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太平封号,公主名称原也妙。不肯安平,天道难容恶贯盈。
嘉宾恶主漫说开筵,遵圣旨诔死鸿篇,却被亡人算在先。
调寄“减字木兰花”
酒色财气四字,人都离脱不得,而财色二者为尤甚。无论富贵贫贱、聪明愚钝之人,总之好色贪财之念,皆所不免。那贪财的,既爱己之所有,又欲取人之所有,于是被人笼络而不觉。那好色的,不但男好女之色,女亦好男之色;男好女犹可言也,女好男,遂至无耻丧心,灭伦败纪,靡所不为,如武后、韦后、安乐公主、太平公主等是也。且说太平公主与太子隆基,共诛韦氏,拥立睿宗为帝,甚有功劳。睿宗既重其功,又念他是亲妹,极其怜爱。公主性敏,多权略,凡朝廷之事,睿宗必与他商酌。自宰相以下,进退系其一言。其所引荐之人,骤登清要者甚多,附势谋进者,奔趋其门下如市。薛崇行、崇敏、崇简,皆封为王,田园家宅,偏于畿甸。公主怙宠擅权,骄奢纵欲,私引美貌少年至第,与之淫乱。奸僧慧范,尤所最爱。那班倚势作威的小人,都要生事扰民。亏得朝中有刚正大臣,如姚崇、宋璟辈侃侃谔谔,不畏强御。太子隆基,更严明英察,为群小所畏忌,因此还不敢十分横行。
却说太子原以兵威定乱,故虽当平静之时,不忘武事。一日闲暇,率领内侍及护卫东宫的军士们,往郊外打围射猎。一行人来到旷野之处,排下一个大大的围场。太子传令,众人各放马射箭,发纵鹰犬,闹了多时,猎取得好些飞禽走兽。正驰骋间,只见一只黄獐,远远的在山坡下奔走。太子勒马向前,亲射一箭,却射不着,那獐儿望前乱跑。太子不舍,紧紧追赶,直赶至一个村落,不见了黄獐。但见一个女人,在那里采茶。太子勒马问道:“你可曾见有一只黄獐跑过去么?”那女人并不答应,只顾采茶。此时太子只有两个内侍跟随,那内侍便喝道:“兀那妇人好大胆,怎的殿下问你话,竟不回答!”女人不慌不忙,指着茶篮道:“我心只在茶,何有于獐也,那知什么殿下?”说罢,便题着篮走进一个柴扉中去了。太子见那女子举止不凡,吩咐内侍,不许罗唣,望那柴扉中也甚有幽致。
正看间,只见一个书生,跨着蹇驴而来。他见太子头戴紫金冠,身披锦袍,知是贵人,忙下驴伏谒。内侍道:“此即东宫千岁爷。”书生叩拜道:“村僻愚人,不知殿下驾临,失于候迎,乞赐宽宥。”太子道:“孤因出猎,偶尔至此。”因指着柴扉内问道:“此即卿所居耶?”书生道:“臣暂居于此,虽草庐荒陋,倘殿下鞍马劳倦,略一驻足,实为荣幸。”太子闻言,欣然下马,进了柴扉。见花石参差,庭阶幽雅,草堂之上,图书满案,襄琴匣剑,排设楚楚。太子满心欢喜坐定,便问书生何姓何名。书生答道:“臣姓王名琚,原籍河南人。”太子道:“观卿器宇轩昂,门庭雅饬,定然佳士。顷见采茶之妇,言笑不苟,想即卿之妻也。”王琚顿首道:“村妇无知,失于应对,罪当万死。”太子笑道:“卿家既业采茶,必善烹茶,幸假一杯解渴。”王琚领命,忙进去取。太子偶翻看他案上书籍,见书中夹着一纸,乃姚崇劝他出仕写与他的手礼,其略云:
足下奇才异能,愚所稳知,乘时利见,此其会矣。若终为韫囗 之藏,自弃其才能于无用,非所望于有志之士也。一言劝驾,庶几 幡然。
