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邱子曰:今有赤心大夫,掌侍从之班,居声名之地,荷天顾之休,亟恩荣之数。咳唾如雷,指麾如风,峥嵘如岳,滂濞如海。文与班、马并骋,词与屈、宋孰多,行与曾、史等量,辨与予、赐同科。是非不缪于人情,喜怒必由于己出。王公大人不能持其短长,九列群司不能差其优劣。然而礼贤若不及,施物必以先,隐恶而扬善,寡疑而多然。《诗》曰:“我觏之子,我心写兮。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其大夫之谓乎!
于是朱脣公子揣其好名而尚胜、趣道而骛广也,乃舒体而前,宛舌而语,曰:“仆粪土小生也。敢进一言,以游扬子大夫之明名广誉于天下,其可乎?”大夫曰:“吁!何见教之晏也!愿敬听,子必行其说乃已焉。”
公子曰:“居物之总,而不思所以徕之者,自鬲绝其类者也。擅国之宠,而不以其宾客骄天下之人者,自小其门户者也。昔者六国之时,孟尝、平原、信陵、春申,各招致宾客三数千人。逮乎秦吕不韦,汉魏其、武安之属,此风犹有存者。而到于今,则凌夷崔隤而不可复举也久矣!仆妾蹈绮縠,而士不得短褐;犬马馀粱肉,而士不厌糟糠。於乎!今之纡青拖紫而忍为斯态者,不千百也哉?斯其所以行事仅如妇寺比,而姗笑其短者且盈天下也。愿子大夫毋蹈其辙而广其途焉。”大夫乃逡循避席而对曰:“善哉!”
于是朱唇公子暴扬大夫之高义于所闻知,其所闻知又暴扬大夫之高义于九州四远之士,而公子褒然称客之首。其他朝暮至于大夫之门者,若鸟投林而鱼赴壑也。考其投谒,则大夫倒屣而迎,曾无厌物之颜于其眉际;整衣带而出,曾无上人之见于其胸中也。可不谓谦益乎?考其宴集,则大夫有酒如河,必用仪狄之酿以博其醉;有肉如山,必用易牙之调以悦其饱也。可不谓款洽乎?考其馈遗赠答,则客遗文锦一端,大夫报之白金百两;客遗枣栗一盂,大夫报之宝刀双握也。可不谓绸缪乎?考其乞贷,则大夫假粟而焚其券,贷钱而免其息,可不谓慷慨乎?考其请寄,则客有甚困阨之事,大夫出死力以活之;客有甚愿欲之情,大夫必酌其当可以遂之也。可不谓肫挚乎?考其荐达,则客有片长薄技,大夫予之品目以溢其美;客有卓闻妙见,大夫必芟庸人之论,以成其用也。可不谓挺特乎?考其一切所施为,则客固有赖于大夫,而公子尤卖恩信于客;大夫固有润于客,而公子尤享厚偿于大夫。大夫何其仁厚,而公子何其挑取功誉之巧乎!《诗》曰:“莫赤匪狐,莫黑匪乌。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公子之谓乎!
且夫室幽则烛照之,雾结则风驱之。于是大夫有碧眼奴子,素忠信取亲爱者,乘间而请曰:“奴子事主人有年矣,窃从旁窥公子,目动而言肆,智巧而愿多,入则夭冶娴都,从谀承意;出则僄狡锋侠,妄生羽毛。自客之有投谒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谦益’;自客之有宴集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款洽’;自客之有馈遗赠答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绸缪’;自客之有乞贷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慷慨’;自客之有请寄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肫挚’;自客之有荐达也,公子必曰‘非不佞则大夫无此挺特’。奴子事主人有年矣,未尝造次敢即于不良,而公子专挟诈售欺,以愚弄主人,毋乃不可乎?且是非亨困,何常之有?庸讵知夫主人以公子为腹心、为爪牙,天下之人不且以公子为蟊贼、为鸩毒矣乎?庸讵知夫公子以主人为荣梯、为宠阶,天下之人不且以主人为佞魁、为乱媒矣乎?庸讵知夫智而察者不且议公子以议主人矣乎?庸讵知夫勇而杰者不且挤主人以挤公子矣乎?庸讵知夫公子突梯滑稽于今日之日,不且枝离反侧于后日之日矣乎?庸讵知夫今日之日,公子帅群客柔声软态,以孅趋于主人之前;后日之日,不且帅群客反颜怒目,以主人为不知谁何之人矣乎?而主人蒙不知人之惨,公子有饱则飞去之乐,则何以遂初心而不取訾笑于清议矣乎?”大夫奋髯抵几而忿曰:“公子与我,如出一人,奴敢为反间之言,而不蚤已,则且斩奴以殉于公子!”《诗》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其奴子之谓乎?
