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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十三经义疑 吴浩 2025-11-09

经部,五经总义类,十三经义疑

钦定四库全书

十三经义疑卷五

华亭呉浩撰

礼记

矜我慢物中人不免若有心而无迹则于物无伤

孔疏以长敖为着迹之称窃疑当兼内外葢凡人之情由心而但制其外则病根未除将有一而不及制者与原思以不行为仁将毋同

曾参不在四科而子路入四科故曾参心服之

四科就从于陈蔡者言非此外皆劣也一贯之传曾氏在端木氏之上直与子渊比肩其服子路是其虚怀子舆不以不在四科绌季路不以得在四科优也

不服闇不登危

服闇不知而作也登危行险不循理也妄作行险取辱之道也身辱亲亦辱孝子惧焉

尸必式

尸在庙门外则疑于臣君在庙门内则疑于君乃君自下之而尸仅式焉非倨也逊避不敢当之意也此与聘于隣国君若迎拜则还辟不敢答拜相似若非在车则必还辟矣车中不便为此容故式之以示逊避之象其式也殆有踧踖不宁而异于平时之式者欤

刑不上大夫

此非不刑也有罪先议议所不赦则削其爵而刑于甸师上加也当其为大夫刑勿加矣惟王朝之大夫则然若侯国之大夫肆诸朝士则肆诸市王朝之士亦肆诸朝

今为士提物更在带下

上经云提者当带谓屈臂当深衣之带而提挈其物也则提不在带下矣孔疏士则提之既云即上提者当带何以又云更在带下欤

鲁人以臧纥有功立其异母兄臧为

臧为之立无废二勲也二勲文仲宣叔也季孙用孟椒之説盟臧氏曰无或如臧孙纥犯门斩关则固以纥为恶臣功于何有

山泽之所出

疏引羽毛齿革君地生焉按此系重耳荅楚成王见已无以报楚非数之以对成王问也孔氏特以羽毛齿革明山泽之所出耳

鲁昭公取同姓孔子不仕昭公既先谏

按孔子生于防公二十一年防公在位三十一年而薨公子稠十九嵗矣孔子甫十一嵗耳昭公之娶孔子何以能先谏欤且仕乃可谏而正义已云不仕矣既字恐是不字之譌

孔氏之不防出母自子思始也

广安游氏曰不防出母古礼之正也孔氏防出母孔子行之而非以为法今礼家为出母齐衰杖期此后世之为非礼之正也又张子曰圣人则处情子思则守礼出妻不当使子防之礼也子于母则不可忘若父不使之防子固不可违父当黙持心防亦礼也若父使之防而防之亦礼也愚按礼父在为母期而有禫出母则无禫为后之子于礼无服嫌不祭也是时孔子犹存鲤可服期圣人始则体伯鱼之情而使之防期犹闻伯鱼之哭而叹其甚中正无偏情理各当子思性刚奚以慰厥子乎白也而非出母所生则可耳

日知録以伯鱼之为母期是父在为母疏以谓出母者非戴礼绪言按孔子年十九取宋亓官氏明年生子昭公赐鲤因以命名年六十六而亓官夫人乃卒其无出妻事明矣顾陆之论尤高

与哭师同

孔子哭子路于中庭注云与哭师同愚按下文师吾哭诸寝非中庭庭在寝室之外寝门之内是亦较朋友为亲之矣故山阴陆氏曰哭以师友之间进之也如曰同于师也无乃已重乎

时卫世子蒯聩簒辄而立

按左传敬王之命蒯聩曰余嘉乃成世复尔禄次敬之哉则蒯聩虽非父命实奉王命况辄愎而虐不足为君既出之后遂卒于越夫子不为卫辄灵公未尝立辄何必以出公当立而目庄公为簒乎

孔子少孤不知其墓

注疏曲説也顔氏之归邹大夫实承父命何耻之有且顔氏不以墓告子子独不当一问乎顔氏之死孔子年已二十有四纵不问母不可问之他人乎如聊曼父之母可问乆矣奚待殡于衢而后问乎先儒谓欲致人疑问或有知者告之倘人第非笑之而卒无问且告者可若何云庄辨之良是

公无复欢乐

按太子曰吾又不乐而正义以公代吾似未切杜氏云君之不乐为由吾也则传文吾字有着落矣然亦觉牵强窃疑不乐二字乃申生自言葢君已老而居不安食不饱非人子之所乐也言此以谢或人

逾月则其善也

孔頴达谓士数死月为三月是逾越一月然则孔子所言逾月即是中月而禫与 今制二十七月合陈氏乃以三年之防实二十五月葢依三年问也然朝祥祥字已是二十五月何陈氏以为二十四月耶

言此未病之时犹得寝卧

窃疑曾子病亟时尚欲易之岂未病时得以寝卧只是病时偶尔失检卧此此必须易已病未能故命元起易焉

浴于爨室

疏谓曾子故为非礼以正其子窃疑死后之浴非必死者之命况易箦之后反席未安而即没乎如谓反席之前欲易之后尚可有言然曾子此时祗欲易箦神衰气倦何暇更及身后之浴想是曾元以厥考易箦意在谦俭故浴亦从谦然而过矣于礼未嫺故进退失据

大功废业

此与期功之防不废丝竹相反与大功将至辟琴瑟相类杨用修云业乐簴也左传学人舎业亦谓不习乐也若训为学业果可废乎哉生人大功之服不一又加之以期期之服又不一学之废也屡矣惟父母之防学虽废也可或曰大功诵可也其亦知学之不可屡废者欤

而曰女何无罪与

何字疑当作之字子夏自谓予之无罪故曾子厯数其罪而诘之玩而字与字可见若用何字而曰下须添无罪二字作一句承子夏无罪之言而驳之

消摇于门

郑注欲人之怪已不如东滙寛纵自适之貌为妥此见夫子之殀寿不贰何怪焉

举者出

叔孙武叔之母死既小敛举者出【句】尸出户马氏从郑注也然三山陈氏礼书不改上户字而以举者出户为句亦通葢举尸者出户武叔乃随之出户而袒且髺发也孔疏防服小记亦不改上户字士丧礼卒敛主人括发袒于房则出户而袒髺发非礼矣故子游嗤之

同爨缌

从母之夫舅之妻不应相为服或人之説非下云嫂叔之无服也推而逺之也况从母之夫舅之妻乎若朱子则与郑孔异朱子葢以甥与此二人皆不相为服故答或问云先王制礼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母族惟三故母之父母之母母之兄弟恩止于舅于从母之夫舅之妻皆不为服推不去故也由朱子之言观之则惟舅与从母甥当为之服耳唐宗时从韦縚之言加舅母堂姨舅之服知礼者如崔韦述杨仲昌皆谏或曰同爨缌者或甥与从母之夫同爨或甥幼少与舅之妻同爨则情不容已缌可也如此解或説乃通

其徒趋而出

郑注徒谓客之旅陈注其徒门弟子也当从陈氏

既曰明器矣而又实之

曾子葢据周人兼用祭器明器实人器虚鬼器而言夏无祭器故实明器之半周既实祭器则明器宜虚所谓明器神明之也宋襄公用物太多并明器而实之故为曾子之所讥

縓纁之类

疏引尔雅释器二染谓之縓三染谓之纁今按尔雅縓止一染红色甚淡再染谓之赪非縓也且经止云縓縁不必及纁

所识其兄弟不同居者皆吊

注以所识为死者窃疑当指生者葢知生者吊所识之兄弟死其同居者固吊矣虽异居者亦当吊之若所识而死则伤之而已其不同居之兄弟未必皆素所往来何从一一而吊之哉

或曰由鲁嫁故为之服姊妹之服或曰外祖母也故为之服

按春秋王姬乃鲁庄舅之妻非姊妹比也庄公为之大功特欲以媚齐襄耳舅如齐襄服之已为忘父之讐况其妻乎礼舅之妻无服而乃为之大功知有母而不知有父与禽兽奚择焉

平公饮酒

长乐陈氏曰平公贤孟子而终于不可见尊亥唐而终于不共治愚按孟子生春秋后时则有鲁平公若晋之平公在春秋襄昭之间何由知有孟子哉

则岂不得以其母以尝巧者乎

注疏则岂不得以句集注引之在前然不如后説为妥幼清前辈曰得字絶句亦通

僣于礼有似作机巧非也

以机封作机巧也非也视丰碑视桓楹僣于礼也亦非其非相似皆不从其初故欲明作机巧之非而以僣于礼之非况之如皇氏解岂僣滥之事犹可恕乎

库门自外入之第一门亦曰臯门

集注葢据鲁而言明堂位云库门天子臯门鲁之外朝所在故宰夫之命讳新必至库门也凡诸侯三门臯应路若天子之门则有五一曰臯二曰库臯库各别三曰雉四曰应五曰路路门亦曰毕

丧不虑居

不虑居不虑及已之居室也葢庙重于居当有庙者先立庙不当有庙歉仄方深忍虑居乎君子之丧居处不安尼甫之言可思也而王制亦云寝不逾庙

歌于斯

石梁王氏云云已见孔疏王葢本之孔也

埋之以帷

注其他狗马不能以帷葢不以新帷新葢也若帷葢之敝者上文固云用之惟埋路马则以新帷

叔仲皮学子栁章

请繐衰而环绖请于子栁也下即请之之辞末句乃是子栁从衍所请耳疏似太曲布细而疏曰繐丧服记云繐衰四升有半

蚕则绩而蟹有筐三句

绩者自宜有匡不当资之蟹也乃蚕绩无筐而蟹有匡冠者自宜有緌不当资之蝉也乃范冠不緌而蝉有緌兄死自宜服衰不当资之子臯也乃兄死不衰而子臯为之衰此謡葢叹成人衰不由中而美成宰之有以化之也