太子看罢,仍旧把来夹在书中,想道:“此人与姚崇相知,为姚崇所识赏,必是个奇人。”少顷王琚捧出茶来献上,太子饮了一杯,赐王琚坐了,问道:“士子怀才欲试,正须及时出仕,如何适迹山野?”王琚道:“大凡士人出处,不可苟且,须审时度势,必可以得行其志,方可一出。臣窃闻古人易退难进之节,不敢轻于求仕,非故为高隐以傲世也。”太子点首道:“卿真可云有品节之士矣。”正闲话间,那些射猎人马轰然而至,太子便起身出门,王琚拜送于门外。太子上马,珍重而别,不在话下。
且说太平公主,畏忌太子英明,谋欲废之,日夜进谗于睿宗,说太子许多不是处;又妄谓太子私结人心,图为不轨。睿宗心中怀疑,一日坐于便殿,密语侍臣韦安石道:“近闻中外多倾心太子,卿宜察之。”韦安石道:“陛下安得此亡国之言,此必太平公主之谋也。太子仁明孝友,有功社稷,愿陛下无惑于谗人。”睿宗悚然道:“朕知之矣!”自此谗说不得行,太平公主阴谋愈急,使人散布流言,云目下当有兵变。睿宗闻知,谓侍臣道:“术者言五日内,必有急兵入宫,卿等可为朕备之。”张说奏道:“此必奸人造言,欲离间东宫耳。陛下若使太子监国,则流言自息矣!”姚崇亦奏道:“张说所言,真社稷至计,愿陛下从之。”睿宗依奏,即日下诏,命太子监理国事。
太子既受命监国,便遣使臣赉礼,往聘王琚入朝。王琚不敢违命,即同使臣来见。时太子正与姚崇在内殿议事,王琚入至殿庭,故意纤行缓步。使臣摇手止之道:“殿下在帝内,不可怠慢。”王琚大声说道:“今日何知所谓殿下,只知有太平公主耳!”太子闻其言,即趋出帘外见之,王琚拜罢,太子道:“适有卿之故人在此,可与相见。”便引王琚入殿内,指着姚崇道:“此非卿之故人耶?”王琚道:“姚崇实与臣有交谊,不识陛下何由知之?”太子笑道:“前日在卿家,案头见有姚卿手礼,故知之耳。其手札中所言,卿今能从之否?”王琚顿首道:“臣非不欲仕,特未遇知己耳。今蒙陛下恩遇,敢不致身图报。但臣顷者所言,殿下亦闻之乎?”太子道:“闻之。”王琚因奏道:“太平公主擅权淫纵,所宠奸僧慧范,恃势横行,道路侧目。公主凶狠无比,朝臣多为之用,将谋不利于殿下,何可不早为之计?”姚崇道:“王琚初至,即能进此忠言,此臣所以乐与交也。”太子道:“所言良是,但吾父皇止此一妹,若有伤残,恐亏孝道。”王琚道:“孝之大者,当以社稷宗庙为事,岂顾小节。”太子点头道:“当徐图之。”遂命王琚为东宫侍班,常与计事。
太极元年七月,有彗星出于西方,人太微,太平公主使术士上密启于睿宗道:“彗所以除旧布新,且逼近帝座,此星有变,皇太子将作天子,宜预为备。”欲以此激动睿宗,中伤太子。那知睿宗正因天像示变,心怀恐惧,闻术士所言,反欣然道:“天像如此,天意可知,传德弭灾,吾志决矣!”遂降诏传位太子。太平公主大惊,力谏以为不可。太子亦上表力辞。睿宗皆不听,择于八月吉日,命太子即皇帝位,是为玄宗皇帝。尊睿宗为太上皇,立妃王氏为皇后,改太极元年为先天元年,重用姚崇、宋璟辈,以王琚为中书侍郎,黜幽陟明,政事一新,天下欣然望治。只有太平公主,仍恃上皇之势,恣为不法。玄宗稍禁抑之,公主大恨,遂与朝臣萧至忠、岑羲、窦怀贞、崔氵是等结为党援,私相谋画,欲矫上皇旨,废帝而别立新君,密召侍御陆像先同谋。像先大骇连声道:“不可不可,此何等事,辄敢妄为耶!”公主道:“弃长立幼,已为不顺;况又失德,废之何害?”像先道:“既以功立,必以罪废;今上新立,天下向顺,彼无失德,何罪可废?像先不敢与闻。”言罢,拂衣而出。