於乎!日中则昃,月盈则食。高明之家,鬼瞷其室。俄而有非薄大夫之材,而攻其短者矣;俄而有捃拾大夫之私,而中其毒者矣;俄而有大力者覆压之,惟恐其不破碎矣;俄而有深文者锻炼之,惟恐其得脱于罪矣;俄而削其禄,俄而贬其秩,俄而夺其要津,俄而污其素行。于是荐绅士族窃料公子素夸道大夫,则必辨冤白谤,以折纷纷云云之口,而公子阒如也。徐又料公子惧以危言牵连得罪,则必朝暮私于大夫,止其骚杀,畅其沈郁,而公子阔如也。第见公子数日一往候大夫焉,又久之,月一往候焉;又久之,数月不一往候焉;又久之,不相闻问,如涂人焉。既而群客揣摩公子意向以为动止,于是至于大夫之门者,千减其半焉;又久之,百减其半焉;又久之,十减其半焉;又久之,虚无人焉。《诗》曰:“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其公子、群客之谓乎!
于是大夫愀然扪心,洒然出涕,造其宿昔故人苍眉先生而告之,曰:“仆蹉跌,命也,乃不幸为朱唇公子所卖,而知人反出奴子下,岂不大可愤怒矣乎!”苍眉先生莞尔而笑,曰:“是何足当子大夫之愤怒矣乎?而独不见孟尝君之客乎?孟尝君废,食客皆去,而为孟尝君画谋以复其位而更广其邑者,唯冯驩一人而已矣。而独不见魏其侯之客乎?魏其失窦太后,益疏不用,诸客稍稍自引而怠傲,惟灌夫不失而已矣。而独不见卫青之客乎?青出塞征匈奴,不得益封,于是青日退,而霍去病日益贵。青故人门下多去,事去病,辄得官爵;唯任安不肯而已矣。而独不见主父偃之客乎?主父方贵幸时,宾客以千数,及其族死,唯孔车一人收葬之而已矣。夫冯驩、灌夫、任安、孔车,天下之所谓长者也。而朱唇公子,天下之所谓反侧子也。天下长者不多有,而反侧子辄时时见于人间,是乃风俗气运之降,非独子大夫之不幸也。
“且夫即人以知性行意度之不美,即性行意度之不美,以知风俗气运之降。岂唯客如之?朋友故旧或如之。而独不见张仪之事乎?苏秦为相,仪自以故人求见秦,秦诫门下人不为通,又使不得去者数日;已而见之,坐之堂下,赐仆妾之食,因数让之曰:‘子不足收也!’谢去之。而独不见吕禄之事乎?郦寄与禄相友善,及大臣欲诛诸吕,劫郦商,令其子寄绐禄,而太尉周勃入据北军,遂诛诸吕。是岁商卒,谥为景侯,子寄代侯。於乎!信莫信于朋友故旧,而秦以为相骄仪,而仪不能必之于秦;寄以代侯卖禄,而禄不能必之于寄。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唯朋友故旧如之?先生弟子或如之。而独不见董仲舒之事乎?仲舒推说灾异,主父偃嫉之,窃其书而奏之。上召视诸儒,仲舒弟子吕步舒,不知其师书,以为大愚。于是下仲舒狱,几死。而独不见钱惟演之事乎?惟演执弟子礼事王安石,逮安石创行新法,惟演屡谏沮之,安石大怒而绝之。惟演遂终身外任,仅至朝请郎而卒。於乎!义莫义于先生弟子,而步舒虽黭浅,何至并其师而愚之?而仲舒不能必之于步舒。安石虽强戾,何至并其弟子而绝之?而惟演不能必之于安石。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先生、弟子如之?主臣或如之。而独不见大夫种之事乎?越王勾践栖于会稽,使种行成于吴。及吴既灭,人或谗种且作乱,勾践乃赐种剑,种自杀。而独不见韩信之事乎?信佐汉高定天下,战必胜,攻必取。及帝畏恶其能,疑信且反,则使武士缚信斩之,夷三族。