王制卿大夫

既云诸侯之上大夫卿又云次国之卿下当其上大夫小国之卿中当其上大夫是卿之下又有上大夫也愚按周官无上大夫则卿即上大夫乎故乡党但记孔子与上大夫言而无与卿言之文贾公彦云春秋之义卿称大夫

既云小国之上卿位当大国之下卿中当其上大夫下当其下大夫则小国亦有三卿矣又云小国二卿愚按周礼太宰职设其参三等之国同则小国之卿亦有三但皆再命【本典命】与大国次国三命不同耳夏官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军将皆命卿则三等之国卿数同但命于天子者有多寡之差耳

集注或以大夫有上中下之辨或以诸侯无中大夫【周礼有中大夫天子之制也】或以小国特言卿则兼三等之卿可知与经小国二卿背葢马氏方氏所见不同而陈氏亦未之折中也

其有中士下士者数各居其上之三分

徐注云此错简当在下章小国上士二十七人之下三国之士自上士止故言此以足之数各居其上之三分者谓天子及三等之国其中士皆三倍于上士下士皆三倍于中士也非谓頫聘之士可空国而出且本文明説中士下士如何以次国为中小国为下乎愚按郑注大宰职连引上士二十七人其中士下士各居其上之三分徐葢本之但以三分为三倍亦所未安窃疑上之三分云者就上之数而逓加焉则为三案周礼六官中士佐上士其数倍之下士佐中士亦然若佐上士则再倍之天子如此三等之国当放此故云各居其上之三分

丧三年不祭

此据宗庙吉祭而言丧毕合食名之曰祫三年之内葢荐之而已惟天地社稷越绋而行事不敢以私丧久废至于宫中五祀虽祭而礼不备既葬而后祭六宗山川顾祭服丧服吉凶不得相干殆使人代祭耶春官云王不与祭则大宗伯摄

祭丰年不奢凶年不俭

此承祭用数之仂而言丰年有丰年之仂祭用其十之一不加多凶年有凶年之仂祭亦用其十之一不加少所谓量入以为出也丧用三年之仂放此

凶年不俭

杂记祀以下牲集注谓王制云凡祭丰年不奢凶年不俭与此不同未详愚谓未尝不同也葢凶年有凶年之仂祭用其仂较丰之仂杀矣祀以下牲固宜云不俭者凶年之祭亦用数之仂未之或减也非谓牲牢与丰年同

岂得谓士逾越一月乎

左传士逾月王制大夫士庶人三月而葬孔氏通彼我之怀故谓士数死月为三月是逾越一月如死在八月则逾越九月至十月而葬也晋悼公于襄十五年十一月卒于下年正月葬杜氏亦云积三月也逾月而葬速吕相絶秦文逾越险阻亦谓从坦途越险而仍至于坦途陈氏谓大夫四月可言逾越一月士三月岂得谓逾越一月窃谓非孔疏不可通陈注实错认其意而无以通之矣庶人亦三月而葬者礼不下庶人将行吉凶之事则依放士礼为之无定限

明七教以兴民德

疏曰德者得也恐人不得其所故以七教以兴举其民使之皆得其所也不如严陵方氏之説为妥方氏曰德非教以兴之则易以废故明七教以兴民德

不粥于市

厯陈不粥而并及衣服饮食此非民间常用之物耶何为而不粥也想是恐其竞为滥恶之物以相欺及属游饮食于市者耳

上丁命乐正习舞释菜

习舞释菜之以上丁也丁宁之也曷丁宁乎尔以人当谨始而丁宁之也曷言乎人当谨始而丁宁之丁后甲三日而甲者日之始也始不可不谨是以丁宁之也曷丁宁乎尔以人当改更也而丁宁之也曷言乎人当改更也而丁宁之丁先庚三日庚之为言更也有过必速更是以丁宁之也吁先王之丁宁乎人者若此其至也曷为乎人且习而忘之也盍亦自丁宁焉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慎母茍且于前而又因循于后也

马氏云为文明故也律厯志云大成于丁则丁成也孔疏亦云取丁壮成就之义欲使学者艺业成也

聘名士礼贤者

蔡氏云贤者名士之次名士优故加束帛贤者礼之而已然先儒有言曰士希贤贤希圣人以贤名与士之有名者将母同聘之礼之互文耳

断薄刑决小罪出轻系

郑氏非之谓与毋有坏堕自相违愚按薄刑小罪即轻系也断决既明可出则出不然月届纯阳热气渐盛圜土之中其苦难堪葢断决正是恤刑助气生长与草艾则墨肃杀用刑有别

毋烧灰

或疑灰不可烧余读周礼仪礼及左传知灰之为用多也掌炭掌灰物之政令注云灰给浣练考工记练帛以栏【音链木名】为灰注云以栏木之灰渐释其帛也掌蜃共蜃器之蜃共白盛之蜃注云蜃可以白器令色白盛犹成也谓饰墙使白之蜃也蝈氏焚牡蘜以灰洒之去鼃黾也壶涿氏以焚石投之除水虫也焚石即今石灰士冠礼白屦以魁柎之注云魁蜃蛤柎注也疏云以蛤灰涂注于上使色白也郑氏谓今东莱用蛤谓之义灰云左传曰始用蜃炭葢闉圹以御湿且攻虫豸也然则栏石蚌蛤之属固烧以为灰而用之旧説灰火之灭者仲夏不烧恐伤火气愚谓当暑炎炎火烈逼人恐致疾也

月令季秋

司徒搢扑北面誓之即周礼羣吏聴誓于陈前也以大阅礼重故斩牲搢扑约束独严异于搜苗狝也顾周礼属仲冬而月令则季秋葢为月令者以周之仲冬即夏之季秋故下文仲冬反言毋起大众也虽然斗建戌之月禾未纳也塲未涤也遽行大阅之礼可乎康成以为实夏正之中冬【夏小正十一月王狩】而讥月令之失良然葢周礼虽用周正而兼言正嵗邠风七月亦用夏正所谓三正通于民俗周特举而迭用之也不韦当日以吕氏春秋悬诸国门人莫能改特以势压之耳岂真不可更易也哉

乃尝鱼

金华应氏曰大飨帝则尝牺牲荐寝庙则尝鱼致敬于天与亲也按季秋大飨帝尝集注云飨尝皆用牺牲是尝乃秋祭之名与此尝字殊夫牺牲则何可尝乎

入门哭者止

哭者止不待命而止也葢入门之子固其君也乍见而敬心生故哀情暂减而哭自止也子哭乃复哭君令臣共之义也初告时止哭必待命则犹未见子也

若康子者君吊其臣之礼也

疏曰若顺也有司畏康子之威不敢辨正故云若康子者愚按郑注若康子者四字与君吊其臣之礼连文不与辨犹正也相属若字当指康子拜稽颡而言

君王其终抚诸

文王事殷孔子称其至德乃记人述宁王之对文考曰君王其终抚诸武成未告而称文为王不已早乎书称文王史臣称之也诗称文王诗人称之也文是諡法追王而后称文王礼家多以文为年九十六称王逾年而崩知礼者如是欤惟大传谓追王文王昌此言可信

成王幼不能涖阼周公相践阼而治

正义引金縢郑注云武王崩时成王年十嵗【郑用卫宏之説也王肃则以家语之文武王崩成王年十三】服丧三年毕成王年十二明年将践阼周公欲代之摄政羣叔流言公辟之居东时成王年十三也居东二年成王收捕公之属党时成王年十四也明年秋大熟遭雷风之变时周公居东三年成王年十五迎公反而居摄之元年也居摄七年成王年二十一明年成王即政愚按成王十五时已英明如此岂幼而不能莅阼乎若公欲代王摄政则流言之起不为无因矣其言成王收捕公之属党亦与书言王亦未敢诮公不合

以为世子则无为也

疏曰成王既无父今若以成王为世子时则无世子之处又曰周公全用世子礼教之故云若为世子时实则不为世子也二説不符集注从前

而众着于君臣之义也

疏云俗本皆云着于君臣之义也而定本无着字义亦通吾所不解无着或当作有众耶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

此是墨翟之教非孔子语子固言亲亲之杀礼所生也孟子言以及人之老幼方是善推与此逈别

今大道既隠天下为家

战国时人讥禹德衰正与此合此等邪説葢始于苏代子之之流孟氏虽辟之其説犹未泯也

祭器不假

礼运云大夫祭器不假非礼也乃王制则云大夫祭器不假祭器未成不造燕器曲礼云凡家造祭器为先又云问大夫之富祭器衣服不假何居按周礼大宗伯注云此谓公之孤始得有祭器者也王之下大夫亦四命然则礼运所言大夫侯国之大夫欤王制及曲礼所言大夫王朝之大夫及公之孤欤