公主空号太平,作事不肯太平;
直待杀此太平,天下方得太平。
玄宗既诛逆党,闻陆像先独不肯从逆,深嘉其忠,擢为蒲州刺史,面加奖谕道:“岁寒然后知松柏也。”像先因奏道:“书云:歼厥渠魁,胁从罔治。今首恶已诛,余党乞从宽典,以安人心。”玄宗依其言,多所赦宥。文以太平公主之子薛崇简常谏其母,屡遭挞辱,特旨免死,赐姓李,官爵如故。其他功臣爵赏有差。自此朝廷无事,玄宗意欲以姚崇为相,张说忌之,使殿中监姜皎入奏道:“陛下欲择河东总管,而难其选,臣今得之矣。”玄宗问为谁。姜皎道:“姚崇文武全才,真其选也。”玄宗笑道:“此张说之意,汝何得面欺?”姜皎惶恐,叩头服罪。玄宗即日降旨,拜姚崇为中书令。张说大惧,乃私与岐王通款,求其照顾。姚崇闻知,甚为不满。一日入对便殿,行步做蹇。玄宗问道:“卿有足疾耶!”姚崇因乘间奏言:“臣有腹心之疾,非足疾也。”玄宗道:“何谓腹心之疾?”姚崇道:“岐王乃陛下爱弟,张说身为大臣,而私与往来,恐为所误,是以优之。”玄宗怒道:“张说意欲何为?明日当命御史按治其事。”
姚崇回至中书省,并不题起。张说全然不知,安坐私署之中。忽门役传进一帖,乃是贾全虚的名刺,说道有紧急事特来求见。张说骇然道:“他自与宁醒花去后,久无消息;今日突如其来,必有缘故。”便整衣出见。贾全虚谒拜毕,说道:“不肖自蒙明公高厚之恩,遁迹山野,近因贫困无聊,复至京师,移名易姓,庸书于一内臣之家。适间偶与那内臣闲话,谈及明公私与岐王往来,今为姚相所奏,皇上大怒,明日将按治,祸且不测。不肖惊闻此信,特来报知。”张说大骇道:“如此为之奈何?”全虚道:“今为明公计,惟有密恳皇上所爱九公主关说方便,始可免祸。”张说道:“此计极妙;但急切里无门可入。”全虚道:“不肖已觅一捷径,可通款于九公主;但须得明公所宝之一物为蛰耳。”张说大喜,即历举所藏珍玩,全虚道:“都用不着。”张说忽想起:“鸡林郡曾献夜明帘一具可用否?”全虚道:“请试观之。”张说命左右取出,全虚看了道:“此可矣,事不宜迟,只在今夕。”张说便写一情恳手启,并夜明珠付与全虚。全虚连夜往见九公主,具言来历,献上宝帘并手启。九公主见了帘儿,十分欢喜,即诺其所请。正是:
前日献刀取决断,今日献帘求遮庇。
一日为公矢忠心,一是为私行密计。
明日九公主入宫见驾,玄宗已传旨,着御史中丞同赴中书省究问张说私交亲王之故。九公主奏道:“张说昔为东宫侍臣,有维持调护之功,今不宜轻加谴责。且若以疑通岐王之故,使人按问,恐王心不安,大非吾皇上平日友爱之意。”原来玄宗于兄弟之情最笃,尝为长枕大被与诸王同卧,平日在宫中相叙,只行家人礼。薛王患病,玄宗亲为煎药,吹火焚须。左右失惊。玄宗道:“但愿王饮此药而即愈,吾须何足惜。”其友爱如此,当闻九公主之言,侧然动念,即命高力士至中书省,宣谕免究,左迁张说为相州刺史。张说深感贾全虚之德,欲厚酬之;谁知全虚更不复来见,亦无处寻访他,真奇人也。正是:
拯危排难非求报,只为当年赠爱姬。