於乎!隆莫隆于主臣,而以勾践之焦心劳思,宜其追思旧德不忘,而种不能必之于勾践;以汉高之豁达大度,宜其护持功臣不死,而信不能必之于汉高。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主臣如之?僚属或如之。而独不见周昌之事乎?昌为御史大夫,谓赵尧年少刀笔吏耳。既而尧讽帝徙昌为赵相,帝遂拜尧为御史大夫。而独不见杨骏之事乎?骏诛,其故吏潘岳、掾崔基等,不敢主葬,填塚而逃。於乎!职莫职于僚属,而尧夺昌位于片言,而昌不能必之于尧。基、岳等负骏于九泉,而骏不能必之于基、岳。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僚属如之?姻亚或如之。而独不见何尚之之事乎?尚之之女适刘湛子黯,而湛与尚之意好不笃,湛欲领丹阳,乃徙尚之为祠部尚书。而独不见魏元忠之事乎?元忠之子昇,娶郑远女。昇与节愍太子谋诛武三思,废韦庶人,不克,元忠坐系狱,远以此离婚。而独不见解缙之事乎?缙与胡广约为婚,及缙败,子祯亮徙辽东,广欲离婚,其女截耳为誓乃止。於乎!情莫情于姻亚,而尚之不能必之于湛,元忠不能必之于远,缙几不能必之于广。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姻亚如之?奴婢或如之。而独不见彭宠之事乎?宠拔蓟城,自立为燕王,而苍头子密等三人缚宠斩其头。而独不见杨慎矜之事乎?慎矜之婢春草入贵妃姊家,因得见帝,具言史敬忠夜过慎矜,坐庭中,步星变,夜分乃去。帝怒而婢漏言,于是王鉷、李林甫飞牒告慎矜蓄藏谶纬妖言,与妄人交。诏杖敬忠,赐慎矜死,籍其家。於乎!贱莫贱于奴婢,而宠不能必之于子密,慎矜不能必之于春草。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奴婢如之?闺闼之好或如之。而独不见吴起之事乎?鲁欲将起,起娶齐女为妻,而鲁疑之,起遂杀妻以明不与齐。而独不见苏秦之事乎?秦说秦王,书十上而说不行,归至家,妻不下纴,嫂不为炊。而独不见朱买臣之事乎?买臣不治产业,常担束薪,歌呕道中,其妻羞之,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妻恚怒曰:‘如公等,终饿死沟中耳。’买臣不能留,即听之去。而独不见窦怀贞之事乎?怀贞为韦后乳媪婿,以自媚于后;及后败,怀贞斩妻献其首。於乎!谐莫谐于夫妇,而吴起、窦怀贞之妻不能必之于其夫,苏秦、朱买臣又不能必之于其妻。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岂惟闺闼之好如之?天亲之爱或如之。而独不见刘向之事乎?王氏擅国,向上封事极谏,而其子歆乃用王莽举为侍中,为莽典文章,倡导在位,褒扬功德,驯致摄篡。而独不见褚炤之事乎?萧道成篡宋为齐,褚渊由司空迁为司徒,从弟炤叹曰:‘门户不幸,乃有今日之事!’而独不见王安国之事乎?安国戒其兄安石远佞人,吕惠卿衔之,以此罢安国,而安石弗为救。而独不见蔡京之事乎?京前后四当国,逮昏眊不任事,则其子攸权势与父相埒,遂挤之使去位。於乎!亲莫亲于父子,友莫友于昆弟,而以言乎趋附,则向不能必之于歆,炤不能必之于渊;以言乎倾轧,则安国不能必之于安石,京不能必之于攸。而子大夫能必之于客乎?