养人则不足

此葢放恵而不费之意然语焉而不详矣费则不足惠而不费仁育万物何不足之有人皆爱其死而患其生此语尤不情非注疏大全谁能通晓乎

礼运周氏説

延平周氏曰孔子言道之序则仁先之知次之勇又次之言为道则知先之仁次之勇又次之此葢据鲁论而説所谓道之序是宪问篇君子道者三云云所谓为道是子罕篇知者不惑云云

故明于顺然后能守危也

注引易系辞危者安其位疏谓所以今日危亡者正为不知危惧偷安其位故致危也义亦可通但与下保其存语意不合当从大全按郑注云君子居安如危小人居危如安夫居安如危则位可安矣故云能守自危之道葢原含大全之意也

着已之功绩以自劝

封绎禅云【云云绎绎太山旁小山名】刻石纪号良由自矜非以自劝也夫劝勉在心不闗着已之功秦皇勒石颂功德劝于何有哉白虎通以着功为自劝亦属回防之词

皇氏云鲁用王礼故称王

鲁惟太庙用王礼非鲁君皆得用也周公用王礼不追王岂子孙反得称王乎鲁之秉礼莫大于不称王而后儒顾诬之乎

八蜡

八蜡之説不一愚按经文明言之先啬一【田主神农以始为耒耜故名先啬】司啬二【田正弃弃司后稷】百种三【司百谷之种之神】农四【田畯】邮表畷五【标表田畔相连畷处造为邮舍田畯居之以督耕者】禽兽六【猫虎之属】坊七【隄也】水庸八【沟也】昆虫乃与草木对说为害于田不当在祭飨之列陈澔则与注疏同王肃则与注疏异王分猫虎为二窃疑此皆禽兽耳何必分或谓司啬即先啬然经文既曰祭主先啬又曰而祭司啬则固有别矣周礼贾疏亦谓先啬尊司啬卑先啬尊故曰祭主先啬诗以御田祖即大司徒所云田主始耕田者虚斋合猫虎而列之第六然经文先言飨禽兽而恐人疑其无谓也故复申明其故谓如猫虎之类皆有功于田者想亦不止于猫虎耳【余既列八蜡及阅礼书与余适合】

四臭字本皆絶句然细别之云云

此石梁王氏説一条当移置下节

明夷睇于左股

今本作夷于左股本义云伤而未切与郑氏所见本不同

不有敬事不敢袒裼

尔雅释训襢裼肉袒也诗叔于田朱注本之襢袒同去袭露裼曰袒亦曰裼去裼露肉曰袒裼李巡曰脱衣见体孙炎曰袒去裼衣郊特牲云君肉袒割牲敬之至也贾公彦曰袒是尽敬之事若然敬事袒裼重其事也不有敬事而袒裼肆其情也当与劳母袒叅看不与袭对如作见美之裼解上文何以又云不敢袭乎

子犯顔谏诤使父母不悦也

按事亲有隠而无犯此经词义亦不见有犯处疏特因不悦二字谓为犯顔然父母不悦之情不必因犯而始有也下文添一怒字只是熟谏使然

母怠不友无礼于介妇

疏云众妇无礼冡妇不友之如其説经当云无礼之介妇不当用于字矣大全刘氏曰不友者不爱也无礼者不敬也言舅姑以事命冡妇则冡妇自当任其劳不可怠于劳而怨介妇不助已遂不爱敬之也如刘説当以毋字贯下然亦累坠欠自然故石梁王氏曰友谓当作敢者是

三日始负子

在人怀抱如负此人非谓儿在人背上也

世子生接以太牢

杜预以为接待夫人以太牢郑氏以产妇虚赢未能以礼相接乃读接为捷训捷为胜谓食其母使补虚强气而集注以为迂葢初产不宜补补亦不须太牢也傅氏陈氏谓以太牢之礼接见其子此説可从葢以子生心喜且重其事开筵延客接见其子故下云接子也

咳而名之

注疏咳字又作孩户才反陈注引説文咳小儿笑声则咳孩二字通陈注又云谓父作孩声笑容以示慈爱而名之孔疏则云谓以一手承子之孩而名之以咳字属子与陈氏殊陈所以不从孔者当名之之时非必适逢子笑笑亦未能有声也

时大夫又有大裘也

经言君有黼裘则君无大裘矣经言惟君有黼裘则大夫无黼裘矣周之衰也诸侯天子大夫僭诸侯郑氏从惟字想出似当云又有黼裘云又者君有大裘大夫又有黼裘也

夫人揄狄

夫人三夫人亦侯伯之夫人也郑注如此则公之夫人可知矣三公八命着鷩冕其妻宜揄翟及注司服则异是葢以三公屈于王而执璧与子男同故有三夫人及公之妻阙翟之説亦疑而未定之辞礼书言公之夫人袆衣葢指二王之后其他自揄狄耳明堂位言鲁夫人副袆则以鲁侯祭文王周公得用天子之礼故君衮冕而夫人副袆若祭先公则降焉非公侯之夫人悉与王后同也

视下而聴上

凡立者尊右坐者尊左侍而君坐则臣在君之右而左为上矣向任左聼亦任左所谓聴上欤视带以及袷所谓视下欤疏谓仰头向上而聴之恐与视下碍

士于君所节

言大夫没矣则称諡若字讳其名也士卑故虽没不讳于君前与大夫言士生则名之没则字之大夫之生者于君前则名向大夫而名之不恭亦字之若没则諡之

示已文教所循环无穷也

疏似旁人论孔子若孔子之佩象环当以自朂谓已之文章须如环然五寸法五行亦谓已须自强不息如五行之成物然也

宾入不中门

入不中门外臣且然尼父所为致谨于一立也若大夫中枨与闑之间则以从君而行斜列于卿与士之间如雁行然卿不沿君之迹大夫不沿卿之迹士不沿大夫之迹以尊卑为先后原自秩如虽中枨与闑不嫌耳

私事自闑东

疏云示将为主国之臣也果尔得无有二心乎

私人摈则称名

别于公士也公士为下大夫摈则曰寡大夫私人不得云尔也公士为上大夫摈则曰寡君之老私人不得云尔也所以不云寡大夫寡君之老者私事使降于公事聘也

必与公士为宾也

玩与字方氏説是意义亦近情葢公士非大夫之属相去一等耳士宜恭大夫宜谦各尽其道可矣乡射记大夫与则公士为賔是公士固可与大夫为賔也若改宾为摈则与上公士摈重

明堂位篇

王氏曰此见春秋经而不见传者故谓未尝相弑未尝变法愚按此篇当作于鲁儒故铺张扬厉之辞为多至谓周公践天子位以治天下则并非居摄其位信乎不利孺子矣诬甚

西门之外东面南上

此朝位南面北面皆东上则东面西面似应皆北上而西门之外独南上与在西堦者不同何居夏官司士正朝仪之位孤东面北上卿大夫西靣北上较整愚按仪礼间有东面南上然各有义存焉士丧礼族长莅卜及宗人吉服立于门西东面南上葢对占者三人在其南北上则所谓上者皆取南北之中也特牲宗人祝立于宾西北东靣南上统于宾也有司彻注云东面者北为下则以主妇特位立故依曲礼东向西向以南方为上因乎隂阳也明堂西门之外所上不与东外对其义安在疑南字或北字之讹

论语称伯禽为鲁公本侯爵过称公也

按春秋皆称公臣子之辞颂云乃命鲁公论语春秋颂皆鲁书也不为过称

父为天子诸侯子为士祭以士其尸服以士服

此指丧国之后而言如秦灭周及六国不闻封其子孙然岂以国亡而不祭乎又岂敢以父曾为天子诸侯而设其裳衣以触时王之忘乎夏商之后修其礼物承周王之命故尔

天子诸侯之适子与君连体故不降妻之父母

愚按与君连体是言世子之贵不降妻父母是言为妻故亲之意不相属疑与君连体下或有缺文当云与君连体似可降妻之父母故经特明不降亲亲之故也

亦敬賔故也

按注云临事去杖敬也葢敬其事也丧大记云聴卜有事于尸则去杖疏乃云敬賔则拜送宾何以杖耶宾字疑衍

庶子不以杖即位

日知録云丧无二主则无二杖愚按集注云庶子至中门外则去之然则丧服小记葢言庶子不以杖即阼堦下哭位与适子同非无杖也故丧大记云子皆杖不以即位又杂记为长子杖则其子不以杖即位注云祖不厌孙此长子之子亦得杖但与祖同处不得以杖独居已位耳夫祖不厌孙而谓兄乃厌弟乎

易牲而祔于女君

正义曰易妾之牲用女君之牲按下经其妻为大夫而卒而后其夫不为大夫而祔于其妻则不易牲注云以士牲也然则易牲而祔于女君不以妾牲矣女君尊也上经士祔于大夫则易牲亦以祖尊不可以士牲祭也若严陵方氏之説则谓妾祔女君嫌于隆故易牲而祭以示其杀是易去女君之牲矣与注疏不同

士不摄大夫士摄大夫惟宗子

集注前説本注疏然后一説较稳葢经原云不摄大夫非不使大夫摄主也按摘注缉要亦从后説

宗其继别子之所自出者

礼书云孔颖达言别子之所由出其可宗乎是固然矣礼书又云继别子之所自出者即别子也然别子为祖不得称宗当从朱子以之所自出四字为衍

兵舞非乐师之文

按郑注原兼引舞师乐师兵舞舞师文也干舞乐师文也羽舞旄舞亦乐师文郑未尝以兵舞为乐师文也疏葢推郑引兵舞之意以证经中戚字云尔

乐静而礼动

按朱子曰乐由天作属阳故有运动意礼以地制如由地出不可移易则似当云礼静而乐动虽礼乐相因动静互根然为着不息者天着不动者地而言则言固各有所主也至其并用事则亦天地之间耳二句方是言礼乐同有动静在动非动在静非静乃天地之间而机缄之妙言又自有其序也