姚崇数年为相,告老退休,特荐宋璟自代。宋璟在武后时,已正直不阿,及居相位,更丰格端庄,人人敬畏。那时内臣高力士、闲厩使王毛仲,俱以诛乱有功,得幸于上。王毛仲又以牧马蕃庶,加开府仪同三司,荣宠无比,朝臣多有奔趋其门者,宋璟独不以为意。王毛仲有女与朝贵联姻,治装将嫁,玄宗闻之问道:“卿嫁女之事,已齐备否?”王毛仲奏道:“臣诸事都备,但欲延嘉宾,以为光宠,正未易得耳。”玄宗笑道:“他客易得,卿所不能致者一人必宋璟也,朕当为卿致之。”乃诏宰相与诸大臣,明日俱赴王毛仲家宴会。
次日,众官都早到,只宋璟不即至,王毛仲遣人络绎探视。宋璟托言有疾,不能早来,容当徐至,众官只得静坐恭候。直至午后,方才来到,且不与主人及众客讲礼,先命取酒来,执杯在手说道:“今日奉诏来此饮酒,当先谢恩。”遂北面拜罢,举杯而饮,饮不尽一杯,忽大呼腹痛,不能就席,向众官一揖,即升车而去。王毛仲十分惭愧,奈他刚正素著,朝廷所礼敬,无可如何,只得敢怒而不敢言,但与众官饮宴,至晚而散。正是:
作主固须择宾,作宾更须择主;
恶宾固不可逢,恶主更难与处。
后王毛仲恃宠而骄,与高力士有隙;其妻新产一子,至三朝,玄宗遣高力土赉珍异赐之,且授新产之儿五品官。毛仲虽然谢恩,心甚怏怏,抱那小儿出来与力士看,说道:“此儿岂不堪作三品官耶!”力士默然不答,回宫覆命,将此言奏闻,再添上些恶言语。玄宗大怒道:“此贼受朕深恩,却敢如此怨望!”遂降旨削其官爵,流窜远州。力士又使人讦告他许多骄横不法之事,奉旨赐死,此是后话。
且说姚崇罢相之后,以梁国公之封爵,退居私第。至开元九年间,享寿已高,偶感风寒,染成一病,延医调治,全然无效;平生不信释道二教,不许家人祈祷。过了几日,病势已重,自知不能复愈,乃呼其子至榻前,口授遗表一道,劝朝廷罢冗员、修制度、戢兵戈、禁异端,官宜久任,法宜从宽,囗囗数百言,皆为治之要道,即誊写奏进。又将家事嘱咐了一番,遗命身故之后,不可依世俗例,延请僧道,追修冥福,永著为家法。其子一一受命。及至临终,又对其子说道:“我为相数年,虽无甚功业,然人都称我为救时宰相,所言所行,亦颇多可述,我死之后,这篇墓碑文字,须得大手笔为之,方可传于后世。当今所推文章宗匠,惟张说耳;但他与我不睦,若径往求他文字,他必推托不肯。你可依我计,待我死后,你须把些珍玩之物,陈设于灵座之侧。他闻讣必来吊奠,若见此珍玩,不顾而去,是他记我旧怨,将图报复,甚可忧也。他若逐件把弄,有爱羡之意,你便说是先人所遗之物,尽数送与他,即求他作碑文,他必欣然许允,你便求他速作。待他文字一到,随即勒石,一面便进呈御览方妙。此人性贪多智,而见事稍迟;若不即日镌刻,他必追悔,定欲改作,既经御览,则不可复改;且其文中既多赞语,后虽欲寻暇摘疵,以图报复,亦不能矣,记之记之!”言罢,瞑目而逝。公子囗踊哀号,随即表奏朝廷,讣告僚属,治理丧具。
大殓既毕,便设幕受吊,在朝各官,都来祭奠。张说时为集贤院学土,亦具祭礼来吊。公子遵依遗命,预将许多古玩珍奇之物,排列灵座旁边桌上。张说祭吊毕,公子叩颡拜谢。张说忽见座旁桌上排列许多珍玩,因指问道:“设此何意?”公子道:“此皆先父平日爱玩者,手泽所存,故陈设于此。”张说道:“令先公所爱,必非常物。”遂走近桌上,逐件取来细看,啧啧称赏。公子道:“此数物不足供先生清玩,若不嫌鄙,当奉贡案头。”张说欣然道:“重承雅意,但岂可夺令先公所好?”公子道:“先生为先父执友,先父今日若在,岂惜贻赠。