“是故贤否亲疏之故,去来离合之机,最不可恃,最不可解。谓贤者德盛,是以来者来、合者合乎?而否者势盛,则亦如之。谓否者德衰,是以去者去、离者离乎?而贤者势衰,则亦如之。此所谓最不可恃也。谓亲者德通,是以来者来、合者合乎?而疏者势通,则亦如之。谓疏者德梗,是以去者去、离者离乎?而亲者势梗,则亦如之。此所谓最不可解也。
“且夫山有猛兽,群物之归也;国有伦魁,众正之望也。窃尝评骘子大夫胸怀伊、傅之忠,口吐思、孟之奥,气包侨、亮之伟,材夺良、猛之奇;朝廷而不惟柱石之用、公辅而不惟荐绅领袖之求则已,不然,舍子大夫其谁与归?庸讵知夫向之讥议不停喙者,不且久而论定以子大夫体用本末、洞彻恳到矣乎?庸讵知夫子大夫经摧锉沮丧之后,不且识老而气沈、身详而心密,一旦得其当于家国天下,而裨补更无涯涘矣乎?庸讵知夫朱唇公子不且肉袒谢罪、涕泣而改其前非矣乎?不且指九天以为正,愿终身以为好矣乎?庸讵知夫群客不且迁思回虑、丐公子以重为请矣乎?不且蹻足抗手,望子大夫后先而奔奏之矣乎?
“且夫物态犹草木也,君子犹春夏也。草木有荣有落,而春夏无不发生长赢之时。物态有高有下,而君子无不俶傥瑰玮之理。愿子大夫重仁袭义,曾不蒂芥。既去矣,既离矣,则毋谯让以声其丑;既而更来矣,更合矣,则毋抗拒以塞其诚。而独不见翟公之事乎?翟公为廷尉,宾客填门,及废,门外可设爵罗。后复为廷尉,宾客欲往,翟公大书其门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一贫一富,乃见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浮一没,交情乃出。’於乎!客固薄矣,而翟公毋乃褊乎?愿子大夫毋蹈其辙而善其后焉。”
大夫曰:“善哉!虽然,君子固必有止人于邪之气象。既匮散而更收之,孰与蚤护持而一致之矣乎?”苍眉先生曰:“是在子大夫之前行而素修也矣。而独不见周公、孔子之事乎?周公于布衣之士,执贽所师见者十二人,穷巷白屋所先见者四十九人,时进善者百人,教士者千人,官朝者万人。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人,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如以势而已,则周公摄天子而有居东三年之变,孔子为司寇而卒退老杏坛以终其身。岂其摄天子而千万人来,居东三年而千万人皆去;为司寇而三千、七十之子合,退老杏坛而三千、七十之子皆离矣乎?如以前行素修而已,则周公之千人、万人,孔子之三千、七十,神理脉落,直如一人;而孟尝、平原、信陵、春申各招致宾客以数千计者,岂不骞污渫恶,不足齿列,如无一人矣乎?於乎!千万人如一人,是故可夷可险,可生可死,而不可使巇也。数千人如无一人,是故可去可来,可合可离,而不可使恒其德也。愿子大夫缮其德性,详其品节,厚其包裹,慎其交游,修实不修名,责躬不责物,蓄同不蓄异,树好不树仇,义类足以广己,经训足以服人,钧陶足以长世,伦魁足以帅群,砥厉足以存检,庄敬足以持容,忠勤足以吐款,记注足以明衷;宁静颛一,足以固于其节;诪张变幻,足以止于其萌;光辉絜白,足以彻于其镜;阴贼险狠,足以愧于其衾;安居恬愉,足以系于其乐;劳苦患难,足以剖于其诚;真源活泼,足以证于其谛;摧残零落,足以止于其宗。岂不道德尊而善气洋溢矣乎?”