其治民劳者其舞行缀逺四句

注疏以劳逸属民按孔子论政曰择可劳而劳之则君德之厚薄不以民之劳逸分视其劳之当否而已不如应氏以劳逸属君説为长

倒载干戈

熊氏云凡载兵之法皆刄向外今倒载者刄向国不与常同愚按少仪云乗兵车出先刄入后刄不忍以刄向国也集注本此可从

非道理之理止谓容貌进止之理

理一而已容貌进止之理即道理之理也但此处就诸外者言耳不有诸内何从诸外乎无怪乎人之以礼为伪矣

则其父母勿能主也

子为大夫虽尊不加父母乃曰父母勿能主何也贵不可以及父父子一体也父贵可以及子子贵独不可及父与

大宗人相小宗人命龟

内注谓即大宗伯小宗伯顾大夫之丧似不当烦卿贰按周礼天官凡诸大夫之丧宰夫使其旅率有司而治之旅冡宰之下士也大贞则小宗伯命龟重其事也且大夫多矣而宗伯不过二三人【春官大宗伯一人小宗伯二人】纵不惮烦能徧及乎仪礼士冠士丧特牲皆有宗人此岂宗伯哉孔疏引肆师凡卿大夫之丧相其礼然肆师下大夫非大宗伯也职丧是上中下士实主公卿大夫之丧外注谓是都宗人家宗人周礼虽不言相及命龟然既正都礼掌家礼则相及命龟固其职也都谓王子弟所封及公卿所食邑家谓大夫所食采邑则以都家分大小亦可又按曲礼大宗即宗伯然无人字书顾命上宗奉同瑁由阼阶隮而宗人不过奔走于其旁则宗伯是上宗而非宗人明矣

以前经云复尊卑俱显明也此直云大夫故云亦如前文烂脱君与士也

孔疏似未得注亦字意愚按前经言复注云烂脱失处在此是错简也今言葬时车饰但及大夫无君与士是缺文也前之错简是简策烂脱此之缺文亦是简策烂脱

其孙虽士五句

若大夫昆弟全无者下当释则从其昭穆之义疏乃云其孙虽士亦得祔之与经不合故前文云三句亦与上下词意不贯

但士用特牲大夫用少牢其余皆同是祭馔如一

郑注祭馔如一葢言配亦此祭馔不配亦此祭馔王父与王母等耳非谓士与大夫祭馔如一也

殡是为死者故数往日为三日杖是为生者故数来日为三日

生与来日者从死之明日数之除死日也然则士三日之朝杖实是死之第四日死与往日者从死日数之也故郑注云士之丧二日而殡于死者亦得三日也而孔疏亦云数往日为三日或作数往日为二日者误也

纳财朝一溢米莫一溢米

集注一溢二十四分升之一则朝夕各一溢不及一合似乎太饥饱而忘哀非礼也饥而废事亦非礼也按郑注孔疏一溢为米一升二十四分升之一唐贾公彦亦云则集注一溢下脱去一升两字耳间传放此

则是皆一溢米或粥或饭

一溢米非饭也故仪礼只言歠粥间传亦云食粥孟敬子所以虑及于瘠也若饭止一溢之米虽食食能无瘠乎下疏食同言无算者粥与饭皆随须而食无定期无求饱心哀事遽不与平时同

大胥是敛众胥佐之

旧説胥读为祝而家临川曰太祝之爵为下大夫丧祝为上士非能亲执敛役者故虽身亲莅事而以其下之胥服劳大胥大祝之胥也众胥丧祝之胥也此依经胥字解似矣然按周礼序官大祝丧祝之胥列府史之下特庶人在官者耳士犹以士敛而君乃仅以庶人敛乎大祝职大丧以肆鬯渳尸相饭赞敛所谓大祝是敛也小祝职凡事佐大祝所谓众祝佐之也丧祝职凡卿大夫之丧掌事而敛饰棺焉正与大夫之丧众胥是敛合惟士不敢使祝敛故曰胥为侍士是敛仪礼亦云商祝主敛如以祝为非能亲执敛役何以下文即云商祝铺绞紟衾衣邪古人极重丧礼虽吊賔犹曰非从主人也况臣乎

胥为侍士是敛

若据周官胥四人而言则庶人在官者反尊于士也而然乎

鲧障鸿水而殛死

朱子云殛诛也蔡氏曰拘囚困苦也惟无功烈于民故见殛殛矣而有功烈乎哉有功烈矣而见殛于舜乎哉礼家不稽尚书孟子而反据鲁语谓鲧与舜防皆以死勤事之人过矣夏之郊鲧子之仁虞之殛鲧君之义使鲧果有功舜之刑不几滥矣乎石梁谓祀禹非杞鲧亦属回防之词葢上文明言郊鲧矣又按周语太子晋谏灵王云崈伯鲧播其淫心称遂共工之过尧用殛之左传子产亦曰尧殛鲧于羽山此时尧未殂落故谓之舜殛可也谓之尧殛亦可也若以鲧为有功则必不可刘氏陈氏皆谓鲧以死勤事如其然也必治水而为水所溺乃可鲧则殛死耳安得与防之水死并称也哉

如欲色然

注疏谓似人贪欲女色然王肃难郑何得比父母于女色而解为如欲见父母之顔色集注则承爱字来以为想像亲平生所爱之物如见亲有欲之之色三説不同后来居上

比时犹先时也

比及时也集注比时及时也上文虑事不可以不豫乃是先时先时虑事豫则比时具物备矣

但天子尊故以父事属之诸侯卑故以兄事属之

天子尊但事父行故以父事属天子五更非不养也诸侯卑兼事兄行故以兄事属诸侯而三老之养益可知矣

百众以畏

神为孔子所不语故仲由虽问而不荅也何独于宰我而谆谆且百众以畏万民以服只得象教甲里事不但周无黔首之称可以騐其为秦汉人所窜入矣

见间以侠甒

见字疑衍间去声杂也旧説以覸字误分而训为杂然一覸字也此既误分为二何见以萧光又缺其半乎近阅戴礼绪言与余适合

即前言嵗时朝之也

愚谓嵗时齐戒沐浴而朝乃养兽之官耳天子诸侯不得云朝故纳而视之曰召朔月月半曰巡与前言躬朝异矣召牛曰君巡牲曰君则嵗时之朝非君可知况未卜曰兽卜日曰牲纳视之前兽而未牲何至以君也而朝之

重事之义故问之也

孔氏以古之献茧者其率用此欤为夫人问辞故原其所以问之意葢重事之义也愚按夫人曰此所以为君服欤下已隔记人遂副袆而受之因少牢以礼之二语则此古之云云作记人语亦可

哀公问曰君子也者人之成名也

严陵方氏引君子也者云云乃孔子对公之辞非公问孔子之词问曰中间当有篇字

故为子道惟有命

叶氏曰诚身未能顺亲是非在我者也故为子道惟有命以舜为圣人犹以瞽瞍底豫为难则国人称愿然曰幸哉有子如此君子亦不谓性也如石林言则遭人伦之变者将诿之气数矣视孟子论性命主理不主气何如

八十九十者东行西行者弗敢过西行东行者弗敢过

东行向东行也西行向西行也或老者向东去而君向西来则相值矣或老者向西来而君向东去则亦相值矣勿敢过驻辇以致敬也若不相值则不相见虽不惮回车就见之烦而末由矣应氏説似迂

族有七十者弗敢先

或谓此正以申上文三命不齿似也然下文即云七十者入朝君必与之揖让而后及爵者则三命之爵亦当后于七十者矣葢贵贵之义老老之仁并行不悖陈氏叶氏所以不改注疏也

不齐则于物无防也耆欲无止也

于物无防事可应也于邪物则仍防齐则虚中以治之不应他事况邪物乎耆欲无止秪是下文听乐之类与纵欲不同

父北面而事之

祭统所云父殆诸父耶尚书云父义和集传云同姓故称父上文云于祭者子行也则只是其子一辈非即其子矣故曲礼曰凡为人子者祭祀不为尸康成云尸卜筮无父者

古者不使刑人守门

古者郑氏谓夏殷刑人惟古不使周则墨者使守门矣墨者守门昭其贱也虽贱而有守门之功故既祭之末以其余畀之

夫鼎有铭一段

此记极誉论譔祖德者之贤而所述鼎铭不过孔悝今观其词假言庄叔成叔之功是诬也烝鉏立灵公元铭反不言不明也利已之得次名于下私而不仁也六月假庙而铭之即于是月饮悝酒而逐之诈而无以重其国家也记人为谁何乃曲学阿世如此乎【庄叔名达成叔名烝鉏】