且先父曾有遗言,欲求先生大笔,为作墓道碑文。倘不吝珠玉,则先父死且不朽,不肖方当衔结图报,区区玩好之微,何足复道。”说罢,哭拜于地。张说扶起道:“拙笔何足为重,即蒙嘱役,敢不榆扬盛美。”公子再拜称谢。张说别去。公子尽撤所陈设之物,遣人送与;又托人婉转求其速作碑文。预使石工磨就石碑一座,只等碑文镌刻。张说既受了姚公子所赠,心中欢喜,遂做了一篇绝好的碑文,文中极赞姚崇人品相业,并叙自己平日爱慕钦服之意。文才脱稿,恰好姚公子遣人来领,因便付于来人。公子得了文字,令石工连夜镌于碑上。正欲进呈御览,适高力士奉旨来取姚崇生时所作文字,公子乘机便将张说这篇碑文,托他转达于上。玄宗看了赞道:“此人非此文不足以表扬之!”正是:
救时宰相不易得,碑文赞美非曲笔。
可惜张公多受贿,难说斯民三代直。
却说张说过了一日,忽想起:“我与姚崇不和,几受大祸;今他身死,我不报怨够了,如何倒作文赞他?今日既赞了他,后日怎好改口贬他?就是别人贬他,我只得要回护他了,这却不值得。”又想“文字付去未久,尚未刻镌,可即索回,另作一篇,寓贬于褒之文便了。”遂遣使到姚家索取原文,只说还要增改几笔。姚公子面语来使道:“昨承学士见赐鸿篇,一字不容易移,便即勒石。且已上呈御览,不可便改了。铭感之私,尚容叩谢。”使者将此言回覆了主人。张说顿足道:“吾知此皆姚相之遗算也,我一个活张说,反被死姚崇算了,可见我之智识不及他矣!”
连声呼中计,退悔已嫌迟。
姚崇死后,朝廷赐谥文献。后张说与宋璟、王琚辈,相继而逝。又有贤相韩休、张九龄二人,俱为天子所敬畏者,亦不上几年,告老的告老,身故的身故,朝中正人渐皆凋谢。玄宗在位日久,怠于政事,当其即位之初,务崇节俭,曾焚珠玉锦绣于殿前,又放出宫女千人。到得后来,却习尚奢侈,女宠日盛。诸嫔妃中,惟武惠妃最亲亻幸;皇后王氏遭其谗谮,无故被废。又谮太子瑛及鄂王、光王,同日俱赐死,一日杀三子,天下无不惊叹。不想武惠妃,亦以产后血崩暴亡,玄宗不胜悲悼。自此后宫无有当意者。高力士劝玄宗广选美人,以备侍御。玄宗遂降旨采选民间有才貌的女子入宫。正是: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开元天宝,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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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美图》《八美图》,全称《玉楼春桃花扇八美图》全书三十二回,清代刊本,书署“佚名”,描写宋代杭州人柳树春经历的悲欢离合故事,特别是书中的八位美女形象,叛逆反抗,不屈不挠,尤为感人至深。由于书中所写多男女情事,且又写出女性的反叛之举,故被视为“大逆不......
《止学》《止学》,是一部湮没久远的关于胜败荣辱的绝学,作者王通,号文中子,隋朝大儒,史书中关于他的文字不多,但他门下的弟子则有大名鼎鼎的唐太宗开国时的一批元勋魏征、李靖、徐世勣、房玄龄等等,所以他对于开创唐代文化思想来说可谓功绩卓绝,此著作是以道家......