大夫乃惴恐詟伏而谢先生曰:“自今以往,谨当发周情,循孔、思,抗心厉志,以奉先生之教督无敢忘!《诗》曰:‘有斐君子,终不可蕴兮!’其先生之谓乎!”
《博物志》《博物志》是中国的一部博物学著作,作者为西晋博物学家张华(232年-300年),内容记载异境奇物 ﹑琐闻杂事、神仙方术、地理知识、人物传说,包罗万象。《博物志》记述了八月有人乘浮槎至天河见牛郎的故事﹐是有关牛郎织女神话故事的最古文字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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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世恒言》《醒世恒言》是明末文学家冯梦龙纂辑的白话短篇小说集。该书始刊于明天启七年(1627年)。全书共四十则故事,题材来源丰富,大多来自民间传说、史传和唐、宋小说。大多数作品仍是婚姻恋爱这个主题。全书结构充实完整,描写细腻,人物形象鲜明,不同程度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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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杂事秘辛》杂事秘辛 《杂事秘辛》,汉无名氏撰。书叙汉桓帝懿德皇后被选入宫及册封之事。其中吴姁单独审视女莹一段,对女莹的身体发肤私处刻画细腻入微,风光淫艳,匪夷所思。明杨慎称得于安宁土知州董氏,沈德符认为是杨慎伪作。书中与史实舛谬处,明胡震亨、姚士粦二......
《好逑传》《好逑传》又名《侠义风月传》,坊本亦名《第二才子好逑传》。创作于明清二代,流行于清代,具体成书时间不详。撰者不署,编次者署名“名教中人”。全书共计4卷18回,以大名府秀才铁中玉和水冰心的爱情为主线,讲述了两人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同时严守礼教......
《起世经》《起世经》,又称《起世因本经》,为佛陀解说宇宙形成、发展、组织和灭亡的经书。凡十卷。隋代阇那崛多译。收于大正藏第一册。其内容叙述世界之组织、状态、起源、成坏等过程。分阎浮洲品、郁单越洲品、转轮圣王品、地狱品、诸龙金翅鸟品、阿修罗品、四天王品......
《章台柳》《章台柳》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成书于清道光年间。情节本唐代许尧佐传奇小说《柳氏传》。叙述:唐天宝间秀才韩翊流寓京师,与李王孙交为莫逆。李蓄妓柳氏,人称“章台柳”。韩柳二人互相爱慕,李遂将万贯家资与柳氏悉赠韩翊,自己前往华山学道......
《无能子》无能子 ,唐朝末年道家学派人物。作者非道士,其书亦极少直接涉及道教内容。其姓名、籍贯、生平皆不详,只有“无能子”别号流传在世。 '据传说他自少年就博学寡欲,擅长于哲学思辨,以授徒讲学为生。后来为了躲避黄巢 起义战火,漂泊四海,生活艰难。光......
《金谷怀春》《金谷怀春》是一部写爱情的小说,又名《怀春雅集》、《融春集》。作者不详何人,但见《百川书志》注为“国朝三山凤池卢民表著,又称秋月著”。欣欣子在《金瓶梅词话》序中说是“前代骚人”卢梅湖著。此书大约产生于明中叶成化年间,在小说戏曲史上有着重......
《醋葫芦》《醋葫芦》,明代醉心西湖心月主人著长篇小说,中国古代十大禁书之一,四卷二十回。这是一部写人物的小说,它用夸张和幽默的笔法写都氏之妒,成珪的惧内,生动有趣。但是它未把人物简单化,都氏对翠苔凶狠、残醋,对成珪严厉粗暴,但对熊二娘却十分疼爱,也写......