天子无亲迎

许氏谨按高祖时皇太子纳妃叔孙通制礼以为天子无亲迎从左氏义也郑驳之云太姒之家在渭之涘文王亲迎于渭即天子亲迎明文也记冕而亲迎继先圣之后以为天地宗庙社稷之主非天子则谁乎从公羊义也然诗説云文王亲迎于渭纣尚南面文王犹诸侯耳又正义曰哀公所问当问已诸侯唯鲁出周公故解先圣为周公又鲁得郊天故云天地宗庙社稷之主据此二条郑説不足信矣窃谓天子至尊无敌不当亲迎若太子则未为天子也奉君父之命以纳妃礼当亲迎诸侯亦娶于诸侯其体敌礼当亲迎有故则改期正义曰有故得使卿逆也亲御授绥亦止迎于其所馆耳岂其委宗庙社稷而逺适异国以逆妇

君子过言则民作辞过动则民作则

作辞以为口实也作则羣相效尤也命令虽严民其敬恭否陈氏谓民犹以为言之成文动之成法则民已敬其上矣孰是言动皆过而民犹敬其上也乎説约云下文言不过辞方是言之成文动不过则方是动之成法养斋云百姓不命而敬恭方是民以君子为言之成文动之成法

孔子闲居篇

篇中引夙夜基命宥密孔疏指文王武王集注因之虽与朱子释诗异实本国语也按周语叔向以此诗为颂文武之功韦昭注成王成其王德也成其王命也又酒诰成王畏相蔡传云成就君德敬畏辅相大雅下武篇成王之孚朱子亦以为成王者之信云

王位是圣人所贪

孔疏耆欲将至如此似与上经无私背不如集传泛言所愿欲之事为妥下经疏云殷周以战争取天下恐其有私两疏自相矛盾

以甫侯申伯先祖伯夷掌岳神有功

愚按伯夷与四岳虽皆姜姓实是异人舜典有云咨四岳有能典朕三礼佥曰伯夷葢四岳内举不避伯夷非即掌岳神可知伯本孔疏然帝尧巽朕之命但咨四岳故佥曰对下岳曰佥字以岳所领诸侯言

贫而好乐

坊记集注乐音洛王氏曰添一好字恐非孔子语按鲁论贫而乐好字诚不必添若以乐字如字读好乐好礼作对仗如何葢贫固易怨以和为贵乐所以荡正民之情思而使其心应和好之则和矣和则较优于无謟矣即与鲁论小异义亦可通也

公之孤侯伯之卿与天子三公同俱方百里

按孟子天子之卿受地视侯则天子三公当受地视公王制有云天子之三公之田视公侯若公之孤侯伯之卿而与天子三公同尊卑之等安在乎

高宗云

书序有高宗之训坊记所谓高宗云谓高宗之训有此语葢今文尚书也注谓名篇在尚书以此疏云按其惟不言之文在尚书説命之篇言乃讙在无逸之篇然説命是其惟弗言无逸是言乃雍与此小异檀弓则无高宗云三字

坊记引春秋记晋丧

谷梁释其君之子奚齐以为国人不子惟国人皆不子故曰杀胡氏释其君卓以为里克君之惟里克君之故曰弑深得麟经之防此特证没丧然后称君义亦可通然似非仲尼本意

今以类推之当在所引诗下

以此坊民十一字在诗云之上文法稍变词义甚妥适从注疏可也集注必以类推拘矣

小人之中庸也

此子莫胡广之托焉者也肆无忌惮甚于揜着之小人虽欲托之实则反之

谓他人性识聪敏一学则能知之已当百倍用功而学使能知之

能字承择善固执来须兼知行孔疏似漏

变则化

孔疏明晰疏云初渐谓之变变时新旧两体俱有变尽旧体而有新体谓之为化如月令鸠化为鹰是为鹰之时非复鸠也犹如善人无复有恶也

祭极敬不继之以乐

注引祭义飨之必乐巳至必哀以证极敬与继之以乐乐字不同继之以乐是任情肆欲忘其敬心

威庄强教也安则悦矣

吕注遗有礼而亲一句当补云有礼威庄强教也亲而安则悦矣

君子不以小言受大禄不以大言受小禄

吕氏谓此二句乃君之所以报臣然受非授也似与以官爵人德之杀也殊此云不以大言受小禄而坊记则云宁使人浮于食坊记为优

辞欲巧

郑注巧谓顺而悦之也殆所谓巽与之言欤荅子贡之善道非欤戴礼绪言辞巧而本于情信虽巧无伤

禹立三年节

此专为君勉也引诗书皆以证岂必尽仁也师尹虽不仁然君既仁矣即兆民頼之而下土以为式一禹已足岂必尽仁哉孟子云君仁莫不仁纵有臣如尹氏不斥则化耳倘臣则仁而君独否竭忠尽智庸有裨乎

叶公之顾命

按春秋内传哀公十六年夏四月己丑孔丘卒是年秋楚白公作乱子高讨之国宁而老于叶则孔子先子高而卒明矣安有孔子之言而引叶公之顾命者乎案尚书云小民惟曰怨咨今此本作资字郑又读资当为至以郑不见古文尚书故也

疏谓郑不见古文愚按下经郑注古文周田观文王之德为割申劝宁王之德则古文尚书郑固见之矣其读资为至只是望经为释使小民惟曰怨小民亦惟曰怨句法相称耳

中月而禫

三年问云二十五月而毕王肃主之汉丧服之制谓之五五间传云又期而大祥中月而禫郑主之间传本之仪礼而孔子亦以朝祥暮歌者为逾月则善今律二十七月先圣后圣其揆一也

皮树

集注云其状未闻愚按张镒礼图云皮树人面兽形今文树作竖陈用之礼书云皮树仪礼或作繁竖其状人靣葢人靣而能竖者也

敬以此觞而养不能

窃疑养而言敬言敬养而且跪恭逊也若胜者明指负者为不能岂恭逊之道乎即曰示罚不亲酌足矣

投壶鼓

圆者击鼙鼙声下其音榻榻然方者击鼓鼓声高其音镗镗然注疏云尔録之以审音

悉数之乃留更仆

儒行篇不甚长数之何待更仆耶此等语气不过要哀公命席耳且其词多激烈故李氏以为战国豪士所以高世之节而蓝田吕氏亦疑非孔子之言

异弗非也

叶氏曰异于己者或行怪也恶而勿非窃疑行怪则恶矣恶则为君子之所非也宜何居乎恶矣而勿非也方氏曰非其所可非不必异乎己较稳

见于母母拜之

孔疏云按仪礼庙中冠子以酒脯奠庙讫子持所奠酒脯以见于母母拜其酒脯重从奠者处来今详仪礼经文或云荐脯醢或云用脯醢为冠者设非奠庙也母拜受有脯无酒仪礼又云若庶子则冠于房外南靣遂醮焉无母拜受之文石梁谓母拜受脯为适长子代父承祖与祖为一体不其然乎观醮于客位则父犹客之矣父母斯须之敬正使子敬身以敬亲自此始也子拜送而母又拜者凡妇人皆侠拜士昏礼云婿立于门外东面主妇一拜壻荅再拜主妇又拜

按燕礼賔取荐脯以赐钟人注云取脯重得君赐必赐钟人者钟人以钟鼓掌九夏今奏陔以节己用赐脯以报之然则取脯见母殆亦重得父赐念母生育以至成人也欤

十三经义疑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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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真破妄章颂》题“虚靖张真君著”。虚靖即第三十代天师北宋张继先。“玄”字不避讳,疑为元人依托。七言绝句43首。述雷法。以心为玄关,述先天祖炁和真阴阳,批评其它雷法皆为妄。

    张继先 · 著
  • 道德篇章玄颂

    《道德篇章玄颂》题“新授郢州防御判官将仕郎试大理司直兼监察御史宋鸾”序,称宋鸾撰本颂。“匡”字缺笔,宋鸾盖北宋人。以七言韵语注《道德经》81章大意,摘引《道德经》部分词句。颂文内容强调虚静并主张修炼长生。

    宋鸾 · 著
  • 庄子内篇订正

    《庄子内篇订正》经名:庄子内篇订正。元人吴澄撰。二卷。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神部玉诀类。

    吴澄 · 著
  • 文始真经注

    《文始真经注》一名《文始真经直解》。道教经籍。南宋牛道纯撰。9卷。前有《关尹子》传略、《文始真经直解跋引》。以月照千江、因指见月的比喻来解说不可思议、不容言说的奥秘。以妙有真空的思想注解《关尹子》,每句都注,颇为详明。

    牛道淳 · 著
  • 二程遗书

    《二程遗书》理学著作。宋程颢、程颐著,朱熹编。是程颢、程颐门人所记其师讲学的语录。二十五卷,《附录》一卷。二程死后,所传诸家语录散乱失次,并且各以己意,不能统一。朱熹家藏旧本,皆著当时记录主名,语意相承,头尾相贯,未经后人之手,最为精善。后又以类访求附益,略据所闻岁月先后编次,并以“行状”之属八篇为《附录》。该书是二程门人耳闻目睹二程嘉言善行的记录,真实地反映了二程人性论、天理论、本体论、格物致知论等思想体系。