《红楼圆梦》《红楼圆梦》是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又名《圆梦传》《金陵十二钗后传》《十二钗传红楼圆梦》, 三十一回,成书于清嘉庆年间。书接续《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回。略谓贾政自葬母北还,虽升任京堂,无奈家中总入不敷出。宝钗以节俭为名将府中仆婢逐渐遣散。芳官......
《再生缘》《再生缘》,清朝中叶“弹词”作品,杭州女诗人陈端生著。讲述了元成宗时尚书之女孟丽君与都督之子皇甫少华的悲欢离合的悲剧故事。原作共17卷,近60万字,仍未完成,续本中流传较广的为杭州女诗人梁德绳与其夫许宗彦所续成的3卷,但艺术性不及原著。《再......
《金瓶梅》《金瓶梅》,中国明代长篇白话世情小说,一般认为是中国第一部文人独立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其成书时间大约在明代隆庆至万历年间,作者署名兰陵笑笑生。《金瓶梅》书名由书中三个女主人公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名字中各取一字合成。小说题材由《水浒传》中......
《桃花扇》本书非孔尚任《桃花扇》传奇剧本,而是后人根据相关剧情编写的小说作品。......
《红楼幻梦》《红楼幻梦》是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幻梦奇缘》,二十四回,不题撰人。据序知作者为“花月痴人”,其姓名及生平均不详。成书干清道光年间。该书主要是大团圆的结局。最后,宝玉考取了状元,贾家富贵腾达如初。宝玉有宝钗、黛玉两位妻子外,又娶晴雯、......
《汉杂事秘辛》杂事秘辛 《杂事秘辛》,汉无名氏撰。书叙汉桓帝懿德皇后被选入宫及册封之事。其中吴姁单独审视女莹一段,对女莹的身体发肤私处刻画细腻入微,风光淫艳,匪夷所思。明杨慎称得于安宁土知州董氏,沈德符认为是杨慎伪作。书中与史实舛谬处,明胡震亨、姚士粦二......
《好逑传》《好逑传》又名《侠义风月传》,坊本亦名《第二才子好逑传》。创作于明清二代,流行于清代,具体成书时间不详。撰者不署,编次者署名“名教中人”。全书共计4卷18回,以大名府秀才铁中玉和水冰心的爱情为主线,讲述了两人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同时严守礼教......
《起世经》《起世经》,又称《起世因本经》,为佛陀解说宇宙形成、发展、组织和灭亡的经书。凡十卷。隋代阇那崛多译。收于大正藏第一册。其内容叙述世界之组织、状态、起源、成坏等过程。分阎浮洲品、郁单越洲品、转轮圣王品、地狱品、诸龙金翅鸟品、阿修罗品、四天王品......
《章台柳》《章台柳》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成书于清道光年间。情节本唐代许尧佐传奇小说《柳氏传》。叙述:唐天宝间秀才韩翊流寓京师,与李王孙交为莫逆。李蓄妓柳氏,人称“章台柳”。韩柳二人互相爱慕,李遂将万贯家资与柳氏悉赠韩翊,自己前往华山学道......
《无能子》无能子 ,唐朝末年道家学派人物。作者非道士,其书亦极少直接涉及道教内容。其姓名、籍贯、生平皆不详,只有“无能子”别号流传在世。 '据传说他自少年就博学寡欲,擅长于哲学思辨,以授徒讲学为生。后来为了躲避黄巢 起义战火,漂泊四海,生活艰难。光......
《金谷怀春》《金谷怀春》是一部写爱情的小说,又名《怀春雅集》、《融春集》。作者不详何人,但见《百川书志》注为“国朝三山凤池卢民表著,又称秋月著”。欣欣子在《金瓶梅词话》序中说是“前代骚人”卢梅湖著。此书大约产生于明中叶成化年间,在小说戏曲史上有着重......