《人间乐》《人间乐》是天花藏主人著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新镌批评绣像锦传芳人间乐》。十八回。成书于清初。故事大意是:居掌珠自幼男装,以才美动京师,其父为了拒绝来冢宰议婚,辞官返松江。来冢宰欲以女妻嘉兴才子许绣虎,许逃走。许绣虎在苏州与男装的居掌......
《三续金瓶梅》《三续金瓶梅》是清代讷音居士编辑的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小补奇酸志》《小奇酸志》。八卷四十回,成书于清道光元年(1821)。“三续”叙写西门庆死去七年后,还阳复活,又活到五十岁这几年的家庭生活与官场经历。西门庆阳魂入壳,复旧如初,重整家园......
《民国演义》《民国演义》为蔡东藩所著《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之一。比较详细地记述了辛亥革命、孙中山下野、袁世凯称帝、蔡锷讨袁、张勋复辟、五四运动、孙中山改组国民党等等重大历史事件的始末。......
《禅真后史(五十三回本)》《禅真后史》全称《新镌批评出像通俗演义禅真后史》,是明代方汝浩著长篇小说,共六十回(清末删节本共五十三回)。成书于明末。小说描写唐太宗二十三年(649年),饥馑流离,盗贼四起。唐太宗听了李太史的话,令叶法师发檄祈请,十分恳切,于是有真人降生......
《反唐演义传》《反唐演义传》的故事讲的是:唐时薛仁贵之子薛丁山为奸臣张台(张士贵之子)所害,全家抄斩。薛丁山的长子薛勇、次子薛猛囿于封建道德,并斩于市。而薛丁山的三子薛刚,为人性格坚强,不肯屈服,三祭铁丘坟,保驾庐陵王李显,终于起兵反唐,报了血海深仇使正义......
《清史演义》《清史演义》是蔡东藩所著《历代通俗演义》之一,共有一百回,起于满清之源起,终于宣统帝逊位,凡294年。满清入关后,成为继蒙古人之后的第二个外来政权,中历所谓的康雍乾盛世,近代中国版图大致确定。......
《五代史演义》《五代史演义》共有六十回,起于朱全忠建立后梁,终于赵匡胤代周建立宋朝。这个时代局势纷乱,军阀轻易称帝。朱全忠建立了后梁政权,却被另一个藩镇军阀李存勖击败,后者成立了后唐政权。儿皇帝石敬瑭依靠契丹建立后晋政权,而政权却亡于契丹。后汉的刘知远逐......
《彭公案》《彭公案》是清末长篇公案小说,作者贪梦道人。“彭公”指的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循吏彭鹏。全书共341回。书中大部份情节实属虚构,描述了彭公在江湖豪侠的帮助下,如何惩治贪官恶霸、绿林草寇的故事。塑造了李七侯、黄三太、杨香武、欧阳德一批侠义之士的形象......
《东游记》《东游记》,又名《上洞八仙传》、《八仙出处东游记》,共二卷五十六回。作者为明代吴元泰。内容为八仙的神话传说,记叙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蓝采和、何仙姑、韩湘子、曹国舅八位神仙修炼得道的过程。龙太子摩揭夺走蓝采和的玉版,于是八仙和龙王......
《杂阿含经》《杂阿含经》原名《相应阿含》,是原始佛教基本经典,是“四部阿含”之一。后世传诵中,误将《杂部》(南传佛教《小部》,诸经篇幅短小,事多杂碎,故名)之名称,覆译于《相应阿含》,故名《杂阿含经》。......
《凤凰池》《凤凰池》是清代刘璋编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凤凰池续四才子书》,一名《续四才子书》,又名《才子奇缘》,题“烟霞散人编”,成书于清康熙中后期。《凤凰池》写了云剑被朝官之子陷害,更名改姓避难远游,与文若霞相知并订下婚约。不久,文家又因权臣......