    朱熹 · 著
  • 茅盾散文集

    《茅盾散文集》散文随笔集。《茅盾散文集》毕竟是作者正式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它是散文和杂文的结集。作者说,这些文章是被“逼”着写的,收集起来出版,也是因为书店要稿子,“拿这些来充数”的。但不可否认,这是一本好书,在30年代产生过影响,也奠定了茅盾作为散文家的地位。郁达夫曾说: 茅盾的“观察的周到,分析的清楚,是现代散文中最有实用的一种写法,然而抒情炼句,妙语谈玄,不是他的所长。”到30年代,茅盾真正地按郁达夫的说法,“利用他之所长而遗弃他之所短”,写作了不少速写和随笔,成就了作为散文家的茅盾。待到1935年12月,茅盾编了散文的自选集《速写与随笔》,由开明书店出版,被列为“开明文学新刊”之一种,可见其成绩之斐然了。

    茅盾 · 著
  • 文始真经言外旨

    《文始真经言外旨》道教经籍。南宋陈显微撰。9卷。《文始真经》即《关尹子》。作者认为老子之道,不可言说。而关尹请老子强为之说,必然言未尽意。关尹当为老子第一弟子,述成此书,以披露《老子》奥旨,其文可贵,然文约义丰,后世难知,故再阐述关尹之意。又认为《文始真经》九篇排列的次序,是说明“一化为九,九复归为一”的意思。作者弟子称此书“探老、关骨髓,述成言外经旨”,故名。

    陈显微 · 著
  • 不空罥索毗卢遮那佛大灌顶光真言

    《不空罥索毗卢遮那佛大灌顶光真言》一卷,唐不空译。自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之第二十八卷抄译者。世所谓光明真言,即此中之陀罗尼也。

    佚名 · 著
  • 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

    《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一卷,唐金刚菩提译。明使者即遮那化身,能满种种愿,及证无上菩提.

    佚名 · 著
  • 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

    《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译曰步掷。金刚神之名也。有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一卷。

    佚名 · 著
  • 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

    《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全一卷。为唐代不空(705~774)所译之密教经典。又作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毗沙门随军护法真言。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本书乃叙述毗沙门天诸种成就法、毗沙门天王之咒及画像法、根本印、吉祥天女印、赞等,并引用四天王经,列举其念诵法及解秽陀罗尼。又其中诸成就法一段与多闻天王陀罗尼仪轨为同本异译。

    佚名 · 著
  • 冰揭罗天童子经

    《冰揭罗天童子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内容述说冰揭罗天童子之念诵法、造像法、陀罗尼法、印契等。

    佚名 · 著
  • 燕都日记

    《燕都日记》《燕都日记》系崇祯十七年甲申(1644)三月以后冯梦龙的日记。日记环绕李自成进攻燕都,明王朝灭亡之故实,带及许多方面有关实况,其中若干细节,为一般正史所未详。

    冯梦龙 · 著
  •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汉传因明著作,唐慧沼著。该著是对商羯罗主《因明入正理论》要义诠释的汇集,对《因明入正理论》解题目在《大疏》五解的第三解下更助二解。对“能破定非似立、似破”、“本欲成法依有法,不欲成有法依法”、“显因同品”等作了专门的阐释。现存于日本《续藏经》第一辑第八十六套第五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影印出版。

    慧沼 · 著
  • 苕溪渔隐丛话

    《苕溪渔隐丛话》南宋胡仔编。100卷。人民文学出版社84年版。该书是在《诗话总龟》影响下编辑的,两者是姊妹篇,集中了北宋以前诗话的精华。在编排体例上,以人为纲连类而及,对一些琐闻轶句采取分类附录办法,眉目清楚。凡属大家,均出其名,以年代为先后,把作家与作品、作品与本事有机地组织在一起,使文学流变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出来。于记事之外,兼重品评,学术性强。作者阅读面广,对于所辑录的材料经过严格选择,附有案语评议,申明自己的观点。纵横比较,眼界开阔。如论杜甫的诗学渊源、《杜鹃行》等,都能在充分引证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再提出自己的更为深刻、全面的看法。对杜诗出典、乘槎典故、韩愈《听颖师弹琴》、王建《宫词》中他人误入之作的探讨辨析,亦具此特点。这些问题往往是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公案,作者把主资料收集在一起,对研究者十分有用。作者独特的批评眼光还表现在能总结、点明诗歌本身的特殊规律,如对杜甫律诗变体、律诗扇对格的界定、分析皆令人信服。书中还经常引用三山老人(作者的父亲》语录评论某一诗人或作品,亦多精见,如论杜甫五言排律腾挪跌宕的格局、论《同诸公登慈恩寺塔》的深刻寓意等等。作者论诗,推崇李杜,认为他们都是集大成者。此外还收有

    胡仔 · 著
  • 因明义断

    《因明义断》佛典注疏。唐慧沼撰。一卷。是《因明入正理论》的论释书。旨在辨析诸家有违本论宗旨的言论,同时宣扬初祖窥基之说。慧沼另撰有《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一卷,阐发本书未涉及的论点。见载于日本《大正藏》。

    慧沼 · 著
  • 薛氏集异记

    《薛氏集异记》小说。唐薛用弱撰。二卷,又作一卷或三卷。用弱字中胜,河东(今山西)人。长庆、太和时曾任光州刺史等职。是书所记多为隋唐时奇闻异事,主人公多为士人、诗家、释道者流。故事情节完整,亦较曲折,有形象刻画,叙述颇具文采。如王积薪妇姑对弈、狄仁杰赌集翠裘、王维奏“郁轮袍”曲、王之涣三诗人旗亭画壁诸故事等等

    薛用弱 · 著
  •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宋北印土沙门施护等译,佛在祇园,因胜军王请问,为说往昔修布施行。从王顶生,乃至统四大洲,诣忉利天,总经一百十四帝释谢灭。

    佚名 · 著
  • 四分戒本疏

    《四分戒本疏》又名《四分律戒本疏》、《四分戒疏》。佛教戒律注疏。作者不详。或首题:“沙门慧述”。四卷。北图有藏12等三十七号,其中不少卷子首尾可相接。英法等国藏有S.1144、P.2064等近二十号。《敦煌劫余录》谓:此文“与唐法砺所撰之《四分戒本疏》互校,文句虽有出入,意旨要自不殊。考《续高僧传·法砺本传》:‘讲律临漳,休与有功。’《慧休本传》亦云:‘尝听砺公讲律。’此疏或即慧休法师听讲时笔录。而今藏本殆后人依据慧师所录,增益而成耶?”此文分门与法砺疏同,内容亦较接近。但沙门“慧”是否名“慧休”,或“慧述”本身即为人名,待考。此文与法砺疏是何关系尚需研究。历代大藏经未收,日本《大正藏》将卷一、二、三等三卷收入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性命古训辨证

    《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傅斯年 · 著
  • 大乘四法经释抄

    《大乘四法经释抄》大乘四法经释抄,一卷,佚名,编号二七八四。

    佚名 · 著
  • 庄子解

    《庄子解》解说《庄子》一书的著作。中华书局1964年本,1册,33卷。王夫之著,王敔《增注》,王孝鱼整理。此书说解《庄子》,注重其思想内容及方法。每篇之首,冠以篇解,综括全篇大意。每段之后,加以解说,以描述庄子的思维过程。王氏认为《寓言》和《天下》乃全书序例,非庄子本人不能写出,内篇亦出庄子之手。对杂篇《庚桑楚》尤为重视,以为庄子基本思想已囊括其中。《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四篇定为赝作,屏不解说。至于各篇中单词句义,也往往有新的解释。此书评《庄子》,志在除去前人以儒佛两家所作的附会,还其历史本来面目,同时还隐为指出其局限。王敌对本书的《增注》,引用古今各家之说颇多,对明代名著,亦偶有采录。此书整理时用金陵刻本作底本,参校湘西草堂本。书前有点校说明,以及清王天泰、董思凝的两篇序言。

    王夫之 · 著
  • 论道

    《论道》哲学著作。金岳霖著。为作者建构自己哲学体系的本体论著作。除绪论外,分8章。书中所说的“道”,既源于中国传统哲学,又不完全与之相同。如老子所说的道是“先天地生”的“万物之宗”,而金氏的道主要是指宇宙万事万物川流不息运动变化的根据、历程和规律。同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家休谟《人性论》混淆理与势、否定客观规律的教训,认为“理有固然,势无必至”,因而从本体论上解决了被休谟动摇了的科学理论基础问题。所以作者认为,他的“道”是“不道之道,各家所欲言而不能尽的道,国人对之油然而生景仰之心的道,万事万物之所不得不由,不得不依,不得不归的道”(《论道》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页)。作者认为,世界上存在三大文化区:希腊、印度和中国。“每个文化区有它的中坚思想,每一中坚思想有它最崇高的概念,最基本的原动力。”(同上书第16页)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是道,中国思想与感情两方面最基本的原动力也是道。作者以道作为他哲学体系的基本概念,说明他要发扬和继承中国文化的传统精神。书中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在旧中国亦开风气之先。本书由商务印书馆1940年出版,1987年重印。