《醋葫芦》《醋葫芦》,明代醉心西湖心月主人著长篇小说,中国古代十大禁书之一,四卷二十回。这是一部写人物的小说,它用夸张和幽默的笔法写都氏之妒,成珪的惧内,生动有趣。但是它未把人物简单化,都氏对翠苔凶狠、残醋,对成珪严厉粗暴,但对熊二娘却十分疼爱,也写......
《人间乐》《人间乐》是天花藏主人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新镌批评绣像锦传芳人间乐》。十八回。成书于清初。故事大意是:居掌珠自幼男装,以才美动京师,其父为了拒绝来冢宰议婚,辞官返松江。来冢宰欲以女妻嘉兴才子许绣虎,许逃走。许绣虎在苏州与男装的居掌......
《三续金瓶梅》《三续金瓶梅》是清代讷音居士编辑的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小补奇酸志》《小奇酸志》。八卷四十回,成书于清道光元年(1821)。“三续”叙写西门庆死去七年后,还阳复活,又活到五十岁这几年的家庭生活与官场经历。西门庆阳魂入壳,复旧如初,重整家园......
《民国演义》《民国演义》为蔡东藩所著《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之一。比较详细地记述了辛亥革命、孙中山下野、袁世凯称帝、蔡锷讨袁、张勋复辟、五四运动、孙中山改组国民党等等重大历史事件的始末。......
《禅真后史(五十三回本)》《禅真后史》全称《新镌批评出像通俗演义禅真后史》,是明代方汝浩著长篇小说,共六十回(清末删节本共五十三回)。成书于明末。小说描写唐太宗二十三年(649年),饥馑流离,盗贼四起。唐太宗听了李太史的话,令叶法师发檄祈请,十分恳切,于是有真人降生......
《反唐演义传》《反唐演义传》的故事讲的是:唐时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为奸臣张台(张士贵之子)所害,全家抄斩。薛丁山的长子薛勇、次子薛猛囿于封建道德,并斩于市。而薛丁山的三子薛刚,为人性格坚强,不肯屈服,三祭铁丘坟,保驾庐陵王李显,终于起兵反唐,报了血海深仇使正义......
《清史演义》《清史演义》是蔡东藩所著《历代通俗演义》之一,共有一百回,起于满清之源起,终于宣统帝逊位,凡294年。满清入关后,成为继蒙古人之后的第二个外来政权,中历所谓的康雍乾盛世,近代中国版图大致确定。......
《五代史演义》《五代史演义》共有六十回,起于朱全忠建立后梁,终于赵匡胤代周建立宋朝。这个时代局势纷乱,军阀轻易称帝。朱全忠建立了后梁政权,却被另一个藩镇军阀李存勖击败,后者成立了后唐政权。儿皇帝石敬瑭依靠契丹建立后晋政权,而政权却亡于契丹。后汉的刘知远逐......
《彭公案》《彭公案》是清末长篇公案小说,作者贪梦道人。“彭公”指的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循吏彭鹏。全书共341回。书中大部份情节实属虚构,描述了彭公在江湖豪侠的帮助下,如何惩治贪官恶霸、绿林草寇的故事。塑造了李七侯、黄三太、杨香武、欧阳德一批侠义之士的形象......
《东游记》《东游记》,又名《上洞八仙传》、《八仙出处东游记》,共二卷五十六回。作者为明代吴元泰。内容为八仙的神话传说,记叙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蓝采和、何仙姑、韩湘子、曹国舅八位神仙修炼得道的过程。龙太子摩揭夺走蓝采和的玉版,于是八仙和龙王......
《杂阿含经》《杂阿含经》原名《相应阿含》,是原始佛教基本经典,是“四部阿含”之一。后世传诵中,误将《杂部》(南传佛教《小部》,诸经篇幅短小,事多杂碎,故名)之名称,覆译于《相应阿含》,故名《杂阿含经》。......
《凤凰池》《凤凰池》是清代刘璋编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凤凰池续四才子书》,一名《续四才子书》,又名《才子奇缘》,题“烟霞散人编”,成书于清康熙中后期。《凤凰池》写了云剑被朝官之子陷害,更名改姓避难远游,与文若霞相知并订下婚约。不久,文家又因权臣......
