪伯伦集诗人与画家于一身,他的散文诗多以爱和美为主题,充满了浓郁的诗情和哲理,其成就堪与泰戈尔媲美。纪伯伦的《先知》,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思考了一千年”才写成的,是一位严肃的作者以严肃的态度为严肃的读者进行了严肃的思考而写下的严肃的作品。
《阿格尼丝格雷》《艾格妮丝・格雷》以第一人称的写法,以女主人公的经历为主线,以她的痛苦体验、幸福追求为表现内容――作品前半部分,描写了格雷小姐两度做家庭教师的辛酸感受;后半部分,表现了她的爱情追求,并以她终于获得了爱情和幸福作结,表达了她渴求真诚的道德与幸福生活的强烈渴望,这些也正是作者安妮在现实中艰难为生和在理想中渴望幸福的真实写照。
《福尔摩斯探案续集》本书系柯南道尔的儿子所写的有关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共有六个短篇:《福尔克斯-拉斯奇案》、《阿巴斯红宝石奇案》、《两妇人奇案》、《黑天使奇案》、《德普特福德恐怖奇案》和《红寡妇奇案》。作者模仿他父亲的笔法,叙述了六个惊险奇特的故事,故事悬念很强,情节紧张,引人入胜。
《艾略特诗集》――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1888-1965)是英国20世纪影响最大的诗人,被称为“但丁最年轻的继承者之一”。艾略特自称在宗教上是英国天主教徒,政治上是保皇派,文学上是古典主义者。1948年获诺贝尔奖文学奖。
《三剑客》这部历史小说以法兰西国王路易十三朝代和权倾朝野的红衣主教黎塞留掌权这一时期的历史事实为背景,描写三个火枪手阿多斯、波尔朵斯、阿拉宓斯和他们的朋友达尔大尼央如何忠于国王,与黎塞留斗争,从而反映出统治阶级内部勾心斗角的种种情况。小说时间起止是1624-1628年。
《白朗宁夫人十四行诗》十四行诗的故乡在意大利,它原是配合曲调的一种意大利民歌体,后来才演变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以莎士比亚成就最高,英国文学史上每一时期的重要诗人如弥尔顿、雪莱、拜伦、济慈都曾写过十四行诗。《葡萄牙人十四行诗》是白朗宁夫人的代表作,历来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相互媲美。
《愤怒的葡萄》《愤怒的葡萄》是美国现代小说家约翰・斯坦贝克(1902――1968)的作品,发表于一九三九年。这部作品描写美国三十年代经济恐慌期间大批农民破产、逃荒的故事,反映了惊心动魄的社会斗争的图景。小说饱含美国农民的血泪、愤慨、和斗争,可以说是美国现代农民的史诗,也是美国现代文学的一部名著。
《罗亭》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毁灭》《毁灭》是一部长篇小说,作者是苏联作家法捷耶夫,小说描述的是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九一九年夏秋之间远东地区一支游击队的命运:莱奋生的部队受到日本干涉军和白军的追击,一面奋不顾身地战斗,一面突破敌人的包围,虽然损失了许多战士,但仍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白痴》《白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重返文坛后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写于一八六七年秋至一八六九年一月。它揭露了资本主义残暴不仁,显示出作者高度的艺术才华。小说中一系列细节和场面所以具有巨大的艺术感染力,还因为富于象征性,对现实进行高度概括。娜斯塔西娅・菲里波芙娜把十万卢布扔进壁炉,全体来宾都屏息凝神地望着那熊熊的火焰怎样吞食这笔巨款,一个个眼睛充满血丝,心痛欲裂,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抓到自己手中。这个场面象征着对金钱蔑视和崇拜这两种势力的搏斗,写得十分精彩,在世界文学中也是少见的篇章。
《贵族之家》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爱情小说,也是一部深刻反映时代的社会小说。其中每一个人物的命运,他们的爱情经历与悲欢离合,都和他们所处的时代和历史现实紧密相关。作品中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都具体地表现出时代和历史的烙印,他们在恋爱中所表现出来的个性特点和利害考虑,都是一种入在特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人性表现。艺术的形象思维的产品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思想概括程度,在世界文化史上并不多见。因此,这部小说成为世界文学史上不朽的经典。
《初恋》《初恋》带有屠格涅夫自身经验的痕迹,描写了父与子同时对公爵小姐齐娜依达的恋情。初恋带着令人陶醉的喜悦,象无声闪电与少年主人公心中勃发的无声的、隐秘的情感相呼应,可公爵小姐齐娜依达寻求着热烈的、真实的却只能给她带来痛苦的爱情;而带给她痛苦、踩碎她的心的人正是少年主人公的父亲――
《济慈诗选》约翰・济慈(John・Keats,1795年10月31日-1821年2月23日),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杰出的英国诗人作家之一,浪漫派的主要成员。济慈才华横溢,与雪莱、拜伦齐名。他去世时年仅25岁,可他遗下的诗篇誉满人间,他的诗被认为完美体现了西方浪漫主义诗歌特色,济慈被人们推崇为欧洲浪漫主义运动的杰出代表。
《圣经故事》《圣经》,是有史以来发行量最大的一本书。它是犹太民族重要的文化遗产,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有突出的地位。西方的文学、艺术,尤其是中世纪的作品,很多都取材于《圣经》。《圣经》中的典故,亦在大量的西方文学、艺术、哲学、历史等经典著作中被屡屡引用。正像不研究佛学就无法深入了解中国文化一样,不知道《圣经》里都讲了些什么,都有些怎样的故事,也就无法深入了解西方文化。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莫泊桑是十九世纪世界三大著名短篇小说巨匠之一,1880年《羊脂球》的发表使他一举成名,该篇亦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作者将处于社会最底层、受人歧视的妓女――“羊脂球”与形形色色、道貌岸然的所谓上层人物做对比,充分显示出前者极富正义感和同情心的美好心灵以及后者极端自私、寡廉鲜耻的丑恶灵魂。
《陀思妥耶夫斯基短篇小说选》(彼得·伊凡内奇致伊凡·彼得罗维奇)最最珍贵的朋友伊凡·彼得罗维奇阁下!可以说,我四处追寻您,我最最珍贵的朋友,已经有三天了。因为我有一件极其紧要的事情,要与您商量,却又哪儿也找不到您。昨天我妻子在谢...
