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密码箱 内容: ■王庆高我一靠,真他一妈一的养眼,我回家一路享受了一路媚眼。 我母亲在一个大城市医院治疗眼疾,我在身边伺候。 中招季节到了,孩子考高中,在那个大城市工作的大哥怕我心急,就催我回家关心一下孩子考高中的事儿。 临行前,大哥送给我一只高档手提密码箱,说弟妹做出纳用得上。 我欣然上了路。 上了火车,我刚走到硬座席旁边,一位穿着入时、打扮妖冶的姑一娘一向正在放箱包的我瞟了一眼,问我旁边座位有人没,没等我回答,她就向我飞了一个媚眼,一屁一股坐在我身旁。 我有些尴尬,致意似地往里欠了欠屁一股。 这一欠不当紧,引出她一席话来。 大哥你在哪儿高就发财呀? 我说我哪儿也没高就哪儿也没发财,小公务一员一个。 她不信,说大哥你尽捉迷藏,看你那样子就不像。 看我样子? 我样子怎么啦? 我穿得很普通长得很普通地地道道一个很普通的人呀。 我浅笑着审视了一下自己没吱声。 她嘬着嘴盯着我媚一笑,目光里游弋着什么,分明要我读出她的心思来。 我装笨,偏不读。 她就往我身边靠,我装没感觉,脸侧向窗外看会跑的树会跑的山。 她没了辙。 下车时,她又飞递一个媚眼说,难道你不想记我一个电话吗? 我可是很想和你交朋友! 我出于礼貌,说好好好,记一个,记一个! 甭说,人家主动奉送电话号码,正是为了要我的电话号码。 下了火车转乘汽车,汽车里人少得可怜,几乎人人都可以拥有“卧铺”。 我在行李架上放好密码箱刚想放松一下,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味儿飘过来,一位胴一体丰满的年轻少一妇来到我身旁,说大哥你不多嫌的话我坐你这儿吧,接着对我飞了个媚眼。 我怎么能多嫌人家呢? 车又不是我的! 我自觉地往里挪了挪,她就紧挨着我坐下。 少一妇很健谈,不等我发问,就给我讲起她的许多不幸来,说婆婆待她怎么不好,丈夫三脚踢不出个屁来,生生叫她受屈受气,她气恼之下离了婚,现在在城里打工。 末了,她问我,大哥你婚姻怎么样? 我回答说还凑合。 她说凑合啥,歪嘴瓜不甜,不如离了再找。 接着又飞了个媚眼。 人家碰着这事儿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哪有劝离不劝和的! 我真有点儿害怕她啦! 临下车时,她向我要电话,我说没手机。 她虎着脸说,耍我呢,刚才还听到你手机响哩! 我禁不住一摸一了口袋,露出馅儿来。 我尴尬地打开手机看来电显示,正是火车上碰到那位。 我窘着提东西下车,她抢着替一我提手提箱,我笑着说,空的。 她笑问,都存银行啦? 我摇头,哪里呀,给人家捎的。 她眯着眼一副似信非信的样子。 分手时,她丢下一句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回到家里,老婆见我给她捎带高档手提密码箱,高兴得晚餐做得很丰盛,说今晚上好好犒劳犒劳你。 我就着丰盛的饭菜,小酌两杯水酒,心里沸腾起来,脸上灿烂起来。 老婆脸上也灿烂起来。 老婆早早洗了澡,宽衣上一床。 我打着饱嗝从卫生间洗浴出来,正要上一床,放在床头的手机捣蛋似的响了。 老婆拿起接听。 我伸长耳朵一旁听像是火车上碰到那位。 那边一听是个女的在接听,把电话挂了。 老婆问我,我支吾说路上认识的。 好不容易安一抚住老婆,那鳖孙手机又响起来。 我急忙抢过手机接听,是那位年轻少一妇。 我支吾着,把听筒死劲儿往脸上摁,还是被老婆听出又是个女的声音。 老婆吼着一把夺过手机,那边没了声音。 接着奚落道,行啊你,出门半个月划拉两个哩! 后边没头没脑骂出一堆脏话来,我都张不开口学给诸位听。 我说又说不清,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突然间瞄见那个密码箱,气得我倏地举起密码箱狠很摔向老婆,说都是给你捎的箱包惹的祸,还怨我哩! 发布时间:2024-10-23 20:13:39 来源:番茄文学网 链接:https://www.kuansang.com/book/107349.html