《北游记》《北游记》,又名《北方真武玄天上帝出身志传》、《玄帝出身志传》、《真武大帝传》、《荡魔天尊传》,是明代作家余象斗创作的中篇神魔小说,全文共四卷二十四回。书中主要讲述了真武大帝得道后降妖除魔的神话故事,揭示了当时社会的民俗好尚,也流露出民众对......
《金瓶梅词话万历本》《金瓶梅词话》一书是一部古今艳情小说中灿烂的一朵文化奇葩。曾因历史的变迁遭到打击,后因战乱以致流失海外。随着新时代的改革开放,社会的研究需要,港台金瓶梅研究协会从日、英、法、美、德等国家搜集加以整理,才从新得以完善。让这部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
《汉宫春色》《汉宫春色》是一部东晋时期佚名编写的艳情小说,作者尚且不明。本书记录汉孝惠张皇后悲凉的一生。着墨于张皇后年幼守寡却坚贞不屈的正直气节体现的同时,又暗讽了汉朝皇宫政治的黑暗纠葛、情欲偷欢、欲望沉浮。可谓以邪写正、以反写正的代表作品。......
《红楼复梦》《红楼复梦》是清代陈少海创作的长篇小说,大约成书于清代嘉庆初期。《红楼复梦》接续程高本一百二十回后撰写,主要讲述贾宝玉转世为“祝梦玉”后重聚十二钗的故事。 小说对当时社会现实如边患、世情有所反映,可惜浅尝辄止。......
《剑侠传》《剑侠传》,一般认为是明代王世贞所撰,共四卷。它辑录了唐宋时期的三十三篇剑侠小说,是古代文言武侠小说精粹的选本。后来任谓长(任熊)根据此书绘成了三十三剑客图。《剑侠传》所选篇目较为优秀,内容独特,类型单一,说明编辑者对
《龙图公案》《龙图公案》是明代短篇公案小说集,又称《龙图神断公案》,书以《新镌全像包孝肃公百家公案演义》为最早,不题撰者。后有《新刻京本通俗演义增像包龙图判百家公案全传》。安遇时编,序
《前汉演义》蔡东藩长篇历史小说《前汉通俗演义》共选取了一百个著名的历史故事,如同与一百个重大的历史事件。《前汉通俗演义》以演义体小说的笔法使得历史具有强烈的故事性,真实地再现了秦、西汉两朝波澜壮阔的历史......
《玉娇梨》《玉娇梨》又名《双美奇缘》,是清初佚名创作的长篇小说。该小说叙写苏友白和太常卿白玄的女儿白红玉,甥女卢梦梨的恋爱故事,为宣扬郎才女貌,功名成就,婚姻美满等俗套之作。《玉娇梨》于1826年在巴黎出版。该书同《平山冷燕》(译本《两个有才学的年青......
《金石缘》《金石缘》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全称《金石缘全传》,八卷二十四回,成书于清嘉庆五年(1800)前。 作品主要通官宦子弟金玉与出身旧家的姑娘石无瑕、出身土富家庭的林爱珠之间的婚姻纠葛及其不同结局,宣扬女子在婚姻问题上应顺天听命、逆来顺......
《三刻拍案惊奇》《三刻拍案惊奇》是明代陆人龙创作的一本拟话本小说。由钱塘陆人龙编撰,陆云龙评点,原名《峥霄馆评定通俗演义型世言》。崇祯五年峥霄馆书坊刊行,八卷四十回,为拟话本小说。《型世言》一书,流传稀少,大概问世十年后,已难见该书。崇祯十六年前后,江南书......
《九尾狐》《九尾狐》作者:(清)梦花馆主著;觉园,秦克标点。清代十大社会谴责小说。《九尾狐》是清末继《九尾龟》之后出现的一部社会谴责小说。与《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等著名谴责小说之广泛暴露社会种种丑恶现象有所不同,《九尾狐》谴责的主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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