《交际花盛衰记》叙述风尘女艾丝苔与青年诗人吕西安秘密相爱,在一次假面舞会上,她被人认出,便想以自杀掩盖自己的身世。扮成西班牙教士的越狱苦役犯伏脱冷救了她,将她控制在自己手中。伏脱冷也因救过吕西安的命而成为吕西安的主宰,并企图通过他向统治者报仇。为了有足够的钱扶持吕西安进入统治阶层,他逼迫艾丝苔重操旧业,充当金融家纽沁根的情妇。艾丝苔含恨自杀。吕西安和伏脱冷受牵连而被捕入狱。不久,吕西安也在狱中自尽,伏脱冷在精神上受到巨大打击。他在狱中与当权人物作了一番激烈搏斗后,终于归顺官府,当了巴黎警察局保安处处长。
《恋爱中的女人》《恋爱中的女人》,是D・H ・劳伦斯最伟大、最有代表性、最脍炙人口的两部长篇小说之一(另一部是《虹》),他本人也认为它是他的“最佳作品”;
《贝姨》巴尔扎克这篇小说描写的是巴黎生活,通过描写主人公贝姨在巴黎各时期度过的不同日子,反映了贵族在资本主义社中的没落以及新的社会形势的到来使得人们无所适从,说明了资产阶级的本性跟以往的统治者一样,人们的生活只能靠自己。
《美国悲剧》德莱塞在《美国悲剧》中描写了主人公克莱德・格里菲思受到社会上邪恶影响,逐渐蜕变、堕落为凶杀犯、最后自我毁灭的全过程。
《卡门》经典名著,《嘉尔曼》(又译作《卡门》)是法国作家梅里美的主要代表作。卡门就是嘉尔曼,都译自法语“CARMEN”。故事发生在西班牙,主人公嘉尔曼是个聪明美丽、独立不羁、又十分任性的吉普赛女郎。她是一个具有强烈个性的、要求自由的女性。她身上有邪恶的特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重要的是她的真诚、坦率、刚毅不屈。她蔑视资本主义社会的道德法律,用恶习的方式反抗社会,是社会的叛逆者。这部小说发表不久就被改编成歌剧,由法国作曲家比才(1838―1875)作曲。
《十日谈》该作讲述1348年,意大利佛罗伦萨瘟疫流行,10名男女在乡村一所别墅里避难。他们终日游玩欢宴,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共住了10天讲了百个故事,这些故事批判天主教会,嘲笑教会传授黑暗和罪恶,赞美爱情是才华和高尚情操的源泉,谴责禁欲主义,无情暴露和鞭挞封建贵族的堕落和腐败,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
《堂吉诃德》堂吉诃德-塞万提斯《堂·吉诃德》是欧洲最早的长篇现实主义小说之一,享有世界声誉。塞万提斯一再声明,他写《堂·吉诃德》是为了讽刺当时盛行的骑士小说,“把骑士小说的那一套扫除干净”。其实,作品的实际效果远远超出了这一“宗旨”。它通过堂·吉诃德的游侠冒险,描绘了16世纪末、17世纪初西班牙社会广阔的生活画面,展示了封建统治
《列夫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传》:托尔斯泰一岁半丧母,九岁丧父,青少年时代的托尔斯泰,不仅常为思想苦恼,还为自己丑陋的相貌感到绝望。
《约翰·克里斯朵夫》《约翰·克利斯朵夫》(Jean-Christophe)是一部通过主人公一生经历去反映现实社会一系列矛盾冲突,宣扬人道主义和英雄主义的长篇小说。小说描写了主人公奋斗的一生,从儿时音乐才能的觉醒、到青年时代对权贵的蔑视和反抗、再到成年后在事业上的追求和成功、最后达到精神宁静的崇高境界。
扫描二维码分享到微信或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