《北游记》《北游记》,又名《北方真武玄天上帝出身志传》、《玄帝出身志传》、《真武大帝传》、《荡魔天尊传》,是明代作家余象斗创作的中篇神魔小说,全文共四卷二十四回。书中主要讲述了真武大帝得道后降妖除魔的神话故事,揭示了当时社会的民俗好尚,也流露出民众对......
《金瓶梅词话万历本》《金瓶梅词话》一书是一部古今艳情小说中灿烂的一朵文化奇葩。曾因历史的变迁遭到打击,后因战乱以致流失海外。随着新时代的改革开放,社会的研究需要,港台金瓶梅研究协会从日、英、法、美、德等国家搜集加以整理,才从新得以完善。让这部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
《汉宫春色》《汉宫春色》是一部东晋时期佚名编写的艳情小说,作者尚且不明。本书记录汉孝惠张皇后悲凉的一生。着墨于张皇后年幼守寡却坚贞不屈的正直气节体现的同时,又暗讽了汉朝皇宫政治的黑暗纠葛、情欲偷欢、欲望沉浮。可谓以邪写正、以反写正的代表作品。......
《红楼复梦》《红楼复梦》是清代陈少海创作的长篇小说,大约成书于清代嘉庆初期。《红楼复梦》接续程高本一百二十回后撰写,主要讲述贾宝玉转世为“祝梦玉”后重聚十二钗的故事。 小说对当时社会现实如边患、世情有所反映,可惜浅尝辄止。......
《剑侠传》《剑侠传》,一般认为是明代王世贞所撰,共四卷。它辑录了唐宋时期的三十三篇剑侠小说,是古代文言武侠小说精粹的选本。后来任谓长(任熊)根据此书绘成了三十三剑客图。《剑侠传》所选篇目较为优秀,内容独特,类型单一,说明编辑者对
《龙图公案》《龙图公案》是明代短篇公案小说集,又称《龙图神断公案》,书以《新镌全像包孝肃公百家公案演义》为最早,不题撰者。后有《新刻京本通俗演义增像包龙图判百家公案全传》。安遇时编,序
《前汉演义》蔡东藩长篇历史小说《前汉通俗演义》共选取了一百个著名的历史故事,如同与一百个重大的历史事件。《前汉通俗演义》以演义体小说的笔法使得历史具有强烈的故事性,真实地再现了秦、西汉两朝波澜壮阔的历史......
《玉娇梨》《玉娇梨》又名《双美奇缘》,是清初佚名创作的长篇小说。该小说叙写苏友白和太常卿白玄的女儿白红玉,甥女卢梦梨的恋爱故事,为宣扬郎才女貌,功名成就,婚姻美满等俗套之作。《玉娇梨》于1826年在巴黎出版。该书同《平山冷燕》(译本《两个有才学的年青......
《金石缘》《金石缘》是清代佚名著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全称《金石缘全传》,八卷二十四回,成书于清嘉庆五年(1800)前。 作品主要通官宦子弟金玉与出身旧家的姑娘石无瑕、出身土富家庭的林爱珠之间的婚姻纠葛及其不同结局,宣扬女子在婚姻问题上应顺天听命、逆来顺......
《三刻拍案惊奇》《三刻拍案惊奇》是明代陆人龙创作的一本拟话本小说。由钱塘陆人龙编撰,陆云龙评点,原名《峥霄馆评定通俗演义型世言》。崇祯五年峥霄馆书坊刊行,八卷四十回,为拟话本小说。《型世言》一书,流传稀少,大概问世十年后,已难见该书。崇祯十六年前后,江南书......
《九尾狐》《九尾狐》作者:(清)梦花馆主著;觉园,秦克标点。清代十大社会谴责小说。《九尾狐》是清末继《九尾龟》之后出现的一部社会谴责小说。与《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等著名谴责小说之广泛暴露社会种种丑恶现象有所不同,《九尾狐》谴责的主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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