    金岳霖 · 著
  • 新庵译屑

    《新庵译屑》《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署“上海新庵主人译述”。光绪三十四年八月(1908年9月),吴趼人应周桂笙(即新庵主人)之请,为之编辑并作序。并将周桂笙原为《知新室新译丛》所写《弁言》置于卷首。但当时并未以单行本出版。吴趼人去世后,周桂笙大约又增加了若干篇目,计得九十题九十四篇,与其所著《新庵随笔》合编为一册,合称《新庵笔记》,其中卷一、卷二为《新庵译屑》上、下,卷三、卷四为《新庵随笔》上、下,并增任堇《序》一篇,于1914年8月由上海古今图书局出版。 《新庵译屑》所收作品来自四个部分: (一)《知新室新译丛》,共计二十篇,全部入选《新庵译屑》。 (二)《新庵译萃》,共计六十七篇,入选《新庵译屑》者五十九篇。 (三)《自由结婚》,同题四篇,均入选《新庵译屑》。 (四)散作十题十一篇,除《俭德》一篇选自《新庵随笔》外,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可能是周桂笙新增译作。 在《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译作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二篇。此外,原《新庵译萃》中有一篇《欧洲糖市》,也附吴趼人的评语,而《新庵译屑》漏收,今为之补入。如此,《新庵译屑》总计为九十一题九十五篇,其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三篇。

    吴趼人 · 著
  • 律戒本疏

    《律戒本疏》律戒本疏两种各一卷,一,首缺,北周玄觉题记,编号二七八九。二,首缺,西魏昙远题记,编号二七八八。

    佚名 · 著
  • 先秦学术史

    《先秦学术史》收录傅斯年有关先秦学术研究的相关内容。主要内容包括:战国子家叙论、与顾颉刚论古史书、论孔子学说所以适应于秦汉以来社会的缘故、战国文籍中之篇式书体等内容。

    傅斯年 · 著
  • 律杂抄

    《律杂抄》律杂抄,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〇。

    佚名 · 著
  • 小经理

    《小经理》现代短篇小说。赵树理著。沈阳东北新华书店1948年8月初版。列入“大众文艺小丛书”。作品描写了解放区供销合作社新旧人物矛盾和斗争的故事。三喜“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孩子”,但是“因为家穷”,“没有念过书,不识字”,“长大了不甘心,逢人便好问个字”,“也认了好几百”。1942年减租减息后,他在与合作社旧经理、原来的高利贷者张太的斗争中,表现积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此后群众推选他任合作社经理。当上经理后,三喜暗下决心刻苦学习,克服缺少文化的困难,掌握了合作社的业务知识,战胜了思想上还没有转变过来的掌柜王忠的捉弄和刁难,如磨洋工、装病等,办好这个小小村的合作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经理。小说以通俗、形象的语言,简短的篇幅,表现了合作社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新人。

    赵树理 · 著
  • 陶甓公牍

    《陶甓公牍》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刘汝骥 · 著
  • 实干家潘永福

    《实干家潘永福》赵树理著。发表于《人民文学》1961年4期。取材于真人真事的传记体小说。潘永福是山西沁水县农民出身的干部,参加革命前热心为群众办事,又有熟练的生产技术,深受群众爱戴。参加革命后当了农村干部,始终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作品着重表现他在1959年和1960年办农场、修水库等工作中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作风。尤其在经营管理上,讲究实际,精打细算,管理有方。作品选择人物一生中的若干典型事例,热情歌颂了对社会主义事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无产阶级实干精神,是对当时“浮夸风”的有力批判。小说一发表,是一篇切中时弊、醒人耳目的优秀之作。

    赵树理 · 著
  •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一。

    佚名 · 著
  • 地持义记

    《地持义记》佛典注疏。作者及原经卷数不详。似为五卷。首残尾存。尾题“《地持义记》卷第四。沙门善意抄写受持流通末代。”是对北凉昙无谶译《菩萨地持经》的疏释。现存残卷自卷七“云何菩萨四无碍慧”疏释至卷八《法方便处菩萨相品第一》末。因卷一佚亡,故科分不清,但释义精辟扼要,研究者或谓作者受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影响。据《新编诸宗教藏总录》,隋慧远撰有《地持经义记》十卷,今唯存三卷,已编入日本《卐字续藏》,但与此《义记》不同。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三部律抄

    《三部律抄》三部律抄,一卷,首缺,旷许题记,编号二七九三。

    佚名 · 著
  • 后山谈丛

    《后山谈丛》四卷。宋陈师道 (1053—1101)撰。陈师道字履常,一字无己,号后山,彭城 (今江苏徐州)人,博学精深,熟通诸经,喜作诗,与苏轼、黄庭坚、秦观、张来、晁补之、李荐并称“苏门六君子”。由苏轼等荐为棣州 (今徐州)教授,徽宗时,官至秘书省正字。著有《后山集》、《后山谈丛》、《后山诗话》传于世。此书陆游《老学庵笔记》疑为后人伪托,或以为是其少时所作。余嘉锡 《四库提要辨证》考证: 陈师道《后山集》前,有其门人魏衍附记,称 《谈丛》、《诗话》别自为卷,故此书确为陈师道所作。此书所记皆宋代政事、边防、朝野琐事、文人轶闻等,共二百七十一条,对研究宋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文笔简洁高古,颇具文学性。有 《四库全书》本、《宝颜堂秘笈》本、《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后山集》后附刊本。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李伟国点校本,与 《萍州可谈》合刊。

    陈师道 · 著
  •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天竺沙门阇那多迦译,范仲淹序,其内容乃十六国大阿罗汉为摩拏罗多等诵佛说因果识见悟本成佛大法之颂偈颂皆押韵语义俱妙。经首有对“因果识见”的题解:因者因缘;果者果报;识者识自本心;见者见其本性。若因缘有善果报有福则自识其本心见其本性使万法不生当得成佛。

    佚名 · 著
  •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又作大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无障碍经、莲华三昧经。收于卍续藏第三册。本经系以密教观点来解说妙法莲华经,全经以金刚萨埵之请问及大日如来之答说形式所成。其内容,初举‘归命本觉心法身’等二颂八句之本觉赞;此赞偈颇为著名,被视为古来三世诸佛随身之偈,又为一切众生成佛之文。次述法华经二十八品中之前十四品以文殊为本尊,后十四品以普贤为本尊之义,并阐说五重、九重之普贤。其后又于方便秘密三摩耶品、见宝塔秘密三摩耶品等诸品之中,分别宣说‘十如是’与‘八叶九尊’之配当方法、宝塔与法华经根本一字阿字之深旨、提婆达多之本源、龙女及草木成佛之密咒、久远实成如来之尊形、心真言、住所,与常不轻菩萨礼拜之意义等。

    佚名 · 著
  • 甲申纪事

    《甲申纪事》记录明末史事的丛刻,又名为《甲申纪闻》。明代冯梦龙辑。共十三卷,附录一卷。五月一日,清军进占北京城。紧接着,明朝残余势力又拥戴福王朱由崧登基,在南京建立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同年九月,“九王子”顺治帝从沈阳迁至北京,将北京定为清朝首都。从此,开始了清王朝将近二百七十年统治中国的历史。关于这一年的史事,有许多文人墨客对其挥毫泼墨,有的记叙当时事变的过程,有的记录明亡时诸大臣的各种言行,还有的搜集各种轶文怪事敷演为文。冯梦龙的《甲申纪事》便是汇集记载甲申之年史事的诸多野史稗乘稍加编辑而成的,当然,其中也有两卷是作者自己的创作而成的,如第二,第三卷。

    冯梦龙 · 著
  • 书集传

    《书集传》《尚书》学著作。宋蔡沈所作《尚书》注本。六卷。蔡从学于朱熹,朱熹死前一年命蔡作此书,故书中不少地方融进了朱熹的学说成果。其自序说:“沈自受读以来,沈潜其义,参考众说,融会贯通,乃敢折衷。微辞奥旨,多述旧闻。二典三谟,先生盖尝是正,手泽尚新,呜呼,惜哉!《集传》本先生所命,故凡引用师说,不复志别。”该本遍注梅赜所献《古文尚书》五十八篇,并于篇中分别标明今文古文的有无,改正《孔传》的训诂。疏通证明,比孔颖达疏简易清晰,且大体精当。元代将此书与古注疏并立学官,而独此书倍受士子青睐。明代永乐年间,胡广奉敕撰《书传大全》,用《蔡传》为主,此后,一直用作试士的标准注本,直到清末科举制度废止时。该书于宋理宗淳祐(1241——1252)年间由其子蔡杭进于朝廷时,附有《小序》一卷,专门辨驳百篇《书序》的讹误。元末明初的刊行本尚连《小序》,然《宋史·艺文志》所著录者亦止六卷,似不包括《小序》。有《四库全书》本。

    蔡沈 · 著
  • 德育鉴

    《德育鉴》近代梁启超编纂。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十二月作为《新民丛报》临时增刊发行。分《辨术》、《立志》、《知本》、《存养》、《省克》、《应用》六章,其重点在《知本》一章。认为“道德之根本则无古无今无中无外而无不同”,“道德者,不可得变革者也”(《德育鉴·例言》)。在道德修养方法上批评朱熹而推崇王守仁,认为“朱子之大失,则误以智育之方法为德育之方法”,是“头痛灸头,脚痛灸脚”,抓不住根本,终无收效之期(《德育鉴·知本》);王守仁专主“致良知”,是“专治病根”,可以收到“一了百了”的效果。宣称“致良知”说“是千古学脉,超凡入圣不二法门”(同上)。认为“今日求精神教育”时“惟有奉阳明先生为严师”,以王学为“独一无二之良药”(同上)方可。收入《饮冰室合集》的《专集》第6册。

    梁启超 · 著
  • 至大金陵新志

    《至大金陵新志》元南京都邑志。十五卷。元张铉撰。刊行于至正四年(1344年)。该志采用纪传体,分为图考、通纪、世表、代表、志、谱、列传、摭遗、论辨。图考“以著山川郡邑形势”;通纪“以见历代因革,古今大要”;表、志、谱、传“以及天人之际,究典章文物之归”;摭遗论辨“以综言行得失之微,备一书之旨,文摭其实,事从其纲”。卷一,地理图。卷二,金陵通纪。卷三,金陵表。卷四,疆域志。卷五,山川志。卷六,官守志。卷七,田赋志。卷八,民俗志。卷九,学校志。卷十,兵防志,卷十一,祠祀志。卷十二,古迹志。卷十三,人物志。卷十四,摭遗。卷十五,论辨。

    张铉 · 著
  • 诗经世本古义

    《诗经世本古义》二十八卷。明何楷撰。楷字元子,镇海卫(今属浙江省)人。楷博综群书,尤邃经学。天启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间迁科给事中,举劾无所避。杨嗣昌夺情入阁,楷劾之,忤旨贬二秩。福王命掌都察院,几为忌者所害。漳州破,抑郁而卒。着有《周易订诂》、《诗经世本古义》。是书论《诗》专主孟子“知人论世”之旨,依时代为次,故名曰“世本古义”。始于夏少康之世,以《公刘》、《七月》、《大田》、《甫田》诸篇为首;终于周敬王之世,以《曹风·下泉》之诗殿后。计三代有诗之世,凡二十八王,各为序目于前。又于卷末仿《序卦传》例,作属引一篇,用韵语排比成文。凡名物训诂,考证详明,典据精确,有可取之处。然于史实颇多舛误,读者当引以为鉴。是书有清嘉庆二十四(1819)年谢氏刻本。清徐时栋校并跋,另有《四库全书》本。

    何楷 · 著
  • 雨山和尚语录

    《雨山和尚语录》二十卷,清上思说,有塔铭。南岳下第三十七世,嗣巨渤恒。卷第一住庐山镜湖院语,卷第二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三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四住东鼓法轮寺语住龙舒白云院语,卷第五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六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七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八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九住如皋大觉院语,卷第十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一住昭易极乐院语,卷第十二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三住海虞三峰清凉院语,卷第十四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五机缘,卷第十六颂古,卷第十七诗偈,卷第十八法语书问,卷第十九杂着,卷第二十佛事。

    雨山上思 · 著
  • 清河书画舫

    《清河书画舫》十二卷。中国书画著录书。明代张丑撰。丑生平在《张氏书画四表》中著录。此书成于明万历四十四年,取黄庭坚“米家书画船”诗句意为此书名。前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严诚序及例略。卷一至卷二为三国、晋(莺字号、嘴字号),卷三至卷五为南北朝、唐、五代(啄字号、花字号、红字号),卷六至卷十一为宋元(溜字号、燕字号、尾字号、点字号、波字号、绿字号),卷十二为明(皱字号)。全书共收自晋钟繇至明仇英一百四十家。其中书家包括少数书兼画家共七十人左右,书画几乎各占一半。以书画家为纲,以其书画作品流传者为目。首列真迹,次采与真迹有关之题跋等,各注所出。其题跋有录自真迹,有录自书画史、书谱、书品、题跋、著录及各家文集,有据传闻补入。均为有作者生平、作品的形成、品评、流传、递藏、鉴定等方面的内容。时有张丑进行评论及考证的按语。所采详备,考证亦精审。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明代赏鉴之家考证多疏,是编独多所订正”。如《宋史·米芾传》载米芾卒年四十八,而米芾尚有四十八岁以后所作真迹流传;张丑据此考证,认为米芾生于皇祐三年(1051年),卒于大观元年(1107年),年五十七,恰与米芾印迹“辛卯米芾”相合,足补《宋史

    张丑 · 著
  • 丽情集

    《丽情集》宋代文言传奇小说集。北宋张君房纂辑。是书专录“古今情感事”,故名。原本二十卷,《郡斋读书志》著录,今已佚。《类说》、 《绀珠集》均收有此书,但均为摘引片断, 不是原文。宛委山堂本《说郛》所收,与《绀珠集》大致相同,似即据后书转录。今人程毅中撰《〈丽情集〉考》, (刊《文史》十一辑),以《类说》本为基础,广征宋、元、明人著作,辑考此书的篇目、本事、作者及出处等,共得三十八篇。

    张君房 · 著
  • 蕉庵诗话

    《蕉庵诗话》魏元旷的《蕉庵诗话》及其续编在民族意识领域总体以满汉民族关系探讨为中心,围绕社会鼎革导致的遗民思想与遗民意识内容,具体落脚在以下方面:称颂遗民节义,斥责临危易主、变节之人,记录变名、易服、复辟之故事,蕴归隐之志,以史笔载录诗词,以春秋笔法展现"孤露遗臣"之情怀。这种"关乎时政"的特征固然与诗歌理论的贫乏有关,但更多地反映了社会鼎革下作者的民族情感变化及在社会转型中的心态。

    魏元旷 · 著
  • 献贼纪事略

    《献贼纪事略》作者无名氏。不分卷。本书主要记述明末陕西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事迹,对其起义始末记述较为完整,是研究明末农民起义大西军的重要资料。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整理本。

    佚名 · 著
  • 千金宝要

    《千金宝要》医方著作。6卷。唐孙思邈原撰,宋郭思编纂于宣和六年(1124年)。此书乃选取《千金方》中部分医论和有效单方,使人知防病于未发之前及已病后治疗之法;并附有郭思及他人效方。分妇人、小儿、中毒等17篇。为使之广泛流传,宣和六年(1124年)刻碑于华州公署;迄明景泰六年(1455年)杨胜贤以石碑于冬月不便摹印,始易刻木板印行。明隆庆六年(1522年)秦王守中喜其方之简便,药之近易,鉴于天下之游耀州真人洞者,岁无虚日,日无虚时,因刻石于洞前。其碑现仍完整珍藏陕西耀县药王山真人洞前千金宝要碑亭内。现有明隆庆六年刻石之拓本及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以后的近10种刊本、石印本。

    郭思 · 著
  • 续通典

    《续通典》中国典章制度史专著。清乾隆时三通馆史臣奉敕编修。成书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之间,有武英殿刊本,浙江书局复刻本,1935—193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十通》合刊本,本书影印精装1册。本书为《通典》之续书,共150卷,分类大致与《通典》相同,仅把兵与刑分列,计为9典。包括《食货典》16卷、《选举典》6卷、《职官典》22卷、《礼典》40卷、《乐典》7卷、《兵典》15卷、《刑典》14卷、《州郡典》26卷、《边防典》4卷。记载唐至德元年(757)至明崇祯十七年(1644)间史事,以明代典制为最详。资料除来自正史外,还引用了《唐六典》、《唐会要》、《五代会要》、《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山堂考索》、《契丹国志》《大金国志》、《元典章》、《明会要》、《明集礼》以及唐宋元明各代文集、奏议等。资料较为丰富,编排亦较条理,对研究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制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本书内容与《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有些重复。

    多人 · 著
  • 温疫论

    《温疫论》《温疫论》亦作《瘟疫论》,系温病专书。2卷,补遗一卷。明·吴有性撰。书成于1642年(崇祯15年)。书中讨论瘟疫证治,吴氏谓“温”、“瘟”二字没有区别,都属于温热病范围,因以“温疫”名书。书中阐明了瘟疫与伤寒相似而迥殊的新见解,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又称疠气、戾气)。指出瘟疫自口鼻而入,伏于膜原,其邪在不表不里之间;其传变有九。又列举温疫与伤寒相反的十一种情况(如脉、舌等的不同),提出温疫先里后表,里通表和的治疗总原则,创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予以调治,开后世治温疫一大法门。原书2卷未多加诠次,很象是随笔记录而成。清代编《四库全书》时,将下卷安神养血汤、太极丸等条,以及成书后陆续补入的正名、伤寒例正误、诸家瘟疫正误等篇,并为一卷,以作补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曰:“瘟疫一证,始有绳墨之可守,亦可谓有功于世矣。”同时指出书中不足为:“其谓数百瘟疫之中,乃偶有一伤寒;数百伤寒之中,乃偶有一阴证,未免矫枉过直。”该书问世后,流传甚广,康熙年间日本即有刊本,国内翻刻本及阐释发挥之书甚多,建国后有多种铅印书及评注本。

    吴有性 · 著
  • 现报当受经

    《现报当受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一卷。本经的主旨是讲罪业报应。谓一妇人因嫉妒,杀害妾生之子,后世得种种恶报。又因曾解衣带布施辟支佛,故后值佛拯救。此经最早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故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疑伪经尚需研究。

    佚名 · 著
  • 像法决疑经

    《像法决疑经》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谓如来应常施菩萨所问,回答未来像法世界中众生作何福德最为殊胜的问题。认为应修慈悲心,布施贫穷孤老及至饿狗,提出布施更胜于敬佛法僧三宝,为六度之首。经中对像法期中,僧俗人等的造恶及佛法的颓废作出种种预言,谓善必有恶,盛必有衰,虽佛法亦不能免。最后谓未来世四辈弟子能于本经生欢喜心,所得功德无量无边。本经最初见录于《法经录》,被判为伪经,但后世亦有人持不同意见。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有收藏。日本曾据传入的经本收入《卐字续藏》。敦煌出土后,又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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